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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米亚王国境内,帝都布里德堡中心,半城中,皇帝伊凡的书房!
“啪!”
伊凡铁青着脸,将一盏水上王国进贡来的青花瓷杯狠狠的摔在地上,那四散飞溅的瓷片已经崩到谍报人员的脸上,甚至已经擦破了他的脸颊。一缕血丝从他的脸上缓缓的沁了出来!
别说这个谍报人员吓得根本就感觉不到疼,就算是他觉得剧痛无比也不敢用手去擦一下脸!
因为皇帝陛下生气了,不!应该是天颜震怒!
性格还算和蔼的伊凡平时很少生气,可是他一生气就要杀人。这个可怜的谍报人员生怕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就会被伊凡冠以犯上的罪名砍上十七八段然后喂狗,他的前任就是在半个月前被伊凡杀了的!
独断,专行,威严,拔扈,伊凡越来越像一个皇帝了,当然!他现在就是纳米亚王国真正的皇帝。前些日子有些大臣反对他的一些举措,被他直接革了职,发配到帝国南部洛汗、盖尔达耶,纳米亚三国交界的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等死了。
“饭桶!统统都是饭桶!”
伊凡生起气来的脸色苍白无比,他越说越气,看了看这个在地下抖似筛糠的胆小鬼,然后狠狠一脚踹到他的脸上。这个谍报人员被他一脚踹得趴了下去。
“你不是夸奖你的谍报人员如何厉害吗?说什么不管维尔斯王子有什么小动作,就算是跟他的女人一天晚上胡闹了几次你都清清楚楚!现在呢?他的人都没了!你不是你你的人在紧紧盯着他吗?”
谍报人员不敢起身,只是老老实实的趴在地上,只希望这个这样可怜的样子可以激起伊凡哪怕一点一滴的同情心而饶了他的命!他还不想死,前些日子刚娶到自己的第四个妾,那个女人实在把他侍候得舒服无比,他可不想死了以后心爱的女人会被伊凡直接赐给他的下一任!
他颤抖着嘴唇,小声的说:“陛下,维尔斯王子似乎知道我们有人跟着他,他总是能摆脱我们盯梢的人。”
伊凡虽然胸口还在不停的起伏,但是经过了这一番的怒骂与发泄,心情似乎好了些。他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用手拄着下巴自言自语的说:“我的弟弟啊!你还是真的能给我一个又一个的惊喜啊!
说完这话,伊凡陷入了深思,下面跪着的那人没有得到命令却也不敢起身,只是由于总是保持着一个姿势,身体有些僵硬。
“嗯……你知道不知道那个劫走他的女人是什么人?”伊凡看了看这个胆小的家伙。
“那是一个在大陆上臭名着著的女巫婆,不过据说她的相貌……她的相貌十分的美丽!实力几乎已经是魔导师的境界,还有……她在大陆上以不守信著称,她答应别人的事几乎都不会遵守。我猜想……”
他偷偷的去看伊凡的脸色,伊凡怒道:“快说下去,吞吞吐吐的,难道要我让你和约克一起做伴吗?”
约克就是这个谍报人员的前任,主要负责纳米亚王国情报的收集整理与分析,不过前些日子他做事情出了一个小小的纰漏,被伊凡直接给砍了。现在尸体还扔在帝都外面的荒野里,无人去埋葬!
伊凡的这句话令这个谎报人员更加的慌乱了:“我觉得维尔斯王子落入了这个女人的手中,恐怕,恐怕就不会活着回来了!”
最后一句话他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出来:“我觉得陛下您可以高枕无忧了!”
“放屁!”伊凡紧咬着嘴唇,不过他的声音又突破平静了下来,提起桌上的一把洛汗王国的玄铁宝剑:“你的意思是我希望我的弟弟维尔斯去死是不是?”
谍报人员吓得冷汗直冒:“我不是这个意思,陛下。我知道你们兄弟感情深厚有如手足,我知道陛下对维尔斯王子的关心!”
伊凡冷笑着低下身,看着这个人道:“你的意思是我们的感情好?”
那谍报人员吓得缩了缩脖子,只觉得那把宝剑明晃晃得甚是刺眼,上面的寒气激得他如堕冰窖。虽然天气炎热,却感觉到心中一寒。
“哼!”伊凡看了看谍报人员噤若寒蝉的样子,他并不是喜欢杀人,而就是喜欢这种大权在手众人敬仰的感觉。
“传我的命令!”伊凡满意的看了看这个人害怕的样子,拿出一块洁白的棉布擦拭着手中的宝剑。
“宫廷魔法师全体出动,去我亲爱的弟弟维尔斯王子。声势要大,最好整个大陆都知道!不过你们千万不可以真的把他救回来,嗯……最好是救人不成,然后我的弟弟死于那个女巫师之手。”
“是!陛下!”这个谍报人员行了一礼,然后消失在书房门口。
伊凡的脸色很复杂,也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伤感!
“如果有选择的话,我还真是不想这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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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迪斯西方的精灵古路上,一驾豪华的马车轻快的奔驰着!
破旧的马车随着路面的高低起伏而摇晃着,这马车原来大概是豪华的吧,只是由于年深日久。原来装饰精美的花纹已经被岁月而磨平的棱角,这马车也如人一般,岁月催残了它的外表。好像一阵风吹来就会散架,只是里面的精致却不是那些阅历尚浅的年轻人可以揣摩的了的。
如果说它唯一能称得上的豪华的地方,就是拉车的那匹马。可是这匹马也太小了吧!如果在马匹届,它多半只能算是一匹小矮马,但是在魔兽届,这匹马的名字叫做暴风龙狼。
暴风魔狼是非常可怕的魔兽,速度奇快,嗜血凶残。佣兵们都不想在冒险的途中碰到这种东西,死在这种低阶魔兽爪牙下面的佣兵加起来可能可以从亚迪斯城直接排到精灵森林。
如果用一匹带有龙族血统的九级暴风龙狼来拉一匹破马车,如果不是十足的疯子,就是十足的疯子。反正这个疯子的称呼算是免不了的。
只是因为这头暴风龙狼在这里,那些冒险的赌徒们没有向马车动手。有这么大的手笔,马车中的人岂不是一个圣阶?奇怪的是这头暴风龙狼还惬意的很,仿佛被这马车中的人当做拉车的畜牲不是屈辱,而是一种荣幸!
疯子丝卡维拉靠在马车的棚壁上,惬意的眯着眼睛。她轻轻的翘起自己赤着的右足,然后眯着眼睛,欣赏着自己这双完美无睱的脚!
她啧啧的称赞着,然后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如果是男人这样的摸自己的脚的话,那么这种动作通常会被认为是恶心。可是丝卡维拉这个动作却显得风情诱人,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不管是做多么难以理解的事情,也无法损害她的绝代风华!
外面看来破旧得马车,在里面看来——一样的破旧。
只是这马车里面空间大得很,竟然摆得下一张小小的床,床上有的年轻男子。从露出的**的肩膀可以看出,他的身体都是**的。紧闭的双眼,瘦削的脸颊,整个人充满了一种灰败的腐朽气息。从脸上看他虽然还年轻,只是从气息上看,他恐怕比这马车还要破旧!
他的嘴唇紧抿,薄薄的嘴唇勾勒出一道倔强的弧度。仿佛是昏迷之中也在极力的挣扎着!在他的心中有放不下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或者都不是。
丝卡维拉欣赏完自己的脚,便抬起头来看看躺在床上的维尔斯。
“这个小子在正常的时候如此惹人讨厌,想不到现在昏迷不醒的时候。倒也还招人喜欢,我若是年轻一百来岁,说不定就轮不到你这小姑娘了!我说你也不用那么不眠不休的看着他了,我说他有救,就死不了的!”
丝卡维拉看着维尔斯睡梦中的挣扎,又看了看旁边痴痴看着维尔斯的女孩。
这个女孩只穿了碎花的棉布衣裙,这个打扮倒好像一名村姑。只是那一件衣服却掩饰不住她玲珑起伏的身体曲线。憔悴的神情遮不住狐媚的脸蛋,眼波流转之间,便散发出诱人的风情。说到诱人,如果她的年纪比得上丝卡维拉,倒未必比她逊色!
柏丽拉着维尔斯的手,一双妙目再也离不开维尔斯的脸上。
维尔斯在睡梦中轻轻的呻吟了一声,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又带了几分莫名其妙的释然!
“啊!他又要小便了!”
柏丽急忙拿出一只小罐子,将那薄薄的被子掀开。虽然见了很多次,但是每当看到维尔斯那光溜溜的身体,她便忍不住的脸红。忍住从脸上散发的发烫的感觉,将维尔斯双腿间的东东轻轻的捏住,然后马罐子凑到跟前。
柔嫩的手背被激流溅上了几滳,粘粘的,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冲入鼻腔。
“啊!”柏丽惊叫了一声,然后哭丧着脸道:“他不是………!”
转头看着丝卡维拉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她脸红得有如火烧,无力的怒喝着:“你为什么不回避些?这个人怎么一点羞耻也没有?”
丝卡维拉轻声的微笑,一幅可气的模样,偏偏柏丽以不敢把她怎么样。
“我喜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