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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张广才岭一个军事情报小组的巨大损失换来了珍贵的情报,并且迟疑了俄军的行动,为中国新军的防御和备战争取了可贵的时间的话,那么,在张广才岭西侧的老街基战斗,则是哈尔滨大会战的前哨战中最激烈的战役。
是战役,中国新军一个营约六百人的部队,坚守在老街基的镇子里,利用有限的空间,顽强抵抗俄军的突击,终于全军覆没而重创俄军的事例,充分说明了,中国新军的战斗,精神`信仰,已经深深地震撼和引领了黑龙江人民,使他们焕发出了特有的勇敢气质,为了国家的尊严而战,哪怕牺牲最后一个生命。
此战依然在东线,那里是俄军进犯的主力,为了加快进军速度,同时保证对中国新军打击的突然性,俄军的前锋部队以多路快速纵队的形式进攻。其中一路因为受到中国某情报`侦察小组幻影尖兵的截击,一度陷于混乱,时间上被耽误了好几个小时,可是,总司令官指挥下的军队,并不以此为危机,各路纵队并不一定要求齐头并进,而是在尽可能快的前提下,进行有效地联络协调。保持对中国军队攻击的突然性和猛烈性。
俄军东线主力从南到北,总共有四路进兵,其中南数第二路的前锋是骑兵团伏里齐科少将的不对1,这是一支精锐部队,加强团,一个团的建制竟然有三千八百人,规模比中国的团队要大得多,清一色的骑兵,携带的武器弹药有步枪,马刀,匕首,手枪,还有轻型的机枪,小山炮,各种各样的军用物资非常充足,他们最开始在俄德边境上担任最重要的奥得河的防护任务,用来对付强大的德国边防军的威胁,是俄国一流的部队。
伏里齐科少将今年三十六岁,年富力强,出身彼得堡贵族,拥有遥远的皇族血统,地位高贵显赫,其父亲担任沙皇俄国政府的财政部次长,妻子是帝国军令部军官菲特斯基大将的女儿,所以,他的前途自然是一帆风顺,要不是本次的战争和俄国军队重视资历的传统,他早就提升新的军衔了,这个人精明强干,野心勃勃,是军队中鹰派中的鹰派,他主张将中国全境都吞并,和敢于染指中国的所有列强宣战,他认为,吞噬了满清帝国以后,俄国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日本,要将日本列岛统统占领,把日本变成海岛俄罗斯。
就在大军穿梭了张广才岭的时候,库罗巴特金大将专门给他发来了一道命令,鉴于他的才能和进军的效能,总司令部做出决定,提升他为中将,并且担任东线二路军的前敌总指挥,负责他本人率领十九骑兵团,随后跟进的两个摩尔大维亚步兵旅,担任暂编三十一师团的师团长职务。
没有人怀疑这道命令,因为伏里齐科少将的才华横溢,足以担当此任,在军官们向他表示祝贺的时候,少将却将马鞭一甩,军靴一夹,驱赶着战马跑到了队伍的前面去了。
在踌躇满志的少将驱赶下,俄军骑兵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老街基镇,他们要占领这个镇子,作为下一步进军的据点。
前线的骑兵排毫不迟疑地冲进了一片庄稼地,春小麦长得正旺,平原无边无际,海洋一样渊深,坚硬的白泥道路上纷乱地践踏着清脆的马蹄声。俄国骑兵警惕而敏锐地观察飞驰而过的庄稼地和已经遥遥可见的一带村落。
忽然,狭窄的田间道路两旁的灌木丛里,闪出了几个巨大的绳套,准确无误地在前面迎接了俄国骑兵的战马,总共八个绳套,就有六个套牢了目标。
俄国骑兵迅速地挥舞战刀想要解脱这个危险,对待中国人的袭击和埋伏,他们是有心理准备的。
绳套有力地拉扯着,将猛烈奔跑的战马牵引了方向,因为惯性的驱使,最前面的两匹战马被拖倒,接着,其他四匹战马也被绳套的拉扯和前面两匹战马的阻碍而跌倒了,骑兵被摔出了马背,狼狈不堪地掉到了地上。
骑兵队伍停止下来,后面的立即寻找目标,排长大喊大叫地指挥部队前进攻击,所有的骑兵呈现出半环形状包围上来,将那些灌木丛和庄稼地作为步枪的攻击目标射击。
中国军队冲了出来,乱枪齐发,俄国骑兵象树叶的秋季枯萎以后的凄凉命运那样,怪叫着纷纷倒在马下,只有六匹马冲到了中国军队的面前。
一个俄国士兵将战刀一抡,纵马掠过中国人那简陋的掩体,马的铁蹄从一名中国士兵的脑袋上践踏过,只见一片血光闪烁。
三十二名俄国骑兵,眨眼之间就剩下十三人,冲到中国军队队伍里的骑兵大砍大杀,战刀上闪烁着雪亮的光泽,战马欢腾,在庄稼地里,灌木丛中飞奔。
“咳!”随着俄军士兵的怒吼,一名中国军人的脑袋整个被切掉,高高地抛上天空,血液,泉水一样喷射。将阳光的明媚里倾撒了一片鲜艳夺目的红。
俄国军队果然训练有素,骁勇善战,只有六名骑兵就将中国伏兵逼得手忙脚乱,要不是灌木丛的牵扯,中国人可能还会更加被动。
中国人可能低估了俄国骑兵的速度和突击能力,但是,他们很快就适应了,从周围的庄稼地里出现了更多的中国军人,他们穿着破烂简单,和平时所见的乡野农民没有多少差别,每人手里一杆步枪,向着俄国铁骑射击。
四名俄国骑兵在追赶中国步兵的时候,被乱枪打死,尸体都倒挂在战马的蹬上,被疯狂的马拖在庄稼地里迅速跑得没了踪影。
剩余的两名骑兵又砍死了三名中国步兵,之后,一个家伙被一棵藤草绊倒,摔到了地上,一名中国小兵窜上来就是一刀,将他的半个脑袋上劈出了一条恐怖`的缝隙,接着,更多人冲上来,用棍子把他的脑袋打成了扁平的纸浆。
另外一个家伙见势不妙逃跑,被两颗子弹射中了肩膀,战刀在他的手里滑脱,人倒是神奇地被马带着逃跑了。
七名俄军骑兵转身就逃,可是,只有三人能侥幸逃脱灾难。
中国军队欢呼雀跃,庆祝自己的胜利,有的去搀扶受伤的同伴,有的去检查战友是否牺牲,还有的去缴获俄国人留下的步枪,弹药,战马,尤其是已经疯狂的战马,好象明白了自己的命运,很不甘心,拼命地在庄稼地里奔波,搅拌得青翠的庄稼一塌糊涂。
三名中国人骑上俄国战马去追捕那几个俄国人,一路狂奔,最终跟进了一个转弯处,在那里,他们遭到了俄国人的反击,经过激烈的白刃战,中国人眼看不能取胜,迅速返回,同时,他们也很侥幸地看到,俄国人的大批队伍杀过来了。
因为俄军骑兵步枪的射击,中国三名侦察兵只有一人能够回到了原地。
一个骑兵营在向导的率领下飞快地掠过野外的庄稼,他们和中国人发生了激烈地交锋,步枪的火力虽然单薄,却有很高亢的音频。
双方互有伤亡,中国军队占据了地利条件,利用较高的坡地和灌木丛来杀伤俄军,但是,俄军的突击也很厉害,青纱帐远未形成,骑兵上窜下跳,勇猛地扑击,将中国步兵寻找和格杀。
战斗持续了十分钟。中国军队败绩。
但是,溃退了中国人只留下二十三具尸体,和两名伤员,同一时间里,庄稼地和灌木却倒下了六十多名俄军的伤兵和十一个尸体。
俄军骑兵开始派人追赶中国人,他们认为,中国`人固然在这里布防,可是,实力很差,根本不是对手,因此,他们派出了一个骑兵连进行追击。
骑兵营长在马上看到了一名中国伤兵,就跳了下来,他挥舞着战刀,将那个一直瞪着大眼儿的年轻中国人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然后,用左手抓住了他的耳朵。
他本来是要抓他头发的,可是,突然意识到中国人已经没有了头发,只能临时改变主意,别的士兵知道他的乐趣,都跳下马来帮助他的娱乐项目。
营长用刀将那个中国人的鼻子削掉,眼睛也挖了出来,最后,迫使那个中国人仰面朝天躺下来,他挥舞着弧形的战刀,将那个面貌顽强丑陋的家伙的眼睛珠子剜掉了。
那士兵发出了一声凄凉的长嚎。
其他的官兵都跟着哈哈大笑。
这时,一颗子弹纠正了俄国营长的胡干,他的脑袋半边都被子弹爆炸的冲击波爆掉了。
“救命!”许多惊恐不安的俄国骑兵四下里乱窜,直到两名骑兵连长赶到,将部队初步整顿。
俄军的大队,将整个镇子完全包围了。
“不许一个中国人潜逃出去。”少将闪烁着凶恶的目光对各营长吩咐着,“如果走漏了一个中国人,我们就将送上军事法庭。”
“是的,将军,我们一定会将所有的中国人杀光的!”几名骑兵军官大声地呼喊着,一面揪着马缰绳。
俄国的一个骑兵团的大部分,包围在这里,将方圆八里的镇子包围得水泄不通。中国军队构筑了坚固的工事,使俄国人明白,这里绝对是一个中国军事要点,想要完全绕过去袭击中国军队核心的目标是很难完成的。于是,他们决心拿下镇子。
“作为指挥官,我将不予考虑你们占领镇子的任何方法方式!”少将皱着眉头,“如果能火攻的话,也行!”
俄军开始围攻这个不大的镇子,只是因为中国军队密密麻麻的枪眼儿,他们明知道骑兵冲锋的危机性,只能将骑兵修改成步兵。
在机枪的掩护下,俄国军队开始进攻老街基的城墙,巨厚的砖石墙壁一道道壕沟,成为他们胜利的严重障碍,中国步兵就隐藏在这里猛烈射击。
残酷的老街基战斗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