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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偃墨予从地上站起身,又将白心染给拉了起来,顺带替她去掉了衣裙身后的尘土,然后转头朝奉亦枫冷声道:"还杵着做何?难道还要本王背你回去?"
奉亦枫嘴角微微一抽,随即低低的叹了一口气,也跟着从地上起身。
一行人又返回了承王府。
在密室中,白心碧看着那一身白袍的男人出现,当即就变了脸。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害怕自己惨遭报复,她低下了头,从先前发狂的嘶吼唾骂到此刻一言不发,很明显,就是做贼心虚。
"白心碧,我们还真是小看了你啊?"大摇大摆的走进密室,白心染抱臂站在她面前,眸底带着冷意,讽刺的说道。
看着那做鸵鸟一样的女人,白心染可没打算放过她,伸出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头抬了起来。
"如此恶毒的你,还有脸跟我说什么报应,白心碧,当你在做那些丧尽天良的事时,你可有想过自己会得到什么报应?"
白心碧闭上眼,尽管躲避的神色很明显,可那面上的神色却依旧带着倔傲。
见状,白心染打从心眼里来火了,扣住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了几分:"说话!你以为你变成了哑巴就完事了?"
白心碧有些吃痛,掀开了眼皮,染着猩红的眼眸充满了恨意:"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心染指甲几乎都掐进了她皮肉之中,寒声问道:"说,晴空被关在什么地方?还有什么人同你是一伙的?你不说可以,别忘了你的女儿可是在我们手中,你应该知道我们若想要掐死她比掐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更何况楚氏也在我们手中,若是她死了,相信福德王也不会饶过你。你自己好好斟酌斟酌,到底是该坦白还是该继续跟我们硬气下去。"
白心碧红着眼低吼了起来:"白心染,你别如此过分!"
"过分?"白心染忍不住的冷笑起来,一脸嘲讽的看着她,"比起你白心碧的过分,我自认为比不上你。"
"白心染,你别忘了,你我同是一母所生,你如此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你还有人性吗?"
就在白心碧吼完的时候,白心染一耳光挥向了她的脸。
"死到临头你还嘴硬,我他妈的再没人性也好过你!"白心染算是彻底的怒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女人,这还是人吗?"这世界上谁都可以说我白心染没人性,但惟独你白心碧没资格。你他妈空有一副皮囊却长着狼心狗肺,人家一小女孩好端端的怎么招你了?你竟然拿人家的性命做威胁,我才想问问你,你他妈的心肺都是被狗吃了不成?"
白心碧胸口起伏着,可却突然闭上了眼,再次无视起白心染来。
"怎么,还打算跟我们死磕到底?"白心染冷厉的看着她冷傲的样子,声音更是沉了几分,"告诉你,姐姐今日会玩死你!识相的你就给我咬舌自尽,让我看看你白心碧的胆气。但我得提醒你,只要你一死,我立马就将你女儿和楚氏杀了,绝对不会让你孤身一人上路。"
"白心染,你无耻!"白心碧再次吼出声。
偃墨予在一旁攥着拳头就差上前亲自将对方给捏死了。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辱骂自己的女人,待她失去利用价值之时,他定是要将她分尸挫骨!
"殷杜,准备刑具。"他突然冷冽的出声。既然他的染儿要玩,他就让她玩,反正那女人该死,怎么玩他都没意见!
白心染勾唇笑了。还是她家男人理解她。
看着白心染睁眼露出的那一抹惊恐,她突然变了神色,笑着开口:"你放心,本王妃有的是时间陪你好好玩,你不说晴空的下落也无所谓,我相信有人会自动将晴空送到我们面前的。不信的话,咱们拭目以待。不过这前提是你能在我手中活下去。"
其实要收拾这个女人也用不着她出马的,可是其他几个都是男人,让他们几个大男人来审问一个女人,说出去有些不光彩。反正她早就想好好的收拾这女人了,新仇加旧怨,索性就让她一个人做了吧。
许是偃墨予无情的命令声让白心碧有了害怕,在面对白心染讥笑的时候,她突然就没声了,甚至连目光都不敢直视白心染。
她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晴空的下落,一旦她说了出来,她手中就再也没有可利用的东西了,到时候她的死期也就真正的到了。
只要她不说出来,那女孩就可以成为她活着的筹码,她被抓无所谓,她相信那男人一定会想办法救她的!
"看来你是执意不肯说了?"白心染挑眉。
白心碧闭上了眼,甚至主动抬起了下巴,做出了挑战。
白心染也没再跟她费口舌了,她说了半天,这女人顽固不化,现在还给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她到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少傲气,又几根傲骨来给她折磨!
转身,她朝几位看戏的男人挥了挥手:"你们几个通通站远点,一会儿见到血别哇哇叫,退后退后。"
偃墨予嘴角狠抽,都想将她给抓过来咬一顿了。
奉亦枫在一旁看得哭笑不得。她这是在审犯人还是在调节气氛搞笑?
殷杜在一旁撇嘴。王妃总是骂他啰嗦,他看啊王妃才是真啰嗦,对付那样的女人何须跟她废话,直接动手就行。王妃若是怕下不了手,他可是很愿意帮忙的。就是因为抓这个女人,他的血影才中毒受伤的。
想到血影中毒时的情景,殷杜就咬牙切齿。
看着白心染朝刑具这边走来,他主动从腰间摸了一把匕首出来,递到了白心染眼前:"王妃,用这个吧,那女人面容可憎、心肠歹毒,直接将她给削了吧。您若是觉得血腥,属下可以代替王妃将这女人削成肉块。"
闻言,白心染嘴角狠抽。"......"
这家伙是不是跟血影学坏的?
将殷杜递过来的匕首推了出去,她摇头并自己主动去挑选刑具。
"就这么杀了她未免太便宜她了。就她那样的,削了她的肉,还容易染到她的脏血,不划算。"
殷杜默了默,觉得她说的有些道理,回头阴沉沉的看了一眼白心碧,眯了眯眼也就没再说什么。这个女人如今已是阶下囚,等待她的只会是生不如死,他没必要如此心急,等救出圣医的妹妹之后,到时......哼哼,有她受的!
白心染挑来选去,结果选了一件铁钩,就是她刚到密室看到的那个被殷杜说成是杀猪用的铁钩。
返身回到白心碧身前站定,她冷眼凝视着对面的女人,见对方眼中明显慌恐却依旧扬着下巴倔强的挺着,她冷冷的哼了一声。
"怎么,还是不想说吗?"
"白心染,要杀要剐就早点动手吧,别以为我怕你,就算我现在奈何不了你,待我死了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白心碧一副视死如归的傲然样子。
"那就看招——"白心染手一扬,手中的铁钩突然就朝她锁骨刺去——
"啊——"一道凄厉的惨叫声顷刻间响彻在密室之中,来得有些突然差点震破几个男人的耳膜。
鲜血从白心碧的锁骨处不断的溢出来,顺着衣料往下蔓延浸湿。
看着那铁钩穿过女人的锁骨,白心染目光沉了沉:"白心碧,你是交代还是不交代?"
身体的剧痛让白心碧险些晕过去,待她缓过一口气,面色惨白如纸,人也几乎快奄奄一息了似的。
女人低着头,只顾着痛苦的呻吟,似乎根本没听到白心染说的话。
她这般硬挺倔强的摸样多少让白心染有些意外。她原以为这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受不得罪,没想到她却如此不屈。
不是她下不去手,而是她怕自己下手过度一下子把这女人给玩完了。这个女人到目前为止还不能死,死了,暂时对他们没什么好处。
看着那刺透对方锁骨的铁钩,白心染半眯起眼,眸光冷冷的闪烁着。
"白心碧,你别忘了如今不止是你在我们手中,你那未来的婆婆还有女儿也都在我们手中。识相的就告诉我们,到底将晴凤藏在了什么地方,否则别怪姐姐没提醒你,圣医对你的女儿可是很有兴趣的。刚刚圣医还给我们说了,要炼制一种新的毒药,听说还差一味辅助的药,就是婴儿的心头血,而我也还在考虑是否该将你女儿送给他。你也知道圣医是做何的,识相的就赶紧招了。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心狠毒辣了。你死了不要紧,但却可怜了你那刚出世不久的女儿,这么小就要被人当做药人,实在是有够可怜的,不过她有你这么个见死不救的母亲,那更是可怜。"<!--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