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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结束之后,韩佳的双眼已经变得模糊。用力地抹了抹眼泪,然后转身冲了出去。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此时凌小凡有些尴尬,本来今天是一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
“小波对不起,我去看看。”凌小凡这时拍了拍向波的肩膀,有些歉意道。
“凡哥没事的,快点去看看嫂子吧。”向波这时回答道。凌小凡和韩佳的事他也清楚,估计韩佳是触景伤情了。
“凌小凡,自从你走了之后佳佳整天就魂不守舍的。佳佳在班上的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但是上一学期的期末,她却考了班上倒数几名。她是不可能喜欢古石那种人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你们俩好好把话说清楚吧。”钱美美这时对凌小凡道。
两人一个班,一直以来她和韩佳的关系都不错。韩佳突然和凌小凡分手,其中原因她也是隐隐约约知道一些。只是她在纠结中,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说给凌小凡听。
“我知道了。”随后凌小凡对夏琪和祁雪柔道:“你们两人在这里等我,我等下就回来。”说完,也不等她们说什么,直接就冲了出去。
“佳佳,你等等。”出了好再来,没跑多远就把韩佳追上。“佳佳,你这是怎么了,你突然跑出来,让小波他们很为难的。”
韩佳转过头,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今天看到向波和钱美美,让她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曾经和凌小凡在一起的种种。想到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别人的男朋友,内心的伤感一时间竟然无法压抑。
她也知道今天这种情况下跑出来很没有礼貌,但是她不想让众人看到她哭。和凌小凡分手之后,夜里她总是一个人偷偷地哭泣。第二天早上起床,枕头都已经被她的眼泪的打湿。但是在外人的前面,特别是自己的奶奶的面前,她却又要装作若无其事。那种感觉,几乎是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今天触景伤情,内心压抑的伤感再一次爆发出来。
“对不起,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要回去了。你过去吧,免得你的女朋友不高兴。”韩佳很善于观察一个人。和夏琪相处也就是两三个小时而已,两人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说过。但是她看得出,夏琪是一个有些小心眼的人,而且爱吃一点小醋。
这时凌小凡一把将韩佳拉到自己的怀中,紧紧地将她抱住。“佳佳,要不要我再在好再来向你表一次白。”
“小凡。”听到凌小凡这么说,韩佳终于是放声哭了起来。这么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统统地爆发出来。
凌小凡没有阻止韩佳的哭泣,任由她哭泣。对于这种情况,来往的行人也是见怪不怪,从他们两人的身旁若无其事地走了过去。
一直等韩佳的哭声小了一些,凌小凡才轻轻地将她推开。为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声道:“走,回去向你表白。”
韩佳摇头道:“在这里就行了。”
凌小凡点了点头。“佳佳,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照顾你的。你愿意吗?”
“我愿意,小凡。”说着,韩佳再一哭了起来。下一刻,一双火热的双唇,已经将她的嘴巴堵住。
好再来的门口,夏琪默默地看着这一幕,随后走了进去。直接开了一瓶啤酒,举起酒瓶。“各位,初次见面,我敬大家。”说完,抱着酒瓶灌了起来。
“嫂子好样的。”人家女生都直接抱瓶子了。这些男生也不好意思再用酒杯,一个个都直接开了一瓶,抱着酒瓶灌了起来。
两人紧紧地相拥、亲吻,完全不在意街上行人的目光。良久唇分,韩佳的小脸变得红扑扑地。虽然以前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但是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还是第一次。
凌小凡轻轻地捧着韩佳的脸道:“佳佳,以后不许再说分手两个字了。”
“不会了,打死我也不会了。”说着,韩佳的双眼又变得水汪汪地,眼看又要决堤。
“好了,不许哭了。你知道我不喜欢女生哭的,现在能告诉我当初分手的原因了吧。”
“送我回去吧,在路上说。待会你来接她们两人时间刚好。”韩佳说着,主动拉起了凌小凡的手向前走。
凌小凡想了想,夏琪和祁雪柔跟向波几人在一起他也是比较放心。于是没有没有说什么,跟着韩佳一起走了。
两人牵着手,一直走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有说话。直到走出了闹市区,街上的行人少了一点后,韩佳才开口道:“奶奶病了,需要大笔的医疗费。几乎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卖了,但是钱依旧不够。”
听到这里,凌小凡的眉头微微动了动,怪不得分手的前一周,韩佳的行为有些反常。凌小凡暗暗自责,怎么当初就没有发现呢?
“后来呢?”
“后来我把这事告诉了郝美佳。于是郝美佳告诉我,让我去找古石,说他们家里有钱,应该会帮我的。”
“于是你找了古石?”
韩佳点了点头道:“嗯,刚开始的时候古石不愿意。但是得知我是你女朋友后他竟然欣然答应了。而条件就是和你分手,做她的女朋友。随后我才得知,古石是嫉妒你的人气,想从这方面打击你。但是当时奶奶的病急需用钱,我也没有办法。”说到这里,韩佳的眼泪又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古石,郝友佳。”凌小凡冷笑了一下,随后对韩佳道:“既然奶奶的病需要钱,你为什么不给我说?我是你男朋友,出了事你竟然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我,而是别人。”
“小凡,你不要生气了。你一个人在天元,手边也没有什么钱。我怕你知道后为了凑钱走上不归路。”
凌小凡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欠古石多少钱?”
“十万。”
“我知道了。”凌小凡点头道:“后天我去接你的时候顺便把钱给你带过去,到时候把钱还给他,以后我们和他就没有什么瓜葛了。”
这时韩佳停下了脚步,惊讶地看着凌小凡。“小凡,你可不要做傻事啊。欠古石的钱我可以打工慢慢去还的,可不要毁了你的未来啊。”在韩佳看来,十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凌小凡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而已,平时也没有收入。突然要拿出十万来,韩佳很容易怀疑这钱的来路到底干净不。
凌小凡拍了拍韩佳的脑袋笑道:“别小看你老公我了,十万块我还是拿得出来的。”虽然凌小凡现在只是一组的记名成员,但是每个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薪水的。这十年多年了,十万块他还是拿得出来的。
“你那里来的钱?”韩佳有些不相信。和凌小凡在一起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听他说过自己有钱。其实这主要是凌小凡性格如此,他可不会一天去学那些装逼的二世祖炫耀自己多有钱。
“我老爸给我生活费节约下来的,一年节约个一两万没有问题。这十多年了,有十多二十万也挺正常的。现在晚上银行已经关门了,要不是当着你的面取出来,也好让你放心啊。要不去提款机里面看看余额吧,免得你说我走上什么不归路。”凌小凡此时也只能这么说了。
韩佳摇头道:“不了,我相信你。钱到时候就当是我借你的吧,等以后还你。”欠凌小凡的钱,总比欠古石的钱心里要踏实得多。
要是韩佳真要去查余额的话凌小凡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十多年来,一组的薪水绝对不了那个数,到时候还真不知道再向韩佳如何解释这么大一笔钱的来历。
凌小凡咧嘴笑道:“还什么还啊,把你还给我就行了。以后你可就是我的人了,嘿嘿,小妞来给大爷笑一个。”说着,还在韩佳的鼻子上捏了捏。
“呸,谁是你的人啊。”韩佳甩了甩头道。不过她心里却美滋滋的,现在事情终于解决了,两人又回到了以前。只是韩佳心里清楚,他已经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把韩佳送回家里,两人在门口紧紧相拥,亲吻。缠绵了好一会儿,凌小凡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要不是还要去接夏琪和祁雪柔,凌小凡还真想把韩佳直接推了。相恋两年,两人竟然都没有发生一点什么,说出去都脸红。
心中的结终于解开了,这段时间一直压在他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终于是落了下去。凌小凡的心情是畅快了许多,哼着小曲,回到了好再来。
“喝,来陪我喝。”这刚到门口,凌小凡就听到了夏琪的声音。这丫头口齿不清,一听就知道是喝高了。这不由让凌小凡皱了皱眉头,早知道就不让她沾酒了。自己才离开一会儿,竟然就喝成了这样。
“嫂子,你别喝了。你喝成这样,凡哥回来让我们怎么交代啊。”向波说着,从夏琪的手中抢过酒瓶。
“不要叫我嫂子,我不是你们的嫂子。”说着,又直接抱起了桌子上另外半瓶啤酒灌了起来。“我不是你们嫂子,我不是……”半瓶啤酒一口气喝完,把瓶子仍在地上,然后蹲在地上“呜呜”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