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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兰凤则是在历练过程中阴差阳错的卷入了一起是非之中,认识了欧阳家的欧阳律骰。
在欧阳律骰疯狂的追逐下,同意了他的求婚,知道了她的故事后更是疯狂嫉妒扶政宁,这不,嫁衣非得找玄天宗炼器堂,一般正经人都是找涟漪阁。
“咱们师傅还好吧,不应该有什么难过啊,这不都是他自己选的吗?”
沈星言不理解,师父感觉很不开心,逃避的样子。
“有可能是因为风长老吧。”
苏词安不好说,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风长老给自家师父的阴影绝对不小。
“胡说,就是他自己找的。”
风雪月不开心,自己风评被害。
“仔细点嫁衣的事情,当初欧阳律骰可是把凌云宗的糗事揭了个面,不然也遇不到雅兰仙君那么好的人物。”
风雪月觉得这世间再无人对扶政宁这么好了,苦苦等待上百年,就为了一个结果,无怨无悔静待花开。
雅兰凤她值得,值得幸福。
很多人都觉得她不配,因为站在扶政宁的旁边却不知道他是谁,无法理解他的痛苦,也无法和他并肩作战。
但是风雪月是亲眼看见,她一直都在,默默守护,默默等待他。
是他,她那个该死的老师弟率先背叛了曾经的感情。
或许,一开始,每一次告白的失败就已经注定了结局,这是老天对她的保护吧。
“欧阳律骰到底是因为什么被凌云宗这般讨厌?婚礼都要破坏?”
苏词安和欧阳律骰有点交集,二人曾经还一同历练过呢,他能娶到大自己很多的雅兰凤着实让苏词安惊讶了许久,所受震惊不比他师父小。
“害,他那时候撞破了一件事儿,对凌云宗风评不好,然后凌云宗财大气粗的那事儿给压下去了。”
风雪月看着有些八卦好奇的苏词安,大发善心的告诉他这件为数不多的人知道的事儿。
欧阳律骰本来算是欧阳家为数不多的嫡支一脉,家里祖辈热爱赌之一道。
但众所周知,赌,必然输的一塌糊涂,除非你是操盘手。
所以轮到他,他爹引以为戒,给他取名律骰,寓意节制守律,不轻易涉骰。
欧阳律骰倒也是争气,非常顺风顺水的凭借自己能力进了凌云宗。
然后在凌云宗开启了他的学子生涯,本来这一切都挺水到渠成的。
直到那一天修炼室传来了不和谐且奇怪的声音,打破了他平平无奇的学子生涯。
“嘤嘤嘤”
“嗯~嗯~嗯~”
欧阳律骰有点懵???
什么奇怪的声音?一般进入修炼室都会布置好阵法,阵法隔音又隔绝里面的景象。
欧阳律骰并没有质问,反而是喊来了师兄,在师兄的陪同下一同进去。
“简直有辱斯文,真是世风日下。”好青年欧阳律骰直接不给面子的当场说道。
他那善良的师兄一边心里咒骂怎么被卷入这里去了,一边捂住欧阳律骰嘴。
眼前的一幕简直辣眼睛,他们的执事长老与另外一个执事在里面xxoo。
本来这事儿谁也不知道,谁也不在乎大家都是一同修仙,谁在乎谁家的事呢,爱跟谁就跟谁。
但是好巧不巧的是这两个执事长老都有道侣,他们道侣恐怕是青青草原一大片,这两人显然不是第一次。
正在运动的二人听到动静,先是一愣,下一秒,二人便衣冠楚楚的出现在了他们两个面前。
目露凶光。
师兄:完了。
欧阳律骰:败类。
“走,快走!”
那师兄反应倒是快,直接一沓攻击符不要钱的扔。他一个筑基期小豆丁,怎么能够跟金丹执事斗?撞见这种私事儿,肯定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傻子还大声哔哔。
看到情况不对劲,欧阳律骰也反应过来了,直接撒腿就跑。
欧阳家底蕴还是有的,他逃命的法宝倒是不少。
在一片葱郁的树林中,欧阳律骰和他的师兄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
他们两人皆身着白色的道袍,气息奄奄,脚步虚浮,显然是经历了长时间的逃亡。
身后,两个金丹期的执事紧追不舍,他们的修为高深,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
“放弃吧小子,你们跑不掉的。要是早点投降我们给你们一个痛快。”其中一个执事说道。
欧阳律骰和他的师兄穿梭在树林间,尽量避免与执事们正面交锋。
他们知道,以自己筑基期的修为,根本无法抵挡金丹期的攻击。
此刻,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找到一处藏身之地,或寻得一线生机。
“两个老不羞,你敢伤我们,要知道我可是欧阳家的,我劝你们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欧阳律骰不屑的大喊回去。
“师弟,少说两句,抓紧逃吧。”师兄真的是很心累,他今天就不该出门,好好修炼不香吗?跑出来做什么?
树林中,枝叶繁茂,阳光透过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欧阳律骰和他的师兄在树林中疾驰,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逃脱的途径。
他们听到了身后执事们冷笑声,心中越发惶恐。
“前辈,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不如放了我们如何?”师兄还想挣扎一下。
“师兄,这两个老不羞,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别给他们低头,他们不配。”欧阳律骰担心这耿直的师兄被骗,好心提醒道。
耿直的师兄。。。。。。
“有你做师弟,真是我的福气。”
“师兄?”
欧阳律骰不理解。
突然,师兄眼尖地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条清澈的小溪,一旁还有一片地势较低的草丛。
他立刻拉住欧阳律骰,低声说道:“师弟,这边!”说着,他们迅速奔向小溪边。
两人刚刚抵达小溪,便见那两名金丹期的执事身影临近。
紧急关头,欧阳律骰瞪大眼睛,灵机一动,猛地拉起师兄,跳进了小溪中的一个深潭。
潭水冰凉刺骨,两人瞬间浸泡其中,只露出一颗颗脑袋。
他们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上方。
只见那两名执事来到潭边,一脸疑惑地四处寻找,却未发现两人的踪影。
短暂地搜索后,执事们认定两人定然藏在潭中,便开始施展法术。
一股股强大的压迫感从水面传来,欧阳律骰和师兄咬紧牙关,竭力抵御。
然而,他们深知这样的躲藏并非长久之计。
欧阳律骰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对师兄低声道:“师弟,我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你趁机逃走!”
师兄瞪大眼睛,摇头道:“师弟,我岂能让你独自面对!”
“师兄,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不能拖累你,一定要活下去!”说罢,欧阳律骰猛地从潭中跃起,向一侧的草丛跑去。
师兄瞪大眼睛,悲痛欲绝。他知道,这是欧阳律骰用自己的生命换取自己活下去的机会。
此刻,他无法退缩,只能紧紧抓住这份救命稻草。
两名金丹期的执事见状,立刻追向欧阳律骰。
师兄趁机从另一侧离开,沿着曲折的小溪寻找出路。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心中满是对欧阳律骰的感激和不舍。
“师弟,你放心,我一定代替你好好活下去。”
一场惊心动魄的追杀在树林中上演,命运的残酷让两个年轻人承担着巨大的压力。
然而,生活总会在黑暗中给人留下一线希望。
欧阳律骰就在这时遇见了他的光,人生的那一抹光,无形的照亮了他。
“真是欺人太甚!自己做了不要脸的事情,还追我跑?”欧阳律骰一边气愤,一边逃命。
欧阳律骰眼看着局势愈发危急,心中愈发焦急。
他知道,以一敌二,自己根本不可能战胜这两个金丹执事。
然而,他不愿放弃,拼尽全力也保住自己的小命。
就在此时,他在边缘看到了一道倩影,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两名金丹执事。
这是一个穿着紫袍的女子,容貌绝美,气质高雅。
雅兰凤本来心里暗道不好,卷入纷争了,想着装看不见,毕竟修真界未知全貌不予评价。
见到雅兰凤的出现,欧阳律骰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仙子,救救我,我是欧阳家的欧阳律骰。撞见他们做坏事,被他们追杀。”
欧阳律骰看到这个女子淡然的样子,并不担心后面的金丹修士,就知道她战力非凡。
而那两名金丹执事则脸色一变,他们知道这位女修的厉害,不禁担忧起自己的生死。
“这是我们凌云宗的私事,雅兰仙子不要参与的好。”
其中一个执事直接提醒道,她是知道这个女孩的,毕竟太有名了不是。
“才不是,原来你是雅兰仙子。他们两个背着自家道侣在外苟合,被我撞见,现在就是想杀人灭口。”
欧阳律骰也没想到遇到了传说中的雅兰凤,不过现在也不是他开心的时候,保命要紧。
“雅兰仙子,救救我,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你的。”
雅兰凤本来就是被第三者插足,她有点被戳进心窝了,就算欧阳律骰不说,她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雅兰凤并没有立刻加入战斗,而是站在原地,冷眼观察。
她要看清楚敌人的实力,寻找最佳的出手时机。
她的目光如同利剑,让那两名金丹执事感到压力倍增。
“雅兰仙子,我劝你别和凌云宗做对。”其中一个执事再次强调。
“我也是凌云宗弟子,你这是屠杀同门。”欧阳律骰怼道。
雅兰凤出手了。
她身形一动,犹如仙子舞动,瞬间出现在一名金丹执事的面前。
她玉指轻点,一股强大的真元之力涌向对方。
那名金丹执事惊骇欲绝,匆忙祭出法宝,试图抵挡。
然而,雅兰凤的攻击又快又狠,法宝瞬间被击溃,真元之力直奔对方而去。
另一名金丹执事见状,急匆匆地赶来救援,却被雅兰凤一个回身,一脚踢飞。
此时,欧阳律骰也借着这个机会调整了呼吸,再度加入战斗。
“雅兰仙子,我来帮你。”
他目光如炬,全力以赴,与雅兰凤一同对抗那两名金丹执事。
战斗愈发激烈,雅兰凤与欧阳律骰二人配合默契,犹如一体。
他们以一敌二,居然稳稳地占据了上风。
那两名金丹执事被他们逼得节节败退,惊恐万分。
雅兰凤翩翩起舞,手中法诀变换,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掌控着战局。
她的每一次攻击都简洁有力,让敌人无从抵挡。
而欧阳律骰则如同一柄利剑,穿梭在战场上,将敌人一一击溃。
终于,在雅兰凤和欧阳律骰的联手进攻下,那两名金丹执事再也承受不住,惨叫着败退。
他们心知此地不宜久留,否则必死无疑,于是纷纷化作一道流光,逃之夭夭。
战斗结束,在战后的废墟中,欧阳律骰总算送了一口气,他知道,此次险象已暂时解除。
“多谢雅兰仙子相救,仙子继续问道。不如去我家?”
欧阳律骰可是雅兰凤的死忠粉,从小听着他们故事长大,如今偶像亲临他开心的不行。
“不了,你自己注意点吧。”
雅兰凤只觉得自己做了应该做的事,算不得什么。
欧阳律骰知道,自己得努力了,否则迟早死在这两个金丹手里。
“雅兰仙子这是去何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可以帮你什么吗?”欧阳律骰真心敬佩且喜欢雅兰凤,再次问道。
“无以为家,四处流浪,我只是出来走走。”雅兰凤没有什么目标,她只是出来散散心。
她的前半辈子都是为了扶政宁,也围绕在扶政宁身边,如今二人分道扬镳,她要去散散心修补一下满目疮痍的那颗真心。
“那我可以跟着你吗?正好凌云宗暂时我也回不去了,那两个金丹不会放过我的。”欧阳律骰不好意思道。
“你可以找你师傅,或者家族帮忙,跟着我,不方便。”雅兰凤拒绝。
“凌云宗大得很,也管不到我身上。我师傅不在,家族也不好回去,毕竟我还没想好怎么说。”
欧阳律骰解释了一下,很牵强,但是是事实。
“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雅兰凤不想理他了,直接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