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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守向我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肘帮我站起来,另一个看守则同样把我母亲拉了起来,我们被带到罐子那儿,看守狠狠踹了一脚我和母亲的膝盖处,我俩“扑通”一声跪倒在罐子旁边。艾尔柯说了几句话。
但我和母亲谁也听不懂。我回头瞅瞅安德烈。“你们要搅匀这些混合物,然后再抹在那些女人身上,”安德烈告诉我。“你和你妈要把胳膊伸到罐子里去,尽你们所能使劲搅拌。”我们呆呆的看着他。
“你他妈的是认真的吗?”我问道。每次我脱口而出这些从安德烈和他妻子那里耳濡目染学来的粗鄙的语言,都会让母亲感到惊讶,甚至我自己也感到很吃惊。
“是的,你们最好现在就开始,把胳膊伸进去搅拌,一直到那些精液和尿液充分混合了,先知会告诉你们下一步做什么的,”安德烈说道,这时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我扭头看去,是艾尔柯,她正指着罐子,向我说明应该开始搅拌了,我看着母亲,她点点头,把胳膊伸进罐子,直没过手肘,开始用力搅拌。我在罐子的另一侧也同样这么做。尿液是稀溜溜黄澄澄的,精液则要更粘稠一些。
而且到现在已经有些结成小块儿了,和尿液混在一起显得非常白。液体里还混杂着紫色,是那个东方女人的“月经”看起来要让这些液体混合,得花不少时间呢。
这个时候,女村民们自动排成两排。一排在我这边,另一排在母亲那边。艾尔柯对我们说了些什么,然后就走到罐子边,舀出了一勺让人恶心的液体。
她把这些都抹在了我眼前那个女村民的左乳上,接着是右乳然后顺着下来是小腹。艾尔柯又另外舀了一勺稍微少一些的,抹在了女村民的yīn道里,先是外面的阴唇,然后将手指尽可能地探进yīn道里。
艾尔柯从yīn道里抽出手来展示给那女村民看,那个女人顺从地将她手上那些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舔干净了,艾尔柯退开了,现在轮到我和母亲给队列中其他女人抹上这些恶心的玩意了。
莫妮卡和安德烈说得对,一旦我克服了这座丛林里发生的文明社会的禁忌,那么这种生活方式也就变得相当可以接受了,对我而言,实际上这生活给了我一种独特的刺激。我渐渐开始享受着这种玩弄不同女人的乳房和阴户的活动了。
把精液和尿液抹在她们身上虽说有些脏,但很刺激,看着这些女人任由我玩弄乳房和阴户,还像小猫一样伸出小巧的舌头把我手上那些黏糊糊的液体舔得一干二净,我的jī巴都硬得发痛了。
母亲同样也在搅拌的过程中表现的很高兴的样子。她兴致勃勃地捏着那些女人的乳房,特别注意她们的乳头。她用了很长时间温柔地摩挲着女人的小腹,就是在这里,不久之后就要有小孩子出生了。
母亲把那些恶心的液体抹在她们阴毛下,尽她所能抹在yīn道口和yīn道里面,然后让女人把她的手指吸吮干净。做完这之后,母亲又做了一件完全让人意想不到的事,也不是艾尔柯教的那样。她把双手放在了女人的屁股上,俯下身来亲吻着她刚刚涂抹了精液与尿液的阴户。
“我会祈祷你将很快生下一个健康的宝宝。”她又亲了一下,然后向那女人说道。那个女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肯定听不懂母亲说的英语。她看着艾尔柯,艾尔柯给了她一个拥抱以示安慰。在那女人走后,艾尔柯跪在了母亲面前,紧紧地抱住母亲亲吻着她。
母亲帮助那些女村民怀孕的祷告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决定最好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于是我抓住了女村民的屁股,亲吻着她黏糊糊的阴户,然后放开她,强迫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下一个女人身上。
而不是嘴上这股腥臭的味道。我和母亲将整个一排女人都涂抹完毕,这些女人安德烈称她们为“希望之星”也就是说她们是很有希望怀孕的。
当所有女人,包括其他的那些女俘虏们都排成一排,现在轮到我给母亲涂抹了,以确保最后一个俘虏也会怀孕。幸运的是,母亲已经给爱丽丝和伊丽莎白涂抹过了。
这样暂时推迟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妻子和妹妹的隐私处的尴尬。爱抚我的母亲也是个怪异透顶的行为。
尤其是把这些恶心的液体抹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我尽量不去想我抹的是谁的身体,只是把注意力集中到身体的部位上,而且没有抬头去看她的脸。
即使这样,在碰到她的乳房是我还是非常紧张。母亲自己掀起乳房,咯咯笑着说:“雅各布,它们可不是易碎品。它们也不会炸开或者怎么样的。像正常那样把罐子里剩余的液体抹到我身上就行。”
母亲比我更快地接受了这个改变之后的生活。并不像其他女人那样需要我动手来扒开阴唇,母亲伸手自己拉开了阴唇,这样我差不多可以把整个手掌伸进她的yīn道了。
“这样感觉真的很棒,儿子。试着在里面转转你的手,就像用你的拳头干我那样里外伸一伸。把那些液体尽你所能抹到我yīn道深处。哦,哦就是这样,我就要高潮了。”
母亲恳求我。我按照她的要求做了,而且我自己也想看看她高潮时波动的乳浪和颤抖的大腿。母亲的腿软了,膝盖有些支撑不住,她及时抓住我的头稳定住身子。我又转了几下拳头,然后才慢慢从她yīn道内把手抽出来。
我抬起手来,她开始舔我的手掌,然后吸吮着每个指头。当她把我的大拇指含在嘴里的时候,她不光是吸着指头上残留的液体。
而且用舌头绕着指头舔来舔去,就像之前她吸我的jī巴时那样。我亲亲她的yīn道,脸上沾上了黏糊糊的液体走到一边去。
“我们会没事的,雅各布。我们现在都很安全,我们现在要相信上帝给我们做出的安排,不论这个安排是怎样的。我相信是上帝把我们带到这里帮助这些人。”母亲低头对我笑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光着身子生活,或者和陌生人做ài,而且我相信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看着你的妻子、妹妹和母亲过着这样的生活吧。
我知道跪在爱丽丝旁边看着她给那些男人舔jī巴一定是很难过的事,但是,我们必须克服内心的业障,接受他们的生活方式。这是全新的生活,我们之前谁也想象不出现在的状态。”
看守们大声吆喝着要我和母亲回到俘虏的队伍里,要把我们一起带回到畜栏中。这些黑人希望这些液体干在女人们身上,这样女人们会整夜浸泡在精液中,只能在明天早上到河里去洗掉。我肯定这会让人浑身不舒服,更不要说还有泥土和虫子整夜粘在这些被抹上粘液的地方。
当我们晚上被带回到畜栏后,安德烈随口说了一句我们第一天的例行活动差不多都做完了,天色已近黄昏。我和母亲的膝盖都跪得生疼,已经不堪重负了,我现在只想睡觉。
这时我们畜栏的门打开了,一个年轻的女看守走了进来,爬到人群中间,仰躺在地上,膝盖用力撑开,向我们展示出她黑红色的阴唇。
安德烈对我和博格斯、耶利亚解释说,村民们意识到我们有强烈的性欲,特别是在整天帮着看着女人挨操之后。现在每天都有一个不同的女看守被送到我们这里来,供我们发泄性欲。现在这就成了我们每天例行活动的最后一个部分。
因为她们没有村庄的血统,所以如果她们有幸怀上孩子,可能待遇就会稍微好一点,这是混血的配种,这样村民们就会有少量的浅肤色的看守了,另一方面,男性看守可以随意利用女俘虏发泄他们的性欲,但是只能射在她们嘴里或者屁眼里。
任何看守如果把jī巴插进了女人的yīn道,不论是俘虏还是女村民,都会被视为违反了部落严格的等级制度而部落处死。
我记得爱丽丝说过她练习过给看守舔jī巴,但她可没提到过被黑人干屁眼的事儿。躺在我们畜栏中间的女看守双腿分开,摆出一个明显的求我们干她的姿势。
在我们靠近她之前,她已经不停地在用手玩弄着乳房,用手指插进yīn道使阴部开始分泌爱液。耶利亚和我看到博格斯第一个跳了出来抢了这个机会,我俩可以说大吃一惊。
在我们三个人当中,博格斯总是有些害羞,说话不多。几秒钟的功夫,他就把jī巴插进了年轻女看守的yīn道里,开始抽chā起来,耶利亚和安德烈则更加克制和稳重一些。雅克对待这个女看守非常粗鲁,我心里暗想。
那个保加利亚人轮空,他去睡觉了,现在轮到我了,如果我想去干她的话。我看着这个年轻的黑人妇女,她的双腿扔开分开着,现在精液已经从yīn道里流了出来,她示意我上前去。我犹豫了,感觉好像如果这样做了似乎是对爱丽丝的不忠。
随即我想到了母亲在我给她全身涂抹完粘乎乎的液体时所说的话。现在的生活规则早已不一样了,在今天这个折磨人的“例行活动”中我见到爱丽丝被至少12个黑人干了。
但这并不表明她对我不忠,事实上她别无选择,要么被黑人干,要么被处死。我可以选择不去干这个女人,但这又能有什么差别呢?现在我早已不能与我的妻子进行xìng交了,她的yīn道已经是村民专用的了。
村民们希望她能怀上他们的孩子,而不是我这个俘虏的贱种。我爬上那女人的双腿间。她伸手握住我的yīn茎,引导它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