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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王大人府门,禾雨见天色还早,就在都城的街上闲逛,这里看看,那里看看。一切都显得十分新奇。
不知不觉就走到一处大街上,见前面有不少人围观,禾雨毕竟还是小孩的心性,那里有热闹就往哪里钻。虽然把一身先天气息收敛,但力气还在,再加上个头小的原因,就像一把锥子钻进人堆里,很快就到了内圈。
进了内圈,看见一老一少在耍刀枪。老者看上去有六十来岁,少年最多十五六岁。只见老者拿着一把大刀,少年手持一杆丈余长枪与老者对练,少年主攻势,枪枪不离老者头胸,老者主守,一把大刀上下翻飞遮挡的密不透风。
“好!好!”围观的众人喝彩声不断。
这老者见围观的人逐渐增多,把那刀使得更是快捷,少年也更加卖力地表演。
到精彩处,少年一枪快似一枪,一阵叮叮当当枪刀相击声不绝于耳,众人更是爆发出一阵喝彩声。没等喝彩声落地,老者挥刀挡开枪,托地跳开,少年随即收枪走到一旁站立不动。老者退后几步,俯身拾起地上的一面铜锣,“铛铛!”敲了几下道:“各位乡亲父老,各位老少爷们,大家下午好!谢谢大家捧场,在这里我给各位鞠躬致谢啦!”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有钱的请捧个钱场,无钱的也请不要离开,捧个人气场!谢谢!”
这里老者话一说完,耍枪的少年郎捧着一个盘子走到围观的人群面前绕场走动。开始几个人迟疑一哈,最终也还是掏出铜板丢在盘子里发出清脆的声音。有人带头,就有人跟随,叮叮当当铜板入盘之声不绝于耳。
当少年郎走到禾雨面前时,盘子里已装满了铜板,禾雨忙望兜里掏钱,结果一个铜板都没有,禾雨尴尬地对少年郎笑笑,正想说句对不起,话到嘴边,突然想起第一天住客栈,原本用来接账的因小姐姐已经接了账,省下的那粒碎银子,又把话咽下去,从怀里摸出那粒碎银子丢在盘里。
有围观者注意到禾雨丢了粒碎银子,不竟悄悄说道:“这是哪家娃娃,怎么如此大手大脚?”而那少年郎,也微微愣怔一哈,看看禾雨只有几岁的样子,忙道:“如果小兄弟没有铜板,就算啦!这粒银子还请收回。”少年郎把那粒碎银子递还禾雨。
“嗯!不错!这个哥哥不是贪心之人。”禾雨暗暗想道。
“让开!让开!我家大爷来啦!”一阵粗鲁汹汹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人们赶紧让开一条道,走进来一伙人,领头的是一个身高八尺的壮汉裸露出的两条臂膀肌肉纠结,青筋凸起。看那架势一身浑练的力量怕不由千儿八百斤,显得孔武有力。两眼凶光直冒,又显得凶横霸道。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主。
那凶汉上下打量一番老少二人,从鼻子中哼道:“你们可知道这里的规矩?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摆摊设点!”
老者上前一步,双手作揖:“老丈这相有礼了。俗话说不知者不为罪,还请这位大哥告诉老丈这里的规矩。”
那凶汉眼一瞪:“哼!这里的规矩就是要在此摆摊设点,或者杂耍卖艺都要先去我那里报到。凡不去报到的,没收全部所得。还要驱逐出城。报到的,按人头收取每人五两银子的人丁费。对你们这种不来报到的,全部没收,另外还要交每人五两的人丁费。你们就给我乖乖地交来吧。否则,哼哼!”
老者恳求道:“壮士,小老儿也是无法呀!家乡连续两年干旱,收成不好,只得带着我孙子来此地耍几套花拳绣腿,玩几样兵器讨点糊口的盘缠。我们确实不知道规矩,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祖孙二人一马,等到散场后,我们一定登门拜访。”
“那可不行,我们前脚一走,你们后脚就溜掉,我上哪儿去找人?现在就把所有收入乖乖给我交来,另外马上交上十两银子。”凶汉蛮横地吼道,见老者还要说话,十分不耐地朝后面一招手,跟着凶汉后面的七八个泼皮手持刀枪棍棒一拥而上,呼啦啦把祖孙二人围在中间。
老者见状脸色一变,厉声问道:“这是夜郎国的国都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呀!兄弟们给我搜。”凶汉不屑地喝道。
老者气急一挥手中刀逼退众泼皮,厉声喝道:“你们还讲不讲理,这不是明抢吗?”
“哼哈!还敢动手。现在就是抢你,你又能怎样?”凶汉霸道无比气焰嚣张,再次把手一挥,众泼皮嗷嗷叫着又冲上去,双方噼噼啪啪地斗在一起。
斗了好一会,凶汉见手下尽管人多势众,不但没占上风,还有两个泼皮挂彩。又见周围围观的人远远站着,还不时为祖孙二人喝声彩,心中大怒,手持一根熟铜棍跃入打斗场,怒喝一声,一棍击飞了少年郎手中抢后,喝令泼皮们退下。用棍直指老者,不要以为你那点三脚猫功夫就敢跟你家大爷叫板,待会儿我要叫你爬在地下求饶,还要看大爷高不高兴。说完一棍当头打下,刮起呼呼风声。
老者见这棍势大力沉,来得凶猛,不敢硬接,身形闪避。
谁知凶汉得理不饶人,仗着人壮力大步步步紧逼,一招狠过一招。
禾雨看着不仅眉头紧皱,十分看不惯凶汉的所作所为,觉得太过分。同时也为老者暗暗担心。从刚才老者与其孙子的表演,禾雨已经看出老者不过是一般会点拳脚棍棒的练武人,如果硬要说有多少水平,最多就是初级后天武者。而那个凶汉却已达到三级中后期了,老者肯定要吃大亏。
果不出禾雨所料,凶汉一招泰山压顶,老者已经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只好举刀过顶硬挡,哐当!一声,老者手中刀一下子被凶汉一棍拍飞出去,老者也被这一棍打翻在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已然受了内伤。
可是凶汉并为罢手,而是举棍朝倒在地上的老者打去,远远围观的众人不竟惊呼出声。
老者绝望地闭上眼睛,旁边传来孙子惨呼声:“爷爷啊!”
“当!”地一声巨响,凶汉蹬蹬蹬倒退数步,方才拿桩站稳,定睛看去,场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小孩,一双圆溜溜的大眼闪动着灵性,略带些怒意。
此时,众人也看清挡在老者身前的小孩就是刚才丢碎银子的那个娃娃。
老者听见那声巨响以为完了,但身上并未挨上大棍,睁眼一看一个小孩背对自己站在面前,难道是这个小孩救了自己,不可能。
不要说老者这样想,就是凶汉站稳后,定睛看见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孩,不可置信地揉揉眼睛,还是个小孩站在那里,放下心来,凶汉嘴里吼道:“哪里来的小娃娃,也敢来搅和大爷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找死也滚一边凉快去!”说着大踏步上来就准备伸手想拨拉开禾雨。
禾雨微微一笑道:“且慢!刚才这个爷爷已经向你求情了,你应该放过他,但你没有,这是你的错。你把老人打伤,这是二错。现在,你还想要人家的命,你就错得一塌糊涂。如果,你再不悬崖勒马,就要万劫不复。
最后奉劝你一句,悬崖勒马回头生。话已尽,听不听在于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