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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和他女儿见此相视一眼,并没有言语,而是多看了程冰几眼。
可没想到正是因此,被程冰暗暗瞪了一眼,这目光中还带着厌恶和怨气。
村长:哼,有程歌在程家,看你这气焰还能嚣张几时!
村长女儿:又是一个要被小歌虐的主儿,惹谁不好,惹这个小祖宗。
她打架一流,之前村口那条两个成年人大小,两百多斤壮的发疯藏獒,被程歌三下五除二打死了。
当时村长还数着呢,一共五拳头,骑在藏獒身上,拳拳砸在眼眶周围,就差没把狗眼珠抠下来了!
就程冰这种心机小白花,在程歌这里都不够看的!
傲气什么?
天气本就闷热,村长和程淮几人站在原地,时不时聊几句关于程歌的话题。
只有程冰一个人满脸不耐烦,背着程白一个好眼色都没有给村长等人。
还将满腔的怨气撒到了村长女儿身上。
村长女儿被瞪得一愣,但还是第一时间反翻了个白眼过去,气得程冰险些跳脚!
——
程歌拐了个弯,消失在几人的视线之中。
抬手从一个树杈上将刚才随手放上去的黑色鸭舌帽取下来。
转身没正形走了几步,将帽子往头上一戴。
整个过程有种吊儿郎当的拽气。
她长腿在白昼下白到发光,仿若建模一样的腿型,叫人移不开眼睛。
此时,站在不远处刚停车下来的男子忽然余光瞥见一抹白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下意识看去。
黑眸在触及到那抹漫不经心走着的身影时,心跳好像在一瞬间加快了一倍。
目光不自觉的定格在了迎面而来的程歌身上。
白昼之下,女孩肤色比身上的白衬衫还要白,晃得人眼睛疼。
头上顶着一顶黑色鸭舌帽,就算这样也遮不住帽檐下那张倾城绝代的脸。
衬衫下摆随意交叉系在腰间,露出一截腹白线。
明暗交杂,甚至能看到两块隐约的块状腹肌。
恣意洒脱,清冷飒爽。
这一看,沈君砚便愣神了。
平生第一次,沈君砚被一个女孩子惊艳到了。
京城美女如云,虽然他对此不感兴趣,但有时商业需要,也打些交道。
可没想到,世间居然还有这种美得不真实的女孩儿,就算沈君砚不开花多年,内心也泛起涟漪了。
他此时站着的地方是一棵两米高的海棠树后面,目光透过树叶缝隙看向不断靠近的程歌。
讲真,沈君砚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个偷窥狂偷看别人。
这时,沈君砚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一下。
沈君砚慌了一瞬,拿起手机的前一秒,正巧撞见程歌的目光朝着自己的位置一瞥。
不偏不倚与海棠树后的沈君砚对视。
一瞬间,沈君砚感觉有一簇烟花在脑海里嘭一声炸开,一时间怔住与程歌对视。
不过程歌只是稍微一瞥,并没有过多停留。
压低了帽檐朝着一间屋子走去,不多时便消失在了沈君砚的视线里。
很快。
理智便将沈君砚思绪拉回。
这女孩……为什么会去他要去的地方?
难不成……
沈君砚很快便发现事情不简单,但他并没有跟着进去。
而是向后几步,靠在了车门上,目光从未离开程歌进去的地方。
几分钟之后,沈君砚便看见程歌肩膀上多了一个鼓鼓的黑包,鼻梁上多了一副邪气的玫瑰金边眼镜。
像是要去什么地方。
沈君砚凝着程歌的背影好一阵子,这才缓缓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打给刚才打来电话的人。
“喂。”
“爷,西村没有啊?你那边有吗?”
手下汇报道。
沈君砚回想刚才,摇了摇头:“没有,回来吧。”
闲云虽然让他待在这个地方,让他等她,但他们已经来了有一个多小时了,就是没见闲云身影。
刚才程歌去的那一家,手下已经提前找过了,但就是没有任何踪迹,家徒四壁。
所以,程歌是怎么拿到的包?
**——
等程歌再次出现在几人视线中,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程歌戴着一副银丝边框眼镜,搭在鼻梁骨上,漫不经心中带着一点野性。
肩上挂着一个黑色背包肩带,背包里鼓鼓囊囊的,还叮叮当当响,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程歌单手插着口袋,一手扶着背包带子,嘴里含着一颗糖,匪气十足。
“走吧。”
程白看着她如此平静的模样,似乎并没有期待去过好日子。
不过程歌都快十九了,可能也知道,程家的爸妈不会对她太好,甚至可能把她当成客人对待吧?
但这种情况,应该不会出现的。
程白想帮她拿下背包,可却被程歌不着痕迹躲开,转身去了车子。
好巧不巧,那辆车正是来时程淮开的车。
三个人都坐在里面。
至于为什么开三辆车,是因为那是保镖,以防不测。
程淮见程歌如此大大咧咧的模样,长叹一声,明显带着不悦。
“等等!”
程冰这时突然看着程歌的方向喊出声,似乎很着急,所以声音稍微大了些,让程淮有些耳膜刺痛。
“又怎么了?”
程白也注意到了程冰的异常,程冰平时受到的礼仪教育多,不会出现这种大呼小叫的现象。
可一到了这边,总感觉她在害怕什么。
她真的在害怕程家把她抛弃?
可程歌虽然嘴上说着让程冰离开程家,但能看得出来,程歌这是在耍着程冰玩儿,把她的心理状态吊起来打。
看来他这亲妹妹,也不是什么善茬儿。
不过,挺有趣的,起码不是软包子好拿捏。
程家做派一直不是柔柔弱弱的,现在程歌是这种性格完全正常。
只是程家老夫人一直喜欢孙女,所以一直宠着爱着。
丝毫没有注意,他们的宝贝孙女,从一出生时就被掉包了。
程冰拉着程白的衣袖,好似很为难得看向正要拉开车门的程歌。
“二哥,我晕车你是知道的,而且,我不喜欢腥味,这样我会很难受的。
能不能让姐姐委屈一下,坐另一辆车啊……”
程冰声音娇娇弱弱的,好似一朵纯洁的小白花,人畜无害。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正准备开门的程歌听到。
只不过程歌的确顿了一下,但还是伸脚跨了进去,坐在真皮车坐上,嘭地一声关上车门。
透过打开的车窗,程歌侧头,红唇轻启。
“委屈不了。”
四个字,言简意赅。
程冰受不了委屈,那程歌为什么要受这委屈,没道理。
程冰见此气得牙痒痒!
她紧紧攥起拳头,目光深处带着丝丝缕缕的怒火,但在程白和程淮看来时迅速收敛。
“小歌这丫头别看着一直生活在这儿,但她也有洁癖,每天都洗澡身上很干净的!没有鱼腥味!
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不是从小娇生惯养,还是对咱们渔民的刻板印象,虽然咱们天天下海,但还是爱干净的。”
这时,村长女儿看不下去,对着程冰翻了个白眼,随后替程歌打抱不平。
没想到程歌也有洁癖。
看来还是随了母亲。
程淮听到这儿,对程歌居然升起了一点心疼。
的确,她身上没有味道,刚才距离近闻过,很明显的薰衣草洗衣粉味。
身上的衣服虽然干净,但可以看出来,她穿了很久很久,边缘已经开始有些泛黄。
鞋子也穿着白色运动鞋,上面都是岁月痕迹。
看来程歌这些年过的并不好。
明明程冰的一切都是程歌享有的,可小时候……
到头来还是他们的疏忽,两个女孩都是受害者,要说最大受害者,就是程歌。
程歌在乡下吃了十九年的苦头,而程冰却享受了她的荣华富贵,要说一碗水端平,那是不可能的。
偏还是要偏心的。
偏程歌一点。
程白看着升上去的车窗,低了低眼睑,随后看了一眼身后的保镖。
保镖会意,拿出一张银行卡。
程白把这张卡递给了村长。
刚才也知道,程歌是村长一家抚养长大的,按理说应该把这十九年来的抚养费交付了。
程白对着村长微微低首。
“谢谢您这十几年来对小歌的照顾,这里有一些钱,就当作是这些年来您照顾小歌的抚养费和辛苦费了
不多,也就三千万,您一定要收下!”
三千万,一开始也是程白准备的,程白一开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但这一会儿突然想到。
这三千万,可能都没有程冰一年零花钱多。
一年的钱,买十九年。
怎么样都很亏。
但村长却并没有感到诧异和被金额吓到的样子,而是有些沉重道。
“你这钱不用给我,你们好好待小歌就好了,对了,告诉你们一声。
小歌这孩子五岁的时候被村头李大娘那个精神病关在地窖半个月。
地窖的生红薯都被她连皮带肉啃完了。
被救出来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送到医院检查,查出很严重的胃病还有低血糖。
你们如果有能力,就带她去看看好医生,年纪轻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村长一句一句的说着,从沉重的神色可以看出,这事多半是真的。
程白和程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车的,但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冒了一头的汗。
没想到还是程白想的太简单了。
他以为程歌顶多吃点生活物质上的苦,但没想到,她当年差点死在那个地窖里。
难怪整个人看起来这么瘦。
程冰被安排在了另一辆车上,气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凭什么?
不就是低血糖吗?胃病吗?又没死!
她还巴不得程歌死在那个地窖里呢!
这样谁都发现不了这件事!
这可怕的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了。
程冰不可能让她待在程家太久。
如果真的有感情了,那程冰就彻底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