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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秦恩和吴晋孝兄弟两人一路向北,来到个小镇,折腾了一宿,这下已近晌午,肚子叽里咕噜叫唤上了。
吴秦恩很是沮丧的说道:“我们这样毫无目的,再走下去也是徒劳,不如就在这个和悦客栈吃了饭回去吧。”
吴晋孝不大情愿的说:“吃过饭再说吧,机会难得啊。我总觉此事非同小可,也是我们出人头地的机会,等父亲和吴伯伯回来定会为我们叫好的。”
吴秦恩要了两个客栈的拿手菜,外加半斤牛肉和一碟花生米。嘴上吃着吴秦恩还不闲着,“大哥,这个牛肉确实地道,等下我要再切一斤来回去路上吃。”
“恩,不错,你说那些杀手到底什么来头,武功平平,却守口如瓶,不怕死啊。”吴晋孝答道。
正在这时,客栈里又急冲冲进来一群人。其中一人冷冷的道:“门外的两匹马儿甚好,等下我和道长骑来便是。”
身后一个道士打扮的老者回答道:“贫道到不在意,只是那马主人可依啊。”
“谁不依,我叶惊雷就替道长杀了谁。”道士身后一个矮个子接茬道。
“叶兄不可胡乱杀生啊,你这可是给道长添加罪孽啊,是吧轩辕道长。”为首的那个说完冷笑一声,这笑声让人听着都发毛。
吴秦恩早就听不下去,什么叶惊雷、轩辕道长,甚是嚣张啊,要马,也不问问我们兄弟答不答应。心想,那个轩辕道长在江湖上颇有声望啊,他的轩辕剑法和江西海的西海神剑并称武林双绝,剑法颇为精妙。那个叶惊雷人称玉面神佛,曾听父亲提起过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只是远在漠北,很少踏足吴越之地。这个为首的,不知道什么来历,想必武功不在那二人之下。
那个叶惊雷嚷嚷道:“小二,见大爷们来了还不赶快把最好的酒菜拿上来。”说罢就在吴秦恩身旁的桌子上坐下了,后面一干人等另外找了桌子坐下。
这时吴秦恩和吴晋孝都发现了那些人穿着打扮竟然和树林里的人一样,莫非他们是一起的,这下可不好办啊,那些人好对付,这三个人可不简单。吴晋孝心想,可要找个法子打探出他们此行的目的才行啊,以我兄弟二人之力绝不是他们的敌手。
只听那个道人说道:“我们一路赶来没有发现异常,怎么现在还没有消息,莫非这等小事真要你我亲自动手。”
“我看这些都是酒囊饭袋,定是让人给杀了,这都晌午了。待我吃饱喝足,一个人前往金陵便是,你们就在此歇歇脚,杀鸡焉用牛刀。”叶惊雷嚷嚷道。
“叶兄莫急,小心隔墙有耳。”为首的冷言提醒。
“西海兄真会说笑,这里墙都没有,哪有什么耳朵,就是有我便剁了来下酒。”说完叶惊雷哈哈大笑。
吴秦恩暗自好笑,真是个呆子,居然人送外号玉面神佛,看他那个粗样,简直玷污了佛祖,那个为首的看来就是西海神剑了,他们说的那些人正是被吴晋礼杀了,现在看来那封信真的很重要,江湖上如此名望的两位剑者都来了,不妨再听听他们说什么。
“此次事小,如若成了,将来回到大都还有大用,到时候加官进爵就看你玉面神佛的能耐了。”江西海冲着叶惊雷轻言道。
那个轩辕道长一听加官进爵,也来了精神,“将来回到大都,真成了大事,封个什么王侯的,岂不美哉,贫道要个闲官就行,只要日日有美女伺候就好了。”
叶惊雷嚷嚷道:“道长乃修行之人,如此好美色,与我等何异,难怪你的剑法总是斗不过西海兄,他可是从来不近女色啊,想必还是童子身啊。”
江西海听了这话有点动怒了,“叶兄如此口无遮拦何以成大事,吃完赶紧赶路,莫在胡言,否则就此别过各行其是。”
“是啊,是啊,惊雷兄还是莫要嚷嚷,小心总没错,待取了那物件,若真是姓杜的有反意,就快马加鞭赶回徐州,一并杀了就是。”轩辕道长顿了顿,接着道,“徐州那小娘子可真是绝代佳人啊,贫道早就惦记着回去呢。”
江西海笑道:“只怕道长是必要回徐州了,看来那娘子是要换人家了,哈哈。”
吴秦恩听他们讲来,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定是他们还不确定信的意思,若如真是通敌叛国,就回去徐州杀了杜世恭。如此看来此信万不能落入他们之手啊。如若让他们发现那些人已经死了,必会起疑,那么很可能就会认定杜世恭有心谋反,如此一来必会杀回徐州。
吴晋孝心想,原来这些人也想做官啊,不知他们是听谁的差遣,来头不小啊,如何是好呢?看来要赶紧前往徐州告知那个杜世恭才行啊,迟了恐怕是要出事。
正寻思呢,但听吴秦恩怪里怪气的道:“大哥,你等等,我去去就来。”说完起身冲店掌柜而去,只见耳语几句后便进了掌柜的内房,不大会功夫就笑眯眯的出来了。边走边叫道:“大哥,你看这几个人是不是和树林里的人一样啊,穷酸样,店家小心他们吃了饭不给银子啊。”
吴晋孝不知秦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知他一向有主意,便不做声,只是江西海那些人一听可耐不住了。
玉面神佛“啪”的一拍桌子,“小子,说明白点,你可见过那些人,哪里的小树林。”
“就是前面不远几里地的小树林,都死光了,定是遇到强盗了。”吴秦恩道。
叶惊雷嚷嚷道:“什么强盗如此大胆,定是你小子干的,看我不杀了你。”说罢便要动手,却被江西海给喝住了。
只见江西海笑呵呵的起身说道:“这位兄弟如何称呼,可是打金陵方向而来,你说我的手下遇到强盗都死了?”
“没错,都死了,我们兄弟正好路过,便躲在暗处才逃过一劫,不过那些人翻了半天没找到半两银子,扫兴而去。”吴秦恩叹了口气。
“小子别装模作样,吃我玉面神佛一掌。”说吧便一掌劈了过来。
吴秦恩轻巧的一个’燕子回身”避过掌风,嘴里说道:“好个玉面神佛,竟如此凶神恶煞,谁是西海神剑,快出来救我。”
“这位兄弟,老朽就是西海神剑,这位玉面佛是有点不懂礼数,小兄弟莫要见怪。你怎么认得老朽?”江西海问道。
“是这样的,原来当时树林里有个人还没断气,等强盗们走后此人竟拉着我的腿,硬是要我把这个交给西海神剑说必有厚报,吓死我了。”说着拍了拍胸脯。
“好说好说,小兄弟把东西拿出来给我就是,老朽自当给你报酬。”江西海露出喜悦之色。
“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西海神剑呢,人家临死之前托付于我的事自当竭力而为丝毫不敢马虎啊。”吴秦恩卖起关子来了。
“好说,”话音未落,只见江西海抬手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身旁一张桌子已经被劈成两半了。
吴秦恩几乎没有看见他拔剑出鞘,不禁暗叹其剑法果然了的,也是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啊,看来是时候给他那封信了。于是装出心悦诚服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信封递给他,嘴里却说道:“大侠果然厉害,应该就是剑神了,幸会啊,何不坐到一起喝上一杯,我也算对得起你那个死去的手下了。”还故意加重了后面几个字。
江西海心领神会,“待我看看托付何物,自当有报酬给小兄弟。”心里却想,若是这小子已经看了信,或是敢耍什么把戏的话,老子就一剑杀了他。
吴秦恩何等聪明,早就跟掌柜要了笔墨在里屋画了一张,装进信封,而且字迹都一模一样。
江西海抽出书信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徐弟,别来无恙,闻听徐弟高升,兄甚是欢喜,本应亲自前往恭贺。然你我各为其主,互为敌手,兄勉为其难修书一封,已为大戒。他日弟若与兄疆场上得见,必当大战三百回合,署名愚兄杜世恭。
“说的什么东西,想必是很重要了,临死还不忘于此。”吴秦恩假装关心踮起脚尖凑了过来。
一旁的叶惊雷一把推开了吴秦恩,“找死,滚一边去,还管大爷们的事不成。”转身对江西海说:“西海兄,信上怎么说,要是那个,我就杀了这小子,以免坏事。”
“叶兄休要无礼,普通的家书而已,我还要好好答谢这位小兄弟呢。”说着便拉着吴秦恩的手一起坐了下来,“小兄弟如何称呼啊,老朽江西海。”
吴秦恩心想你们都有名号,我又没有,看来得起个好听的名字叫得响亮才行,什么神剑神刀自然是不行的,看那粗人都敢称玉面神佛,我何不气气他,于是故意提高嗓门道:“在下不才,人送外号“佛跳墙”。
“佛跳墙,老子怎么没听说过,佛为什么要跳墙呢,怪事。”叶惊雷不解道。
吴秦恩就知他有此一问,“哈哈,小生不才啊,本是要封我玉面佛的,可惜已经被一个恶人抢了去。我气的要跳墙,故得此名号。”
叶惊雷听罢大怒,换成平日早动手了,今日江西海有言在先,他不敢太过造次,心想让这小子多活一碗茶的功夫,待会拧断他脖子。
江西海不慌不忙的说道:“小兄弟两人打金陵而来,可有什么听闻。”
吴秦恩笑笑:“不知剑神从何而来,是要打听什么消息,要是问金陵的饭馆客栈,你算是找对人了。你要是替那老道问些青楼之事,在下就孤陋寡闻了。”
江西海心里有些动怒了,小子跟我耍心眼,等会有你苦头吃,脸上却不露声色,
“小兄弟可否看见那些强盗模样,金陵乃天子脚下,竟有强盗如此猖狂,不会是官府的人错杀了我家兄弟吧。”
吴晋孝心里得意,想那秦恩果然有两下子,居然骗过这些人,又只怕说多了露了马脚,便起身催促吴秦恩,“吴弟,我们还是早点起身吧,金陵城外强盗已然如此猖獗,我们去凤县还有八十里地呢,一路上不知还会有何耽搁,迟了恐怕是要错过舅舅的六十大寿了。”
吴秦恩心领神会:“是啊,是啊,我们这就起身,”转身欲与江西海抱拳道别。
谁知道江西海早就发现了不对劲,只是拿不准事情发展到那一步了,其实他一看书信就发现了破绽,杜世恭乃徐州刺史,而此书信纸张竟是普通百姓家的便宜货,而且落款没有杜的私印,尽管字迹模仿的很像杜世恭的笔迹。看来眼前这小子必然知道实情,不给点颜色是断不会说实话了。
江西海使了个眼色,叶惊雷一招“游蛇出洞”直奔吴秦恩袭来,吴秦恩不知事已败露,见对方来的突然便不敢怠慢,左手一拂右手一记天雷掌,只听“砰”的一声,两人都被对方震开了一丈开外。那玉面佛自认是掌法了的,只使出了一半的功力,本以为这掌下去不死也要吴秦恩血溅当场,没料竟被他一掌弹开,于是恼羞成怒,暗自使出全身功力,一记“双风灌耳”化掌为拳,左右开弓。
吴晋孝见状大呼不好,纵身使出一招天雷掌的第八式“滚滚红尘”奔叶惊雷而来,吴秦恩才得以抽身,“多谢大哥,小心啊。”嘴里说着,脚下不闲着,使出“云海漫步”两步就旋转到叶惊雷身后,同时使出一招“有凤来仪”。
叶惊雷腹背受敌,大叫:“死道人,莫非要看我笑话。”
但见那轩辕道长不慌不忙,“无量天尊,叶兄武功盖世,对付两个毛孩还要我出手不成,岂不辱没了你一世英名。”
再看那叶惊雷三五个回合下来渐渐难以招架,心想你老道再不出手恐怕我连性命都没了,还要什么名声。
一旁的西海神剑看得清楚,心想此二人年纪尚轻,武功却如此了的。那招数分明就是“天雷掌”和“天水一涧”,只是他们实战少,功力尚浅,招数缺乏变化,否则以二人之力玉面佛早就落败了。
吴秦恩打的兴起,心想娘平日里教我的天水一涧的剑法妙招从未试过,何不今日一用,想到此抽出身背长剑,一记“挑灯看剑”攻向叶惊雷的腹部,轩辕道长看他拔剑,大喝一声:“叶兄我来领教小子剑法,哈哈”同时人已到吴秦恩身前,一记轩辕剑刚劲有力,只听的“锒铛”一声,吴秦恩的长剑差点被震掉,只觉虎口隐隐发痛,心想老道果然名不虚传,若不及时脱身恐怕今日兄弟二人都要成剑下冤魂了。于是手腕一抖一连使出三招,轩辕道长一边化解招数一边叫道:“好精妙的剑法,天水一涧名不虚传,你也尝尝贫道的轩辕剑法。”说罢竟连刺四剑,一剑快过一剑,吴秦恩顿时手忙脚乱躲过前三剑,第四剑眼看就要穿胸而过,干脆眼睛一闭,心想吾命休矣。但就在剑尖点破衣襟之时,轩辕道长竟突然收力了。
“小子,轩辕剑法比你那天水一涧如何?”轩辕道长不屑的问道,心中却想天水一涧的剑法竟如此精妙,若是我能得此剑谱,想必那西海神剑未必能胜得了我,得设法从这小子身上弄到天水一涧的剑谱才对,想当年关于天水一涧还有下部秘籍的传闻,虽未得见,若真是存在,想必和这小子也有干系,于是才手下留情。
再说那吴晋孝一对一根本不是玉面神佛对手,不到十几个回合便落于下风,此时又分心于吴秦恩的生死,一个不留神,被叶惊雷一掌拍中左肩。叶惊雷急于找回面子,不待江西海发话,第二掌已然拍出,吴秦恩自顾不暇心中暗惊不好。这时突然一个身影像旋风一样从吴秦恩身边游过,只听的一个声音:“这么多人欺负两孩童,岂不笑话。”话音未落,一把长剑已然抵在了玉面佛身前,再看那剑,分明就是吴秦恩手中之物。
再看来者是个黑衣蒙面人,手执长剑冷笑一声:“叶惊雷,滚回漠北去,否则就让你客死异乡。”
这个变化太快了,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除了江西海。只见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位兄台终于肯露面了,西海恭候多时,尊驾何不以真面目见人。”
蒙面人摇摇头说道:“真即是假,假也是真,你又有几分是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江西海笑道:“不管真假,看来尊驾是要管定闲事了,你以为以你一人之力能敌得过我和轩辕道长吗。”
“试试就知道了,早就听闻西海神剑武功绝世,剑法已出神入化,今日得以领教,痛快,老道你也一起上吧。”
“什么老道,贫道轩辕道长,剑法和名望都与西海神剑并肩,怎么你不知晓。真要我们二人联手对你一人,恐怕你接不过十招就要身首异处了,哈哈哈哈。”轩辕道长听江西海要和自己联手顿时底气十足,并激将起蒙面人来。
吴秦恩在一旁眼看吴晋孝的伤势并无大碍,心想此人于危难之际突然现身相助,不知是何高人,看他从自己手中夺剑就知道功夫十分了得,但要他以一敌二对付西海神剑和轩辕道长,就不知道有无胜算了。于是便跳将出来,“始终是以多欺少,有辱西海神剑的名声吧。不如让我助侠士一臂之力,二对二如何。”
“你若是要送死,贫道这次便不饶你。”轩辕道长从来就没讲过什么公平。
“打架怎么可以少了我呢,要不大家一起上三对三岂不公平。”叶惊雷咋呼着。
吴晋孝呸道:“不害臊,怕你不成。”
蒙面人淡淡的道:“小辈们不得无礼,退后便是,让老夫来一并领教了也好,省得麻烦,只是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势如何。”说完走到吴晋孝身旁,抓住他的肩膀查看了下伤势,顺势在其手臂上用指尖点出了几个字,却没有人注意。
“还好,死不了,闪到一旁去吧。”黑衣人转身对吴秦恩说:“小兄弟,借你宝剑一用,不许相助。”说完运剑向江西海连刺过去,出剑快如闪电,招招致命,江西海知是遇到强敌了不敢怠慢,使出浑身解数战到一起。
轩辕道长和叶惊雷互相使了个眼色一跃加入到战局,一下子形成了以多打少的局面。
黑衣人立刻由攻势变成了守势,虽以一敌三,却不落下风,只见他高接低挡,游刃有余,每一招都快过对方,每一招都准过对方,整个剑气将自身笼罩在内,像是一道结实的屏障,任凭西海神剑和轩辕道长的剑法在高明却无法找到破绽。
一旁的吴秦恩看的如痴如醉,羡慕不已,想自己的宝剑到了他的手里怎么就那么的出神入化,感觉黑衣人像是在跳舞一样,动作优雅,快而不乱。正看得出神,吴晋孝过来拉扯了一把,低声耳语道:“放心,看样子恩人不会落下风,刚他给我验伤是假,示意我们快走是真,要我们速速赶往徐州去,我们还是听他的快走吧。”
“什么,这可如何是好,此去路途遥远啊,我们走了他怎么办。”吴秦恩不解道。
“路上再跟你细说,留在此地也帮不上忙,只会让恩人分神啊,放心吧,快走。”吴晋孝不等吴秦恩再说,硬是拉着他要出客栈,西海神剑的手下一看他们要走立刻围了上来,吴秦恩三拳两腿就把他们放倒在地。
出了客栈两人上了马,吴秦恩不舍的回头看黑衣人与他们战的正酣,心想,前辈小心了,但听见里面传来黑衣人的声音:“小兄弟,他日还你宝剑,后会有期。”
吴晋孝大喝一声:“好马儿,快,快赶往徐州。”两人绝尘而去。
吴秦恩嚷嚷道:“大哥,徐州乃周国重镇,我们去意欲何为啊,何况路途遥远。”
吴晋孝正言道:“刚黑衣人在我手臂点下徐州有难快走六个字,必是要我们赶往徐州,想那杜世恭必是凶多吉少。”
吴秦恩道:“又是杜世恭,管我何事,我可是答应我娘几日便回的,若是去了徐州,岂不让我娘担心。”
吴晋孝苦笑道:“恩弟,我又何尝不想我娘,然而现在事出有因,我们必须那么做,男子汉大丈夫当建功立业以报亲恩,何况你娘便是我娘,想那三弟和四妹必会照顾,你就放心吧。”
吴秦恩心里还是不肯:“那,那黑衣恩人呢,万一不敌怎么办。”
吴晋孝说道:“我看不会,此人武功甚是了的,等我们走远了,必会设法脱身的,因此我们必须快马加鞭才是,不要辜负了恩人的好意,坏了大事啊”
“大事,大事,有什么大事那么重要啊,他们要杀那徐州刺史,恐怕我们也救不了。这等国家大事,如何要我们去救。”吴秦恩耍起了性子。
“恩弟你聪颖过人,刚才客栈那招李代桃僵很是高明啊。”吴晋孝把话一转。
“高个屁,还不是被江西海一眼看穿,呵呵。差点丢了你我性命。”吴秦恩想想又觉好笑。
“要是我,连个书信都编不出来,想那恩人早早就藏身于客栈了,必是知道书信的事,故而救下我们,让我们兄弟赶往徐州,恩弟如何能违背恩人的意愿呢。”吴晋礼捧着吴秦恩说道。
“大哥别说笑了,去就去,但愿你能闯出一片天地。”吴秦恩说完快马加鞭,心意已决。
吴晋孝附和道:“不是我,是我们兄弟二人。”
再说那黑衣人估摸着二人已经走远,心想再恶斗下去必然会漏了破绽,于是虚晃一剑,左掌向叶惊雷劈来,一股钢强的劲道直逼而来,叶惊雷吓得不敢接招,一个闪身却被掌风扫倒在地,江西海和轩辕道长一愣神的功夫,黑衣人一个撤步,跳出战圈,破门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