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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工资是低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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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我们便又生活在一起,没几天,我将她弄进歌利王上班,这样俩人都有所照应。元旦前,我们辞工了,听说1997香港回归前,中国要与英国打仗,我们想“君子不立危境”便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离厂后,我问林晓玲是愿意跟我回湖南还是回她潮州老家?她说她要跟我回湖南,于是我就决定带她一起回湖南去。临走前,我买了台21英寸的彩电送到她大姐夫那里,要她大姐夫带回家送给她爸爸。

    因为林晓玲说她家里没有彩色电视机,所以我便送他一个。再者,她女儿跟我去湖南后,我们什么时候再来广东还不知道,他养她十多年,送一个彩电给他也不过分。

    不日,我便与林晓玲回到洪城二中,我父母和亲戚感觉林晓玲有点配不上我,都微微有点失望。

    但很快他们就改变了对她的印象。林晓玲一进我家门,就喊我父母为爸妈,这在以前那些女孩子来是从所未有的,她们来都是叫叔叔、阿姨。

    而林晓玲一叫爸妈,那感觉就亲近许多了,还有,林晓玲很勤快,见什么事就做什么,从不见外,这也是以前那些女孩子所不能比拟的。

    所以,大家很快就把她当自家人来看待了,我每次出去,林晓玲都要跟在身边,一副娇滴滴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别人都笑我说:“彭柯桦,你真好福气,有一个这么娇滴滴的姑娘做你老婆哦!”我听后面红耳赤,林晓玲却处之泰然,只不过将头娇羞地更深地埋在我怀里而已。有天晚上,我搂住她问她是不是真的想做我老婆?她娇羞地说,我不想做你老婆跟你到湖南来干吗?

    我说你喜欢我什么呢?她说我对她好,并且不嫌弃她不是处女。她要一辈子对我好。我问她怎么不是处女了呢?她说小时被隔壁村的一个畜生强奸了,那时候她才9岁多,什么也不懂。

    后来被父母发现才将那个畜生送到派出所坐牢的。我说没什么,我也不是处男,并且这又不是她的错。她感动得将我紧紧搂住,说我要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我说那我们再来一次肛交好不好?她吓的脸都变色了,说明那次对她还真的蛮痛,不过她很快就同意了。

    不过我没有这样做,我想,算了吧,娶她为妻也很好。她手脚健全,人也长的还可以,就是矮了点,并且不是处女而已,不过,做老婆应该还可以,她很爱我,做事又勤快,会持家,这些正是我所缺少的。

    我再次将她紧紧搂住,我认命了,就娶她吧!可是没过多久,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跟一群朋友在玩,一个女人老是在我面前叽叽歪歪地说个不停,我气极,一张口就向她咬去。谁知竟然咬在林晓玲的嘴上,她被咬的“嗷嗷”直叫,问我怎么啦?我说做梦与人吵架,便张口咬了。

    她痛笑着说怎么有这种人,做梦还咬人!我默然无语,但我心里知道,她以后有可能就是那个多嘴多舌的人。因为我做梦都有一些预兆,十次有五六次是灵的,但我没有跟她说。所以,这也是导致我后来迟迟不跟她结婚的原因。

    在家里呆的那些日子,我真有种象热锅上的蚂蚁坐卧不安的感觉。没有事做,经济来源没有了。

    整天都很苦闷,无聊之际便去网吧上网,三不三再跟父母吵吵嘴,那日子真是没法过。林晓玲每天都任劳任怨,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时间在慢慢中捱过去,有时烦的连与林晓玲做ài的兴趣都没有了。

    一九九七年底我们全家搬到新房,林晓玲也怀孕了,我们全家人都很高兴,唯独我觉得痛苦,心想:我就要做孩子的爸爸了。

    可我一事无成连自己的生活还要仪仗父母,我怎么去为人父为人夫?所以我就越发痛苦!痛苦的我便每日沉浸在网吧,在游戏中寻找解脱,可与家里的矛盾就越深,我甚至想过要自杀。

    林晓玲劝我说,你自杀了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我当初跟你来到湖南,冲破层层阻力,难道你就这样对待我?

    我现在想想那时林晓玲确实吃了不少苦,心里都对她感到很内疚,所以后来好几次与她闹矛盾想与她离婚,我都不好意思开口!

    有一次因为痛苦和烦恼,我半夜三更还泡在网吧,林晓玲挺着个大肚子一家一家网吧来找我,当她在门外敲了半天门,我都没有出去,忍心地让她一个人回家了。

    其实我当时的心也在流血,我觉得我对不住她的一腔热情和厚爱,我想让她离开我回广东去。她却一往情深不愿离去,我亏对她呀!一九九八年五月二十八日,我儿子就在我这十分痛苦的煎熬下出生了。

    先天晚上林晓玲就说肚子痛,于是我和我母亲、妹妹一起就在房间里陪她,由于我没钱,所以连送她去医院生产都无法实现,只好叫大夫来家里接生。

    早上7点钟左右,儿子的头从林晓玲的yīn道口冒出来,随着黑头发冒出的越来越多,林晓玲的痛苦叫声也越来越大,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我心很痛,我也才明白做母亲的辛苦和痛苦,所以我后来对父母的态度也大为改观。

    真是“当家才知柴米贵,养儿方晓父母恩”呀。7点过5分儿子终于从林晓玲的肚子里脱胎而出,当医生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他才嘴一扁哭了两声出来。

    他还不知道世界的心酸和痛苦,更不知道作为男人的艰辛和责任,他睁着一双无知的眼睛在探究这个陌生的世界。医生将将我儿子从林晓玲yīn道里拉出来后调笑道:“真是小母鸡会小蛋呀!”

    她的意思是林晓玲虽然瘦瘦小小的,但却为我们家生了个儿子,所以称赞道。我却只有苦笑,我怎么养活儿子和老婆?我抬眼向林晓玲望去,她头上满是汗珠,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甜蜜。

    随着儿子的出生,赚钱是我最迫切的需要。我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为赚钱而费尽脑际,但却找不到赚钱的门路,万般无奈下,我承包学校养猪场,想通过养猪来摆脱困境。

    我大量阅读养猪的相关书刊和资料,并向有经验的人请教,期间的辛苦是不待言说的,特别是每餐学生吃饭时,我要等在食堂,好让学生吃完饭后扫地上的剩饭,刚开始时我觉得好丢脸。

    后来慢慢习惯了便脸皮厚了不当会事。承包养猪场的有三户人家,大家一起扫地上的剩饭,扫完后再分成三份,挑回去喂猪。人们常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

    但到一九九九年我要卖猪时,我却亏了七八千元,辛苦一年不说,还亏钱,这是我当初做梦也没想到的事,真是“人倒霉时,连喝水都塞牙呀”!亏本的原因不是我不努力。

    其实在养猪的过程中,大家磕磕碰碰虽然难免,但总体来说还是蛮支持的,但最后却亏了,连当初儿子满月摆酒收的七千元红包钱都亏进去了,买猪仔的时候是3。5元一斤,等到我卖猪肉时,却才2。2元一斤,随着养猪发财的梦想破灭,我与家人的矛盾越发加剧。

    一九九九年七月,在我儿子满一岁零一个多月的时候,林晓玲忍无可忍提出要回广东打工。她在县职业介绍所交了介绍费后不久,就抛下我和儿子去广东了。

    我家里人都说她这一走再也不会回来的,都埋怨我怎么不在生了儿子后与她打结婚证?!林晓玲走后,我在家里的日子更加难捱,与父母的争吵那真是“小吵天天有,大吵三六九”

    这天,我也是忍无可忍,带上儿子准备也去广东再也不回来了,我妹妹看见我要将我儿子也带去,就不同意,要将我儿子抱去,谁知我儿子大哭大闹,对她又抓又咬,不愿被我妹抱去。

    而要跟我,他似乎也知道什么似的。我儿子其实是很乖的,很少哭,也很爱干净,从不拉屎拉尿在身上,所以我们全家乃至学校好多老师都很喜欢他。他很懂事,你跟他说道理时,他似乎能听懂一样回点头。

    虽然才一岁两个月,却能叫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姑姑、叔叔等称呼了,他从小就与我比较亲,记得他刚满一岁那次生病带他去打吊针,他泪眼汪汪地望着我。

    然后看着街对面的儿童专卖店,我问他是不是想要买玩具,他点了点头,我和他妈带他去那个儿童专卖店后,他就坐在一辆三轮车上不下来了,没办法,只好买下来,然后带他去打针,他坐在三轮车打吊针哼都没哼一声。

    现在他似乎也知道如果他被他姑姑抱走,就很难看见爸爸了,所以不愿他姑姑抱他。我带他在火车站旁边的一个小吃店吃东西,准备吃完就带他一起走,这时,小姨和我父母来了,小姨说你自己出去找工资我们不拦你。

    但你把你儿子带去怎么找工作呀?不如等工作稳定后再带他去!我想也是道理,便对儿子说要他在家里跟爷爷奶奶,等爸爸以后回来接他。

    儿子泪眼汪汪地点头同意了,他很不情愿地让他奶奶抱过去了,我满眼沉着泪,背上简单的行囊,登上开往广东的列出。林晓玲由县职业介绍所介绍到广州的一家制衣厂工作,每天不但工作时间长。

    而且吃住条件极差,工资也是低的要命,所以她在那个厂里做了一个多月后,就与她三姐林晓婉联系,由她三姐介绍到她三姐现在上班的那个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