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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妈还是处子之身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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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  "我不知道!"身后是他带着怒气的低吼。

    白心染闭上眼,让自己尽量忽视他的情绪:"你不知道那还为何要怀疑我?"

    "你不是白心染!"这一次,他语气坚定无比。

    白心染心被触痛了一瞬,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她缓声说道:"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娶了我,也强迫了我,甚至强迫我接受你给予的感情,可是这才多久,你竟然如此质问我。"转过身,她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你到底是想娶谁?难道不是想娶我白心染吗?"

    都这个时候,她还强词夺理,偃墨予握着拳头,冷冷的看着她,眼底有些猩红:"白心染从小自闭自卑,从未与任何人接触过,你说你是她,那我问你,你何来的这一身武艺?你如何懂得那些辨尸之法?你如何能够说话的?"双手突然又将她双肩按住,猛得摇晃起来,"你说啊,本王问过你多次,为何你要刻意躲避?"

    听到他连自称都变了,白心染也感觉到了他这次是真动怒了。

    他那么清楚白心染的生活,想必是找人打探过了。这也不奇怪,她的确是露出了不少马脚,再加上茅山村的人思想淳朴,除非不知道,否则要打听点事,还真不是难事。更何况这男人在茅山村待过一段时间。

    可是她该怎么解释?告诉他白心染已经死了?

    问题是她现在站在他面前是活的啊!

    告诉他她是来自另外一个时空?

    这不是鬼扯吗?那还不如编个鬼故事来给他听好了!

    "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这个问题,他一直压在心里,琢磨不透,就似抓不住她一样,让他每次一想起来,心里就堵得难受。

    为何他身边的女人都要瞒着他?

    母亲如此,妻子更是如此!他到底有哪里做的不够好,需要她们如此隐瞒?

    他就只是想知道她为何会说话而已,就想知道她为何会懂得那么多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我......"白心染被他眼底的戾气给震慑到了,心里的话突然一下就被挤到了喉咙口。

    "说!"

    他的步步紧逼让白心染有些害怕,认识他这么久以来,除了那次他甩袖离开,这一次算是他第一次朝她发这么大的脾气。

    她知道这不怪他,他能如此生气,那只能说明他在乎,过度的在乎她,所以才会过度的失控。就如同她一样,他若是对自己也隐瞒,她不也会生气吗?

    可是到底该如何说啊?

    闭着眼,不看他有些暴戾和狂躁不安的眼眸,她脖子直了直,仰高了头——

    "我是来自几百年或者几千年后的一缕魂魄。"这答案算是标准答案了吧?

    突然,抓在她双肩的手一松,她猛地睁开眼,只见高大的身影大步的离开,那挺直的背脊卷着一股冷气,甚至还带着一种莫名的能让她揪心的气息。

    "......"不知道为何,看着她这样离去,她咬上嘴唇,心口有些发疼。

    如她所愿,他并不相信她说的实话!

    既然不相信,那为何又要逼她?

    她是可以编造另一个谎言来欺骗他,可是她不想!

    他是她生命唯一一个最亲密无间的人,她宁愿什么都不说,也不想对他说谎......

    已经入夜许久了,府里各处都已经挂上了灯笼,花园里,虫子开始了鸣叫,可白心染的房间里却冷清得有些异常。

    "王妃,洗洗睡吧。"看着独坐在窗下闭目发呆的女人,血影提醒道。

    "王爷呢,他还没有回来吗?"掀了掀眼皮,白心染有些无力的问道。

    昨日自从他离开书房后,就再也没见到他的身影。她没法向其他人打听他的下落,就只有靠血影给她消息。

    血影摇头:"王妃,爷还未回来。"

    "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回王妃的话,血影不知。"

    "你出去吧,我再坐一会儿就睡。"

    重新闭上双眼,思绪复杂,明明是这么安静的夜晚,可是她却怎么都安静不下来。

    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她知道他误会了,误会她骗了他。

    可是好歹也让她把实情说清楚啊,这一声不响的玩失踪,算什么意思?

    还说在乎她,他就是这么在乎她的吗?

    既然说喜欢她,为何又不信任她?既然说心中又她,为何还要在外过夜?

    她知道他心里装着许多事,肯定难受。一来自己的母亲并非亲母,这个结果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打击,或许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她不认为他立马就能接受得了。

    二来,他认定了她骗他,认为她没把他当成自己人。

    捂着自己的心口,她觉得那里疼得有些难受。

    一连三日,都不见那抹身影出现在承王府。

    许多留意着主院的人就开始议论纷纷了。

    有人说王爷已经厌倦了王妃,或许是在哪里与别的女子幽会去了。

    有人说这是王妃被冷落的前兆。毕竟王妃对王爷有恩,王爷不好休弃她,只有靠冷落来打发她,让她识趣的自己离去。

    白心染装聋作哑就是有这么一个好处,不管走到哪,别人说话都不会刻意避讳她。尽管在她背后的声音都压得极小,可依旧还是让她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

    这三日,各种谣言纷纷传入她耳朵里,无外乎就是她要被下堂了。

    三日了,从淡淡的忧伤到为他担心再到心情低落,白心染都咬牙承受着。

    他不愿意面对自己,她也没有办法。毕竟她连人的面都见不着。

    第四天夜晚

    摸了摸兜里那包还未用完的药,这是那日在为老夫人下厨时所剩下的。她坐在桌边,朝一旁的血影看了一眼。

    "血影,去拿壶酒来。"

    她这几日低沉落寞的情绪,血影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听她说要喝酒,默了默,走出了房门。

    见血影回来只带了一个杯子,白心染嘴角微微一勾,伸手示意她把酒壶给自己。

    "我一个人喝酒太闷,你再去拿个酒盅,陪我一起喝。"

    血影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眉宇间的那抹孤寂,然后什么话都没说,再次走了出去。

    待人离开后,白心染将怀里的小纸包取了出来,快速的倒入了酒壶中。然后,她又摸出一个小纸包,倒入自己口中——

    看着趴在桌上的血影,她没有多做停留,只带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就走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京城的某处密宅之中

    房间里,一个男人喝的酩酊大醉,倒在榻上,身旁,有名苦逼的护卫正细心的伺候着,给主子脱衣脱鞋,又给主子擦脸擦手。

    榻上的男人脸颊泛着红晕,虽然醉得有些让人无语,可却更显得风华绝色,只可惜,那浓眉之间多了一抹怎么都挥散不去的忧郁,不知道是因为饮酒过度导致的难受还是其他什么。

    端着污了的热水,殷杜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门,然后朝天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他这一等大侍卫当得可真造孽,正事没做几件,现在反而充当起了主子的奴婢。

    不知道爷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前段时日跟王妃还如漆似胶,走哪都不忘把人带在身边。可这才没几天,就把新婚妻子丢在府里,他自个儿跑到这密宅来住下,还一住就是好几日......

    爷,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王妃已经够可怜了,你老去哪还不让人给她说一声,你就不怕她胆子小出什么事吗?

    直到第五日

    当血影出现在密宅中时,某人的酒意这才醒了一大半——

    "你说什么?她人不见了?!"丢开手中的酒壶,偃墨予眼底布满了血丝,一股寒气顿时从他周身释放开来。

    血影单膝跪在地上:"爷,小的看管不力,让王妃给药倒了,小的愿意受罚。"

    都这个时候,偃墨予哪有心情罚她,卷起一阵风,他飞快的离开了密宅。

    承王府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偃墨予紧握着拳头,猩红的眼眸格外骇人。

    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敢不声不响的跑了!

    房间里,没有了那抹身影,被褥被人规叠得整整齐齐,并排的一对方枕没有被压过的痕迹,被单上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