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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褪下长长的篮球裤,握紧了长之又长的坏家伙,把我的小内裤拨过一边,硕大的guī头划过一片嫩肉,我惊慌失措的用力挣开他,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用力的挣开他的紧贴,这个坏东西,不能让他得逞,不能,不能啊,我慌张着。
然而,皮糙肉厚的家伙却毫无所动,危险的guī头找准了我的蜜穴,找到了它的幸福所在,用力的捅了进来,我慌里慌张的退了一步,被他顺势顶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我带着哭腔向下看去,粗如棒球棍的家伙,半没的guī头,露在外面涨成紫红色的粗圆肉冠,那轮廓几乎大了我小穴一圈还多,这怎么进来?
一种极度危险漫过全身,我还未来得急做出反应的时候,噗嗤一声伴随着穴内液体被挤破的声音,经络盘横的粗大肉棍就这么深深的插了进来,一阵撕裂神经的疼痛感掠过,殷红的血液顺茎而下,自长长垂落的两粒囊蛋滴落了下去。
洒在被月光铺了一层银色的草地上。我两眼惊恐,张圆的嘴巴抑或说是因为惊恐,不如说是被他操圆的,我的脸有些扭曲,他猛的一次用力,青春期仍有些瘦小的身体被他的一次猛操竟挂了起来。
两脚悬空,深深进入的巨条,强劲有力,那硬度,那力度,那弹性,我想我几乎可以在上面荡个秋千,被顶离地面的小脚,粉红拖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只留两只短短的白色齐踝短袜和绷直的脚尖。
我就这么被这坏家伙破处了,被这可能已经破了不知多少处的巨硕长物夺了身子,我既觉得惊恐无助,又刺激连连,因为适应了疼痛过后,我发现了一个美丽新世界,一个让我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妙的世界,原来男女之间还有这样的妙事。
我沉迷在他一次又一次蛮横的伐跶里,他的蛮横和粗暴让我无处可逃,也成了我不再保持矜持的理由,他就这么轻易俘获了我,从心灵到灵魂,从呼吸到每一根毛孔。
如愿以偿的一次灵欲交融,灵肉碰撞,让我指尖打颤,心头缭绕着浓浓的激情,一波又一波,月光下高抬的两条细细的长腿,就这么在他的肩头晃荡着,连同挂在上面的几乎要掉落的浅粉色小内裤
这是青春期,我的第一次性经历,美好、浪漫而刺激。我不相信命运,然而命运却要通过活生生的现实证明它的存在。
我多想就这么和健这么的永远走下去,整整一个月里我们徜徉在一场又一场性里,通过一次又一次的碰撞,以证明我们的爱,有人说“女人的心通过yīn道才能到达。”
对我而言一个女孩通过yīn道才能完成女人的蜕变,一个月里,我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一个依傍着健的小女人,一个心甘情愿任他肆意妄为的小女人。
我们在朝霞里空无一人的楼顶天台上,面对着初升的太阳做ài。我们在寂静的教室里,老师的讲台上赤身裸体的尽情纠缠。我们在公园的草丛里,模仿着旁边的情侣试着各种各样的姿势。我好奇的索求着性的奥妙,无休无止。
有一天他竟然走了我的后门,巨大的冲入,一种奇异的感觉瞬间淹没了我,像是灵魂深处的深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填满了整个身心,彻底投降般的失控状态让我欲罢不能,从灵魂到指尖,无不流溢着爱的信任,我能完完全全的享受被动,一种难以言表的被受感。
如果通过yīn道能够到达女人的心里,那么通过菊花就能直抵女人的灵魂,很轻易的。那是让女人灵魂出窍的最好方式。我对健的爱无以复加,然而如昙花乍现,瞬息凋落一般,我们只是短暂的邂逅,就已经开始了不可逆转的宿命。
即使我们有如飞蛾扑火般奋不顾身,相互燃烧到无能为力,爱到心头隐隐作痛,还是抵不过命运的安排,现实的冷酷。一天我和他驱车前往他山上的别墅,一辆猛冲出来的大卡车,瞬间粉碎了我们乘坐的宝马。
为了避免对我更大的伤害,他偏转方向把相对安全的位置让给了我,在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里,我重伤昏迷了一个月,他则成了医学上宣告死亡,不再醒来的植物人。一死一伤,这是我和健故事的结局。
我宁愿不再醒来的是我,那样我就不用痛苦万分,每天夜里总是从梦中惊醒,冷汗湿背,你一定不爱我吧,若爱我又怎么会让我如此痛苦,若爱我又怎会这么绝情的离我而去,若爱我又怎么会孤苦伶仃的留下我一个人?
遥遥路途,无尽的长夜,路上有风有雨,有山崩有地裂,有洪水有猛兽,你就这么的忍心?他就是这么忍心,至今一直躺在美国医院的病房里,从未醒来。但无论如何生活仍将继续。
但无论如何命运仍将推进。厄运未曾因为昨天的离开而离去,命运仍在展现它的獠牙,无情的啃啮着我,将刚刚站起来的我再次击倒。
我和宽的女儿菲儿几个月前被查出血液系统恶性肿瘤,她小小的生命随时都有被病魔夺去的可能,而我却又再婚了,和现在的丈夫良,而且有了一个女儿圈圈。
命运如此作弄人,在菲儿最需要我的时候,我竟不能在她的身边。在宾馆里,我见到了潦倒落魄的宽,自从和我离婚后,这个男人就一蹶不振,先前和我苦心经营的公司也倒闭了。
欠了一屁股的债,离婚的时候我选择把所有的一切留给了他,他现在却一无所有的来到我面前,还穿着几年前我给他买的衣服。
瘦小的女儿怯生生的看着我,不敢上前,几年没见她竟与我生疏如斯,万般滋味一瞬间涌往心头,我一把抱住菲儿在怀里,不禁失声痛哭,没顶的悲凉一阵接一阵袭来,我觉得天晕地旋,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
“妈妈,不哭,医生说我吃药就会好了,我天天都按时吃药。”怀里的菲儿安慰我,还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就象我小时候安慰她那样。我的哭声更甚了,这样无辜的小生命,命运你就这么忍心将这样的噩耗降临到她的身上?
“妈妈没哭,妈妈是见到了你好高兴。宝贝,你不会有事的,你的病会好起来的,有妈妈在,妈妈一定给你治病。”我强忍着心中巨大的悲痛,抹了抹眼泪,哽咽的对女儿说。我一辈子都未象现在如此的无助。
看着在一边像个废物一样的宽,我却怎么生气不起来,这个曾经帅得全校女生几乎为之疯狂的男人,短短几年竟苍老了许多,两鬓银丝隐现,拉碴的胡子,衣服上到处洗不掉的渣子印,看得出他对自己已经久疏整理。
我真难相信他就是我曾经爱过的男人,那个帅得足以让我用以替代健的男人。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