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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快到晚上了,夏蝉和夏琪也没有耽搁,收拾了一番,就办理了出院手续,从医院出来,将自行车搬上运输队的货车上,便上了车。
王志森之前在部队的时候,隔三差五的就跟夏蝉通信,所以夏蝉手里有王志森部队的地址,她将地址告诉了司机,便让他直接出发。
对别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绝情。
夏蝉之前也没想着收拾他们,只想看他将来发现孩子不是自己的,却没有想到,王志森根本就不给他们活命的机会。
“车子有点颠簸,小蝉,你靠我身上休息一会儿。”夏琪说道。
“好。”夏蝉直接往夏琪身上一靠,自家哥哥,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得趁着没嫂子的时候多靠靠,等有了嫂子再和哥哥亲近的话,估计嫂子会吃醋的。
几个小时之后,司机将车子停在一个地方,指着前方说道,“你们要去的地方就在那边,我去不了,只能将你们送到这里。”
“谢谢同志。”夏琪说着,掏出五十块钱递给了司机。
司机接过钱,就抱着双臂,靠在座椅上休息。
就是因为考虑到晚上到陌生的地方没有地方休息,所以夏琪才租车租到第二天早上,大白天的,他们就是骑自行车也能骑回家。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营地的起床号便响了起来。
夏蝉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揉了揉眼睛,随后便伸了个懒腰,夏琪也跟着醒来,担心的问道,“小蝉,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还好。”夏蝉活动了一下筋骨,跟夏琪两个人窝在副驾驶这个狭小的地方,真的怪难受的。
夏琪应该比她更难受,因为她一直压在夏琪身上,为了让她睡的安心,夏琪一声都没吭,真是个好哥哥,为了妹妹都能做到这一步。
很多人为了自己老婆都做不到这一步呢!
所以她要好好珍惜拥有四个哥哥的时光,不然等哥哥们结婚了,可就不属于她了。
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将夏蝉扶了下来,看到她衣服上的血迹都干了,担心的问道,“小妹妹,你现在还好吧?”
“我还好,能支撑的住,谢谢。”虽然是银货两讫的事情,但是人家对他们也多有照顾,这个年代大部分人还是比较淳朴的。
夏琪直接从车上跳了下来,伸手将夏蝉扶住,随后向司机道谢,“同志,谢谢,现在你可以回去了,白天也好坐车,就不给你添麻烦了。”
司机将自行车从后面车斗上拿下来,停在夏琪旁边,就上车开着车子离开了。
夏琪骑着自行车载着夏蝉往司机告诉他的方向骑过去,骑了有四十分钟的样子,果然看到了营地那高大的大门,只不过门边有警卫员把守着。
看到他们过来了,立即靠近,“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军营重地闲人不得靠近。”
“两位同志,你们好,我是王志森的未婚妻,我想找王志森的领导反应王志森的事情。”这边是军营重地,外人不得入内,夏蝉也没想着进去,只要他们帮她通知一下王志森的领导就行了。
夏蝉将手伸到怀里,实际上是从酒店套房里将她写的血书给拿了出来,用双手撑开,然后退到路边,直接往地上一跪。
自己活不活的不重要,毕竟她前世活了几十年也过了好日子,可是她不能让四个哥哥受她牵连无辜而死,若是她不先下手为强除掉王志森,她的四个哥哥必死无疑。
门边的两位警卫员被夏蝉的操作更吓了一跳,正打算商量对策,突然看到一辆吉普车远远的开了过来,随后急忙退回去站好。
夏蝉听到车子的声音,侧头看过去,看到是军用吉普车,她知道,能坐这样的车的人都是位高权重的人,随后高举着手里的血书,努力让人家看清楚上面的字。
这可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
而此时,车子正好停在了夏蝉的面前,距离她不过一米之遥,车门打开,从后排下来身穿军装的年轻男子,那一身的浩然正气,让从未真正面对过军人尤其是军官的夏蝉,心里都忍不住打颤。
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随后说道,“这位军官,我要举报王志森同志,王志森是我对象,他背着我们又勾搭上别人……前两年上门提亲的人是他,不是我,我并没有逼他做任何事情,还请军官同志为我做主……。”
说完,夏蝉摇摇欲坠的身体就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往下面倒去。
“小蝉……”夏琪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扶夏蝉,结果却迟了一步,只见站在他们面前的军官一个下蹲,便伸手接住了夏蝉。
萧云帆低头看着靠在自己臂弯上那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小脸,早晨的阳光打在她的头发上,仿佛头发都泛着金光似的,莫名的,他的心跳突然就漏了一拍,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好像安静了下来似的,只剩下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第一次有这种怪异的感觉,让萧云帆一时间有些不自在。
“这位军官同志,麻烦你把我妹妹还给我。”看这位军官同志看小蝉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夏琪急忙开口说道,有了王志森这个前车之鉴,他可不敢再让小蝉跟军人处对象了。
“上车。”萧云帆直接将夏蝉抱上车。
夏琪见状也赶紧上了车,他们没有人脉,找不到熟人,这位军官既然没有明确的拒绝,那应该愿意帮忙处理这件事情的。
更何况,王志森确实犯了错,部队现在知道了,没理由不处罚他。
“你妹妹什么情况?”沉默了片刻,萧云帆有些不自在的开了口。
“受到打击,情绪激动造成的上消化道出血。”夏琪想到听到的那些话,眼眸中闪过一丝暗恨,之后便将在山上听到王志森和刘敏敏密谋的那些话告诉了萧云帆。
“嗯。”萧云帆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他到底接不接手。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夏蝉费力的睁开了眼睛,入眼便是白色的屋顶,以及吊瓶,她困惑的拧了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