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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寄寒香怕叫得太大声,忙捣住嘴巴,眼睛则盯着已发出鼾声的柯兴宁。意识模糊的铁浪只顾着往死里插,压根就不在意近在眼前的柯兴宁,肉棒大起大落,狠狠冲击着寄寒香的蜜穴深处。
“唔”寄寒香表情痛苦,怕叫出声,她拼命咬着手指,顶着衣裳的双乳在酒桌上不断蹭着,木质酒桌随着铁浪的抽动频率而前后摇晃着,桌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鸡汤都洒了出来。
沿着桌边滴向地面,有些还弄脏了柯兴宁压在桌上的袖子。铁浪掀起寄寒香的薄裙,手拍打着她的肉臀,笑道:“拍一拍,夫人就夹得更紧了,很爽吧?”
“别这样子会被发现了唷”过于激动的寄寒香竟然轻易被铁浪送上了性爱巅峰,滚烫的阴精浇灌着铁浪guī头,又顺着交合处溢出,在地上画着一幅水墨画。
“要不要让他睁眼看一看你被我干的场面?”铁浪举起酒壶,揭开盖子,昂首,直接往自己嘴里倒,下身则很有规律地抽动着,让肉棒在寄寒香那不断收缩着的蜜穴内冲刺着。
“好酒!”铁浪甩开酒壶,打了个酒嗝,脑子不太清醒的他干脆环抱着寄寒香,下体机械性地干着。“别这么用力。”寄寒香求饶道,可铁浪哪里听得进她说的话,继续自娱自乐着,这时,柯兴宁忽然抬起头。
“完了!”寄寒香忙撑起身子,与柯兴宁目光相遇。觉得自己的夫人变成好几个的柯兴宁问道:“杨兄弟呢?”
“去去去茅厕了”寄寒香忙答道。铁浪的身子被寄寒香挡住,可那双手正抱着她的腰肢,若柯兴宁看得仔细点,就会看到那双手,更会发觉自己的妻子下体塞着铁浪的大肉棒,还在忙碌进出着。
“我头好晕,你好好照顾杨兄弟,我要先回房间了。”柯兴宁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内堂。
“快点拔出来,”寄寒香咬牙道。这次铁浪倒是挺听话,屁股往后一挺,肉棒已从湿淋淋的热穴内滑出,像不倒翁般站在那儿。
看着柯兴宁,铁浪喊道:“过来再喝几杯,总兵大人丨‘”柯兴宁头也不回道:“我不行了,我要去休息,我夫人会好好照顾你的。”扶着墙角,柯兴宁已走进了内堂。“你男人要你好好照顾我。”
铁浪坏笑道,再次将寄寒香抱住,guī头则在她臀沟乱顶着。“差点被你害死了!”寄寒香转过身,一手抓住铁浪的肉棒,死瞪着他。屁股来在酒桌上,大方地分开雪白大腿,夹住铁浪的虎腰“进来点。”看来寄寒香也愁火焚身了。
铁浪压在寄寒香身上,寄寒香则将铁浪肉棒引入蜜穴内,并紧紧夹住铁浪虎腰,一声闷响,肉棒已整根塞入,只留下两颗蛋蛋在外面。“好胀。”寄寒香咽下口水,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道:“把嘴巴张开,我喂你。”
铁浪缓慢抽chā着,傻笑着张开嘴,寄寒香却将青菜送入自己嘴里,然后吻住铁浪双唇,双手紧紧搂住铁浪脖子,将青菜一点点地送进他嘴里,并非常主动地耸动臀部,好得到更大的快乐。
吃着青菜,铁浪手隔着衣裳揉着寄寒香美乳,并大肆吮吸着她的香舌,几乎将它呑下去,两人的唇边都是彼此的津液和油渍,可交媾带来的热潮完全让他们忽略了一切,他们只想从彼此的身体里寻找着更大的快乐,并用自己的身体满足着对方的欲望,以共同攀上高峰。
“夫人,你里面越来越热了。”铁浪左右手各抓住寄寒香一瓣香臀,一使劲,寄寒香整个人都被铁浪抱了起来。
“啊丨”寄寒香发出惊叫声,大腿更是夹紧铁浪虎腰,双手也不敢放开,整个人就像树懒般依附在铁浪身上,这种悬空的错觉让她的蜜穴显得更紧,直接导致了她第1i波高潮的来临。
全身都在痉挛的寄寒香都快没了力气,呜咽道:“不能不能再做了我会死的”“可夫人明明很享受。”铁浪在酒桌前来回走动着,大肉棒不断冲刺着,偶尔还顶到了寄寒香子宫口。
“唔要死了”寄寒香被干得连话都说不清楚,咬着牙享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可快乐总会结束,这次则结束于铁浪精液的喷射。在寄寒香还未反应过来时,铁浪已将她压在大厅的木柱上,快速抽chā了11十多下,虎躯一震,灼热精液全部射进了寄寒香子宫内。
寄寒香睁大眼,惊道:“你还没有点我的穴道!”寄寒香交媾的最大目的是藉由淫功解开被封死的穴位。
而铁浪只是单纯的享受交媾的快乐,现在又喝得有点醉,哪里还会顾及寄寒香的需要,再说了,每次都修练淫龙第一丨式多无趣,铁浪都想用第五式搞寄寒香屁眼了。
抖了几下,铁浪软下的肉棒已从寄寒香蜜穴滑出,道:“扶我回去,我头真的好晕。”“这样子怎么回去。”寄寒香白了铁浪一眼,放下裙摆,跪地,张嘴含住铁浪的肉棒,一边发出呻吟声,一边含吸着,替他清理战场。
清理干净,寄寒香将铁浪这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塞了回去,还替他系好腰带,这才扶着他走出大厅,往他的住房走去。“才中午就喝这么多!”迎面走来的静儿坏笑道。“嗯,打了胜仗,他和老爷都喝多了,蔷薇怎么样了?”寄寒香问道。
“已可以下床走动了,还说要去见杨大人呢!因为杨大人好几天都没去看望小姐。”静儿鼓起两腮,道:“我先去外面买点东西,再见,夫人。”“照顾好蔷薇。”
寄寒香嘱咐道。将铁浪扶到床上,寄寒香的骨架都快散了,替他脱了靴子,盖上被子,寄寒香仔细打量着这个有点轻佻的男人,淡淡一笑,合门而出。
这时,i直隐匿在角落的白狐跳到床上,坐在铁浪胸前,歪着脖子看着他,偶尔还去蔬他的脚趾。“你终于来了。”铁浪忽然睁开眼,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白狐立刻跳到地面,慢慢幻化为少女模样。赤裸着身子的罂粟昂起头,忍受着蜕变所带来的痛苦,当全身的&色绒毛都消失时,她便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铁浪,道:“刚刚在大厅,你不是和她干得很爽吗?原来你是假装喝醉。”
“醉翁之意不在酒,你在总兵府隐匿这么久,我却从未发觉,不用这种方式又怎么将你引出。”铁浪掀开被子,目光落在罂粟的阴部。“我受上清宫所托,要时时刻刻监督你。”“那我上茅厕你也在看吗?”
“杨追悔!你少恶心!”罂粟怒道。“为什么要救我?”“我最终将杀了你,别的你不用知道。”罂粟退后两步,冷笑道:“你这种男146人只要看到女人都想上,最低级下流,到时候我绝对要将你那丑陋的东西剪下来,再让你自己吃i!”
“为什么要救我?”站起身的铁浪重复问道。“没有理由!”罂粟叫道。“不管如何,今天你确实救了我一命,我应该感谢你才是。”“好,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你现在用那把剑杀死自己!”
看着怒气勃勃的罂粟,铁浪实在猜不透她的心理,便道:“真的不能告诉我原因吗?”“因为你是我要杀的人,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先夺走你的性命!”“呵呵,那岂不是说我只要遇到困难,你都会挺身而出了?”铁浪忍不住笑出声。
“你错了。”罂粟阴阴而笑,道:“等上清宫完成对我的改造,我就立刻杀了你。”顿了顿,罂粟冷冷道:“我讨厌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铁浪正要说话,罂粟已化成白狐跳出房间。“改造。”铁浪眉头皱在一块,已从罂粟言语间明白了一些端倪。
罂粟不杀自己,反而要救自己的原因,大概都是因为上清宫。以罂粟那冷傲性格,估许改造一完成,她也将脱离上清宫的控制。看来铁浪的性命像风信子一般,永远都拽在别人的手里。
“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铁浪一咬牙,人已跑出房间。闯进寄寒香房间,寄寒香正在整理柜子里的衣服,柯兴宁则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呼噜大睡。
“你怎么来了?”寄寒香叫出声,忙将床帘放下,小声道:“现在不能做,晚上我们到后花园去。”“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和你说,现在我必须和你说。”之后,铁浪便将罂粟接受上清宫改造以及袭击、保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这么说,那只白狐一直在总兵府?”寄寒香倒吸一口凉气,道:“这种事你应该早点和我说的丨11“我原先不知道她在这里!”
“现在完了。”寄寒香咬牙道:“我的身分已暴露,总兵府不是久留之地,我151必浈吊点离开这里,但是但是藉薇怎么办?邵元节心狠手辣,知道蘅薇是我的亲生女儿,他一定会对蔷薇下手的,这下糟了!”
“以我对罂粟性格的了解,她不会告密,只是象征性地监督我,或者在想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我,现在唯一的羁绊便是未完成的改造了。”铁浪叹道:“以我。人之力可以打败上千人的军队,却被上清宫任意耍弄,实在是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