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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中国军队就开始了行动,其时,俄军除了少数前沿哨兵正在枕戈待旦,严密监视外,其余官兵都在兢兢业业的睡眠之中。连日来的疲倦使他们沉浸梦寐,难以苏醒。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将所有的人都惊醒了。
“怎么了?在哪里?”
“是啊,哪里打炮?”
“呀,是中国人!”
随着第一声炮弹的轰鸣,接着,一发又一发,一片片的炮弹腾空而起,砸在俄国陆军布列斯特师团的前沿阵地上。
“进攻开始了,今天,是我们最重要的日子,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打败敌人!”徐竹师团长在炮兵阵地上的训令转换为战斗力,就是将几乎全部的炮弹统统打到俄国人的脑袋上去,也不管能否炸到毛子,只要打出去就行。
当然,他们对俄军的观察也是相当不错的。
徐竹师团持续了对俄军正面阵地的二十分钟轰炸,将敌人炸得晕头转向,狼狈不堪。接着,步兵大队开始了勇猛地进攻。
俄军的阵地还没有恢复,死伤无数的阵地上混乱一片,很快就被中国军队突破。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中国军队的右翼,也就是最主力的军部,炮兵部队,骑兵部队,曹福田师团,孙武师团,俄国人民革命军第二师,共计七万七千余人,在二十辆坦克的引导下,向前发动了空前绝后的进攻,这是中国军队目前为止,调集起来的最为雄厚的兵团之一。
俄国左翼明斯克师团根本没有预料到中国的坦克部队复活,一下子就慌乱起来,加上头顶上是密集的炮弹轰炸,面前是铺天盖地而来的中国军队,前沿的部队刹那间就崩溃。
俄国军队简易的工事根本不能阻挡中国军队坦克的攻击。
实际上,中国坦克还处于催低等的攻击状态,没有了炮弹,只有机枪火力扫射,加上飞速旋转的履带的碾压,它们相当于没有了牙齿的老虎,只能以威势来恐吓而已,就这,效果也是非常猛烈的。
俄国官兵试图向坦克攻击,一阵阵乱弹将坦克的装甲打得劈劈吧吧做响。
根本没有效果,不仅坦克的厚度远不是普通子弹就可以突破的,而且,现代合金还有足够合理的倾斜角,那些打上去的子弹大多转折,成为祸害俄国人的流弹。
二十辆坦克,排成二百米的正面,象一堵钢铁长城,毫不犹豫地撞上前去,碰着即死,掠着即伤,再无一个是男儿。
机枪的火力,使大群大群的俄国官兵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也有少数俄国兵开始投出手榴弹,试图炸死这些非人类的怪物,但是,坦克的速度实在太快了,你刚看见它的身影,手榴弹刚扔出去,它们就到了你的跟前。
“碾,碾死这群王八蛋!”坦克兵在车子里面驾驶着战车,兴奋地吼叫。
眼看着俄国阵地上,人潮汹涌,惊慌失措,好象松软的大蛋糕,给二十把切刀犀利斫去,刀锋所向,无不披靡。
明斯克师团的前沿步兵团长蒙了,他张大嘴巴看着自己的部队崩溃,却无可奈何,他的侵袭军官声嘶力竭地试图阻止,却毫无意义,痛苦而顽强的团长先生抱起一挺机枪扫射,直到被一辆坦克的钢铁履带碾成灰尘。
炮击在十分钟以后停止,只有坦克快速冲锋的闷吼声,履带飞旋,将一片片俄国人的血肉之躯卷起来,扔出去,官兵连同他们的武器,阵地都被毁灭。
因为没有武器来对抗,俄国人的官兵毫无根据例外地崩溃。转身而逃。
几乎没有相持,战事就成为一面倒的追逐攻击形式。
俄国明斯克师团的前沿一个步兵旅在二十分钟内就损失了一大半,其余也在拼命的溃退之中。
徐竹第六师团的攻势很强,但并不是最强烈的,速度也有限,目的是造成俄军的混乱和崩溃。驱赶的作用。栗云龙为首的主力军攻击速度极快,呈现出从东南方面迂回包围的形势,他们象一把巨大的镰刀,锋利闪烁,狠狠地嵌入,猛然一带,就是一大片。。。。。。
六师团是推土机,栗云龙主力是收割机,那么负责斩首行动的伞兵就是点播器了,在农村中,已经不太盛行的玉米播种方式是,点破泥土,将种子纳入空管上方,任由其顺管而下。伞兵在其大队长霍元甲少校的带领下,一个个都是空中飞人,武林高手,武装到了牙齿,疯狂到了极端,他们在极为有限的高度上起飞,然后逆风拉起,向着俄军的大片阵地上追逐寻找目标。
今天,晴朗,云丝寥寥,微风,东南走向,俯瞰下的原野上,中俄两军的阵势一望无际,历历在目,伞兵兴奋地拉起来,向着敌人阵中寻找大的目标。
霍元甲少校带领三人一小组的分队很快就发现了一处骑兵云集的地方,那里通常是敌人的指挥所,看着几座简易的房屋,高大洁净的帐篷,以及那些特有的形状,就能使人想起什么。对,军旗!军旗在的地方,往往就是军官所在!
霍元甲的滑翔伞迅速掠过那里,低空飞行看到了那里的一切,不,他们是一个小单位的指挥部,没有高空轰炸的价值。
霍元甲和别人又有不同,他的身上不仅有十颗手榴弹,更有一支步枪,为了减轻负担,他们把步枪截断,改装成小巧玲珑的半短伞兵枪。
战场在激烈的变化之中,俄国正中央和左翼的师团前沿全部动摇,接着就撼动了中间的部队,就连炮兵都无可奈何地被人潮拥挤着向后面溃退。
霍元甲终于发现了一个地方,有着大批的骑兵出入,而那里显然又不是骑兵部队,所以,断定那里是敌人的一个指挥部,再说,他多次空中侦察,也积累了一定的经验。
俄军发现了他们,立刻慌乱地射击。
滑翔伞在空中悠闲地盘旋着,俄军的步枪通常只有三百米的射程,对待空中的打击力又少了一些,他们根本不害怕。
将手柳弹解开一颗,朝着下面对准,在轻巧的飞行之中,投了下去。
接着,他又投了六颗。他身后的三名伞兵也各投四五颗。
在空中解下手榴弹,投出,需要付出艰难的努力,要不是久经锻炼,他们是完不成任务的。
八十名伞兵在空中翱翔,瞄准了敌人的十几个指挥部,紧紧地咬着投弹攻击,尽管手榴弹的爆炸威力有限,还是将那些地方一无例外地搅拌成一盆浆糊。
霍元甲们不知道,他们在空中飞翔的震慑力,远远大于其攻击效果,而攻击中,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明斯克师团的师团部被他们侥幸投中,师团长先生和他的两个参谋军官被炸成重伤。
失去了指挥的明斯克师团,连最后一点儿扳回的余地也没有了。溃散和惊慌不仅从前沿,接着在师团指挥部也开始蔓延。不到十分钟,全部师团都陷入了混乱和崩溃状态,诺大一片冰川失去了支撑的地力,迅速向着东北角坍塌。
伞兵的攻击能力还有更上佳的表现,历史赋予了他们更多的表演机会。其中,三支小分队被上升气流卷起,偏离了作战的主方向,却看到了他们身下也有一大片俄军存在,经过短暂的联系和试探,他们发动了袭击。
俄军伊春军团长,总司令官安德洛夫大将正在外面震惊地倾听前线的战报,几个骑兵通讯员整装待发,这时,在高空中盘旋的伞兵根本没有人注意到,那些伞兵的气力即将用尽,觉得需要返回了,于是,他们将手榴弹不负责任地胡乱扔了下来,冲着大将的头上劈里啪啦乱扔一通,转身就滑走了。
在明斯克师团的后尾炮兵部队头上,霍元甲将步枪子弹打光,手榴弹扔完,眼看着俄军四散奔逃,这才心满意足地返回。
今天的战斗,注定是伞兵辉煌灿烂的日子。
安德洛夫大将是世界上第一个死于滑翔伞兵空中垂直打击的火力之下,这不知道是不是一个荣誉。
接到主力已经出击的消息,北面的张德成师团也开始行动,骑兵和步兵静悄悄地向敌人接近,然后,在一阵密集的火炮声中,毫不犹豫地向俄军冲去。俄军的侦察骑兵和巡逻队虽然英勇顽强,可是,毕竟数量太少了。
“快,快!”十几个侦察骑兵返回到了部队紧急报告敌人的消息。
砰砰砰,一阵乱枪,将他们全部击毙。中国骑兵前锋部队冲到了跟前。
几乎是毫无防备的俄国中央梯队的北面,遭到了可怕的打击,张德成师团的攻击力不亚于一头野熊。两万六千多人的部队在平原地带那叫一个庞大。
激烈的战斗四面八方展开,处于内线的俄国军队一片混乱。官找不到兵,兵找不到官,这个连队闯入了那个营的地盘,那个骑兵营撞进自己的步兵队伍里乱踩,失去了司令官和建制的俄军陷入了可怕的混乱之中,相互踩踏的伤亡远远大于中国军队的打击。
栗云龙部队有了从容悠闲的感觉,因为在坦克的先锋开路,步兵只是扫射火力,驱逐俄军,遭遇的抵抗微乎其微。
“这哪里是打仗啊,简直是旅游哦!”栗云龙冷笑着说。
“我也没有想到,俄国人这样好打。”龙飞局长捏着鼻子:“真叫一个惨。”
战斗迅速展开,战线迅速推进,中国军团的主力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将俄国明斯克师团全部驱逐击溃,并且追捕到了布列斯特师团的核心阵地之中。紧接着,有些莫名其妙地俄国布列斯特师团的大部也被冲撞,根本来不及组织有效的收容措施,就在乱蜂一样的友军溃兵的冲击下,失去了自己的建制。
俄军狼奔豕突,溃不成军。
俄军右翼库尔斯克师团先还在观察犹豫,当看到中央正面的布列斯特师团的大片溃败官兵冲来时,才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坚守阵地。
越来越多的俄军溃兵冲来躲避,将好端端的一个库尔斯克师团也冲垮了。
惊慌失措具有严重的传染性,一旦接触,就不可救药。
不久,在库尔斯克师团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群中国人,他们发动了勇猛地冲锋,使前有溃兵扰乱,后有强敌攻击的一个甲等师团不得不向着东面撤退,可是,在撤退过程中,部队陷入了混乱,又有更多的溃兵假加入,局势转而一发不可收拾。
在激战一个小时以后,俄国正面展开的三个师团,全面溃败,溃不成军地向着东面逃跑。中国军队勇猛追击,将一群群一堆堆的俄国败兵截获,俘虏。
俄国人民革命军的官兵趁机大声地呼唤,要求俄军官兵投降,加入到中俄人民革命联军的队伍中来,成为光荣的俄国人民革命军,去反对沙皇,权贵,地主,商人,拯救受苦受难的俄国人民。
俄军仓狂逃窜,中国军全面追捕,一刻也不放松。
栗云龙事实上已经脱离了指挥,他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指挥下去了,实际上,指挥也没有了任何必要,只要战士们追呀追的,一追到底,事情就自然结束了。
大龙的搏杀已经胜利结束,剩余的收官任务。谁都可以完成。顺其自然而已。
中国军队勇追穷寇,追出一百余里,从绥化追到庆安,平安,蜿蜒直上,最前锋的骑兵已经追到了近三百里的铁力城外。追捕战斗持续了整整四天。
在当天的战斗进入第二小时,俄国中央梯队的一个军团部,两个师团也崩溃,进入战斗的第四个小时,也就是中午十点半,中国军队将残余的敌人追赶到了他们后续的两个轻装师团中,整个战斗成为一场紧张有趣的追逐战。
大批大批的俄军逃跑不及,被迫举枪投降,跪在战场上,等着被中国官兵收容,缴获,笑纳。
“我们投降了,投降,不打了!不敢了!”俄国人用生硬的汉语说。
砰,有的中国兵就他娘的心狠手辣,不管你投降不投降,态度真诚不真诚,抬手就是一枪,先撂倒再说。
有许多俄国官兵就是这样被误杀的,成就了一批卑鄙的,好大喜功的中国人的功勋。
投降和心理崩溃也有传染性,听着周围战友屈服投降的喊声,其他的官兵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也真跑不动了。
“我们投降,真的!投降,中国大爷,我们再也不敢跑了!”
俄国人就象一群群蝗虫,所过之处,庄稼田地全部成为光秃秃的操场,就连人迹罕至的树林里,也被开辟出了一条条优美宽阔的跑道。中国人一边撵一边想,真爽啊。就是光着脚也不珂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