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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清风这才明白,怪不得他慢下来后面的车队也慢下来,他快起来,后面的车队也跟着快了。
“别误会,我可没有害你呀!我想帮助你一下,给你机会让你升上几级,呵呵……”魏南行笑的很狂妄。
清风也开心起来,说:“谢谢你,是看在我姐的面子上吧!”
“是,也不是;那天我们两个也很谈得来,所以,我自己也想帮帮你。”
“那老太太……不,呵呵,你奶奶是什么官?”看到一群人都对一个老太太点头哈腰,清风就忍不住问了问;因为他对此太好奇了,连美阳市的书记刘美志都那么的讨好着。
“副总理!”魏南行淡淡的说道。
“啊……”清风又吃了一惊,就想起了电视里面报道的,徐杰灵副总理,是国家唯一的女总理!怪不得魏南行如此嚣张。这种家族,实在不是一般人所能仰望的。
这时,一位亭亭玉立的美貌女子走了过来,她轻启朱唇,皓齿半露的说道:“南行,奶奶叫你。”
魏南行微微一笑,就向清风介绍道:“她是护理我奶奶的工作人员,叫吴灵灵。”
吴灵灵微微一笑,就和清风轻轻的握了握手,说:“你好,幸会。”
清风感觉到吴灵灵的手软软的,很有弹性,也感觉她的眼神很柔软,就开心一笑,说:“我也姓吴,本家人,我叫吴清风。”
“知道,”吴灵灵转动了一下大眼睛,又看向了魏南行,说道:“奶奶叫你过去。”
魏南行呵呵一笑,说:“好。清风走,陪我一起过去。”
看到清风又有点怔怔的,吴灵灵就推了清风一把,说:“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魏南行没有给清风拒绝的时间;看着魏南行走了进去,清风就急忙随着吴灵灵一起跟了上去。他心里又是一阵激动,砰砰的就像吴灵灵的高根鞋敲击着地面的声音一样的清脆响亮。
宣统酒楼里为了这次迎接徐总理的视察做足了文章,走廊上面都挂上了名字诗画。清风一眼看上去,就发现有几张是从市艺术馆里弄来的。这增加了艺术氛围,徐总理非常喜欢艺术,就边走边看,把魏南行叫到身边,就是想让魏南行也跟着她一起接受艺术的熏陶。
清风跟在后面,不小心和蒋国伟碰在了一起,蒋国伟微微一笑,看向清风,小声的说道:“你是怎么和魏局长成为朋友的?”
清风笑了笑,正要说点什么,就看到吴灵灵望过来的威严的眼神。清风只好沉默了。一个市里的大领导还要和一个无名小官套近乎,而且又没有得到回应,使得蒋国伟好不尴尬。
在徐总理的后面跟的人实在太多了,本来不可一世的大官们,现在都插不上话了,只是静静的听着徐总理和魏南行对字画的品玩。只有对字画有过研究的黄远目还偶尔可以讲上一两句,使得徐总理都点头认可。
像蒋国伟和黄远目一些人,只是陪着笑脸,虽然笑的有点僵,但是也不得不保持着。
而赵清香,只得跟在最后面,算是凑个人数,她有很多的话想问清风,都没有机会,只是远远的看着,独自猜测着。现在,她一点也不担心清风了,她看到了清风坦荡的官途,似乎比蒋黄领的前途还要大。赵清香觉得,也许她也可以搭着清风顺风船赶上一程路,当然,首先要和清风拉好关系。
现在,她就想到了自己当初明智的决定;要是听了蒋黄领的话,把清风派去为花草灌溉的话,估计现在一定就是仇敌了。真是一念之间,决定人的命运呀!
清风离开了蒋国伟跟在了吴灵灵的身边,蒋国伟从后面瞪了清风一眼,恨意隐现。吴灵灵却给了清风一个甜甜的微笑,因为能被魏南行郑重介绍的朋友,一定不是一般的朋友。作为总理的生活护理,不但要对总理的家族有一颗敬重之心,还要对总理的亲朋好友,也要有一颗敬重之心。
清风觉得吴灵灵笑的真甜,也回了一个自以为甜蜜的微笑,然后弱弱的问道:“我应该怎么称乎你才合适呢?是叫姐,还是直呼你的名字?”
“什么姐呀!我有你年龄大吗?”吴灵灵双臂抱在胸前,观看着走廊两侧的诗画;虽然看不出里面的艺术真谛,但是经常陪着徐总理的身边,耳濡目染的多了,也懂得一点门道。
清风可对墙壁上面的诗画不感兴趣,在他的眼中,吴灵灵才是最有诗情画意的。虽然只是初次见面,但是眼神的交流和握手的感觉,已经使清风对她好感大增了。再则,清风也想攀上她这朵荷花,偶尔嗅一下荷花的清香,也是沁人心扉的。
就跟上吴灵灵的脚步,说:“我二十三岁,能做你哥哥吗?”
“切,”吴灵灵的眼光从一副山水画卷上移到了清风的脸上,眨动了一下,说:“不能,请跟着南行一起,叫我吴姐。”
清风大喜,呵呵一笑,说:“是,吴姐;这画你看出了什么意思吗?”
说着,清风指住了一张仕女图,那是唐朝的仕女画,女子发簪高盘,手握扇团,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身后跟着仆从和丫鬟,似乎正在踏青一般,因为脚下有花草,空中还有蝴蝶翩翩。
吴灵灵就望过去,她还以为清风对画也很有研究,不敢妄下断言,就反问道:“你看出了什么?”
清风微微一笑,说:“这是个漂亮的女子,应该是个富家女子,应该还没有结婚,一天下午,她无所事事的来到花园里闲逛。有个画家突然看到了她,就把她记在了脑海里,然后就回家画了下来。”
吴灵灵‘噗嗤’一声,差点没有大声的笑出来;还好她轻轻掩住了嘴巴,但是那笑容还是如鲜花盛开一样的使看过来官员们砰然心动。吴灵灵仍然抬头看着那副仕女图,虽然清风说的好笑,但是她还是跟着清风的话语遐想起来;渐渐的觉得她就是画中的那位女子,好像身边的这些人就是她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