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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她多希望他能洒脱的说一个‘好’字。而不是许一些她不在意的承诺。
难道她这一生就要如此与他纠缠下去?
难道要让她在他身边做个卑微的女人,看着他跟别的女人成亲生子?
她做不到!
见她没有再开口,夏礼珣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她是消停了终于听进去他的话了。
他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若是她还不能答应,还要跟他死倔到底,他也只有真的把她掐死了事了!
往后的两日,夏礼珣过得格外满足,因为某个女人终于没有再冷落他了。虽然无精打采没什么表情,但至少会管他的死活了,至少还会跟他说话了。就连他要亲她,她都没再拒绝了。
突然一个悍妇变成了温柔的小动物,这种变化让他有些不适应,可心里终究是美的。
这不,说明自己魅力大么?
说到底这女人心中还是有他的,且他在她心中分量还不低,他许的那些承诺,看来还真起了作用,女人,还真是要哄的。
特别是这个死要面子的女人,不给她个台阶下,她怕是会跟他倔一辈子。
因为女人带给他的好心情,连带的,夏礼珣这几日看四周的环境都顺眼了不少,牵着女人的小小手,他心里满满的都是满足的滋味。
早知道这女人还能乖顺成这样,以前他就该对她好点,指不定现在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也不至于让自己到现在连女人是啥滋味都没尝到过。
每天两人朝夕相处,若说他心中没有一点想法,那他也就枉为男人了。特别是晚上睡觉,抱着她软软的身子,他一身难受劲儿,他还真生出过就在这里把事办了的想法,可每次落脚的地方他都嫌弃得不行。自己的第一次怎么能在这种地方解决?
如今女人总算乖顺了,他也稍微打消了那种心思。
反正她也跟自己好了,这事能忍就忍,多段时日回去再把她办了也一样。
天天看着,她还能飞了不成?
两人就这么看似和谐而美好的相处着,直到不久后被偃墨予派去的人找到,并将两人带回京城——
而京城里
因为福德王与女子殉情一事,京城有两家人一夜之间出名了——
白府
得知自己女儿与福德王殉情之后,白翰轻也是告假了好几日在家暗自垂泪。
既心痛女儿的早逝,又对白家和贺家这门亲事悔不当初。
女儿不守妇道与福德王暗中渡情,对于他这个父亲来说,还算是能理解的。毕竟女儿嫁的丈夫是那样一个无耻浪荡的男人,能喜欢上福德王,更加说明那贺鸣不是个东西,他若是对女儿好,女儿何苦要背叛他?又何苦背着荡妇的骂名去与人殉情?
纵使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造成的,但他能肯定,自己女儿的死肯定和贺鸣脱不了干系!
否则女儿一介妇人,她是如何和福德王勾搭上的?
一定是贺鸣那畜生做了什么对不起女儿的事,否则女儿为何要选择轻生?
贺兰氏得知消息后没有承受住刺激直接晕了过去。
醒来之后,嘴里一直都迷迷糊糊的念叨着自己心爱的孙女。
可不管她如何心痛,如何的伤心欲绝,人终究是没了。
因为牵涉到福德王,他们白家连女儿的尸首都没看到。
而尚书府贺家
作为刑部尚书,平日里威风八面,可这几日,贺正州再也没脸到处威风了,就是别人相邀,哪怕得罪人,他也是一律推辞。自家的儿媳不守妇道、与福德王勾搭成奸、还一同殉情,虽说绿帽子不是扣在他头上,可是这也是他们贺家的丑事。
他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
而本就在京城出名的浪荡公子贺鸣如今更是出名,头顶是绿帽子绿光闪闪,走到哪别人都能一眼认出。
对此,贺鸣心里是恨死了白心碧。可这桩丑事偏偏还是他自己搭桥引线造成的,他能向别人诉苦吗?
得知消息的他,不仅在半日之类将白心碧所用的一切全都让人烧得干干净净,且躲在家里闭门不出,同样也是没脸见人。
就在福德王下葬不久,夏高又抛出一则圣旨,正式昭告天下偃墨予其皇子身份,而承王府的老夫人邱氏则被夏高一通圣旨宣入宫中,赐封贤妃,因母凭子贵一跃成了四妃之一。
蜀夏国的宁静算是彻底的被这一道接一道的圣旨打破了。
国家大事年年有这不稀奇,但今年短短几月之中,就接连发生了好几起。
且一件比一件更有嚼头。
从朝堂到坊间,无不都是议论声,要说还有谁最冷静淡定的,怕也只有当事人了——
"墨予,你说你这风头什么时候能压下去啊?"院子里,白心染躺在躺椅上,吃着点心,一边嚼一边皱眉问道。在现代,别人都是想法设法的出名,可为何她感觉不到一点荣耀感,反而苦逼的连门都不敢出。
好在这个时代没狗仔队,否则他们院里的侍卫恐怕都不够用。
偃墨予只是淡淡的撇了撇嘴。如今坊间传言满天飞,他也是无可奈何。
白心染叹了叹气。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将这股暴风给压下去?
有没有人愿意替他们挡这阵狂风暴雨的?
"对了,邱水艳已经入宫了对吗?"他们没回承王府,只知道圣旨下来了,但承王府具体是什么样子,她还不清楚。
闻言,偃墨予眸色深了深:"今早就入宫了。"
"那府里是不是就清净了?既然她走了,那我们就搬回去好不?"
"好。"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放自己腿上,眼眸含笑的看着她,"你想何时回去都行。"
白心染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突然扬唇调笑道:"我怎么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好说话了呢?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样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闲得没蛋都疼了。自己现在就跟一只被养的麻雀没两样,除了在家里能叽叽喳喳外,压根就不敢飞出去。血影的事,皇上已经暗示过过一段时日再让她返回她的身边,能保住命,白心染心里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阵风头彻底的过去了再让血影出来。
"咳咳咳!"对着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脸,她伸手从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恶作剧似的轻了轻嗓音,"偃墨予同志,请问你对如今外界各种传言有什么感想没有?"
"......"某爷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边是何意。
"偃墨予同志,请你回答一下好吗?生为本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偃墨予将她手中的甘蔗夺了随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将女人打横一抱,直接往卧房走去——
"唉唉,你这是干什么,我采访还没完呢!有你这样耍大牌的吗?好歹你知个声说句话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小心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压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闭上了嘴。看着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言而喻。她不得不将玩乐的心思收起,缠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馋了?"她知道他这阵子很辛苦,自从开始上朝之后,又要忙着照顾她又要帮皇上处理政务,有时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见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头咬上了她耳朵,灼热的呼吸带着他浓浓的渴望:"你说呢?为夫不提,你打算把为夫一直给饿着?"
白心染缩了缩脖子,笑道:"谁把你饿着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应,我还在想是不是我魅力下降让你没兴趣了呢?"
闻言,偃墨予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了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贴向她耳根,沙哑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今日定是要把这阵子的都弥补足才行,否则为夫都觉得亏欠夫人太多。"
听着他话里的称呼,白心染鸡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说话,他薄唇就欺负上来——
久隔多日的情欲一触即发,从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天黑。
等到白心染睁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