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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身为皇后,难道连这么一个权利都没有吗?”见着碧落不说话,项菲仪微微皱了皱眉头,以为是自已的话让碧落为难了,这宫中人员分配的事情,论不到她来管。
“皇后娘娘,奴才只要是能跟在您身边侍候着就好了,对您忠心,是奴才觉得皇后娘娘您值得,并不是盼着升官,您就不用给奴才升职了。”碧落未说话,倒是一边跪着的小德子开了口。
李福是李长喜的徒弟,而李长喜又是皇上身边侍候的大太监,大总管,平日里本就已经是仗着李长喜的威在哪里作威作福了,虽然说在这无颜宫中,实权上比不了其他宫中,但是明面上的分例什么的,他能捞到的油水也是不少的,如果这样平白无故的夺了他的置位,恐怕他是不会甘愿的。
倒不是说什么怕皇后娘娘跟那李福闹起来,皇后娘娘会吃了亏,而是觉着,没有那个必要,毕竟皇后娘娘今儿个才落了水受了惊,没得那个必要再因为给他升职的事情闹上一场。
“本宫给你升职,可不是为了让你更加卖力的给本宫出力,而是本宫觉着你有那个能耐替代他,何况,本宫好歹身为一朝皇后,以前不愿意惹事,任由着内务府的那些狗奴才给苛扣了去,想必那李福从中也是捞了不少油水的,他现在仅仅只是一个李长喜的徒弟便敢做出如此事情,若是以后本宫再倒霉一点,或者有要给钱拉拢他,买了本宫的命,本宫这条命岂不是在神不知鬼不觉中让他给弄没了?”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无颜宫,也是时候该好好整治整治了。
何况,那李福身为一个宫中的大太监,她却是来这里好几天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他的,如此不把她放在眼里,如此失职,她要换个大太监,他不吱声还好,那样她会选择饶他一命,要吱声,挨打是小,丢了命可就划不来了。
“就按照本宫所说的吩咐下去,如果那个李福心有不满,尽管让他来找本宫,小德子你也起来吧,以后跟着本宫,不要动不动的就向人下跪,虽然本宫没有皇后完全的权势,但本宫认定的人,可不是谁都能欺负得了的。”她慵慵懒懒的靠着,刚才落水身体本就还有些不舒服,但是为了安琴容的心便只好撑着身子,一下子竟是不知觉的说了这么多,这样突然之间倦下来,又让她有些想睡了。
“是。”听着项菲仪的吩咐,碧落也明白了她的意思,自是不再多说些什么,恭敬的应声,抬眼看着项菲仪那疲倦的样子,又连忙端过一边被她放下的药:“娘娘,您还是赶紧把药喝了吧。”
碧落这话一出,项菲仪微瞌着的眼猛的一抽,眼看着那婉黑漆漆的中药又被碧落给端了过来,项菲仪心里那个恨呐。
“咳咳,小德子,你全名叫什么?说来给本宫听听。”她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也什么都没有看见啊什么都没有看见,碧落后里什么都没有端啊什么都没有端……
“回娘娘,奴才进宫时年岁还小,也记不大清自已的名字了,那时候带奴才的太监一直管奴才叫小德子,所以小德子便算是奴才的全名了。”
项菲仪嘴角一抽,小德子就是全名?姓小名德子?如此喜感吗?
“小德子,小德子……”她反复得念叨着,像是在品味,又像是在思忖:“身为本宫的人又怎么可能连个全名都没有,这样吧,以后,你的全名便叫禄德正。”
“禄德正?”小德子一愣,随即一脸欣喜若狂的朝着项菲仪嗑头:“奴才禄德正谢皇后娘娘赐名。”
禄德正,禄德正,他有名字了,不再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小太监了。
被项菲仪赐名的禄德正看着躺在床榻之上,看上去非常疲惫的项菲仪,那眼里的感激绝对是由心而发的。
他想,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是真的值得他付出所有的忠心去侍候的。
看着禄德正那欣喜若狂的样子,项菲仪,碧落,琴容都像是被感染到了似的,脸上渲染的笑容是那么的开心。
或许,幸福,满足,并不一定要是荣华富贵,有时间,非常简单的一件事,也是可以的。
“娘娘,药该凉了。”
卡嚓……
项菲仪还只是刚刚展开的笑容,瞬间因为碧落这句话而僵在了脸上。
药药药!在这么高兴的时候,怎么可以提起药这么一件扫兴的事呢?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呢?
“啊,药啊……”不想让碧落,琴容她们看出来她对药的害怕,项菲仪故意装出一副这才想起来还有药这一回事的样子,眼神状似无意的扫到了琴容脸上,一见她额头上的伤,脸色立马垮了下来:“琴容额头上的伤都成了这个样子了怎么还没有去让太医看看?禄德正,你带着琴容去太医院看看,让太医院最好的医生给治治琴容额头上的伤,吩咐他们用最好的药,可千万别让琴容这张俏丽的脸蛋破相了,知道了吗?”
那一脸严肃的样子,那一张闭口不提药的嘴,那各种故意茬开的话题……
“娘娘,不用那么麻烦了,我……”
“啊,娘娘不说奴才倒快要忘记了,琴容额头上的伤,临太医有给奴才药呢。”琴容正欲说不用了,禄德正听着项菲仪的话,这才想起来自已最初的初衷是来给琴容送药的。
连忙把身上的药拿出来,三个非常漂亮的小瓷瓶子,小巧又精致,全都被他递到了琴容面前。
“这个是奴才跟着临太医去给娘娘您熬药的时候临太医给奴才的,说是能治琴容额头上的伤,还有这一瓶,临太医说是皇后娘娘您或许可能用得上。”禄德正说着,从三个瓶子当中拿出一个有着青花瓷花纹的小瓷瓶子递到项菲仪面前。
虽然当时在临太医把药交给他的时候,他不太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在现在看来,临太医在救治皇后娘娘的时候,也是发现了皇后娘娘身上的伤的。
一边的碧落起身接过禄德正手里的小瓷瓶,递到项菲仪手里。
指尖触极到瓶子的时候,那微微的凉意让项菲仪眯了眯眼睛,看了看小瓷瓶上的花纹,她不得不在心里在一次的感慨古代人的心灵手巧。
“临太医是?”
“娘娘,临太医是刚刚救治您的一个太医。”碧落说着,下意识的就把手边刚放下的药又端了起来:“这个药就是临太医吩咐小德子去拿的药方配的,虽然年纪很轻,但是医术很高明的,而且待人也和善,虽然不是院判,但是声望比起院判还要高。”
一看着碧落又将那碗她好不容易扯开话题放下的药又端到了她面前,项菲仪的心里已经不能用无语这两个字来形容了。
碧落和琴容看着项菲仪久久不说话的样子,有些疑惑的相视一眼,待看到项菲仪望着手里头的那碗药微微抽搐着嘴角,那眼里怎么掩饰也掩饰不了的厌恶和害怕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愣,随即有一种想要爆笑的冲动。
她们威武无比,强悍无比的皇后娘娘大人,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娘娘,您该不会是,怕喝药吧?”
“谁说的?”心里最隐秘的弱点一下子被碧落戳中,项菲仪想也不想的就反驳了回去:“本宫怎么可能会怕喝药?”
那语气里透露出的强烈的不可能,和那在碧落故意的将药往项菲仪身边递过去一点时那下意识的后退的动作,看在碧落和琴容眼里,更加引起了她们对项菲仪那话的真实性的怀疑。
“那娘娘,我好几次端药给您,您怎么不喝?”眨眼,疑惑,碧落那语气里,表情里,都是满满当当的不相信。
项菲仪的话有半刻的被碧落给哽在了咽喉里头:“本宫……那是,那是因为刚才药还烫!”死也不能说怕喝药,死也不能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三个人听着,像是相信了似的默契的点头。
“娘娘,现在药的温度正好,您赶快喝了吧。”碧落的脸上难得的堆满了笑容,笑眯眯的看着项菲仪,那模样看在项菲仪眼里,就像是一个拿着有毒的苹果在强硬的逼迫白雪公主吃下的巫婆。
在一边的琴容和禄德正,也是一同睁大了眼睛,一个个的直勾勾的盯着项菲仪,那样子就好像是在验证项菲仪到底是真的不怕喝药,还是其实是说谎的一样。
“是啊,娘娘,阿容看您好像还有点不舒服的样子,趁着温度正合适,赶紧把药喝了吧,等您睡下了,阿容便去敷药。”言外之意便是在威胁着项菲仪,你要是不喝完这碗药,我就不去敷药,看谁僵得过谁。
项菲仪看了琴容和碧落一眼,又看了一眼碧落手里的药,呼吸间那浓重的药味还在刺激着她的嗅觉,伸出手,一脸明明很害怕,很厌恶,却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所谓,我不怕的样子,看得一边的碧落等人,一个个的极其想笑,又要极其的隐忍着不笑,别提有多难受了。
“娘娘,其实你要是怕喝药的那个苦味的话,要不要去给您准备蜜饯,您到时候吃完了药再喝颗蜜饯,或许……”碧落看着项菲仪那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知道她刚才肯定是说对了,刚想要再下一剂猛药,刺激项菲仪一下,然而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还在犹豫不决的项菲仪一手夺过了手里的碗,仰头,像是在喝着什么这个世界上最毒,最难喝的毒药,打算长痛不如短痛一般一口气喝光了碗里所有的药。
原本还在想着法子刺激项菲仪的碧落他们,看着项菲仪这模样,几乎都是暗自里吞了口口水,禄德正更是把手里刚刚想起准备拿出来,还没有来得极的蜜饯给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