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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
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jù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
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jù插在里面,彷佛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
随着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
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佛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冲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
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chā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
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于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
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佛还有一根阳jù在肉穴中抽送。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
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
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
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胡涂,误勾了她的脚。
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孙叔叔”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
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救姐姐出来!”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
孙天羽吓唬道。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么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
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噗肛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开始。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
然后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着,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
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了体内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着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还真多啊。
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身,撅着屁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
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