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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机没有回孟清风,只是擦了擦手,静静地看着孟清风。
孟清风看着楚玄机高深莫测的面容,有些摸不着头脑,正欲说话。
楚玄机这时候开了口道:“我见张遗风来了孟津城中,不对,应该说,是我看见他进了孟府。”
听到这话,孟清风有些恼怒,这不明摆着怀疑孟府,甚至是怀疑孟君出吗?
纵使楚玄机是他敬佩的人,还有些说明情愫的人,可他也难得的说话语气有些冲。“玄机,你不要执迷不悟,也不要被魔族蒙蔽了双眼,我知晓你与肖凌绝关系好,可你也不能这样污蔑孟府。九幽山,出一个扶光就够了。”
楚玄机似有所感道:“是啊,有一个扶光就够了,可别再死了一个楚玄机。我就是感慨,这一切还真是雾里看花,物是人非。”
孟清风有些愤怒的走了,又有些郁闷,曾经的玄机光风霁月,说正义之话,做正义之事,才会让自己这般崇拜他。
可如今他为了肖凌绝,六亲不认,道魔不分,真的是物是人非了吗?
楚玄机不知道被软禁在屋中多久,终于来了个人说要带他出去。
正当他想打探打探凌绝的消息时,带路之人道:“玄机道长,我们先去宗主那,白宗主正等着你。”
楚玄机一听,眼眸一沉,询问道:“出了何事?”
带路的人有些犹豫道:“道长还是……去了便知。”
楚玄机一步入大殿中,便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剑拔弩张之势。
孟君出坐在高堂之上。
座下跪着一个女子,满脸经文。
这与楚玄机所见罗氏鬼囯之人的经文一模一样,又出现在孟府,这应当是罗氏鬼囯的小鬼主,也是孟君出明媒正娶的妻子。
白牧舟站在一旁,面上怒不可遏。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刚来的楚玄机身上。
楚玄机有些不明所以,走到白牧舟身边,小声询问白牧舟发生了何事?
白牧舟指了指地上的女子:“这是小孟城主的妻子,罗氏小鬼主,昨夜跑到了我那,她说前孟城主的尸体在孟府,并且小孟城主逼迫她养鬼还魂,复活前孟城主,若是不答应,便要血洗罗氏一族。”
楚玄机不知该如何回,大殿内的人也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玄机握草一声,听听这大反派才会干的事情!
这说什么好啊?唉!
人群中,金城魏宗主魏陆离道:“一人之词不可信。”
见有人说话,其余之人也附和道:“是呀,这口说无凭的,不可信,不可信!”
也有一些人反驳道:“即便是孟城主被指认,也应该拿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怎能一句‘一人之词不可信’便打发了大伙,还魂术的出现,本就让我等忧心忡忡,孟城主更应该有所作为。”
“是啊,无论真假,都应该拿出一个一个说法来!”
“对啊,总不能仗着自己是城主,便可以为所欲为。”
孟清风听到这些指责,气的险些破口大骂,屏息凝气后,忍不住辩解道:“家父这些年为修真界做的一切,我相信诸君有目共睹,如今为了一句亳无厘头的话,就要我父亲自证,这是何理?”
人群中有人附和道:“说得对,孟城主这些年兢兢业业,为修真界做了多少事,怎能因为一个外人的指责而去逼孟城主自证!”
“对啊,我们可不能把事做绝,让孟城主受委屈,也让修真界中真正做好事,做善事的人寒了心。”
有人反驳道:“什么外人指责?那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指责?古往今来,能让一位女子当着天下人的面跳出来指责的事,哪一件事不是板上钉钉?哪一件事不是轰动一时?”
“就是,况且,我等也只是求一个真相,何来逼迫孟城主一说,不是都说清者自清吗?”
“哎?前前面的,你说的女子指责这事,属实有点刻板印象了!要是这么说来,还有很多女子为了情郎,钱财胡说八道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议事厅内瞬间变成菜市场,吵吵嚷嚷,令人头疼不已。
这时,小鬼主大声道:“我有证据,我有证据!后院的湖中有一个密室,尸体就在那,诸位,可以去那里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孟清风面带怒气,大声道:“这种无凭无据的事情,怎么因为一人的挑拨就去搜查城主的后院,这是何道理?”
白牧舟低着眼眸反驳孟清风道:“既然看一眼就能证明小孟城主的清白,又有何不可?莫不是说,小孟城主宁愿顶着质疑的目光,也不愿意让我们看一眼。”
拥护小孟城主的世家仍旧不同意,而质疑的世家也来劲了,就是看一眼都不许,这不是摆明了心虚?
双方谁也不服谁,飞沫横肆,愈发吵得不可开交。
这时孟君出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去看看吧。”
孟清风第一个跳出来反驳道:“父亲,您又何必委屈自己,这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
拥护孟城主的世家也道:“是啊,这些指责就是想要损害您的威名,如今去看,不就正好着了他们的道嘛!”
孟君出摆摆手道:“不必多言,去看看吧,能证明我的清白就好,我也想知道,我的结发妻子为何要这么这般污蔑我?难道说是被什么有心人指使了?”
这话说的,众人的目光一下都聚集在了小鬼主身上。
小鬼主看了一眼孟君出,那高高在上的丈夫依旧温文尔雅,谦谦君子,可眼眸中的冷光叫人心颤。
众人来到后院,只惊觉不愧是孟府,这么大的湖都只是家中的一部分,还有那奇林怪石的假山流水,旖旎风光,不甚夺目。
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孟君出打开阵法,一个巨大的密室显露出来。
孟君出解释道:“曾经,年少轻狂不懂事,受了点情伤,我便打造了这个密室,目的是在里面躲一躲,找个安慰。说来,这密室不过是我的一个住所罢了,诸位,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