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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走到牢笼前的阿木尔看着抱在一起睡觉的铁浪和阮飞凤,眉头紧锁,干咳两声,待他们两人都醒来,阿木尔便道:“愿不愿意合作?”知道阿木尔一定会来的铁浪浅浅一笑,道:“看来你也有觉悟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下手为强。”阿木尔动了动鼻子,笑道:“没想到你们在这里都搞得起来,看来阮飞凤你真的是饥渴太久了。”“谈正经的,别岔开话题。”铁浪道。“好。”阿木尔严肃道:“我要杀了巫王。
然后控制部落,成功后,我会放你们走。”“我记得周不仙之前也说过这话,你又是他一手培养的。我很难相信你的话。”
“在我眼里,你完全不重要,所以你可以相信我,你若不相信我,你这两天便会被种上蛇蛊,到时候你只会变成他的玩偶,他要你吃屎你就吃屎,他要你喝尿你就喝尿,比起受辱,也许你更希望死:若他让你回到中原刺杀嘉靖,到时候死的也不只你一个,而是诛九族。”
阿木尔冷笑道:“所以你必须和我合作。”如果真的要诛九族,恐怕铁浪要回到现代把亲戚都带到大明才行。铁浪眼珠子一转,装得很害怕,点头道:“可以,那你要我干什么?”
阿木尔从袖口拿出一个瓶子,道:“这是解药,你服下便可以解体内的毒,但是我怕你会对我不利,所以这里只有一半,可以维持至少五天的药效,到时候没有另一半解药,你一定会暴毙而亡。”
接过解药,铁浪想都没想便往嘴里倒,吞下后,他顿时觉得胸口舒畅很多,力气也开始慢慢恢复,活动着五指,铁浪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做?”
“你的武功加上我的智谋,我相信巫王绝对会死在我们手上。”阿木尔收好药瓶,继续道:“若我猜得没错,蛊惑之术将不会在祭台进行,而是在这里,到时候你必须孤注一掷,若失败,可别把我抖出来,”
“这么说,你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事。”知道阿木尔险恶用心的铁浪冷冷一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阿木尔从另一个袖口拿出一个塞紧的竹筒,道:“这里面有只蛇蛊,是我偷偷养的,到时候你就用在巫王身上,至于怎么用,你可以问那个贱女人。”
阿木尔往后方看了看,道:“千万别露出马脚,我可不想死,告辞。”走上台阶,阿木尔扭头警告道:“出一点差错,另一半解药你绝对拿不到!”
阿木尔离开后,铁浪站起身活动着四肢,盘腿调息。铁浪调息期间,阮飞凤便将瓶塞拔开一点,见里面盘着的确实是蛇蛊,她也大吃一惊,完全想不到阿木尔也会养蛊。
而且还是可以拿来控制人的蛇蛊。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阿木尔早就被周不仙教坏了,将竹筒藏在袖子里,阮飞凤便静静等待着铁浪调息结束。半个时辰后,铁浪终于将被打散的内力都集中于丹田,并均匀地送往身体各处经脉。
如此一来才让功力恢复九成左右。见阮飞凤不时点着头打瞌睡,铁浪忙将她搂住,问道:“怎么还没睡?”阮飞凤揉着双眸,喃喃道:“等杨公子。”“不叫相公了吗?”铁浪笑道。
阮飞凤白了铁浪一眼,道:“杨公子不怕奴家养成习惯,到时候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这么叫吗?”铁浪耸了耸肩膀,道:“只要你不觉得害臊。”“奴家当然会。”阮飞凤捶了铁浪一下。
“哎哟,”铁浪惨叫一声“蛊毒又复发了。”阮飞凤脸色大变,一时不知所措,哽咽道:“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不是故意的,杨公子你可别吓奴家。”“快叫相公,我快要断气了。”铁浪开始在地上打滚。
“相公,相公,相公,相公”听着阮飞凤那娇滴滴的声音,铁浪不再乱滚,而是搂住阮飞凤,嬉笑道:“又好了。”“你在戏弄奴家!”阮飞凤这才反应过来,粉拳又砸向铁浪。
“谋杀亲夫!”铁浪抓住她的拳头,一把将她压在铁柱上,虎躯紧紧压着她,道:“为夫要好好调教你,否则以后绝对被你谋杀!”见铁浪眼露欲光,阮飞凤将头歪向一边,喃喃道:“奴家知错了,相公要怎么惩罚都可以,只希望相公能原谅奴家。”“会的。”铁浪一只手已伸进阮飞凤裙内,很轻易便触到软如豆腐的阴户边缘。
“唔很痒”铁浪淫笑着,另一只手将她上衣解开,肆意抓捏着盈盈玉乳,还将她的亵裤脱下。
“为夫要用大鸡鸡好好调教调教你,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男人!”说着,铁浪已掏出肉棒,让阮飞凤单腿夹住自己虎腰,很轻易便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
“噢”被塞得满满的阮飞凤显然很满足,用力勾住铁浪的虎腰,希望他能再插得深一点,可阮飞凤的yīn道比一般女人长,铁浪的guī头能捅开花心已经很不错了。
“我要好好治你。”铁浪挤眉弄眼,已开始快速挺动屁股,粗大肉棒则富有节奏地抽chā着,插得阮飞凤连连呻吟,连连求饶,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媚笑,偶尔还会张嘴浪叫着。
欲女碰到猛男,结果可想而知,都爽歪歪。接下来的两天,阿木尔和周不仙都没出现,三餐都有人送。
只是铁浪有点无法适应每顿都吃肉,不过也没办法,谁教野人女真族是狩猎维生的民族,青菜萝卜都比山珍海味还来得珍贵百倍。纵然如此,铁浪这两天还是过得非常愉快,因为有阮飞凤相伴,一入夜,两人便急急忙忙地干起来。
每次都是阮飞凤被干得虚脱,不过她很喜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也只有铁浪这个修练淫龙九式的人才能让她满足。
当然,铁浪并不是单纯地和阮飞凤交媾,还用她的身体温习淫龙一式和二式,为和周不仙的恶斗做好准备,第三式淫龙暴虐则不敢用在阮飞凤身上,那简直是性虐待。第三天早晨。周不仙和阿木尔一同走下台阶,跟着他们的四名巫卫都守在门口。
一见到周不仙,生龙活虎的铁浪立刻装得病恹恹的,咳嗽道:“我快要死了。”“你绝对不会死。”周不仙负手而立,道:“蛇蛊已经备好,今天你就将变成我的奴隶,而且还会变成大明所唾弃的千古罪人,呵呵,我还可以利用你报复上清宫。”
“看来我今天在劫难逃了。”铁浪看眼正在挤眉弄眼的阿木尔,道:“不过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是关于阿木尔的。”“别听他的,”阿木尔忙叫道。
“嗯?”向来多疑的周不仙立即将牢门打开。铁浪对阿木尔使了个眼色,并不是白痴的阿木尔立刻领会铁浪的意图,便叫道:“巫王,你千万不能相信他的话,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绝对有。”铁浪勾了勾手指,道:“不能让他听到。”“有话直接说,他在也无所谓。”周不仙道:“他又不能怎样。”“是这样子的”铁浪故意沉默不语。
“有话就说。”周不仙显然被铁浪激怒了“是这样子”铁浪又重复道。
“老夫没时间和你耗!”周不仙走过去拽住铁浪的衣领,正要教训他,竹筒从铁浪袖口滑出,对准周不仙的脸,瓶塞一拔,一条蛇蛊便急窜而出,如闪电般窜向周不仙,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蛇蛊已爬进他的口腔。
周不仙连连后退,干呕着,正要动手将蛇蛊抠出来,却觉得头痛欲裂,因为蛇蛊已经穿破他的上颚,钻进他的大脑。
痛得死去活来的周不仙在地上滚来滚去,全身痉挛,嘴里不断喷出鲜血,甚至连鼻孔、眼睛及双耳都开始流出鲜血。看到这画面,阮飞凤强忍着恶心,叫道:“让他盯着你。”早就了解如何种蛇蛊的铁浪当即走向周不仙。
“他是我的!”阿木尔叫道:“如果你敢乱来,你就得不到另一半解药!”“迟早会得到的。”铁浪邪笑道:“到了这地步,你也无法阻止我。”
铁浪蹲在地上,从周不仙袖口取出两个装着蛇蛊的竹筒,道:“按照他的计划,一个种在我身上,另一个种在陆炳身上,如此一来,你们便拥有两个足以动摇大明的傀儡。”
“你要干什么?”阿木尔连连后退,腿都发软了,竟连拿出毒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紧紧盯着铁浪手里的竹筒。“呵呵,压抑那么久的愤怒也到了发泄的时候,我现在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铁浪正要打开竹筒,阮飞凤却哭出声。
“他毕竟是我儿子!”阿木尔心狠手辣,阮飞凤心慈手软,为了一绝后患,铁浪只能选择伤害阮飞凤,所以依旧对准阿木尔,拔掉瓶塞。当蛇蛊以闪电般的速度钻进阿木尔嘴里时,阮飞凤惊叫着朝后倒下,晕厥过去。
看着正被蛇蛊折磨得七孔流血的周不仙和阿木尔,铁浪仰头大笑着,冷冷道:“让你们作威作福这么久,也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铁浪将半死不活的周不仙踢得翻过身,盯着他那还在溢出鲜血的眼睛,道:“上清宫的长老,也许他们现在很想见你。”
这时,周不仙全身又开始剧烈抽搐着,整张脸都凹下去,蛇蛊的尾巴正从他鼻孔伸出,又马上溜了回去,铁浪甚至能看到蛇蛊在周不仙脑颅间穿梭的画面,十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