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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五、快去找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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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杰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吃药打针打点滴都没用,他的父母既担心又紧张,因为他在昏睡的时候,不断地说“小花,你怎么在这里”,他们觉得,小花的失踪,也许和自己的儿子有关。

    而更让他们不安的是,那老太几乎天天都站在门外,不管晴天雨天,都打着把黑色的雨伞,看起来,就像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

    这天早上,轮到陈杰父亲留在家照顾陈杰,他母亲才踏出家门,突然觉得手腕上一凉,定睛一看,原来是被那老太抓住了。

    “你要干什么?”陈杰母亲有些害怕,下意识地想挣脱,但老太的力气不小,甩了几下,竟然没用。

    那只手非常凉,指甲缝乌黑,皮肤皲裂,像块老树皮。

    “快去找小花。”老太说。

    “你可真奇怪。”陈杰母亲白了她一眼,大声道“你打跑了自己的孙女,为什么要我去找?就算要找,也应该让警察帮你找。快放开,我要去上班了。”

    “快去找小花。”老太重复着这句话。

    这番动静引来了几个早起的居民,他们纷纷对老太说着小花失踪的各种可能。

    老太则对周围的劝说充耳不闻,依然固执地抓着陈杰母亲的手腕,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更是死死盯在她身上,使她不免有些不寒而栗起来。

    “你为什么要她去找小花呢?”有人问道。

    “她知道小花在哪儿。”老太回答。

    “不要胡说!”陈杰的母亲生气地叫起来,“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儿子知道。”老太又说。

    陈杰的母亲更生气了:“我儿子怎么可能知道?他在生病,即使知道,也不能现在去找小花。”

    老太没了声音,慢慢松开了手。

    陈杰母亲匆匆跨上自行车,转身后还感觉老太的目光一直黏在背上。

    晚上,她向丈夫说起这件事。

    “妈妈,我知道小花在哪儿,她告诉我了。”陈杰的一句话,让家里瞬间一片安静。

    他虽然脸烧得通红,但看起来神智还算清楚,也不像在说谎。

    “你说胡话呢吧?”他母亲过去搭了搭他的额头,“还烧着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