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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黄金禅师、金身罗汉灵惧的名号响遍西区。
魏沉思十分嫉妒,老子是先进来的,跟陈华遥老交情了,还献了一大笔助学金捐款,现在才仅仅混个候补委员和观察员的身份,你小子倒好,一步登天!
当即在旁边酸溜溜的道:“秃子,今晚要不请几个姑娘乐一乐,老子把你的事迹报电视台去。”
八戒觉得风头都被这秃驴抢光了,勉强道:“力气还不错,实战能力有待加强,起码要再系统的培训三年,华哥这个决定是不是有点仓促。”
“不差了。”雷辛道,“就是你我也不见得正面顶得住子弹。”
八戒又道:“我看他要是放进暗黑羽翼,和炽天使比一比,那准是一坨屎……”
“闭嘴!”雷辛冷冷喝道。那个名讳是委员长严禁别人提起的。
八戒看了一眼不远处的陈华遥,又笑道:“紧张什么,五虎将现在算是补齐了,四天王还缺一个呢。你就不打算培养培养新人?”
雷辛道:“阿曛会回来的,我正在想办法。”
“是汤姆·哈瑞贝恩。”八戒纠正。
陈华遥勉励灵惧一番,道:“阿辛,你们雷神之鞭的人留下来处理现场,给老孟一家拨一百万抚恤费。小八,你让凤凰会的人二十四小时之内交出黄喉的人头和赔偿方案,不能低于一千万,否则我们正式开战。公子,你和灵惧一起去支援金笛公司,准备拿下凤凰会。嘿嘿,凤凰会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魏沉思一下高兴起来,揉揉手掌骨骼关节,说道:“华哥,立了功我就是六虎战将之一?”
“你再练十年我会考虑。”
老孟夫妇俩早早起床,饭也不吃,一直守在电视机前,每个台换来换去,尽是无聊的娱乐节目和不出奇的新闻,越等越是焦躁。
只要一到十二点钟,杀人凶手合法出境,那就再也拿他无可奈何了。想想尸骨未寒的小娇,可怎么办啊!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巨大的悲伤和失望降落在两个老人头上。
“老头子,你说如何是好?陈主任要我们在这里等,可也不是办法啊。”妻子说道:“儿子和小娇的男朋友还被他们关在拘留所里呢,这天寒地冻的,万一又死一个……那我也不想活了……”
“闭上你的臭嘴!”老孟怒道:“陈主任说过的,他会给我一个公道!从在香樟路卖柑橘开始,我就知道他的话从来都不打折!”
恼怒地抢过遥控器,将电视换成象京台,说:“人家要我们等新闻,你非要看不诚不扰,能看得到什么!”
十二点了,象京一台适时显出午间新闻的画面。
女主持人身着正装面带微笑,先是播报了一条市长视察石虎县水利工程的新闻,副市长给村民送温暖的新闻,办公厅主任在第二十届“象宝”动漫节暨动漫作者见面座谈会上讲话的新闻。
然后是叙利亚危机、中东石油危机、欧洲债务危机、日本首相会见菲律宾总统。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今天上午十点钟左右,英国驻我市领事馆工作人员戴维斯驾车行驶在香樟路途中发生车祸,车上包括一名名叫麦克·威尔逊的外籍男子遇难,事故的原因尚不明确。交警、消防等部门已赶往现场。记者在这里提醒大家,天冷路滑,请广大司机朋友小心驾车。”
老孟顿时一下泪流满面,其余所有声音全都听而不闻,眼前所有事物全都看而不见。
当真是“剑外忽传收蓟北,初闻涕泪满衣裳。”
却看妻子愁何在,漫卷诗书喜欲狂!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这首杜甫的诗拥有极其强烈的情绪表现力,清人浦起龙评论说:“八句诗其疾如飞,题事只一句,余俱写情。生平第一快诗也!”
果然是生平第一快诗,生平第一快事!用来形容老两口此刻的心情再也合适不过。
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这是国人奉之为铁律的人生哲学,就好像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一样简单,也是放之四海皆准的道理。
它所昭示的生活态度、人生准则跟字面一样简单明了,别人赐给我的恩惠,一定要报答,别人加给我的仇怨,一定要报复。
经过西方加工改造的“普世价值观”,其所宣扬的“人权”,对我国死刑制度横加指责,大肆炒作,片面认定不该剥夺那些杀人犯的生命,却对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视而不见。
其实那只是西方利用所谓的普世价值观意图颠覆我们社会的信仰,妄想让我们变成一个信仰缺失的国度。他们从没对我国安过什么好心。
君不见挪威枪击案中凶手杀死七十余人性命,最后只判二十二年徒刑?君不见辛普森杀妻案中尊敬的辛普森先生昂首阔步走出法庭的样子?
西方的法律只为富人服务,保护的是杀人犯的权力,即使监禁几十年,他们在里面享受空调电视,还有抽水马桶,不用为一日三餐奔波劳累,过得比美国国务卿还美妙。
而那些受害人的家属只能无地自容!
杀人偿命!质朴的老百姓只知道你无论犯下什么罪行,就得承受多大的惩罚。
“孟老叔。”猴子敲了敲门口,然后推门而入。
老孟夫妇俩连忙伸手揩拭停也停不住的泪水,挤出非常勉强的笑容,说:“大兄弟,怎么了?”
“委员长让你们马上回家。”
“回家?”
“是的,委员长要用威尔逊的人头给小娇祭奠。”
上了猴子的大切诺基,赶往三十五公里外的龙眠市烟柳镇。龙眠市是象京市下辖的三市一县之一,随着象京大都市圈快速扩张,龙眠市已与象京边缘接壤,成为象京市实际意义上的郊区。
老孟的家就在镇上临街的一栋二层楼房,有个不小的院子。
楼房经过简单的装修,外墙刷上环保漆,里面有地板砖、天花吊顶、铝合金门窗,总体看起来干净整洁明亮。
老孟在镇子后承包有果园,近两年在香樟路贩卖柑橘不愁销路,赚了不少银子。
此时家里甚是冷清,一口没有香火的薄棺材躺在院子东侧,十分显眼。按照本地风俗,年轻人比长者先去的,不能受香火,也就不能做法事。
天下断没有长辈祭拜晚辈的道理。只是由于小娇惨遭横祸,镇里没有给个明确的说法,是以迟迟还未下葬。
小娇原在市里上班,在当地租有房子,运送尸体回家也花了老大周折。
儿媳妇小刘蓬头垢面地出门相迎,老孟夫妇俩想及儿子和孙女的男朋友还陷在派出所里没出来,又是一阵老泪纵横。
猴子在旁边陪了几句好话,老孟不清楚他的具体身份,只道是居委会里面的办事员,含糊做了介绍。
见家里来了客人,儿媳妇小刘要去买菜。
这日子没法过啊!
过了下午三点,外面来了几辆小车。小刘的丈夫大孟和小娇的未婚夫小科当先下车,朝屋里奔来。本镇镇长和派出所所长跟在后面。
“爸,爸,我回来了!”大孟叫道。
“你……回来了就好。”老孟扶着他的手泣不成声。“他们怎么肯放你们回来了?”
“爸,听说是市里香樟路一位主任打的招呼。他们对我都很客气,还提出要给二十万抚恤金了事,我没要,残害小娇的凶手一日没有归案,我绝不妥协!”大孟语气斩钉截铁。
“是陈主任……”老孟又惊又喜。
“陈主任是谁?你认识?”
“他就是我常常向你提起的大恩人啊。”
镇长和所长走进里屋,说道:“老孟啊,近来家里可好?”
“托镇长洪福,还好了。”老孟硬邦邦的回答。
两人见没人招呼,更没有茶水相迎,便自顾自拉过板凳坐下,说:“老孟啊,小娇遭遇不幸,我们心里也很难受。镇里决议,给你们下发二十万元补贴,聊表意思。至于那个外国人,国家有国家的法律,不是我们能管的,请你们不要再追究了。”
小科怒道:“你们放凶手跑路,还让我们不追究?二十万就可以买一条人命吗?”
镇长苦笑道:“是上面的意思,我们也没办法,大家乡里乡亲,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个外国人,已于今天中午十二点限期离境了。你们哪,拿着钱,好好的安葬小娇。以后的日子终究要过的吧?别再闹下去了。”
小科拾起一个茶杯狠狠摔在他面前,碎片四散飞溅,道:“放屁!”
镇长脸色变了变:“小兄弟,有话好好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说软话是想息事宁人,你还真当老子是软柿子随便捏不成?
“凶手我一定要抓到!”
老孟突然起身拦住小科,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要用威尔逊的人头祭奠小娇,镇长大人没意见吧?”
镇长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呵呵,除非你能追到英国去,但在英国判不判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正说着,门外喇叭声响,停满了五六辆小车。霎时间挤下来十多个人,为首一人手里提着血肉模糊的人头,镇长魂飞天外。
派出所所长几乎就想当场掏枪,殷小八过去轻轻点明此举已受市里默许,让他们不要多事。
当下重设灵堂,威尔逊的头颅摆在供桌上,亲人们哭昏过去几次。
“你可以安心的去了。”
祭拜完毕,小科在老孟引见下拜见委员长。
这是特别整理过的大厅,宽敞明亮,威尔逊头颅的血腥未退。
左右两列椅子,各自坐着自殷小八以下的蟹委会众人。老孟、大孟在下首相陪。镇长所长已被赶走。
委员长斜斜靠在正中间面南位置的太师椅里,嘴里叼着烟头,手上不停玩弄锈迹斑斑的荷花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