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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丞看见老婆高兴,他也跟着笑,“趴好,我站起来了。”
“嗯,趴好了,走吧。”
秦砚丞双手扶着她的大长腿,轻轻松松的大步往前走。
时晚夏下巴搁在秦砚丞的肩头上,望着美丽的夜景,双脚晃啊晃啊,整个人很放松。
原来被人背着的感觉是这样的,前胸贴着老公的后背,悠哉悠哉的,亲昵十足,安全感爆棚。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时晚夏曾经想让盛云岐背一下,让她体验一把在男人背上的感觉。
遗憾的是,盛云岐那货不答应,说什么男人背女人没出息。
呵……
现在回头想想,她和盛云岐三观不合,说不到一块去,那根本就不是爱情。
现在好啦,她有老公主动背她了。
秦砚丞身体健硕,背着一百零几斤的老婆轻轻松松,甚至还能做到健步如飞。
他边走边问:“老婆,今晚上我们可以在自己家住吗?不回别墅那边行不行?”
时晚夏轻笑,“可以啊,话说你想干什么?”
“今天是我们新婚第一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呢?”
她调皮的问道。
“比如继续培养夫妻感情,尽职尽责的做一个好丈夫。”
下午的夫妻之实,他意犹未尽,晚上还想继续……
时晚夏自然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渴望,害羞的低头,“好啦好啦,不回去了,就在我们自己家住。看你那饿狼般的眼神,好讨厌。”
她嘴里说着讨厌,心里却喜欢的很。
她跟秦砚丞想到一块儿去了,今晚上她想继续抱着老公睡。
毕竟,深度睡眠的感觉太好了。
有老公在身边,她很踏实。
“那太好了。”
秦砚丞高兴的扶着时晚夏的双腿转圈圈。
一圈又一圈,转的时晚夏头晕。
“老公,悠着点,别把我给摔了。”
时晚夏真服了她老公,有的时候看起来很成熟,有的时候又很幼稚。
无论是哪一面的秦砚丞,她都喜欢。
“老婆,快打电话给岳母,告诉她老人家我们暂时不回去住了。”
“好好,我马上打电话给我妈。我还得打电话给水果店里的几个小伙伴。”
她今天下午太疯狂了,只顾着和秦砚丞痴缠了,啥都忘记了,也顾不上做生意了。
时晚夏先给妈妈沈莺打了电话,说这几天不回去住了,距离太远了,她老公上下班不方便。
沈莺听了女儿的话,满口答应,高兴的很。
从女儿的反应来看,这小两口八成是在一起了。
今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沈莺就看出女儿和女婿俩人一直眉来眼去的。
吃了早餐,这两人就迫不及待的开车走了,当时她就猜到肯定回家亲热去了。
时晚夏又给店里的员工通了电话,让他们打烊之后关好门。
时晚夏趴在秦砚丞的背上处理完这些事情,想下来自己走,“老公,你累了吧,我下来走好啦。”
“我不累,你待着别动,马上就到家了。”
马上到家他就可以抱着老婆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这么一想,秦砚丞兴奋的跑了起来。
时晚夏搂紧秦砚丞的脖子,在行人的注目礼中,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里。
她老公好像很着急回家。
这男人,猴急了。
时晚夏偷笑。
……
另一边。
盛云岐的黑色奔驰行驶了一段路,尹秘书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劲。
车子打飘,方向盘抓不稳,加速很吃力。
盛云岐也感觉到了异常,直起身子紧张的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尹秘书用力控制住方向盘,紧急打了右转向,“盛总,不慌不慌,我估计车胎出了点问题。先停路边看一下,问题不大。”
尹秘书嘴上不慌,心里却慌得一笔。
车子开过来的时候好好的,怎么会出问题呢?
盛云岐本来心情就很糟糕,现在非常不爽,冲尹秘书吼道:“你是怎么做事的?车子没有检查就开上路了?耽误我的行程,你负担得起吗?”
“盛总,我错了,您别急,我来认真检查一下。”
打开双闪,把车子停靠在路边,尹秘书用手机的手电筒查看四个轮胎。
这一看,把他气得想骂娘。
是哪个缺德鬼在路上放了大图钉啊,两个前胎都被扎了好几个大图钉。
虽然轮胎没有爆,但在慢慢漏气。
盛云岐走下车,弯下腰,也看见了轮胎上的大图钉,气得他咬牙切齿直叹气。
“谁?到底是哪个王八蛋恶作剧?这特码一点点都不好玩,简直有病!”
尹秘书一脸无辜,瑟瑟发抖,“我不知道呀,我来接您的时候车子好好的。要出事,八成就是在火锅店门口出的事。”
“火锅店门口?”
盛云岐眉头一皱,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时晚夏经常会在包里放几颗大图钉。
他曾经问那臭丫头带这个玩意在身上干什么?
她说万一遇到坏人,就拿这个小东西扎坏人的车胎。
盛云岐无语的干笑了两声。
呵,呵呵呵……
时晚夏这个疯女人,她把自己当成坏人了?
尹秘书盯着越来越瘪的车胎,一脸苦逼的问盛云岐,“盛总,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咋办?你自己想办法!你是秘书,难道让我这个老板替你解决问题?”
“那我打电话叫拖车吧,这车不能开了。”
“管你做什么,你尽快帮我把车子整好!”
盛云岐气不打一处来,今晚上他就不该出来吃什么狗屁火锅。
偶遇秦砚丞已经够倒霉了,现在车胎又被时晚夏那个死丫头给扎了,没一件顺心事。
他到哪儿说理去?
此时此刻,盛云岐很想打电话臭骂时晚夏,无奈他被那臭丫头给拉黑了。
一肚子的气没地方撒!
憋出内伤了!
“臭丫头,行,你牛!我明天去你水果店找你算账!”
盛云岐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给夏羽鸿打电话,想让他开车来接一下自己。
最重要的是,他想找一个人喝两杯诉诉苦。
他太惨了,太憋屈了。
惨遭时晚夏断崖式分手,还被她打了一巴掌。
手机响了许久,那端的夏羽鸿才接听:“喂,云岐啊……”
这个声音很不对劲,听起来很虚弱,像是只剩下一口气的人在苟延残喘。
盛云岐顿时一惊,急忙问道:“羽鸿,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云岐,我在鸿福路的小巷子里。帮我叫一下救护车,我好像不行了。”
夏羽鸿的声音越来越弱。
他粗重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