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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容云天和秦素敏的殷殷挽留下,颜辉和慕容静在大连又多逗留了几天,期间,三亲六戚、七姑八婆听到慕容静要结婚了的消息,纷纷前来串门。一来提前恭贺,二来也是想看看新郎官长啥样。
当听说往返机票报销,还可以顺带去九寨沟等地免费旅游时,慕容静的这些亲戚顿时对这个看起来知书达理、仪表堂堂的年轻人生出了莫大好感,不住口地夸赞慕容静找到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夫婿。
如此过了整整一周,颜辉才以要回去着手筹办婚礼为由,带着慕容静离开了大连。
一回到双江,颜辉便第一时间便将自己要结婚的消息告诉给两位好友。
李华一听颜辉要举办婚礼,先是一喜,待听得婚期是定在八月十二号,顿时蔫下来,懒洋洋地应道:“兄弟,现在才六月初,你这么急干嘛?是不是要先预请一顿当作彩排啊?”
李华不提“预请”还好,一提起这茬,颜辉马上想起自己在北京被宰的事,怒道:“预请毛啊,老子半个月前才被你宰了一顿,我现在只是提醒你记得把礼钱准备好,否则别怪我让你丫在酒店后门去蹲着吃!”
不理会胖子哭穷,颜辉径直挂断了电话。
叶枫比李华厚道,在电话里听到颜辉的婚讯,第一个反应便是祝福,接下来又问有什么需要帮忙。
对筹备婚礼之事,颜辉早有计较,哈哈笑道:“我叫骨龙他们张罗就行了。”
挂断电话后,叶枫这书呆子又免不了一番感慨。他自不知道颜辉和慕容静早于梦中相识,只道是通过他和何琴牵线认识的,如今颜辉和慕容静即将踏上红地毯,而他和何琴那一段感情却早已如过眼云烟。
随后,颜辉找到骨龙,让他在滨江路上买一套电梯公寓。
“呃,也不用太大,一百多平米就差不多了,但一定要精装修。这房子是买给小静她爸妈住的。”眼见骨龙一副没听懂的神情,颜辉补充说道:“我跟小静定在八月十二号结婚,这筹办婚礼的事我也没经验,你帮忙张罗一下。”
骨龙欣喜地问道:“辉哥,你真要结婚了?”
颜辉朝骨龙白了一眼,哼道:“不是蒸的难道还是煮的不成?这种事能开玩笑么?”
骨龙哈哈一笑,拍着胸脯把为颜辉准备婚礼这项光荣的任务接了下来。这些事儿虽然他不在行,但他的姘头柳水心懂啊!柳水心现在是飞龙集团的形象顾问,为股东操办婚事也是理所当然的。
就这样,骨龙把颜辉交办的那一档子事通通接了下来,再一一分派下去。横竖他堂堂飞龙集团老总,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还怕有办不成的事?
按照颜辉“得体、隆重”的要求,婚宴的场地选在双江市唯一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内,在花车车队的安排上,骨龙也颇费了些心力,光奔驰、宝马就不下百辆,另有好几款车型在整个西南地区都是罕有的。
飞龙集团公司下属一家三星级酒店从八月八号开始就停止对外营业,把房间通通空置出来,留给慕容静的娘家人。听说届时大连那边足足有两百多名亲友要包机前来观礼,这件事是颜辉千叮咛万嘱咐的,可千万出不得岔子,是以其他事骨龙都放心交给一众手下去张罗,只有这事却是亲力亲为。
至于陪慕容静定做旗袍、联系婚礼当天的妆容打扮等细琐事,柳水心足以胜任。
就在骨龙等人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颜辉却也没有闲着,他先后拜访了飞龙集团的商业伙伴司马世家和双江市市委书记包龙新。前者和飞龙集团有着密切的生意往来,说穿了也就是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听说颜辉要结婚,就连久未出门的司马不平也答应要亲自前来恭贺。
至于包龙新,更是爽快地答应去参加颜辉的婚礼并担当证婚人。他能坐上这市长宝座固然有其自身的优势,但不得不说,颜辉在这件事情上出了不少力,加上飞龙集团是双江市最大的民营企业,颜辉作为集团董事,包龙新以私人身份来参加他的婚礼并证婚也是无可厚非的。考虑到婚礼排场太大怕被不知趣的媒体当作负面典型炒作,包龙新还特地给双江市委宣传部长打了招呼,不许本地任何媒体对这场婚礼作任何报道,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考虑到自己曾在特情处供职一段时间,颜辉也不忘给老于以及曾一起共同执行过任务的白雪、丁晓露分别发去了请帖。老于接到请帖后喜上眉梢,只道颜辉既在人间界有了家室,短期内就应该不会到修道界去,那么处里碰上麻烦事儿也好找他出马帮忙。
至于白雪和丁晓露,收到请帖后却不免有些许失落,直感叹世上又少了一个单身好男人。
婚礼筹备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婚礼前一个月,颜辉和慕容静去办理了结婚证。为了避嫌,慕容静也暂时搬出了“临江苑”,住进了颜辉为她父母购置的新居。其后不久,慕容云天和秦素敏也来到双江市,为女儿的婚事帮忙打点。
在众人的期盼中,颜辉和慕容静的婚礼终于来临。
尽管“临江苑”距离慕容静的新居只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但为了显示气派,上百辆的豪华花车队还是绕着双江市主城区浩浩荡荡地“游行”了一圈,最后才如一字长龙般停在滨江路慕容静家的楼下。
如此百年一遇的“车展”,顿时成了双江市民争相竞睹的一道风景。当然,就算这事儿折腾得再厉害,双江的媒体也只能选择性无视。
酒店诺大的宴会厅里挤了近千人,很大一部分宾客颜辉都不认识。事后才知道骨龙为了满足颜辉“隆重”一点的要求,叫手下的弟兄给双江所有大老板都发了请帖,那些由骨龙手下关照的娱乐场所老板更是不请自来。开玩笑,能让骨龙亲自操办的婚礼,可以想象新郎、新娘的来头有多大。
来的宾客多,丰厚的红包是免不了的。据说负责收礼金的小弟很有预见性,特地准备了几条麻袋,专门用来存放礼金。
中午十二点零八分,按照事前算好的良辰吉时,婚礼准时开始!
这是一场典型的中式婚礼,新郎颜辉穿着一袭红绸长袍,腰间一条描金腰带,端的是玉树临风,俊朗洒脱,而新娘则是一身合体的大红旗袍,上绣彩凤祥云,虽然头上蒙着大红盖头看不见面目,但行走间腰肢款款,莲步轻移,也足以给宾客留下美好的遐想。
而当司仪宣布“下面有请双江市市委书记、市人大主任包龙新先生为两位新人证婚”的时候,全场哗然。包龙新素来行事比较低调,能请到他亲自证婚的,估计在双江市也数不出几个来。飞龙集团这面子还不是一般的大了,一众本地商人之前一直觉得飞龙集团有些不清不白的,与其打交道也心存顾虑,而此时,他们不得不用新的目光重新审视这家民营企业。
慕容云天和秦素敏以往只知道颜辉是一家大公司的股东,却也万万没想到女婿面子这么大,能请到当地市委书记亲自证婚,顿时高兴得合不拢嘴,尤其是秦素敏,越看颜辉越是觉得顺眼,倒是应了那句老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当颜辉将幕容静头上的盖头轻轻挑开,轻轻吻在佳人的额头之际,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都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刻便在出嫁那天。幕容静本来就长得温婉娇美,此时衬着喜堂上高烧的红烛,更是玉面如花,眼波盈盈,透出三分娇慵,三分羞怯,三分期待和一分女人的满足。那种明艳不可方物的美,不仅让在场的男子生出窒息感,也让在场的众多美女生出羡慕甚至嫉妒的心思。
象颜辉和幕容静这对郎财女貌的壁人,实乃万里挑一的天作之合。
这些人又哪里知道,眼前的新郎新娘俱都是出尘的修道高手,一个已迈入返虚期,另一个也快突破出窍期,如此佳偶别说万里了,就十万、百万、千万里也再难挑出一对来。
仪式之后便是丰盛的婚宴,颜辉辗转席间,应酬周旋,尽足礼数。在包龙新、司马珏等人的引见下,又结识了不少要人和人间界的修道者。
盛大的婚礼足足到晚上十点多才结束,幕容静的亲友团自有骨龙手下那帮专职接待人员负责安置。待将所有宾客送走后,颜辉和幕容静回到他们的家也快十二点了。
一进门,颜辉就往沙发上一躺,嚷道:“结婚还真是累死人,还好—辈子就这么一次!”
幕容静走到颜辉身旁挨著他坐下,似笑非笑地嗔道:“难道你还打算再结—次么?”
“不敢,”颜辉连忙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随即站起身,依足架势深深—揖,学着戏剧里的腔调说道:“敢问娘子,我们何时入洞房啊?”
慕容静闻言大羞,别过脸不敢答话。
颜辉见状,贼兮兮地笑了两声,“娘子不说话就表示默许了哦。”说罢猛—俯身将慕容静拦腰抱起,—边往卧室跑,一边志得意满地嗷嗷怪叫:“入洞房咯……”
将慕容静轻轻放在床上,颜辉扬手打出了一道符印。
临江苑的屋顶之上,李华、骨龙连同一帮混混正盘膝端坐,看似在练功打坐,实则是在偷听颜辉的洞房私语。
约摸过了半分钟,色安突然向骨龙问道:“老大,我怎么听不见了?”
“我也听不到,你问我,我问谁?”骨龙也是一脸纳闷的神色。
“靠,这小子**都要建结界,走了,没意思,我们继续喝酒去。”李华郁闷地说了一句,拍拍屁股闪人了。
当这帮家伙失望离去之时,颜辉却正沉溺在幸福中,呃,该来的总是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