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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传统养生术有一个地位相当于“补钙”的基本原则,就是禁欲戒绝女色,最起码,得避美色,非礼勿视。然而,英国某医学杂志所刊的一项实验结果表明:男性若每天坚持凝望漂亮女性几分钟,可延长平均寿命4至5年。该国研究人员对200名男性进行为期5年的观察,发现和其他男人相比,每天目击美女的男人不但血压较低、脉搏跳动较慢,且心脏疾病也较少,其健身效果,等于做有氧运动30分钟。
所以,当启草草同志踩着十寸艳红高跟鞋,军裤笔挺,衬衣扎腰,一手挽着军装外套,一手提着军帽,帅气走进来时,在场的所有男性绝对不止做了“有氧运动”30分钟!
确实很帅!关键是帅气里又腻死人的柔美!柔美在哪儿?那笔挺长长军裤裤脚处只露出一支细细的艳红高跟,那扎地很低甩在身后却蓬松蜷曲的发尾,那坚挺饱满增一分多减一分少的胸脯、臀,那不点而红的唇,那一眼望去就沉溺其中的眼————人说“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此人儿绝对让你深感其意:用身材诱惑你,让你动动坏脑筋,干坏事;抬起头来,又以面孔拯救你,帮你升华,助你从良。如果“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是一副对联的话,那么她赋予它的横批就应该是“死去活来”或着“****”。OK!顶级祸害一枚。
要知道,昨天就算看惯了军装美女的郑翡同志乍一看土匪草的派头,那啧啧摇头,“你还是别出门的好,”草草走过去,一手还扯在背后揪着后面的衬衣,“我觉得衬衣再紧点就好了,这样,这样————”郑翡恨不得立即拿手上的杯子去砸她!“启草草!这不是制服诱惑好不好!!”他下身绝对有反应了!可又不能让她发现!幸而那祸害纠结在衬衣的松紧上,吊儿郎当笑着又走向穿衣镜旁,“管它那些,制服诱惑又咋了,老子又不是正儿八经部队上的————”郑翡透过镜子看见她把那扣子绷地,———猛地躺回床上,脑子里全是那祸害身上的每一个细节,她左大腿内侧有一颗痣,她胸脯上————真是苦不堪言!
祸害走进来了,微笑有礼,大方有度,直接走向苏徽寒,
“寒叔,他们让我跟着你就成,”
他们马上就要登机。草草同志就是去军演现场照几张相,考虑到这位小祖宗的特殊身份,还是跟在最大领导身边好,这也无可厚非,试想,如果是郑翡下去军演现场也一定是安排在苏徽寒身边“指导”着。
临快上飞机了,苏徽寒还在签署文件,看她一眼,“外套穿上,”
草草耸耸肩,把外套肩章翻出来给他看,象个小孩子告状,“你看,这怎么能穿,我还怕我这小身板儿扛不住这么贵重的杠杠星星呢,”
苏徽寒看了一眼,挑了挑眉头,浅笑,又低下头继续签文件,“是扛不住,”草草咬唇。不过接下来,就见他漫不经心的说,“给你就穿上,别感冒了,”
草草笑了,嘿嘿,既然大BOSS都发话了,这可是他们空军的军服,他都让穿了————穿呗!
草草穿好外套,适时,登机了。一行人登上苏徽寒专用的军用小飞机。
飞机上,几乎都是苏徽寒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他们几乎都在飞机的左后侧就坐,苏徽寒坐在右前侧他的专属休息区,这次,草草不同上次,能坐在他身边了,说好,是被他“带着”的嘛,
这次,肯定不同上次,上次,她还不认识他呢,这次———你就看着土匪草露本色,那个话多坐不住———
“我有口香糖,你吃不吃,”
“你说我穿这身军服好不好看,”
苏徽寒手里一本厚厚的“作战计划”,人家有正事儿,哪儿跟她那么多废话,也不管她说什么,她说什么苏徽寒都是点头,“恩,”“好,”
草草明白知道他就在敷衍她,恩,只懂事儿了一会儿,不打搅他,歪着脑袋无精打采地看着窗外,就一会会儿啊,又车过头看向他,看他的眼,看他的唇,看他的手———上次,就只能看,这次,明明“可以”不只看了嘛————又不安生的凑过去,
“我有口香糖你吃不吃,”
她像个赖皮一样这次就把个脸枕在他的“作战计划”上,仰头软软地问他,没错,她就是想“撩”他!
苏徽寒也不烦,就宠着她,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就是不想让我好好儿看看东西是不是,”
“就是!”她还理直气壮,“太无聊了好不好————”几ZHE哦。突然一下象来了精神,坐起来,她把自己的长发撩开放到身前一侧,她的军装外套本身就是扣子松着,把手从腰间伸进外套内又象昨天一样揪着背后的衬衣,“你看,这个衬衣是不是紧点儿好看,”
直着腰,挺着胸,“兴致勃勃”地瞄着他,
就见苏徽寒眉一挑,真象放松样儿完全靠近椅背里,点点头,也不做声,
草草一笑,睨他一眼,抬手又胸前解了两颗扣子,这样,里面的乳沟都————
“这样呢,”
苏徽寒虽然人懒懒地依然靠在椅背里,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可是草草明明看见他眼色一沉,
草草这时娇俏的一咬唇,向他靠过去,人帖在他胸前,头仰着唇抵着他的下巴,“你都没看过我的小咪咪是不是,”这话儿,说得倒像埋怨,
苏徽寒沉笑,身体也没动,就是唇顺着她的颊边滑到她耳边,“原来是‘小’咪咪啊,”
草草呵呵笑,脸庞也摩挲着他的脸庞,唇也在他耳边,“也不小,你摸摸就知道了,”
他笑,感觉他的一只手挪上来,搁着衬衣胸衣轻轻覆上,好像真比了比,“恩,是不小,正好,”
草草咬唇,喃喃,“我想让你吃它,”
她是不怕丑哦,可是,就是这样的直白,特别让人怜,
苏徽寒双手搂上她的腰,象安抚地轻拍着,“乖,总有机会的,你看,现在合适吗,”
草草枕在他的肩头,嘟着嘴,“你昨天说你开完会的,”
“那不是突然要去基地,乖,我的小妖精草,————”在她耳边几疼的哄,说实话,绝对说实话啊,他还不是想要她得紧———草草对他的黏,让他总有种无法割舍的疼及情不自禁在里面————看,完全可以一直淡淡地就把她凉在一边,他也知道,草草蛮知趣的,你一直不理她,她也绝不会再来打搅你,可是,就是忍不住————
“你亲亲我,”她像个孩子仰着头,红艳的唇就在他跟前,
苏徽寒低下头吻了上去,
“恩——”突然苏徽寒几无奈地揪了下草草的腰侧,草草调皮地离开他,双手把军装外套一捂,歪靠在椅背上几娇几俏地望着他笑,
苏徽寒无奈地从口里拿出一小团口香糖,草草用腿去得他,嘴一嘟,“不准拿出来!”
苏徽寒听她的?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眼见着草草低下头就要去咬他的腿,他指着她,“启草草!”
草草哼一声象蛮气的屁股一挪,侧着身子转过去看外面不理他,
苏徽寒低笑着摇摇头,凑过去贴着她的耳朵,“那个都不甜了,你再嚼一个给我好不好,”
草草这时,想笑又要忍着不笑样儿,几ZHE地横他一眼,还嘟着嘴,闭上了眼,
苏徽寒亲她一下,坐直了身体,继续看他的“作战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