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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千里之外、权贵满地的京城,那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金銮殿正进行着一场没有硝烟和刀光剑影的厮杀!高高在上的龙椅上,安隆帝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几个皇子唇枪舌战,还有一旁依附他们的臣子也在一旁嘀咕,只是放在龙椅上,紧绷的手关节显示他的内心并不如表面那样平静!
大皇子
一开始仅仅是隐晦的抓对方的小辫子,但见上面那位没反应,自以为没说到点儿上触动那条龙筋,于是乎,声音渐渐地越变越大,三方人只差动手互掐了,整个金銮殿都快变成菜市场了。
说的口干舌燥的大皇子凤祺,气急败坏的瞪着对面妖孽办的三皇子凤祾(瑾瑜)质问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将此事呈报给父皇,一定是你居心叵测的想以此为自己谋利!”
凤祾掀起眼皮讽意十足的看了他一眼,鲜红的唇,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冷冷的吐出了一句话,气得风祺差点跳脚!
“本王乐意,关你屁事!”
五皇子凤祳见凤祺濒临暴走的边缘,连忙上前止住欲动手的他,对凤祾笑得一脸和煦:“三皇兄,大皇兄再怎么说也是兄长,三皇兄怎么能如此跟大皇兄说话,也实乃有**份!”
凤祾看着这只一向喜欢做好人的假面狐狸,连眼里都带着讽刺的意味,却说了一番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想必你们都知道前些日子大皇兄府上一个管事为了一个妓子与人大打出手,还把人打死了,死者的家眷不要大笔赔偿,反倒把事情闹得满城皆知,最后那家眷一夜之间不见踪影,好些人说大皇兄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将那几个人灭口了,还有人甚至立了联名状想告御状,本王未免此事令皇室蒙受污点,特意去查了一番,倒是查到了一些东西!”
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凤祳,见他的眼瞳不自觉的一缩,唇角的笑意愈发的浓了。
“你查到了什么?”
凤祺不淡定了,猛地冲上前,红着眼睛大声问道!
那件事摆明了是个圈套,想借此朝他身上泼脏水,原本南方诸府特大贪污案风波未平,又出了这种事,虽然最终证据不足,父皇并未斥责他,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父皇对他越来越冷淡,这一切都怪暗处那个该死的主谋!
他也知道这事肯定是那几个妄图跟他争夺储君之位兄弟做的,只是一时无法确定是谁,不过他能排除眼前的凤祾,这个三皇弟虽然一向嚣张不把他放在眼里,却不屑用这种下三滥的法子来对付他!
凤祾邪肆一笑,差点勾花了凤祺的眼:“这就得问咱们的五皇弟了,听说死者的家眷在失踪前,与五皇弟家里的一位姓于的侍卫接触过呢!”
凤祺一听,死死地盯着凤祳,阴森森的质问道:“五皇弟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凤祳像是遭受巨大打击似的看着凤祾,一脸受伤的说道:“三皇兄,皇弟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何要挑拨皇弟与大皇兄?”
凤祾嘲讽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想把事情推到他身上,也得看有没有说服力!
凤祺的确不信,他不是傻子,凤祳虽然在诸多的兄弟面前,总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可若他真是百般无害,又岂会在没有分位高的母妃照拂下,在这吃人的皇宫安然的活到这么大,会咬人的狗不叫这话总有一定的道理的!
“五皇弟,你先别急着辩解,把你府上姓于的侍卫招来当面问一问就是,若那个侍卫有问题,岂不是会威胁到五皇弟?”
凤祳闻言,恼恨不已,若他在文武百官面前,真把此人招来,他还有何颜面?更何况,当初为了被人找到蛛丝马迹,他已经命人将那个姓于的侍卫解决了,现在又哪里去找?
最让他心惊的还不是凤祺的怀疑,而是凤祾如何知晓此事的,他隐藏的势力已经达到无孔不入的地步了吗?太可怕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必须解除凤祺对他的怀疑,不然,又如何借他之手,铲除凤祾这个潜在的最大的威胁!
“大皇兄,不是皇弟不交人,实在是府里现在根本没有姓于的侍卫,之前的确有一个,可是他八旬的老母病重,托人来说想见他最后一面,侍卫长允了他一个月的假期,皇弟在想,是否有人收买了他,想故意栽赃皇弟,令你我兄弟失和!若是皇兄不信,皇兄大可以派人去他老家把人抓回来审问!”
凤祺闻言,狐疑的看着他,见他一脸镇定,丝毫不见慌乱,倒是让他一时辩不出真假!
听了二人的对话,凤祾的唇角再度勾起一抹嘲讽,却并未多言,有些事说多了,反而让人产生怀疑,反正现在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已经起到了离间的作用!
安隆帝一直冷眼看着他们分辨,见此刻金銮殿终于恢复了短暂的安宁,这才说了一句话,却再度让所有人将目光齐齐对上凤祾。
“老三,朕也很想知道你为何不早些将棉花一事上报!”
这次,凤祾连眼皮都没掀一下,还是扔出先前那句话,却吝啬了几个字:“我喜欢!”
众位大臣被他无畏的话语再次惊吓到了,每次只要皇上问这位事情,这位的回答总有把人气得跳脚的冲动,可皇上是谁啊,早已经做到八风不动了!
安隆帝面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再次沉声问道:“回答朕!”
这一次,话里带着明显的命令之意,久居上位的威压朝着凤祾迎面压来!
凤祾终于不再掀眼皮子了,抬头直直的对上安隆帝的目光,放荡不羁的妖孽一笑:“早早的说了还有什么意思,皇上不觉得今天金銮殿上吵吵嚷嚷的很有好玩么?”
众人闻言绝倒,难道这关民生的大事在这位眼里,就是小孩子之间的过家家不成?
安隆帝眼角抽搐,龙目凌厉的直直射向他,亦是被他这番回答气得差点抄起御案上墨玉镇纸朝他砸去!
凤祾满不在乎的看着他,没有丝毫的畏惧,眼中深沉的讽刺几乎夺眶而出。
酷似的面容,同样的倔强,与记忆深处那个骄傲女子的女子完全重合,看的安隆帝心头一颤,不自觉的伸出手,像是要触碰什么,伸到半空,猛地惊醒过来,连忙收了回来。
好在大臣们包括凤祺他们不敢直视龙颜,没有谁察觉到他的异常!
这一幕被凤祾清晰的摄入眼底,心底荡起一层浅浅的波澜,又瞬间消弭无踪。
一直不曾说话的二皇子凤礿突然开口道:“三皇弟,此番你捐出的二十万斤棉花,使得北部边境的数万将士和边城数万百姓能安然的度过这次寒冬,你功不可没!”
凤祾闻言,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这个二皇兄一向少言,在北部军营里历练了几年,这性子也没改,就是不知道他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另有图谋!
凤礿说了这番话,便闭口不言,也不回应凤祾探究的目光。
凤祳眸光一转,笑意盈盈道:“二皇兄说的没错,此次烈焰国遭受百年难得一见的大风雪,冻死牛羊无数,听说还冻死了好几千人,靠近烈焰的吾国边境也遭受到风暴的侵袭,若非三皇兄大义,捐出二十万斤棉花,将士还有那些百姓这个冬天该难过了!”
说到这里,他突然话锋一转,面露喜色道:“三皇兄手上的棉花应该是从临江县那个种棉花村子收购上来的吧,不愧是高产棉花,一年竟能种出这么多,要是早些发现,那些贫寒百姓也不用为寒冬来临发愁,更不会有白白冻死的人了!”
说到最后,他略带遗憾的叹了口气,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凤礿眉心一皱,这话不是指责凤祾没有早些将此事上报,暗示凤祾心里将人命当儿戏,没有慈悲之心吗?
他说的那番话是真心的,也不想父皇为难凤祾,却不想被凤祳这么理解,要是让凤祾误会他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他看向凤祾。
凤祺也听出其中的意思,本想附和着在父皇面前给凤祾上眼药,可一想到那件事极有可能是凤祳陷害的,他就熄了心思!
哼,让你们斗去,不管谁赢谁输,他不会吃亏就是!
狭长妖魅的桃花眼不经意的瞥了凤礿一眼,最后落在凤祳身上,冷冷的吐出几个字:“嫉妒是没用的!”
凤祳一噎,他什么时候说他嫉妒了?好吧,他心里的确嫉妒他这么好运,竟然找到这么个会种棉花的高人,本来那件贪污案让他们几个最有争夺皇储的皇子,全部收到了波及,引得父皇不快,可他倒好,沾是沾上了,却并没有他们严重,父皇就轻飘飘的一句斥责就完了,哪里像他们还得闭门思过,里子面子都掉光了!现在他又眼睛都不眨的捐了二十万棉花,不仅赢得了民心,还赢得了边关将士的拥戴,要不是他见机快,挑拨凤祺,怕是这一功劳,要被他全部捞了,不过现在这么一闹,怕是功劳没有,还要惹上一身骚!
凤祾哪里不知他的打算,又岂会如他的意?
“本王倒不知五皇弟如此心怀天下,为黎民百姓着想!只是,前不久本王得到消息,有人潜入那个村子,企图掳劫那个种棉大户的主人,被借居在这户农家的几个好手抓获,一番审问后,那些人全部招认,说是你拍他们去的,这些,你又如何解释?”
说着,他袖笼里拿出一叠证词,扬手朝着凤祳扔了过去。
凤祳脸色一变,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么说,他派去的人是折在他手上了?
数张写满证词的纸飘飘洒洒的落在凤祳面前,他弯腰捡起几张,越看越心惊,借着纸张的遮掩,脸色变来变去,猛地转身跪在地上,冲安隆帝道:“父皇,二臣没有做过此事!”
一句解释也无,他知道,现在越是解释,别人只会当他狡辩,倒不如直接喊冤,什么话也不说为好!
安隆帝沉沉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看了一旁侍立的大太监洪公公一眼。
洪公公会意,躬身下来,将地上还有凤祳手上的证词都归拢起来,恭敬地放在安隆帝面前。
安隆帝看了凤祾凤祺一眼,低头看了几页,眼里划过一抹深思!
凤祾见状,脸上带着看戏的表情!
安隆帝放下手中的证词,看向凤祾,开口说了句超出他意料之外的话!
“既然如此,朕就宣旨,将那个种出高产棉花的人宣进京来,如此人才,是吾元庆之福,百姓之福!”
此言一出,怔住了好些人,凤祺凤祳也不例外,当初得知高产棉花一事,他们也各自派人查访了一番,可是暗中受到阻挠,再加上南方数府巨大贪污案浮出水面,他们忙着擦屁股,也没来得及去深究,等他们闭门思过完想起这事,再要插手,却晚了一步!
凤祺得知晚了一步,就放弃了,只是心里嫉妒凤祾嫉妒的厉害,加上被凤祳挑唆,他就开始想办法将对付凤祾,所以有了今天的争吵。
凤祳就派人去了章家村,打算把人掳来,威胁利诱一番后,将这功劳算在自己头上,就算不成,也能借此把凤祾拉下马,哪里能想到竟然失败了,还打草惊蛇,让他反咬一口,着实可恨!
凤祾皱眉,这老头儿又想做什么,就算那个丫头种出了棉花,为黎民百姓做出贡献,宣旨下去,赏赐一些东西就好,何必麻烦把人招来,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这不是平白的连累别人吗?
只是安隆帝金口已开,谁还能阻止?不过他大概也是对自己的儿子不放心,特意安排几个大内侍卫随同传旨的钦差一同前往章家村,这也是给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一番警示,谁敢暗中动手,他必不会轻饶!
事已至此,凤祾反对也无用,不过也放心不少,老头儿都警告过了,谁要是还敢往上撞,那简直就是找死,触犯龙威的事可不那么好做!
凤祳没想到皇帝还来这招儿,压抑着怒意气冲冲的回到王府,召集幕僚商议对策。
有人提议再派人将那个种出高产棉花的人掳来,还得到了不少人的附和,气得凤祳飞给他一只盛满滚烫茶水的水杯。
“一群猪脑子!枉费本王费尽心思的养你们,你们就是这么给本王分忧的?你以为凤祾不会防备?不然上次就把人带回来了!”
那些幕僚吓得面无人色,没了声息,别看这位人前一副温文贵公子的模样,私底下完全是个暴君!
凤祳一见,气得更厉害了,站起身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突然,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还在临江县一家种子铺里,正两眼放光的盯着某物看的章小草丝毫不知道金銮殿上发生了和她相关的一切。
“姐姐,这是什么,能让你这么高兴?”
慕华站在姐姐身后,盯着她手上长得圆滚滚的、看起来脏兮兮的东西好奇的问道,这都站在那里傻笑大半天了!
章小草回过神来,脸上的傻笑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她激动的拉过慕华悄悄说道:“这可是好东西,能做美味的菜肴,还能当粮食,而且呀,产量比水稻小麦不知高了多少,又容易成活,没想到,今日运气这么好,竟然给撞上了!”
章小草所说的,正是土豆!
慕华闻言,接过有他拳头大的东西,用手捏了捏,觉得和凉薯很像,难道也是薯类?可是他没见过,姐姐是从哪里知道的?想到这里,他脱口问了出来!
“姐姐,你怎么知道的?”
章小草一僵,额上渗出一层薄汗,这真是得意忘形了!
“这个、这个是我、是我从之前在书店里买书时,无意中看到一本书,上面描述的就是这个!”
慕华看着吞吞吐吐的姐姐,有些怀疑,可并未继续追问下去!
“嗯,如果它真有姐姐说的那么好,倒真是好东西!”
章小草肯定的点点头,土豆的吃法很多,味道也好,她也很喜欢吃土豆呢!
不过,这土豆太少了,而且还不怎么新鲜,也不知道里面的培养出胚芽,储藏到明年春天再种。
柜台前的掌柜见他们小声的议论着那些他卖了好久都卖不出去的外来物,顿时觉得这东西大概可以脱手了,连忙上前笑眯眯的问道:“两位可认识这个?若是知道能否告诉我一声?你们想要,我还可以便宜的卖给你们!”
这圆圆的玩意儿是大半个月前,他帮了一个商队一点小忙,他们就留了一些沿途贩来的种子答谢他,他整理那些种子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只是卖了这么多天,也没卖出去一个,又不认识,担心会有问题,就只好摆在门口,希望有人知道它们是什么!
章小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问道:“这个怎么卖?”
掌柜哪里知道这怎么卖,反正是别人送的,又不花本钱,能挣一个是一个,于是也没看对方是孩子就漫天要价,反倒十分诚恳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做什么用的,如果你们要买几个玩儿,随便给点银钱就行!”
玩儿?
章小草满头黑线,这又不是皮球,谁会去玩?
不过,这老头倒是挺实诚的,就看在他人品不错的份儿上,也不能占便宜啊,不然会有心理阴影滴!
“我没见过这东西,长得倒是挺有趣的,你这里就这么多吗?还有没有?”
那掌柜见她真的要买,更加高兴了:“所有的都在这里,这也不少了,六十多斤,够你玩了!”
章小草皱眉,这土豆就算能培养出胚芽种植,可六十多斤大概只能种三分地,一般来说一亩地得两百斤土豆种,这样一算,要种好几年才能种出几百亩地的土豆种!
“掌柜的,你能想办法弄到更多的么?”
掌柜一听,觉得这女娃可能知道这是什么,有什么用处,虽然好奇,可人家不说他也不能多问,惹人嫌生意不好做,倒不如卖个人情!
“这东西是下洋的商队带回来的,我就得了这么一些,若是姑娘想要,我可以请朋友打听一下,不过,我不能保证我那朋友会弄到!”
他一个朋友的侄子就是跑上船的,也许下次能能回一些。
章小草大喜:“没关系,没有就算了,有了更好!”掌柜笑着应下。
章小草也没让掌柜吃亏,每斤土豆按十文钱来算的,比稻子还贵,一共给了他七百文钱,还留下家里的地址,约好有消息就捎信。
从铺子里出来,眼见天色不早了,章小草也有些累,就打算送慕华回书院后就回客栈休息,今日有这么大的收获,她很知足了!
凌风他们没意见,拎着袋子跟在后面,慕华想跟姐姐多说说话,姐弟俩就走在前面。
一路上,都是章小草在说,这次找到土豆,接下来两年,就育种,土豆不比青菜,方法得当,可以储存好久不坏,这样一来,市场就大了到时把土豆的做法传出去,头几年一定有的挣!
另外,还能细加工,做一些零食卖,不用担心像棉花那样容易被复制!
慕华含笑的听着,时不时的还能给些意见,令章小草大为惊喜。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内心并不如面上表现的那般悠然,原本他想明年春闱考中秀才后再去军营,可是现在等不及了!
科举本来是一条捷径,可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最多举人就到顶了,而且他的性子也不适合官场那一套,倒不如做自己喜欢做的,累积军功比做文官一步步爬上去快的多!
尽管现在没有战乱,但是北方的烈焰一直虎视眈眈,还有南方边境的蛮夷,时不时的侵入,再不济,去剿匪也不错!
慕华掩饰的好,章小草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又在酒楼里吃了晚饭,亲眼看着他走进了书院才同凌风他们一起回了客栈。
接下来的两天,章小草又去城里的一些种子铺看了看,却并没有第一天那样幸运,她也没有气馁,这趟来总归不是空手而归!
回章家村的前一晚,林肇源突然来到客栈,也要了一间房,就在凌风隔壁,只是并未让章小草知道!
夜半时分,凌风凌云潜进林肇源的房间,三人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为了不引起注意,房间里并未燃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细细的说话声。
“今天一早,京城就传来消息,宣旨的钦差大约会在半个月后抵达临江县,所以在这半个月里,你们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不能让她离了你们的视线,瑾瑜已经在暗处安排了人,他们的武艺没有你们高强,但是胜在人多,保护章奶奶还不成问题!”
林肇源慎重的吩咐道,虽然他们已经不再为他效力,但是这件事还得他来吩咐才行。
凌云连忙应下。
凌风却关心另一件事:“公子,我担心会因为这件事,那些人会把目光放在你们四人身上,这样难保他们不会怀疑南方巨大贪污案是你在暗中揭发的,要是真让他们查到什么,你就危险了!”
黑暗中,林肇源淡淡一笑,眼里散发着慑人的光:“你无需担心!瑾瑜已经抹除了痕迹,那些人只以为是那位动的手,就算真找出我,也只以为我是那位的密探,不会轻易动手,不过,瑾瑜肯定会再度受到他们的猜忌,以为那位在暗地里为他铺路,这才是他们最不能忍受的!”
凌风闻言,放心了不少,公子身边虽然有一些能用的人,可尚未能独当一面,之前又把他们扔给了姑娘,他真担心那些人察觉后会对公子下毒手!
想到姑娘半个月后会进京,他又问道:“这事要告诉姑娘吗?至少让她有个准备!”
林肇源沉声道:“万万不可!这次前来宣旨的是那位跟前最得信任的风衣,他这么做,一来是想刺激某些人,二来,怕是已经怀疑瑾瑜在中州府的动作了,他疑心重,对自己的儿子也不放心,要是知道瑾瑜暗地里有这么多的动作,一定不会容忍!如果让她知道,到时不小心露出马脚,风衣一定会看出来,这就印证了那位的猜测,对瑾瑜不利!”
---题外话---
后文会涉及权斗、夺位神马的,不过不是主流哈,这次女主会进京,但素木有小三小四可以斗哈,当然,要是大家想看,我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