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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害程朗一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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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基斯坦。

    跟雪纯结束谈话,赖斯把玩着手机,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刀民暗汗,巴基斯坦八亿军火,哪用得着当家亲自出马,想必主母不在,当家这不是无聊嘛。

    “当家真不要请主母回来?”刀民暗想,每次他带回主母的行踪,当家幽邃深然的眼睛总会露出杀人的凶芒,这比在运送军火途中遇袭还要可怕。

    刀民和蓝夜心里明白得很,赖当家深藏不露,此时不爆发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必将有一日露底,到时便有会人死无全尸。

    赖斯忽地站起身,蓝夜上前一步,冷然的心差点松了一口气,以为当家总算不再憋着,肯行动了。这自然有要事吩咐。

    却不料,赖斯只是双手插袋,慢悠悠地背过身,面向落地窗户,怔怔的看得出神。

    他何曾不想把雪纯带回身边,但,还不是时候,火候未到。雪纯,放纵你,是为了把你拴得更紧。不过,要是你再这么磨蹭下去,就不好说了。我的能耐能去到哪里,我都不知晓呢。

    冲出医院的茜楚楚一急,撞倒一个美妇人,散了一地的水果。

    “对不起。”茜楚楚急忙捡起来,交给那人时,眼眸陡地瞪大“伯母?”

    一身干练的西装裙,张如意苍白的脸勉强笑了笑“楚楚啊,程朗没和你一起吗?”

    “他和雪纯在病房里。”茜楚楚有点咬牙切齿,铁定又是雪纯作陪“伯母面色不大好,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坐飞机累的。”程如意面上染了一层化解不开的忧色“那个,雪纯也在吧?”

    茜楚楚瞳孔一缩“和程朗在一起,伯母找她做什么?”伯母也是,多年前就喜欢乖巧的雪纯。

    “有点事情找她。对了,我在中国呆不久,我先去看看程朗。”张如意落下一句话,就匆匆赶去。

    不正常。伯母一向是矜贵的,无论何时何地都保持着端庄微笑的良好涵养。她的面色为何如此憔悴?

    “你执意要出院?”雪纯微皱着黛眉,担心地道出一个事实“在家里没有护士照顾你。”

    程朗闻言,慢步踱到她的跟前,双手放到她的玉肩,很认真地看着她那双晶莹澄澈的大眼睛,里面的黑曜石曾经夺去他的灵魂。

    “我堂堂一名男子汉还怕不会照顾自己?你就是老是想太多,于是不会轻松生活。雪纯,你要记住,你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女人应该躲在男人的羽翼下安然的生活。更何况你的身边有一个比我强大百倍的男人在,你是时候学会享清福,而不是像以往那般,没事找事地折腾自己。你爱自己,就是对爱你的人最大的回报。我只有这个心愿而已。”

    雪纯眼睛愈发黑得彻底,像一个看不见尽头的无底洞,又点着缀缀星光。她定定地盯着程朗的眼睛,扇开的黑且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心中百转千回。那遥远的回忆,又像他刚离开她的时候,无止境地日日夜夜在她脑海里回放,感受他带给她人间所没有的温暖。

    此刻,程朗这个最爱她的男人,硬直的汉子,硬是说着真切难舍的温柔缱绻的祝福。她有那么一刹那的不舍,但是,她心里刻画着赖斯的名字,雪纯再怎么眷恋过去的温暖,却又怎好拂他的一片决绝的真心?

    虽然如此,但程朗在她心中举足轻重的位置,是无人能代替的,正如她曾在他心中重过泰山。

    半晌,就在程朗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忽然微微一笑,黑曜般的眼睛熠熠发亮,仿佛想把他永远印在心里的某一个角落“程朗一定要幸福,我也只有这个心愿而已。”有种错觉,程朗,这是完全要脱离她的生命里,而她却仍然牵绊着他的心,她将要脱离他的贴身守护了吗?

    “雪纯!”

    一声惊慌而又尖叫的哀嚎,陡然把正在收拾行装的两人惊得一顿。

    “妈咪。”程朗面上一喜,费着劲抬高手,想要给张如意一个大拥抱“我正想收拾行李回家,想不到你这个大忙人就来了。”

    “小朗你怎么变成这样?不是很轻的车祸伤吗?为会要用支架?”张如意面上的忧色因见到雪纯,乍现光芒,仿佛垂死之人抓到了浮萍。却忽然见到自家儿子连手都抬不高时,心里的担忧得到认证,也达到了极致,更坚定了求雪纯的心意。身为一个母亲,牵连到儿子受伤,她不禁一连串的问,她要确认,到底是不是真的都是赖斯做的!

    程朗深深地笑,像往常那般露出皓白的牙齿,面上因住院也没有淡下来的麦色肤色仍然显得他的健康健壮,只是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向了雪纯,才撤回来回答母亲的话“我不是怕你担心嘛,你生意都快顾不上了,我哪能操你的心。”

    张如意一个大女人驰骋商场几十年,一点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她的捕捉。她见到雪纯面露难色地垂下悔恨的眉眼,心里更加确信那个不知名的女人给的资料。但以程朗爱雪纯的程度,难保不会一意孤行的默默承受“臭小子胆敢骗你老娘!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忽然她精明的眸子一转,转向雪纯亲切地笑了,刚才到来时乍现的哀嚎消失得没无追寻“我肚子饿了,很久没有回中国来,雪纯陪我出去找吃的吧。”然后眼一瞪“别以为自己行动不便就不用自己收拾了,让你瞒骗我!自己呆着收拾去,我和雪纯出去吃美味的。”

    “妈咪,用得着这样吗?”程朗摸摸鼻子,他不是怕她担心吗?都四五十岁的人了,脾气还那么火爆。

    张妈妈眼一瞪“自己呆着去!”

    还来不及跟程朗话别,雪纯一路给张如意拉着去。一向端庄的张伯母何时变得如此急躁了?

    “伯母想吃哪种风味?这附近我都熟悉。”雪纯笑着问。

    张如意却面色严谨肃穆,一个闪身,几乎是拖着把雪纯拽进一间空病房的。

    嘭的一声,张如意不但关上了门,而且还反锁着。

    雪纯一怔,疑惑不已“伯母你做什么?”

    张如意原先是哽着脖子看雪纯的,忽然像下定什么决心似的,扑通一声,直朝雪纯跪下来。想她纵横商场几十年的女强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何曾向一个后生小背屈就过什么?这次要不是遇到比生命还重要的事,她宁死也不屈,但为了儿子程朗,为了那个爱了几十年的负心汉,她不得不跪。

    雪纯吓了天大的一跳,赶紧拉着张如意抓着她膝盖处的手“伯母你在干什么!快起来啊!”为什么跪她?雪纯脑海里打了个大大的问号,暗汗狂飙。认识程朗多年,对于张伯母是如何的母老虎,她是一清二楚。此刻做出如此违背常伦的行为,她心里一慌,立即预感到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

    “雪纯,伯母求求你了,你放过我们一家子吧,只要你说,我们一定会遵照着做,绝对不会违背你们的旨意的,只求你们别破坏我们一家人的生活。雪纯,平日里伯母也没有把你当外人,哪里有好的东西,都关照着程朗照顾你,如果不是你突然嫁给了那个男人,我一直当你是媳妇儿来着。”张如意语气急切而悲凄“这个世界上,程朗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俩个老东西也活了半百的人了,你们怎么折腾我都没关系,就是不要伤害小朗,我求你了。”

    雪纯怎么拉,她都不动如山,只管跪着说些乱七八遭的话。最后她抱头,无奈的只好和她一起跪“伯母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这样说得我一塌糊涂。”还有,谁来告诉她,两个女人一起跪算个什么事儿!

    “好。伯母求你离开程朗,别跟他沾上一丁点儿的关系,还有,跟赖当家说说,别罢免程朗爸爸在赖家的长老席位,同时也放过程氏企业吧!”张如意面上带着希冀,一瞬不瞬地盯着雪纯“伯母相信,雪纯一直是个善良的孩子,不会坐视不理的。”

    雪纯敲了敲太阳穴“这跟赖斯有什么关系?”

    张如意一撒手,突然跳了起来,指着雪纯的鼻子喊“亏我的小朗对你那么好!至今不能忘情!如果不是你,赖当家就不会对程朗下狠手!如果不是你,程朗爸爸在赖家的长老席位就不会被撤!如果不是你,一向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的程氏企业就不会破产!原来我一直都瞎了眼,中了你这狡猾的狐狸精的蛊!”

    雪纯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赖斯做的么?怎么可能!赖斯答应过不伤害程朗的!她喃喃地告诉自己“不会的,赖斯答应过我的,他保证过不再伤害程朗的。”

    “他说过又有什么用!事实摆在眼前!程朗差点终身残疾,你以为我不知道?曾经下得去那么狠手,又怎会收得住?你是白痴才会相信男人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