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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达亿动了动身体笑道:“我身上也有的香味呀?”杨玉凤说:“是的,很香的!”主人听了高兴的不得了。
杨玉凤吃力的移动了身体,把头睡在他的腿上。甜美,沉醉的闭上了眼睛。嘴里喃喃的自言自语:“出手可真大方,一百金,我家一年辛苦,只有十两银子,过年了,还要还债,还不了就要吊着打,坐大牢,没钱还债,就只能买女儿了,银子都被你们拿去了,女儿也被你们拿去了,统统拿去了呗。”
徐达亿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大概在说自己身上有香味很好闻,陶醉之类吧。
想起被偷袭,都指挥感到懊恼,作为一个优秀带兵将领,应该估计到敌人也会寻机夜袭,他确实是想到了,然而,他却忽略了,虽然没有太大的伤亡,毕竟是一个败笔。不明白的是:思漆不是主帅,为什么自己带属下之兵来偷袭?雅缇和哈里,哈次为什么不来?是太子思漆自己的策划,还是勃郎兵的一次整体军事布置?显然,偷袭的勃郎兵只是太子思漆手下的王家卫队……吴子逸的强与弱的划分的理论是否正确。不禁觉得太子思漆的力量并不比雅缇弱,更是太子思漆的心机明显在雅缇之上。
“少将军可安好?”沈晴初急促的走了进来。“无恙,无恙。”徐达亿看到她来很高兴,徐七爷的宝贝没有被伤着,好!不然怎么和老前辈交代,是大不孝,罪莫大焉。徐达亿没感觉到自己身上有香味,沈晴初来的到,确实有一缕幽香随风飘来。
徐达亿把杨玉凤的脑袋从自己的大腿上搬回了床上,自己迎了上去,请沈晴初就坐。沈晴初说道:“乱贼不知廉耻,用此卑鄙的夜间偷袭,幸者少将军英勇,奋战退敌,尔乃国家栋梁之材耶。”
徐达亿听了笑道:“栋梁?徐某实不敢当,只要未来不成为国家之歪梁就好。”背叛了朝廷,带兵出走,还国家栋梁呢?
接着又迷惑了问道:“谁是乱贼呀?”
沈晴初惊讶的说道:“偷袭之敌兵矣。”徐达亿明白了。心里念道;这里是他们的国土,乱贼应该是称不上的,最多应该算是敌兵吧。徐都指挥尴尬的说道:“敌兵偷袭不算卑鄙,卑职昨晚也偷袭了敌兵大营。”沈晴初笑道:“你乃正义之师,敌者却是未教化之番邦,不同!”
徐达亿讪讪道:“兵者,诡道也,打仗只有胜和败,没有卑鄙和高尚之分。”沈晴初说:“少将军不必介意,晴初不懂用兵之道。”她转目杨玉凤说道:“她受伤了?”徐达亿答道:“被勃郎兵砍了一刀,我睡着了,今天是杨玉凤救了我一命。”
沈晴初说:“此女一贯作恶,今天做了一件好事,赏些银子,好教她早日改斜归正。”徐达亿郑重的说道:“救命之恩,岂是几两银子了得,杨玉凤在我身边,侍侯得也不错,她对鞭鞑您的的事情也已追悔莫及,一贯作恶,本官实在不知,我看要复起俸禄,以资鼓励。”
沈晴初脸色微微一红说道:“你是都指挥,此事自有你来定夺。不过,晴初有件事想和少将军协谈。”沈晴初坐正了身子说道:“潘海龙前去策反勃郎国太子思漆,行成一天,思漆就来偷袭我军大营,而少将军却也未防备,你看其中有什么蹊跷嘛?”
沈晴初的话道出了徐达亿的心事,他也想这个问题,潘海龙在松海号上是反对派,谁都知道!军营内没有设防,潘海龙也知道,去策反太子思漆,而恰恰是思漆来劫的大营,是否有联系呢。
想了片刻,慢慢的对沈晴初说道:“没有蹊跷!思漆来偷袭有道理,一,我最近对他示之以好,而对雅缇示之以恶,目的在于分化他们,勃郎人不是傻瓜,太子思漆为了避嫌,来偷袭一次,以阻止雅缇的攻奸。二,作为勃郎国的太子,他对于我们同样是恨之入骨的,与潘海龙没有关系。
徐达亿的内心对思漆充满了厌恶,他本想和思漆谈联盟,没想到给他来了个突然夜袭,极大的挫伤他的尊严,夜袭中太子思漆的表现更使徐达亿对他徒生恶感,什么匪首,海盗之类,此时埋下了日后要铲除太子漆的念头。”
沈晴初又说道:“既如此,潘海龙此去还有必要吗。”
徐达亿说道:“有!雅缇和太子对我们的来到,都是憎恨的,这是他们的共同点,在勃郎国的老国王在世的情况下,形成了和我们之间两军对垒的局面,但是太子和王后的矛盾是生死的,是有你无我,有我无你,且涉及全家的身价性命,所以,在他们心里,我们和他的矛盾是次要的,他们两人矛盾才是主要的,换了你我也不是如此吗?”
沈晴初吓了一跳:“我和少将军那有矛盾啊。”徐达亿急忙说:“没有矛盾……没有!”
徐达亿又接着说:“太子思漆的夜间偷袭是针对我们的,也是镇对雅缇的,勃郎国王后和太子的不和,是我军取胜的有利条件,也是必要条件,潘海龙,吴子逸此去勃郎国的目的就在于,让他们的矛盾加快,那么我们的胜利加快了,就是如此而已。”
杨玉凤在一旁接口说道:“他们去勃郎国挑拨离间是不?”沈晴初怒道:“这等军机大事岂是你这种卑贱女子所知晓!”杨玉凤不说话了,徐都指挥听了默默不作声,沈晴初尴尬。继而有点脑怒和不安。说道:“时辰晚了,晴初回房了,少将军送晴初如何?”
沈晴初的房间就在几十步远的地方,显然,有话要说,徐达亿当然应诺。夜色很美,明月清郎,银光辉辉,稀落的几幢房屋在无尽在山峦中,犹如点缀。
沈晴初说道:“少将军年轻有为,为名门世家,家教甚严,定知尊卑贵贱,杨玉凤本是有罪之女,本为娼妓,为你侍女已不妥,切勿以金贵之身媾秽污之躯。”徐达亿听了愁苦着脸说:“我长年从军,正值是青春年少,意气奋发,无奈夜秉孤灯,无过而面壁啊。”
沈晴初羞涩的说道:“少将军朝气蓬勃,风华正茂,英姿神勇,晴初内心实在爱慕之,无奈命与仇谋,身不由己啊。”徐达亿把脸靠近她说:“夜色迷芒,春意浓,怎能说身不由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