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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也是情绪激动,对着蓝色的天空,声情并茂的接着说道:“我愿做蓝天上的白云,翱翔在祖国的蓝天。我愿做这凉爽的秋风,漫游在祖国的大地。”
陈伟平见裘桂花和自己一样,也是情绪激动起来,于是偷眼打量着站在前面的裘桂花,只见她那黑亮齐耳短发,被风吹得向后飘起,那张白里透红的园脸上,因激动的原因,泛着一片红光。
一对好看的大眼,兴奋地看着远方。菱角分明的嘴唇张开着,肉感十足,让陈伟平在心中产生出想亲上一口的欲。望。
再往下看,便是裘桂花高。耸的胸。部。因为她头部抬高,上半身微微后倾,所以随着裘桂花的双臂挥动,胸前两个高。
耸的肉团一起一伏地跳动着。那丰满的身材上,圆圆的美腚向后翘着,性感极了,看得陈伟平心中痒痒的,渐渐升起了一团欲火,身体下部的“玩意”变硬起来,口中馋得直咽口水。
这时,一条乡下土狗,在汽车前面突然穿过马路,汽车来了个急刹车,随着“吱”的一声刹车声响,汽车突然停了下来,那巨大的惯性,将陈伟平狠狠的向前甩去,一下扑在裘桂花身上,那个硬硬的“玩意”重重地顶在裘桂花那软软的屁股上。
裘桂花见陈伟平扑在自己身上,屁股上顶着一根硬棒棒,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吓得“啊!”的一声惊叫,脸儿红红的不敢再做声。“裘姐,你怎么了?”站在裘桂花旁边的潘金枝见状,立刻关切地问道。
“哦,没事。没事。”陈伟平生怕裘桂花说出自己刚才的不雅行为,立刻红着脸解释道:“刚才急刹车,我没站稳,碰在裘桂花身上了。”“是的,没事。”裘桂花看了陈伟平一眼,笑着对潘金枝说道。
“瞧你刚才那恐怖的样子,就像遭到了强暴似的,可把我吓了一跳。”潘金枝开着玩笑说道。
哪知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裘桂花和陈伟平都变得脸红起来,汽车从新开动后,陈伟平想着自己刚才的举动,情绪不由得更加激动起来,他看了裘桂花一眼,然后对着天空动情地说道:“阳光呀,请你灿烂辉煌,让我感受到你的温暖久一点,秋风呀,请你轻轻吹拂,让我把心中的祝愿随风送去。
歌声呀,请你更加动听,让我愉悦的心情直到永远。姑娘呀,请你敞开心扉,让我把满腹的心里话向你诉说吧!”
裘桂花听出了陈伟平的画外音,想起来刚才陈伟平的举动,心里甜甜的,舒服极了,脸儿微微一红,看着大自然美好的景色,没有再说什么。“陈技术员,你这首爱情诗真好呀!”潘金枝看着陈伟平,开着玩笑说道。
然后,她又转脸对着裘桂花,明知故问地说道:“裘姐,陈技术员所说的那位姑娘到底是谁呀?”“我怎么知道。”裘桂花满脸通红,扭过头,装着不理潘金枝。
潘金枝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她知道陈伟平在追求裘桂花,现在见裘桂花害羞,觉得很好玩,于是又对站在李剑生身边的胡大毛问道:“胡中队长,你能告诉我,陈技术员在诗中说的那位姑娘是谁吗?”
胡大毛看了陈伟平一眼,关切地说道:“陈技术员,你这是小资产阶级的情调,封、资、修的残余,以后可得注意呀。”“去你的!”陈伟平瞪了胡大毛一眼,有些不高兴地说道。“我和裘桂花是在抒发对祖国的感情,你懂不懂?”
“就是嘛!”裘桂花嘴中嘟浓道:“没文化,大老粗一个!”“好!我是大老粗,没文化,不影响你们对祖国的抒情。”胡大毛不满地看了陈伟平和裘桂花一眼,赌气地转过脸,对李剑生说道:“李技术员,咱们不影响他们的抒情,来说咱们的”
“行。”李剑生和胡大毛并排坐在车厢里。李剑生笑着说道:“胡中队长,我初来乍到,很多情况都不熟悉,今后在工作中,还请多多关照!”
“没事!”胡大毛拍着胸膛,爽快地说道:“今后,你如果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李剑生和胡大毛正聊着,突然,从前方传来一阵枪声,把李剑生和胡大毛吓了一跳。
“哎呀,我的妈呀!”裘桂花尖叫一声,吓得双手抱着头,蹲在车厢一角。陈伟平惊恐的向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动静,也赶紧蹲下身子,抓住裘桂花一只冰冷的手,安慰道:“桂花,没事。没事。”
裘桂花闭着眼,双手紧紧抓住陈伟平的手,浑身不住地颤抖个不停,这时的潘金枝正跟陈伟平、裘桂花开着玩笑,猛然间听到一阵枪响,把她吓得脸色大变,立刻蹲在李剑生身边,抱着李剑生一只胳膊,就像筛糠似的全身发抖。
初秋时节,天气还很闷热,野外气温还很高。潘金枝出来时,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衣领开口处敞开得很大,而李剑生现在和潘金枝贴得又很近,那双不老实的眼睛乘人之危,从衣领里面往下看去。
只见潘金枝胸前大片雪白的胸脯和白色文胸的丝边展现在他的眼前,再往下看,其中的奥妙,更是美不胜收李剑生见潘金枝听见一阵枪响,吓得脸色煞白,蹲在车厢里,情不自禁地抱着自己的手,浑身抖个不停。
看着身边这美丽的姑娘,已被这突来的变故吓得花容失色,李剑生心中不禁升起了怜悯之心,他急忙安慰潘金枝道:“别怕!别怕!”他嘴中一边安慰着潘金枝,一边趁机向潘金枝看去。
只见她白净的脸上更显苍白,那双水灵灵的双眼闭着,红红的嘴唇不停地抖动着,细长的脖子下面是一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沟二边的双。峰高高突起,白色的胸。罩里,隐约透出二个硬点,尽管让李剑生看不真切,但他还是能猜到那是什么了。
这时,已经吓昏了头的潘金枝,什么都顾不得想,只是紧紧地抱着李剑生的一只手,以寻求心中的依靠。李剑生可不同,他那双色迷迷的双眼,贪婪地盯着姑娘身上的隐蔽部分,没完没了地看着,双眼已经拔不出来了。
这时,司机魏凯策已将汽车停了下来。胡大毛从车厢里站起身,小心的往四下看了看,见这一阵枪声响过之后,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情况,于是笑着对陈伟平、裘桂花、李剑生、潘金枝说道:“你们别害怕,没事。”
“哎哟,吓死我了。”裘桂花见陈伟平抓着自己的手,自知刚才失态,脸儿红红地看了陈伟平一眼,不好意思的急忙抽回手,从陈伟平身边站起身来。
潘金枝这时也清醒过来,见李剑生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于是冲他微微一笑,恋恋不舍地放开抱着李剑生的手,站起身。李剑生站在胡大毛身边,看了他一眼,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胡大毛茫然地摇摇头说道:“这也许是两派之间在进行武斗吧。”胡大毛年岁毕竟要比李剑生大几岁,而且是公司造反派的成员,对“特殊时期”运动的了解要多点。
这时,从后面接着开过来十几辆满载着红卫兵的卡车,他们一个个荷枪实弹,全副武装,车头上架着机关枪,从李剑生等人乘坐的汽车旁边,一辆接着一辆的飞快驶过。
“喂,亲爱的红卫兵战友们!”司机魏凯策对驶过的卡车大声叫道:“你们这是往哪去呀?”这时。
最后驶过的一辆卡车在魏凯策旁边停下,开车的红卫兵从驾驶室探出头来说道:“我们正在前面和派别打仗,道路不通,你们还是拐道走吧!”说完,他发动汽车开走了,在那个“特殊时期”因各派组织不同观点,派别之间的矛盾激化。
而一派想压服另一派。在压服的过程中,武斗的出现便是难以避免的了,因此,全国很多地方都发生了派性组织人员“抢夺解放军的枪支、夺军衣、抢战备仓库、甚至把解放军的领章和帽徽扒掉,侮辱解放军”的事件。
因为当时中央军委有命令,不许解放军开枪,因此,枪枪事件越来越多。枪和派别斗争结合在一起,便成了大规模真枪实弹武斗的前奏,由于派别之间的争斗日益严重,中国大地上,那些有对立情绪的派别之间,发生荷枪实弹的武斗,变成了司空见惯的现象,流血事件的经常发生也就不言而喻了。
这里,有一篇小报是这样报道当时武斗情形的:八月的一天晚上,a派开了机枪,攻击b派守卫的东方红剧场,a派先用炸药炸到围墙。
而后向内投手雷,当场炸伤b派二人。a派又手持机枪,一直冲到剧场内的三楼,将b派三十余人压在四楼,并投燃烧弹引起火灾。
b派一个个退入房顶,宁死不降。次日凌晨,a派用机枪、步枪封锁了剧场与外界之间的所有通道,还打了迫击炮。
而后,a派八十余名人员,手持机枪、步枪向剧场房顶强攻。守卫在房顶的三十多位b派人员,已经用剧场内的座椅将房顶入口封住。
然后用手雷将对方回击,当场打死十三人对于武斗产生的后果,胡大毛是很清楚的。于是,胡大毛对着驾驶室问道:“周工,我们现在怎么办?”“怎么办?”周海英大声说道:“拐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