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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小楼看着两人的反应尴尬一笑接着解释道:
“我本来以为自己好了”。
“从孤儿院离开之后,一切都挺正常”。
说完许小楼烦躁地揉了把头发道:
“我......估计这次的情况,很大的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
眼中的光明明灭灭,逐渐黯淡。
“秦老大一说,我就感觉自己好像也发生了点不一样的事”。
许小楼从小到大都是大大咧咧的,平常人觉得奇怪的事在他眼里都是正常不过的。
秦漠想能让他都意识到不正常的事,估计也不一般。
“好了,先不提我的事了”。
许小楼转眼就忘了刚自己的苦逼的心情,一脸好奇道。
“说说你的是啥”。
花尺摊了摊手,眼睛一转状似叹气道:
“跟你的一比,我的简直不值一提”。
他可一点也不想知道自己的命到底硬不硬,或者说与许小楼相比自己的命是不是更硬上一些。
花尺小心谨慎掐着自己的指尖一点指甲盖比着说:
“就是能看见点普通人,看不见的东西”。
真正秦普通人漠,默默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许小楼一惊圆溜溜的眼睛好似更加圆上了几分。
“好家伙,我们三都可以组队杀怪了”。
花尺冷笑一声,拿给许小楼擦眼泪的纸巾擦了擦手心不客气地说:
“关键时候拿你当祭天的那种?”。
兄弟祭天,法力无边。
许小楼摸着脑袋讪讪一笑,赶紧转移话题。
“那我们现在就等着小长假,不需要提前做些什么准备吗?”。
秦漠转了转手上的镯子想了想皱着眉道:
“忘了吗?当时进庙里的可不止我们两个还有一个别的专业的师兄”。
“我提前找上次的社团干部要了之前团建的名单,刚收到”。
花尺竖起大拇指,干得好!
一旁许小楼也开始翻动手机,放出一个聊天界面:
“我记得当时和他聊得挺开心的,当场就加了联系方式”。
秦漠点点头,也对许小楼竖起一个大拇指:
“这就好办了”。
“小楼你问一下”。
许小楼点点头,拿着手机低头捣鼓。
不知过了多久,许小楼愣住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
脸上写满了无语和纠结,抬头圆溜溜的眼睛微微失神有些空洞配上失色的脸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秦漠面色一紧着急道:
“出事了?”
许小楼咽了咽口水,回过神来脸皱在一起:
“他倒是没出事”。
不如说人家正值春风得意的时候。
那位师兄好不容易摆脱了万年单身狗的身份有了个女朋友,正在昭告天下呢。
许小楼聊了一通,得到了一个让他哭笑不得的消息。
“老大,你先看”。
说完许小楼将手机递给秦漠,瘫坐在椅子上叹气。
片刻后秦漠沉重地看向花尺,面色难看语气复杂道:
“看来,这下你不去都不行”。
花尺闻言看向手机。
【兄弟问你个事,你上次在那个庙里许了什么愿】
【我没许愿啊,当时就在一边看戏呢(嘚瑟.JpG)】
【说到这,我倒是记得当时在庙里捡了块石头当做纪念物送花尺了】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花尺本人直接咬碎了一口白牙:“......”。
“你们说的师兄是白浩师兄?”。
我真是谢谢您了,师兄!
许小楼眼睛望天心虚嘟囔道:
“不知道叫什么,当时就随便打了个备注”。
“不记得名字了”。
花尺看着许小楼手机界面上被署名“同款倒霉鬼”的备注,莫名感到刺眼握住手机的手隐约有青筋直蹦。
他在前方冲锋陷阵,结果后方失守。
秦漠默默关掉刚打开的社团干部的聊天界面,迟来的聊天界面上:
【学姐,上次和我们走丢的那个男同学叫什么呀】
【白浩】
苦逼的三人......
许小楼快手夺回正被大力按压的手机,努力压住自己的幸灾乐祸闷声问:
“你什么时候还有个师兄”。
花尺冷笑一声磨着牙挤出几个字:
“高中同一个老师手底下出来的”。
他也不指望这个师兄能为他两肋插刀,但用得着直接插他两刀吗!
秦漠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
“花尺你找一下白浩......说的那个石头”。
秦漠识相地将师兄两个字吞下。
“既然都不得不去了,那我们商量一下”。
花尺生无可恋地应了一声,郁闷道:
“买张去那里的车票就行”。
“这种事情说出去也没人信,只能靠自己”。
秦漠点点头,心里数着需要的东西:
“有可能要在那里过夜,还是要准备点东西”。
“安全,食物......”。
秦漠再将需要准备的东西清单列好,准备出发之前就按着上面的采买。
接着三人围坐在一起,上上下下打量着一块灰扑扑黑色的石头。
石头被花尺装在白色透明的密封袋中,袋内还散着星星点点土黄的细沙。
表面还有一些小坑,像是一个小型的黑色月球。
黑色的部分已经失了光辉和尘土糅杂在一起,乍看没什么起眼之处。
场面一片寂静。
“你们有看出什么东西吗?”。
许小楼忽地吐出一口气。
憋死了,看气氛这么紧张压抑,差点忘记呼吸。
花尺收回因思考不断弹动的指尖,看着两人摇摇头:
“这咋看都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啊”。
许小楼看了一眼花尺,用小短手捏起装石头的密封袋吐槽道:
“你洁癖是越来越严重了,居然还搞了个这玩意”。
花尺哼了一声,忿忿道:
“得亏我有先见之明,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有好事”。
庆幸自己的明智,从看见这东西开始他就没有沾手。
想当初,白浩那个家伙说是要给他看师父最心爱的花,结果是师父喊人去帮忙采花。
花是好看,但那枝干上密集的小虫也是真的吓人。
当他质问的时候,白浩说什么......他是不是看到花了,就说是不是。
花尺顿时沉默,当初的他还是太稚嫩了。
就该一拳打上去。
想到当初一手密密麻麻的小虫的尸体,花尺顿时不寒而栗,心底的暗恨又增加了几分。
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偏小时候的他接二连三上当。
默默抹了一把无形的眼泪。
秦漠伸手拿起袋子打开箱子:
“带上吧,到时还回庙里也行”。
花尺看着秦漠重新把石头放进箱子里点点头。
这玩意早送走,他早安心。
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花尺点头的时候袋子里的石头光辉又暗了一层。
像是夜色加深中的灯火,更加昏黄暗淡。
在身影被箱子吞没之前,石头努力在袋子里颤动了一下很快又平静下来。
像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