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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在拉合尔也没有人欢迎他?-
没有-
他在拉合尔过的是地狱生活-
那是肯定的但怎样排遣这这种讨厌的日子呢
男人声音:——
这个人,就知道生气。一生谁的气?生什么气?
没有回答。
沉默。
女人声音:-
他给拉合尔带来了死亡,他开了枪-
是不是因为喝了酒?-
不,不是在我们这儿,醉不醉酒,不都是一个样吗?大家都在谈论到别处去
不,他根本不是个一喝就醉的人
有两位女士走进来。她们很热,一边扇着扇子,并且四处打量着。
布鲁斯舞曲。
两位女士向客厅里张望。
突然她们不扇扇子了:原来是看到了一件使她们震惊的事。
布鲁斯舞曲。
女人声音:——
这件事终于发生了,
您瞧拉合尔的副领事正向斯特雷泰尔夫人走去
沉默。
男人声音:-您看到了吗?这儿的白人只讲他们自己的事。其余的人然而欧洲人自杀的人数随着饥道而上升-但他们却不挨饿
(轻声笑着)-
对,不挨饿。
沉默。
那两位女士以极强的好奇心用眼睛看着(副领事向斯特雷泰尔夫人走去)。
客厅里的嘈杂声在这几秒钟内几乎完全中止了。
但随后又慢慢地有了声音但很轻,出于礼貌,嘈杂声并不太响。
女人和男人的对话声(分一组和二组):
一组-
您看到了吗?大使够多么灵活他让他的夫人避免了负担
沉默-
他们到哪儿去?-
到第二个小客厅
请注意,或迟或早大使都会到那儿去的去和他谈那时候
沉默。
二组-
您见到了吗?那姿势多优美海个人都见到了-
他们到哪儿去?-
到第二个小客厅。(停顿片刻)-
有人给他们送香槟
沉默。
一组-
他离开大客厅,在那里等待什么不顾羞耻地这样做?
二组-
他对俱乐部经理说过一句话,这句话常在我头脑里萦绕“在我们纳伊的家里,一个沙龙里有一架黑色大钢盖着盖在乐谱架上有“印度之歌”的曲谱,我母亲奏“印度之歌”我在房间里听,那段曲谱她死后一直留在那儿”一这有什么让您激动的?-
那个景象。
沉默。
静,布鲁斯舞曲。
斯特雷泰尔夫人和青年随员穿过花园。
大使同副领事的对话。
大使:如果我理解得不错的话,您是比较喜欢孟买了?
但是您在孟买却不能同在(犹豫)拉合尔一样,在原来那位置上。那还太早了一点咖
果您留在这儿大家会忘记印度实际上是一个麻木的深渊如果您愿意,我就把您留在加尔各答您愿意吗?
副领事:是的,愿意。
沉默。两位女士对话(低):——他对她说,他希望得麻风病——一个疯子。
沉默。
大使:您知道,一种职业,那是很神秘的。您愈想得到它,您就愈干不好,一种职业,不会自己制造它,一个法国的副领事的工作可以有上千种干法如果您自己能忘记拉合尔,人也将会忘记的
副领事(停顿片刻):我忘不了拉合尔。
沉默。
男人声:-
只有一个人看见他,就是欧洲人俱乐部的经理,那是个醉鬼。
大使:加尔各答,您别在那儿做了吧?(没有回答)有些药可以医治这种烦躁情绪,别人也这么说,您知道吗?
副领事:不知道。
沉默。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声音(低):-
他们在谈些什么?-谈退休金,谈童年的事,还谈(停住)-还谈什么-
还谈她谈法国大使夫人
沉默。
大使:在一开始时,大家,包括我自己,也在想,我们都在想同一件事,但两者中必须出一个选择:要么走,要么留。如果留,就要找个出路就要想个办法是的,考虑事情的一个办法是忍受拉合尔给您制造的痛苦
副领事:我没有出路。
沉默。
女人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