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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在他的酋长还有一个什么被他称作大妈妈的人的面前漂漂亮亮的。”我们中间没人有兴趣和胆量去问问那个“大妈妈”到底是谁。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了。
没有那份好奇心了,当我们费力地趟着水走在没膝盖深的河水中开始洗澡时,一些土著人也跟着我们一起下水走到女人们身边,开始在她们身上到处摸来摸去。最开始的时候,我们的三个女眷还觉得实在是太丢脸了,想害羞地躲开,或者用力把他们的手打掉。
但是不一会儿在这些黑人的拳脚相加之下她们就不得不屈服了,完全放弃了反抗,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开始认命了,她们不得不慢慢地习惯和适应新的身份和悲惨的命运了陌生人的手在她们身体的隐私部位抠摸。
我们跪下来把头泡在水里。水流的感觉棒极了,而且有助于冲洗掉我们身上的汗水、尿液和大便。土著人花了很长时间才洗掉爱丽丝和伊丽莎白屁眼和大腿内侧干了的大便。
正如他们所说的,浑身臭烘烘的不会让人有好印象。当女人们的大腿被最大限度的分开的时候,她们已经累得没有力气反抗了。
水流冲进她们的yīn道和屁股沟,把污秽洗得干干净净。几个白种女人现在就像在屠宰场里被屠宰前,洗的干干净净的大白母猪一样。
雪白的肌肤在河水的波纹的倒影中发出妖艳奇异的光泽。我们趟水来到对岸,浑身滴着水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一大群黑人男女和孩童围着我们,冲着我们指指点点大声交谈着。黑人妇女们戴着一种很薄的材料制成的颜色鲜艳的披巾。
男人们赤裸着上身,只是在腰部缠着一层布,蹒跚学步的孩子们则光着屁股跑来跑去,或者被女人们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在我的印象中,非洲的村庄很小,不会超过50到100人,但眼前的人群要远远超过这个数量,而且还有更多的人正从山上下到河边来。茅草屋和火堆星星点点地分布在小山的每个方向上。
俘获我们的土著人也不再看守我们了,他们挑拣了一些男男女女,每个人都比一般人高一些,肌肉发达,面目狰狞。
他们的头发染成了明亮的橘黄色,但是,他们不像其他村民穿着衣服,而是完全赤裸着,手里都拿着大刀或长矛,看得出他们是负责管理俘虏的。
他们把我们带到小山右侧大约100码左右的地方,那里有个围起来的畜栏之类的东西。笔直的木条紧密地绑在一起,使畜栏的篱笆足足比4英尺(译者注:约1。3米左右)还要高。
我们接近那里时,看到有男男女女站在围栏里,脸上都挂着一副又激动又好奇的神情。两扇大门被拉开,博格斯、耶利亚和我被推到中间的一个畜栏里,女人们被推到右边那间里去了。
我们不一会就发现左边的畜栏里关着一些牛和山羊。它们也都臭烘烘的没有给人留下好印象。关在圈里,甚至都没有棚顶遮蔽!我们被当成牲畜来对待了!
我们一被推进来,就有两个同样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白人走了过来。一个差不多有我这么高,但是比我胖得多。另一个是个矮壮的男人,头顶光秃秃的,但是他长长的头发都长在脑袋两侧和后边。这个矮个子首先说话了。
“我是安德烈,这位是雅克。他是法国人,但是会说点英语。我从美国南部的新奥尔良来,会说点法语。”
然后他又指着靠着栏杆坐着的另外一个人说“那个家伙是葡萄牙人,但是一点也不会英语或者法语。他不久之前刚到这里。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好好沟通过,只是乱比划着。”
我做了自我介绍,然后博格斯和耶利亚也都介绍了自己。我急不可待地问道:“这个鬼地方是哪里?我们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我们是要去非洲内陆深处建立教堂和学校的。
我们从来就没有伤害这些人,但是为什么他们把我们的妇女衣服都扒光了,还胡乱摸她们的呃,私处。”听着我的问题,安德烈咯咯笑了。
随后向另外那个男人翻译过去。安德烈笑着说:“他们很快就不仅仅是乱摸了,你们的女人被带到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作为配种的母畜来与这些黑鬼配种。你们三个男人之所以还能活着,只是为了方便伺候这些女人,再有就是利用你们确保女人们更愿意合作,但是我不知道这些黑鬼为什么还留着他。”
安德烈冲着耶利亚点点头,然后不解地说道“从我到这里来的时候,他们就只用白人和亚洲人配种。”
我解释说耶利亚是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他从小就被我们家庭养大,而且他也懂得当地语言。我并没有详细说明母亲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才把他留下来的。
安德烈接着就热情地招呼着说:“请坐,我要告诉你我们是怎么被抓来的,还有我们到这里以后的经历,也许是四五年前了吧。
这里没有四季,所以很难确定。我和我的妻子还有两个女儿一起被俘虏后带到这里来。我们在新奥尔良经营一家妓院,生意很红火。我来经营生意,我的妻子莫妮可管理妓女们。
她有些忠实的客户,所以她偶尔也亲自上楼去为客户服务。那只是单纯的皮肉生意,看在钱的份上。所以我也没什么可嫉妒的,至少我从来就没有什么戴绿帽子之类的愚蠢的想法。
我们三个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们都是虔诚的基督徒,听了他这番严重违反教义的话,我们简直惊呆了。
只是现在处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也就闷不作声地继续听他说下去,但我们希望自己的女儿可以过不同的生活,所以我们把她俩都嫁出去了。
但是有一个女儿的丈夫他妈的死了,另一个女儿的丈夫更是操她妈的跟着别的女人跑了,璐璐和梅里萨或者你可以简称米萨,都只好回到家里从事了家里的生意。
刚开始的时候很尴尬,我只是有几次看见她们光着身子从一个屋子跑到另一个屋子。我以前从来没有与她俩有过什么肉体接触,换言之,直到我们被抓到这里之前还没有。
“我内心跳出一个念头,按照他的说法,他在到达这里以后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有那种乱伦的关系?
安德烈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做了个愚蠢的投机决定,欠了一屁股债,我们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离开了新奥尔良。
我们赶上了正要起航的头一班去香港的游轮,但是恶劣的天气把我们的游轮吹偏了航线,比预期的还要接近非洲海岸。
轮船在风暴中受到严重损坏,于是我们只能分批坐在狭长的小船上分头寻找海岸。就我所知,我们这艘小船是唯一到达陆地上的。只有我的家人,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和一个船员。”
我们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心想这家人实在是祸不单行,愿上帝保佑他们!安德烈继续讲着他的经历。“我们上岸几个小时之后,突然一群黑鬼从海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当然,我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但他们开始把我们都扒得赤条条的,珠宝、鞋子,一切都被夺走了,我们赤身裸体站在海边,一些黑人男性开始检查女人们的身体,检查她们的乳房、yīn道、屁股。”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非常虔诚的教会家庭里长大的教徒来说,我不太熟悉这些短语,所以安德烈花了几分钟向我解释yīn道和jī巴、屁眼和yīn茎、性高潮和精液在口语中许多不同的说法,还解释了肛交和xìng交。
还有许多其它我不久就脱口而出的新鲜词汇和概念。安德烈继续讲述着他故事。“莫妮可和我那两个女儿过去常常在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当然,被人检查裸体也并不陌生。
但我感觉对不起那个老女人。她差不多已经被吓疯了,她一点乳房都没有,整个乳房都是干巴巴地,还向下垂着。她的屁股和yīn道都又皱又小。
所以这群黑人打算把我们带走,而把那个船员和老女人留下。他们被光着身子留在海边,没有淡水和食物,而且那个船员一个腿还断了,我可以想象他们活不了多久。我们走了大约一天半才到这里。”
最后安德烈说:“我可以打赌莫妮可和我的两个女儿这个时候正在尽力地向你们的女人们说明这里将要发生的一切,以便让你的女人们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心理准备。
这些黑鬼们将会有用一场盛大的仪式欢迎你们这几个新来的。这些黑鬼在仪式上都会兴奋的超出所有人的想象。坦白地说,你的女人们明天将会与不少于12个以上的黑鬼们配种。”
在我们隔壁的围栏中,我们能听到伊丽莎白又呜咽起来,爱丽丝则似乎是半疯狂地口中语无伦次地在喃喃自语着“不!不!不!”我们还能听到母亲声音也开始颤抖的低声祈祷着,看的出母亲还是想尽力使这两个女人平静下来。
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或者更长些,安德烈向我们描述了他们到这里之后的第二天清晨发生了什么,以及到明天我们会发生什么事。他告诉我们说,那些有着亮橘色头发的土著人,也就是他所说的“看守”都是从别的部落抓来的俘虏。
但是被这个部落训练成看管着用来作为配种之用的白人配种女奴和她们的男人。他们的头发总是过一段时间就染成黄色了,这样如果他们逃跑的话,就可以很容易被辨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