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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他以为他是谁啊?凭什么追问她的事!
大爷就了不起了?
一旁的血影嘴角暗抽。那些说王妃是傻子的人,那才是真傻。那些说王妃是废物的人,那才是真废物。
在她看来,这个王妃不但胆识过人,且能言善辩,还懂得许多常人不懂的东西,身手也不赖,做事也极有头脑......
感觉某个主子身上乍现寒气,血影低着头,默不知声的一手抓着一只人腿,将两具‘尸体’拖向了外面。
看着对自己疏离又冷漠的女人,偃墨予是真差一点就上去将她扭住打一顿板子了。
这些日子以来,他就不相信她没有一点感觉!除非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事事迁就着她,处处为她考虑,生怕她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可是她倒好,什么事都隐着瞒着,就算他追问,她也可以冷漠的拒绝。
绷着俊脸,他半眯着眼,双手在袖中攥得死死的。
良久,他一甩袖,转身,大步离去——
"......"白心染原以为他会揪着那个问题不放,她都做好跟他干一架的准备了。哪知道人就这么走了。
望着那负气而去的背影,她眼睫颤了颤,心里突然闷闷的,有些难受。
死男人,脸皮不是挺厚的,这样就生气了?
她突然想将他抓回来......可是,让他回来又怎么解决?她还是没想到对策啊!
直到血影出现,白心染才收拾好有些郁闷的心情,朝她问道:"到底是如何回事,你可否跟我说说?"
看着只有她一人,血影稍微有些诧异。
点头,她如实说道:"王爷在酒里给他们下了‘幻梦散’。"
"‘幻梦散’?"白心染不解,同时好奇心也被勾了出来,"那是什么东西,有何作用?"
"‘幻梦散’乃是圣医自制的一种迷药,人一旦服过,脑中所想之事就会成为幻觉。"
白心染摸着下巴,尽管血影说的很简洁,可她还是听明白了。
"就是说那祖孙俩以为这桌菜有毒,然后服了‘幻梦散’之后,她们就以为自己真的中毒了,所以也就‘死翘翘’了?"
血影点头,算是默认。
白心染偏着头,很是不解:"可人没死,那死状怎么如此逼真?"连尸斑都出来,特么,太玄乎了!
血影默了默,摇头:"小的也不知。"
白心染看了她一眼。也对,这药又不是她发明出来的,她肯定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你说那‘幻梦散’是圣医配制的,那圣医是什么人?"古代虽然落后,可有太多东西连她这个现代人也没法参透,就比如说轻功,她也会,可是她解释不清楚她是怎么会的。反正是这具身子的原主所学的。
那啥‘幻梦散’,更是悬的让人不惊讶都不行。能配制出这种东西的人,那绝非一般人,在药理上不是天才就是鬼才。
就在白心染等着血影给她解说一下这么个奇人时,血影却突然说道:"王妃,圣医的事您还是问爷吧。"言外之意就是她无可奉告。
"......"白心染有些失望。她知道血影不是个喜欢嚼舌根的人,她可以与自己谈话,可谈话的内容绝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连血影都不敢妄自谈论的人,这圣医看来是真的与众不同。
可是要她去问那个男人......他都生气走了,她去哪问啊?
唉!
好不容易自己找到点感兴趣的事,结果又泡汤了......
"对了,那祖孙俩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三日之后。"血影如实回道。
看着躺在地上的白翰轻,面色平和,没有异样,她抬手指了指:"他也是受了‘幻梦散’的影响?"
血影摇头:"白大人是被王爷劈晕的。"
闻言,白心染嘴角抽了抽。
想到什么,她突然又问:"我之前听到你说那‘幻梦散’有解药,若是不吃解药会如何?"想必应该有什么副作用才是,否则那男人怎么会拒绝给她们服用。
"回王妃的话,醒来之后会上吐下泻三日。"
噗!
白心染嘴角狠抽:"......"
那男人,是不是太阴了一点?
老巫婆一把老骨头了,吐三日拉三日,会不会直接进棺材啊?还有那白心碧,这么一朵娇花,他肿么一点怜爱之心都木有呢?
......不过,她喜欢!
白翰轻当天下午就醒了过来。听闻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一直晕迷不醒,他急急忙忙赶去,且还让张氏找了大夫来府中,可是怎么都无法让人苏醒。回想起中午那桌酒菜,他顿时就有了几分明白,这显然是有人在酒菜里做了手脚。
就在他准备去承王府的时候,突然管家拿着一封书信交给他,说是承王府送来的。他匆匆打开一看,顿时又惊又怒,不仅没去承王府,还让到府中替母亲和女儿诊治的大夫离开,并告诉下人,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贺兰氏和白心碧祖孙俩从昏迷不醒到醒来之后上吐下泻,五六天时日,前几日还稍微好些,后几日不但把自己折腾得快不成人样,连带的把自个身边的丫鬟婆子也折腾得够呛。
时间就在这祖孙俩的折腾下匆匆晃过,转眼到了初八——
天不亮,白心染就被血影从床上扒了起来。看着屋子里出现的陌生的丫鬟婆子,她当然知道对方是为了什么而来。不就是来替她梳妆打扮的嘛!
一想到今日要和那男人成亲,她心里就复杂不已。
自从那天他负气离开之后,这都好几日了,她没有再见过他一次。
她还想过,他会不会因为生气然后就把婚礼给取消了......
从沐浴到更衣,梳妆穿戴,白心染第一次享受到了被人伺候的滋味。
虽说今日是她出嫁之日,可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白府里的长辈没有一个现身,除了这几个丫鬟婆子外,里里外外显得就有些寂凉。
从开始梳妆,她就一直走神,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全是被这无法扭转的婚事给影响到的。
"既然新人已经准备妥当,就请几位暂且先出去,我们王妃不喜欢有人在身边候着。"不知什么时候,血影冷冰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几名丫鬟婆子都是白府的人,早就听说了血影在白府动手杀人的事,胆战心惊的为白心染收拾妥当后,听到血影的话,犹如获刑被释放一般,各个埋着头赶紧退出了房门,留下这主仆两人在房中。
白心染见人都走了,暗自叹了一口气。
看着身上艳丽的喜服,摸着头上精致华丽的凤冠,她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血影:"血影,你说我要是逃婚,能逃得掉吗?"
说到底,她还是不想嫁人。
那男人对她是什么心思,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嫁得很亏。
没有正儿八经的恋爱经历就算了,可是连对方一句‘喜欢’都没听到过,就要她嫁人,为对方操持家务、为对方生儿育女,这怎么想怎么让她觉得亏大发了!
虽然这个时代很多女人结婚之前连对方长啥摸样都不知道,她好歹还知道别人的长相,可是毕竟她不是这时代的人,她没法想象自己跟一个半陌生半熟悉的人在一起同床而眠的情景。
且对方还有好多女人,她这一嫁,简直就有点犯贱的节奏......
两世清清白白的她,马上就要被猪拱,尼玛,这事怎么想怎么让她憋屈。
她可以要求对方不是处男,可好歹娶她的时候也得清清白白吧,这他妈的脚踏N只船......一想到那头猪被N个女人用过,她心里仿佛就有根巨刺卡在心窝上一般,让她咬牙切齿的难受。
就在白心染思绪神游之际,突然,一道疾风从身后袭来,她猛的睁眼,可惜终究是晚了一瞬,在她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脖子下方猛然一痛,让她眼前顿时一黑,失去了知觉——
吉时到,白夫人张氏带着喜婆前来接新人上轿。
两人进入房中,见新娘已经收拾妥当,且已用喜帕遮好面,手中也捧着吉祥物,几名丫鬟婆子守在房门边,看样子已经是等候多时了。
知道面前的新娘有些特殊,那能说会笑的喜婆此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和张氏相视一眼,点点头,两人就上前一人一边搀扶着身穿大红喜服的新娘出门。<!--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