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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桦,你不会怪我吧?我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殷雪红突然搂住我有点伤感地哭着说。
我搂住她说:“别哭,对你身体不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殷雪红突然娇羞地说她想要我,我想反正那孩子也不要了,做就做吧,没关系的。
那晚殷雪红极尽缠绵,有几次都疯狂的叫出声来,这在她来说是很难得的。殷雪红的小腹有点微微鼓起,乳房比以前要肿胀丰满的多,屁股似乎也比以前大了点。
由于我们不打算要孩子,所以决定一个月后将小孩打掉,当我告诉我父母时,他们极不高兴,我也无可奈何,回学校继续读书去了。
在离打掉孩子前两天,我从长沙赶了回来。晚上,殷雪红很认真地问我说:“柯桦,你是不是真的很爱我?你当初和我好是怎么想的?我开玩笑说:“当初看很多人追你,便凑凑热闹,看自己的魅力够不够呀!”
殷雪红听后没作声。第二天就要我带她去医院做引产手术。我后来在家里看到她写的一本日记,她说她当时听了我那句话心如刀割,立即决定去做引产手术。她认为她被我骗了,她要离开这里。果然后来不久,她让她妈与她北京的大姨联络,把她弄到北京去了。
我看到那篇日记时,当真把自己的肠子都要悔恨断。没想到我的一句玩笑话,竟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使我失去了一生中最爱的人,也让我从此对女性只抱着玩玩的态度,再也无法找到真爱!
这是后话,暂且不表,由于父母亲戚不同意打掉孩子,为了这事,我与家里又一次发生激烈的矛盾。父母对我们的事就不管不顾起来。
没办法,我只好到朋友那里借了500元,让她去做手术,当我看见医生将一根又长又粗的针从殷雪红的肚皮上插下去后,我感到自己的心很痛,一来为自己那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看父母一眼就被扼杀的儿子,一来为生为女性的殷雪红
凭什么这种爱的苦果只能让女人去尝?针打下去两三个小时后,殷雪红开始疼痛起来,没多久,在几个男人的帮助下,我将她送进的手术室。殷雪红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只好站在旁边陪着。
我看见医生拿了一个很长的钳子插入殷雪红的yīn道内,在里面搅动了几下,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就从她yīn道里掉了出来,据医生说,那应该是个男孩!整个过程中,殷雪红只哼了一声。
我当时很佩服她的坚强,现在我才明白,她那时已经恨我入骨,所以,她将所有的痛苦都吞入自己的肚子中去了,每每想起当时的情景,我都暗暗抽自己的嘴巴,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呀!
殷雪红在我家调养了一个多月便去北京了,从她后来留下来的日记中,我可以看出她那一个月活的很痛苦。我抚摸着日记,泪如雨下,我真不是人呀,将自己深爱着的女人竟伤害的这么深!殷雪红走时,我妹妹曾打电话告诉过我,我说让她去吧!心里的苦却是无法用言语能表达出来的。
殷雪红去北京不久,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她约好哪天去火车站接她,却苦苦等了一趟又一趟火车,没有看见她回来。第二天,我将这个梦的内容用一组画画下来寄了给她,但却没有收到她只字片语的回音,我的心终于死了。
进修了一个学期,我便无心再念下去,所以学期结束时,我去学校解除了继续进修的合约。回到家后,我将殷雪红的日记及一些衣服、行李等打成一个包,本来想拿到北京去找她。
但后来由于种种原因,终究是没去成,我于是将那个包埋在后面的山上,用一块木板立了一个碑,上面写着“香冢”两个字。做完这一切后,我想再南下广东去找工作,等赚一笔钱后,无论如何要去北京找到她。
去广东前,我回了趟乡下老家,遇见了晓燕。回老家是想去爷爷坟墓上拜祭一下。爷爷在我一岁多一点的时候就过世了,听大人们说,由于我是长孙,爷爷特别喜欢我,每天去别人家串门都要抱着我去。
爷爷是三十三岁才结婚的,他比奶奶大十五岁。奶奶以前是嫁给别人做童养媳的,可惜那小孩命不长,还没满十二岁就死了,所以奶奶就改嫁给我爷爷。爷爷那时候家里很穷,靠在荒地开荒弄了几亩山地,所以一直无法娶亲,三十多岁还是光棍一条。
不过,爷爷的那杆抢应该还是蛮管用的,让我奶奶为他生了六个子女,三男三女,真是好福气呀!
爷爷是饿死在田里的,那年他才六十一岁。据说当年大家都没什么东西吃,靠喝水和吃野菜度日,爷爷还要节省下来给子女们吃,所以最后被饿死了,爷爷死后,就将他葬在他开的一块荒地上,后来奶奶去世时,就将他们合葬在一起。
由于殷雪红的离去,我一直是萎靡不振,父母说要我先去爷爷坟上烧烧香,让他老人家来保佑我。我也很想找个人诉诉苦,但活着的人我是不会去跟他说的,所以去爷爷坟墓上诉诉苦到正合我意。
我将钱纸和香点燃后,便将我如何与殷雪红相识相爱的经过叙述给爷爷听,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告诉爷爷自己是如何如何喜欢殷雪红,让爷爷决定我是直接去北京找她,还是先去广东等有钱再去北京。
我对爷爷说,如何硬币抛下出现的是字那一面,就是要我去广东,如果是天安门的图像,就直接去北京,当我将硬币抛下时,出现的竟是字的那一面,我当时还自欺欺人地说。
由于前面没准备好所以不算重新再抛,如此抛了三次,但出现的都是字的那面。我想天意难违,既然爷爷要我先去广东,那就只好去广东了。
当我怀着无限惆怅从爷爷坟墓下来经过小学门口的时候,我意外地碰见了晓燕。晓燕已经出落的婷婷玉立,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了,长的有点象她妈,但比她妈好看,白皙、苗条。
晓燕看见我时,微微羞涩地望着我说:“柯桦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刚回来。去看看我爷爷!”我答道“你到学校来干什么?”“我在这里教书,临时的!”她依然娇羞地说。
“哦,做老师啦?”我笑笑,没想到当年屁大点的、还有点傻不啦叽的黄毛丫头竟然做上老师了,时间过得真快呀!“柯桦哥,我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晓燕脸红红的望着我说。
“特意等我?找我有事呀?!”我心里突突地跳,他妈的,不会跟我翻陈年旧帐吧?
小时候那次强奸她没奸成,搞到她屁屁里去了,难道她现在还想向我讨个公道?“你跟我去我房间坐坐,我再说给你听,好吗?”她低着头有点扭捏地说。
我于是跟着她来到她的闺房。这个房间是学校给她办公兼睡觉休息用的,一张老式床,床边有一张办公桌,桌上摆满了书籍和学生的作业本,一张办公椅。
她让我在床边坐下,自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房间里散发着女孩子闺房里的那种清香气味。我们坐下后良久都没有说话,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这时,学校的铃声突然响了。
“现在不是放暑假吗?怎么还打铃?”我问道。“这是吃晚饭的铃声!我去打饭,我们边吃边聊好吗?”
她征询道。很快她打了两缸饭回来。很久没吃过学校的这种缸子饭了,还真有点怀念呀!吃完饭后,晓燕终于开口说:“柯桦哥,听说你现在在广东打工?”“嗯。”我应道。
“一个月有一两千块吧?”“差不多。”我想这小丫头是不是想要我赔点钱给她?“你能带我去吗?我不想在这里教书了!”她犹豫了一下后对我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害我白担惊受怕一场,他妈的,小姑娘说话吞吞吐吐的,就这么屁大点事还搞的神神秘秘的,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现在也没工作,正准备去找呢,等我找到后再叫你去好吗?”我说。
“嗯。我等你,你千万不要忘记哦!”“你怎么不想教书啦?”“很烦,工资也很少,所以想出去见见世面!”她幽幽的说。
当华灯初上时,我打算回奶奶那里。晓燕突然抱着我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很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我想:他妈的,小时候做的孽,现在要报了!当我们脱的赤条条的滚到床上时,晓燕娇羞地将头钻在我怀里,我紧紧搂住她,抚摸着她颤栗的身体,将鸡鸡插入了她体内。
晓燕在我身体下不停扭动着,当她发出一声悠长的惊呼时,我也射了,我们软软的缠在一起,晓燕说:“哥,你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她的眼里露出狡黠的神情。
“怎么?你还想再试一次?”我也调笑道。她突然钻到那一头,抓住我的软绵绵的鸡鸡,用口含住套弄起来。
当年我要她吃我的鸡鸡,她说很臭,没想到她现在到大胆主动的很。很快,我的鸡鸡又挺立起来,她坐起来,扶着我的鸡鸡向她的肛门插进去。我只觉得鸡鸡滑进去后,被她夹的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