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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ài更刺激更好玩吗?”
“你可不能太久啊!”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插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淫液再度淹满了蜜穴,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插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香君你也是,你的骚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于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淫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棒。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淫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潮的来临,终于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精液灌进李香君的蜜穴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
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
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
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
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于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于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
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棒啊!
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潮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
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
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于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
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
对于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看着安碧如将蜜穴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淫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穴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宁雨昔被安碧如眯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
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屁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佛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什么关系?”
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屁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焰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
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
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佛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京城林家。”“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
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精神而亢奋。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穴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
于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阴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
“滚出去!”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也算是二女功力精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里!”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
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