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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急什么——"扣着柳雪岚的头,他霸道的封住她的嘴——
南湖的夜景,比之白日,似乎更美。月光洒下,似乎给南湖的水披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伴随着夜风,轻纱飘渺,如梦似幻。
画舫中,一男一女再次相对而坐。
只不过这一次的气氛,少了几分温馨,多了几分凝重。
吃着男人煮的茶水,柳雪岚没好气的朝对面瞪着:"你也是的,有什么话不能直接找上门来说,还用那种法子向心染告密,好在她看了信,她要是没看信,我看你如何跟盛莫交代?"
白宇豪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我知道他不会让你同我见面。"
柳雪岚抿紧了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也是,他要主动找上她,估计那男人不只让他难堪,也会让她难堪。
两人坐了小半个时辰,在柳雪岚喝下第二杯香茶的时候突然难受的捂起了头——
"宇豪,我头好晕......"
"岚儿!"白宇豪从对面起身,绕过矮桌赶紧上前将她扶住,余光撇到一处暗影,他赶紧将柳雪岚打横抱了起来,低声哄道,"许是夜风太凉了,我送你去休息,你好好睡一觉。"
"嗯......"柳雪岚皱着眉头,摇了摇脑袋,似乎越发的不适,靠在他胸口低低的应了一声就闭上了双眼没了动静。
画舫的暗影处,走出一名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两名黑衣蒙面的手下。
朝白宇豪走过去,他对两名手下抬了抬手,示意两人将白宇豪手中的女人接下。
见状,白宇豪突然侧身,避开了两人。冷着脸朝中年男人说道:"你要对付的是那个男人,至于她我是不会交给你的。你也别想着像上次一般想将我们杀人灭口,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盛莫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也将两名手下招了回来,而他则是亲自走上前,在柳雪岚鼻下探了探,确定对方是真的晕厥过去之后才稍微缓了几分神色。
"盛莫,这里就交给你了,想如何做我管不着,也没能力管。那男人估计快来了,要让他看到,肯定不会放过我。你说过只要我配合你,你就会派人保护我,现在,劳烦你找一处安全的地方,我要带岚儿去避一避。"白宇豪看着他,冷声提着要求。
对于他冷脸的态度,盛莫也不怒,反而拍着白宇豪的肩膀笑道:"白公子如此耿直,盛某又怎么能让白公子失望呢?盛某自会选一处安全之所,让白公子和柳姑娘好生歇息。"
说完,他眼角斜了一下两名手下:"你们带白公子下去,记住好生招待白公子和柳姑娘。"
"是。"两名手下抱拳恭敬的回道。
白宇豪也没半点客气,似乎很怕留在画舫之上,所以同两名黑衣男子离开时显得有些急。
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盛莫微眯的眼眸中迸出一抹阴笑。
隐忍这么久,今天他定是要将这些人赶紧杀绝!
所有的帐,他今日都要跟这些人算得清清楚楚!
回想着这一年来所发生的事,他就气得恨不得立马跟这些人拼了,哪怕粉丝碎骨都在所不辞——
得知失散多年的胞弟盛子阳在蜀夏国,他趁蜀夏国皇帝寿诞的机会,作为使者前来蜀夏国道贺,顺便寻找自己的亲兄弟。
可谁知,蜀夏国的人欺人太甚,竟残杀他兄弟的女人,连他那个还未出世的侄子都一并杀害在腹中,甚至还想将他兄弟一并除掉!
若不是子阳聪明,早一步离开承王府,要不然他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子阳了。
他们逼人太甚不说,还狡猾多诈。那奉德王不仅言而无信,还暗中抢占了他手中的铁矿。因铁矿被占,家族动怒,为此他不仅被逐出了家族,还怀疑他是监守自盗,派人前来暗杀他。
如今的他,有家不能回,有国不能靠,在蜀夏国一年,他和子阳更是过着苟且偷生、暗无天日的日子......
最让他恨的是自己聪明了一世,却糊涂了一时,竟然去相信白心碧那女人!
害得子阳被那女人下毒,导致子阳至今为止都卧床不起。
这一笔笔的帐,一笔笔的血海深仇,他若是不讨回来,就算是死,他也会死不瞑目!
如今他手中不仅有圣医的妹妹,现在更有白宇豪和柳雪岚这两个人,等宫里的那人得手后......
哼!杀他弟妹、杀他侄子,他就杀掉他们的女人、杀掉他们的骨肉!
让他们也尝尝失去挚爱的痛苦!
他要让他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
大约一刻钟后,一抹身影气势汹汹的出现在南湖,并朝着一艘画舫而去——
"柳雪岚,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竟然又背着本王在外偷人!"画舫上,男人还未走近,就冲着里面一堆相拥而坐的男女咆哮起来。
画舫中,一男一女坐在船头上,肩并着肩,头靠着头,男人的手搂着女人的纤腰,一起面朝着湖水,那画面要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要有多甜蜜就有多甜蜜。
听到咆哮声,两人转过头,看着愤怒中的男人,非但没有半点慌乱和惊讶,反而面冷如冰,目光皆是凝聚中浓浓的杀气。
咆哮中的男人当场傻眼。好吧,他承认刚刚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即便知道对方是假的,可还是让他气得想杀人。谁让这女人他妈的跟他家的母老虎穿得一摸一样来着!
"奉德王,别来无恙?"自男人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冷笑声。
转过头,夏礼珣斜着眼角看了过去,嘴角忍不住的划出一抹嗤笑:"本王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只地鼠,怎么,地洞里藏不下去了,所以想着出来了?盛莫,有种你就藏一辈子,别被本王找到,那才叫本王佩服。用这种手段将本王引出来,你也不过如此罢了。"
盛莫当场就变了脸。看着死到临头却依旧气势傲慢的男人,他紧握着双手咔咔作响,恨不得立马上去掐断某人的脖子。"奉德王,今日你死期已到,我看你还能狂妄多久!"
夏礼珣眯起了眼,转过身正面对着他,邪肆的眼眸冷傲的凝着对面的男人,嘴角更是扬起大大的嘲讽:"就凭你也想杀本王?你还真是会做梦。别说是你,就是你们整个盛家,本王都没看进眼中。"
盛莫额头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一凸一凸的,眼底染上一丝猩红,磨牙声都响了不少:"死到临头还嘴硬狂傲,福德王,今日我就要取你狗命,以报我被逐出家族之仇!"
他话音刚落,就有不少黑衣人出现在他身后,远远望去,黑压压的一片,不仅将画舫的空间占去了,连画舫外的路都被堵了,可以说要离开,根本无路可走,就算是用飞的,也不见得能从如此多的杀手中飞出去。
明显就是让某人插翅难飞!
看着眼前的场面,夏礼珣冷傲的脸沉冷了起来,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船头的男女,就在盛莫以为准备让他乖乖投降的时候,突然间夏礼珣转身几步朝那对男女冲了过去,还众人始料未及的情况下,他猛得飞起一脚将那对之前恩爱无比的男人给踹向了船下——
落水的声音瞬间响起,紧接着传来某个男人的破口怒骂声:"长这副德性还敢冒充本王的女人,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什么狗屁东西!竟妄想毁本王女人的清白!"
"......"不仅盛莫有些傻眼,但凡看着这一幕发生的人都有些傻眼。
人家就只是做做样子,又没招他惹他,至于嘛?
回过神来,盛莫脸都铁青了。这个男人实在是狂妄之极,死到临头都还不把他放在眼中!
"来人,给我把他围了,只要能伤他者,赏银千两,卸他手足者,赏银万两,取他性命者,赏金千两!"迎着夜风,他冷冽无情的下了口令。
顷刻间,之间一群群黑衣人由远及近的飞来——
"盛莫,你给本王等着,看本王如何将你凌迟致死!"无视靠近的黑衣人,夏礼珣朝盛莫扬起一抹冷傲的笑意。接近着,他又做了一件让在场的人再次傻眼的事——
只见穿着一身矜贵的他猛地飞身跃下一头栽向南湖之中——
"......"等着取他性命的人都有些凌乱了。<!--o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