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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妇颔首向众人致意,两只小小的手掌抓着少年的坚臀开始前后抽chā,一具晶莹剃透的胴体顶着一根红冬冬的肉棒前后不停的在黑屁股间进出。
也不知抹上些什么,血脉浮凸的yīn茎上亮闪闪的一片淫光。女人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指甲掐出了血痕,乳头也鼓成了肉柱,她眼中显露野兽的光芒,大腿内侧晶亮的淫水汩汩而出,泛情的女穴眼看早已失禁。
然而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管家妇死命的抽chā,少年原本缩成一团的小yīn茎瘤儿慢慢由下腹部往外凸出,那出露的大半截一如剥皮后的肌肉,艳红的惨不忍睹,一寸寸肉茎带点血水,似乎硬从肚里挤出来的。
阳jù虽是五脏俱全,guī头、马眼以及浮凸的血管半样不欠,可是全都血淋淋的宛似浸泡血浆已久,让人触目惊心。
霎时间大厅突然弥漫一股悲壮的气氛,众人看得瞠目结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全都静默下来,好半晌,热烈的掌声方才蜂拥而出。
只听少年不断地喘气,牙根紧咬、虎目赤红,真是痛到撕心裂肺,他眼中的恨意浓得化不开,不知是怨恨身后女人的欺凌,还是怨恨老天爷生就一副畸形之躯,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注定一辈子舍正路而另觅他途。
致中看得眼眶发热,心中隐隐地同情起少年来,同样怀有残疾,他特别能感受残障者的深切憾恨。
世界上许多事情光用眼睛看是不够的,要用心看、用心感受,没有相同环境想生出同理心是困难的,所以众人给了掌声而致中给的是满眶热泪。
这几年,致中对于人性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当旁人称赞自己时心中可能存在着怜悯,接纳自己时脑海可能浮现的是施舍,口中说不介意那也只是不介意自己在一旁自生自灭,真沾上了边,也许老早逃之夭夭。
自己健康时的女友宜静不是曾经海枯石烂的非君莫嫁吗?还似乎只是昨天的事,言犹在耳,如今宜静呢?“妈的!一个大男人老二比拇指还短,硬挤出来也是血肉馍糊,不吓死人才怪,派得上用场吗?我看早早自杀算了,还拿屁眼上台表演,真不要脸!”
曾格城咒骂一声。致中原本回忆着往事,一听不觉火冒三丈,这没血没肉没人性的痞子,看我怎么好生整治你。
缓缓的移到曾格城椅背后,致中一巴掌罩头打下去,就打在他染黄的短短油头上,只见一粒坑坑洞洞的头向前飞了几尺,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脖子拉回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倏地转身,嘴里不住干撬着。众人给他的暴怒吓着,全扭过头看向他,台上的管家妇与少年原本欲仙欲死的就快魂登仙籍,突然被打断,眼中浮现圭怒神色,嘴巴叽哩咕噜的埋怨起来。
“操他妈的!是哪个猪头打我?”曾格城又吼了一句,人站起身,眼光逐一搜索后头的来宾。
大厅里每个人都一副干我屁事的模样,而致中也靠着音箱袖手旁观。曾格城一看没人承认,大伙全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怎能不气?有一个微胖的中年人坐的最近。
这时竟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曾格城认定就是他了,一跨步当场就将他由衣领扭了起来“妈的屄!你这死猪猡为什么打我?”
曾格城拳头挥上半空,眼看就要动手打人。“曾格城!你有完没完呀!”第一桌的连公子看不过去,站起来出声喝止。
“这里认识你的没几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犯得着在公众场合动手动脚吗?我想你是不小心敲到椅背了!快放过吴董!他可是西零电子的董事长,怎么可能打你?”连公子面含愠色的说。“哼!明明这死胖子打我,我会分辨不出来吗?”曾格城愤愤不平的说。
“我看是要安全人员拖你出去了!虽然你是主持人,但今天这场演出最失败的也是你,无理取闹至极,哼哼!把疯狗赶走,正好酬劳也省下来了!”
曹少东也站起来说话,朝门口使了使眼色,一列精壮的大汉鱼贯走向曾格城两旁,硬是将吴董由曾格城手上抢回来。
“这这怎么可以?我们是签约的,具有法律效力,曹董你怎么可以片面毁约呢?”曾格城被六名大汉挟持住,气焰不觉减低许多,听曹少东这么一说,他讷讷的申辩起来。
“合约上写的是顺利完成演出后付款,如今你这么一闹,还能算是顺利完成吗?这点我在法律上站的住脚,不怕你告我,除非你保证不再继续大吼大叫,并且向吴董赔罪,也许节目结束后宾主尽欢我还愿意付款。”曹少东冷笑着说。
曾格城的小气是众所皆知的,讲到钱要他当龟孙子也成,只见他一张豆花脸由红反白,胸膛狠狠的吸了几口气,一口窝囊气总算吞了回去,他皮笑肉不笑的陪罪道:“吴董不好意思,我年轻人不懂事顶撞了您,算我瞎了狗眼、给猪油蒙蔽了心肝,您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吴董“哼”了一声,冷笑着说:“不敢!不敢!我不是你口中的猪猡、死胖子吗?哪个时候变成大人了,真是奇怪?”“不不不!猪头是我!猪头是我!这大厅里就只我一只大笨猪,搞不清楚自己角色,乱吠乱叫的大煞风景。”
曾格城屈膝哈腰的频频自责。“哼!就原谅你这一次,你再敢乱来,别说曹董出面,我也有办法让你吃不完兜着走,别以为我是好惹的!呸!死麻子猪!”
吴董心中依然有气,啐了他一口,恨恨的坐回座位。听见“死麻子猪”四个字曾格城的脸孔不禁扭曲起来。
一双噬人的眼珠不好盯向吴董倒转向胖小妹身上,只听他嘟囔一句:“死胖子猪看什么看,现在我们同样都是猪了,你可高兴了吧!”胖小妹无辜的望着自己老板,大厅里众人听他暴出这句尽皆开怀大笑,一时之间宾主尽欢,眼看他的酬劳又有着落了。
小小的插曲很快平息,节目仍然继续进行着,第一对表演的男女在高潮的当口横生波折,当然无法继续下去,所幸他们的演出已经接近尾声,众人也不愿见如此壮烈的演出重来一次,两人于是弯腰答谢后,拎着衣物匆匆入幕。
趁着短暂的中场时分,致中找着一张演出团体简介仔细读着。“异花坊是日本的一个地下表演团体,网罗日本各地具有特殊性征的年轻男女,让同病相怜的伙伴有切磋交流的管道,交换心得、相互提携。
这一如台面上的脊椎损伤协会、喜憨儿基金会或颜面伤残协会,属于弱势族群所构成的自助社团,为的是保障自身权利并谋求社会福利资源的进一步挹注。
不同的是,异花坊成员因为具有大异常人的特殊性征,往往在社会中频遭排挤,阻断正常男女交往与性生活,成为游离遗弃的一群。
但异常的性征也正是他们卖点所在,足以吸引世人惊异的目光,替他们赚进大把的钞票,所以异花坊的成立不仅以自助、交流为宗旨,更以表演为目的,每年寒暑两季他们都接受财阀、团体的邀请,从事私下性质的表演活动,往来于世界各地。
为什么说是私下呢?因为他们的演出除了合理的酬劳之外,谢绝媒体、严禁拍照便是唯一要求。”唉!人就是这样一种生物,一个人的残障与畸形却吸引另一人好奇与注目的眼光,致中心里喟叹。
想起服役时在高雄的饭店里自己也曾呼朋引伴只为一睹闻名已久的高雄十八招,看那细瘦的女人用发暗的阴户吃香烟、喷水、吹汽球、夹鸡蛋
吃惊于柔弱的耻瓣竟一一担负起不可能的任务。那时年轻气盛只知用淫秽念头观望一切,全不知女人那张苍白脸孔后头藏有多少的辛酸与无奈,而这时致中懂了,所以他望向众人的眼光多过欣赏舞台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