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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说着,边始终注视着那个满脸是血的女人。她看上去并没有表现出不安和忧虑的神情,在第一个男人开始干着与她搭档的女人时,她只是在一边呆呆地看着。
当她环顾四周,看到我看看地盯着她时,她冲我笑了,我肯定我的脸上扭曲成奇怪的表情,这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奇异的事情之一。
“今晚我会向你解释清楚一切的,虽然她还在经期不会怀孕,但村民们还是会收集男人的精液,与她的经血放在罐子里。不久就会轮到你了,可能很快吧,你就会被分到一个来月经的女人,很可能与那位一样,”
安德烈说道“一开始这会让人感到非常厌恶。如果你不是老在心里惦记着月经这事儿,你就会发现其实与一位来月经的女人搭档会让你的责任减轻不少。”安德烈接着说道。
我的注意力转移到雅克身上,我看到他从我母亲大大地分开的两腿间抬起头来,走到母亲一侧。
母亲也同时四下张望着,发现我正盯着她,就立刻神情复杂地把目光转回到爬上她双腿间的男人身上。我看着她伸手紧紧地握住那男人的jī巴插进自己体内。
那男人一插进去就开始用尽全力的猛烈抽chā,猛烈地撞击让我母亲的雪白丰满的肉体也随着不住地前后抖动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来适应着这个黑人的撞击。母亲的目光又转回到我这边。
我们目光牢牢盯着对方,两个人的目光中包含着无限的深情和对彼此的爱怜,与对现实的无奈,直到莫妮卡身上的那个男人喘着粗气全身肌肉紧绷着不停地抽搐着咕哝着射了出来。
我们才彼此错开了眼神,各自关注于自己所面对的事情。那个黑人退下来,走到排在队尾最近的一位黑人女性看守那里。
这时莫妮卡一刻都没有停息,就被下一个男人插入了,我看着那黑人女性看守用手握着那个黑人已经像一条软蛇一般的沾满了莫妮卡的淫液和自己的精液的jī巴,像舔食一条香蕉一般地仔细地舔了一遍。
她把jī巴整个含在嘴里,因为过于用力,我看见她的两个腮帮子不住地起伏着。她把jī巴上的爱液与精液都舔的一干二净。莫妮卡一边被她身上的男人肏着,一边注视着我。
她观察到我在看什么,轻声对我说:“那个男人在回家上他老婆之前必须要把我的淫水和气味都清理干净。那个女黑人看守也要把留在jī巴上的所有淫水都舔干净,这样在男人一会儿回家以后就不会把我的淫水也带到他老婆体内了。
他老婆很可能就在人群里看着他干我,甚至可能还鼓励他使劲肏我,当然了,每个人都知道这里所有的男人理应都要来肏我们这些被抓来的白种女人。
让女看守把淫水舔干净只是当他回家肏他老婆时,应该保持肉体的清洁。”这个女人漫不经心地等我聊天。
而同时另一个男人正在像打桩一样狠狠插她的yīn道!莫妮卡一定是看到了我脸上吃惊的表情,因为她正憋着笑,以免冒犯到她身上的男人。
“别看上去那么吃惊,雅各布。我曾经一边被肏,一边抽烟喝酒唱歌呢,这样有助于分散这里日常活动的注意力。要不然,我们大多数女人都会被干得不停地高潮直到我们昏死过去。
那样的话,这些死黑鬼们就会很不高兴。你们家的这几个女人早晚也会这样的,很快她们也能在被肏的时候与她们的搭档谈天说地的聊天了,我的女儿和我会尽量帮助你的女人们适应这样的生活的,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而且看上去她们做的不错,是不是?”我盯着躺在我们旁边的伊丽莎白,这个时候她的两条雪白肥胖的大腿高高抬起。
随着黑人的肏动不停地颤抖着,沾满了泥土和草叶的脚底板直冲着天空。“包括她,可能还包括你妻子和母亲,她们会有生以来第一次爱上操逼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基督教徒的社会对于性爱有诸多的限制和压抑,男女应该做什么,甚至还规定了更多不应该做的事情,”莫妮卡轻声说道。“现在规则变了,雅各布,”她继续说道。
“有史以来头一遭,这些黑人都有着非常积极地性爱体验,女人可以不受任何社会道德和规则的约束,来自由自在地互相操逼,没有那些教士、镇议会或者当地妇女团体所说的那些内疚感。
我们这些被这些野蛮的黑人们抓来的白种女人在这种生活下、这种环境中,首要的责任就是为了这些黑猴子们的部落的利益不停地生孩子,或者为了怀上他们的孩子而在这里被那些黑人排着队肏。
除此之外,我们这些被黑人们抓来,囚禁着的白种女人在这里已经没有其他的任何的盼头和事情了,我们已经绝望了,我们这些女人就是为了一件事情而活着,那就是不停地被这些黑鬼搞大肚子,不停地让肚子怀上不知道父亲是谁的杂种,把他们生出来。
然后再准备生下一个杂种,然后还有下一个杂种,无穷无尽的杂种们,而且当然还要赤身裸体地躺在地上被这些黑鬼们操,让他们搞大肚皮。”
莫妮卡描述这一切的语气非常生硬而且毫无感情,我从莫妮卡的言谈举止之间看出莫妮卡已经失去了一切的希望,心如死灰,自暴自弃了,在第二个男人射在她体内之后,我检查了一下莫妮卡阴部下面的罐子。
罐子底部只有一边被淫水和精液弄湿了一部分,这样下去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装满罐子,让那些黑人看守满意地放我们回到棚子里,避开这非洲大陆午间毒辣的太阳。
“放轻松,雅各布,”莫妮卡向我保证。“我们这几个女人曾经训练过利用yīn道的肌肉紧紧夹住男人的jī巴,在他们拔出来之前把他们的精液挤出来。
我们称其为‘yīn道之吻’,我们在妓院里经常用这一招,这样会在yīn道里留下很多精液让你从我们体内舀出来,装满这些罐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快。”
这时第三个男人已经插进莫妮卡的yīn道开始猛烈抽chā,积极地试图想确保他的精液让莫妮卡怀孕。莫妮卡越过他的肩头看着我,向我询问“到现在为止,你们家的那几个娘们做的怎么样?
我没有听见过她们大喊大叫,弄得像三贞九烈的节妇一样的装腔作势,发出任何呼喊和尖叫,至少没有那种恐惧的叫喊声。
所以我觉得你老婆,老妈,妹妹至少是外表上已经认命了,讲白了就是,她们可能已经明白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道理了。
开始享受现在这种每天被无数黑人操逼的命运了,该死的黑鬼们,数不清楚的黑鬼,这些要比起初听说的要愉快得多。”我们都看着旁边的伊丽莎白。
“我妹妹看起来已经为她的新命运,正如你说的,找到了一种特殊才能。几乎就在我让你高潮的同时,你丈夫也让她高潮了,当她身上的男人一射精,她就招呼后面的男人上前去肏她。”我告诉莫妮卡。
“她疯狂地上下拱起屁股,就像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贱女人一样充满无尽的渴望的呻吟和忘乎所以的尖叫。”当我跪在莫妮卡身边时,我在最接近的距离上观察着她硕大雪白绵软乳房随着肏干在男人的身下前后摇晃着。
在这一排的其他女人的呻吟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有些女人上下猛摇屁股,有些女人把双腿朝天上举得高高的,双手抓住身上那些男人的屁股拉着他们,让他们插得更深。
在我看来好像是地狱中最淫荡的地狱之中的魔鬼的欢宴一般,莫妮卡注意到我正看着她的乳房,随即把手从男人的屁股上拿开,温柔地握住了我已经非常坚硬的jī巴根。
“别以为我没有注意到这个。我保证,在我们伺候好今天上午这些客人之后,我会让你享受一下高潮的。如果你没有在那之前就射了的话。”
她对我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的坏笑了一下,又握了一下我的jī巴,然后把注意力转回到她身上的男人身上。我始终迷迷糊糊的。
“固定节目”的第一天与欢迎仪式可不一样,在欢迎仪式的考验阶段,一大群村民站在周围看着我们的女人被男人们快速肏干着,这才是我想象中“固定节目”的样子。
今天这10名女人,与分配给她们每个人的搭档一起,都被领到一条将这个巨大的村落分成两半的的宽敞的大路上。
这样我们就好像处在乡下市集的中央,看起来好像是,但周围的黑人的存在提醒我们这里并不是我们熟悉的西方文明世界。
而是非洲大地深处的一处不为世人所知的蛮荒之地。今天非常奇怪的就是,这真的看上去像是“固定节目”至少对于那些村民来说是这样。
他们站在那里大声谈笑着,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一些黑人妇女站在那里护理着婴儿,一边还要观察“固定节目”
在这群旁观者的后面,村民们偶尔走过我们身边,大声谈笑着。如果他们认出了其中的某个男人,他们就会停下来为他加油。处于喧嚣中的配种女奴们和她们清晰可见的性器官同样会引起围观人群不时的大呼小叫。
“雅各布,时间到了。”莫妮卡大声吸引我的注意。有那么一阵子,我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另一个世界中,对于周围的环境已经有些意志不清了“把我阴部里的液体都舀到罐子里去。现在到了让我翻身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