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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丁猫二传课堂开课啦。
孩子配合快攻老不好,多半是基础不扎实,多练练基础就好了
灰羽孩子基础差唯一差生列夫oo
又埋头苦练了好几天的基础,在犬冈走第一次成功配合出中距离快攻时,灰羽列夫总算勉强出师。
我,灰羽列波奇卡,终于从小黑屋出来辣叉腰[猫猫疯狂坟头蹦迪][一不小心摔断腿]
老师傅黑尾铁朗a夜久卫辅走吧走吧,走的越远越好
就连海信行见到两位好友都不禁感慨“教列夫这些天,你们两个精气都给吸掉不少啊。”
“唉”黑尾铁朗扶额叹气。
“哎”夜久卫辅闭眼摇头。
心酸苦楚尽在不言中。
在共同指导灰羽列夫的这段时间,他俩都没空吵架了。
不仅没空吵架,共同话题还多了不少。
如何快速拉近距离
很简单,骂同一个人就好。
班级同学和老师天天跟围观世界第九大不可思议一样看着他俩,还有人打赌下注他俩什么时候恢复本性吵一架。
嗐,高三生活本就枯燥,不少人连社团都退了,这种情况下没点乐子调剂一下怎么行
辗转从海信行口中得知自己成了乐子的二人“”
音驹队长和大爹的沉默震耳欲聋,一怒之下果断掏出自己的小金库,交给海信行。
这种情况当然是托好友帮他们一起下注啦
晚一秒都是对不起自己
手握巨款两顿饭钱的活佛欲言又止“这种行当”
“好兄弟,我们能不能暴富就看你了。”二人郑重地拍拍他肩膀。
海信行攥着巨款的拳头紧了紧,又紧了紧。
没事,同窗三年,他习惯了。
真的。
于是他自己也下注了一顿饭钱。
“研磨学长,什么时候轮到我呀”前脚才被从基础培训班放出来的灰羽列夫后脚就又不知疲倦地大声问。
“排队,你在竹中后头。”
孤爪研磨声音中透着疲惫。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愿意对上这个单细胞直肠子一年级生。
给他托球给其他人托球要累的多。
三年级们下注的事情并没有传到其他年级去,音驹大脑也就失去了近在咫尺的获得第一桶金的机会。
他只觉得世间吵闹。
但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大脑木得感情,只关注快攻进度。
而作为第一批练习第一节奏快攻的一年级生,到接近月中的时候,不管是夏目还是犬冈,都能在没有预警暗号的前提下和自家大脑配合完成短距离的第一节奏快攻了,就连中段距离的快攻也有将近一半的成功率。
其中夏目的中
距离快攻有差不多60的成功率。
可喜可贺。
音驹大脑有种油然而生的成就感。
这天训练结束,犬冈走突然问起来。
“虽然练了这些天,但是我总有种感觉,我们的第一节奏和翔阳他们的不太一样。”
他不着头脑地摸摸脑袋。
“我也有这种感觉。”夏目说。
“虽然我们也在有意识地在进攻时提速,但在我也感觉我们在第一节奏时和翔阳他们有着不小的区别。”
至于区别在哪里,他们又有点说不上来。
夏目提了下“是速度上的问题吗”
“不全是。”
孤爪研磨双手抱住球,手掌在球面摩擦,独有的那种冷淡的声音响起。
“我也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可无论国内外,能够使出像翔阳他们那种怪人速攻的人寥寥无几。我们现在练习的第一节奏是后天造就的,他们配合出来的第一节奏更像是超过第一节奏的负节奏,是身体反应快于心理的搭配。”
光是“身体反应快于心理”这点,不说他们队的攻手们,他自己就办不到。
音驹的大脑相当有自知之明。
“他们那种默契我更偏向于是脑电波同频共振,是天然的。同时翔阳异于常人的速度和跳跃能力让他能够用比正常攻手更短的时间到达顶点,而影山的天赋促使他在瞬间捕捉到翔阳的位置并托出完美的球,这一动作是下意识做出来的,几乎没有经过头脑信息处理。这种默契,可以类比成双胞胎之间的心灵感应,我们只是普通人,达不到这种程度,就算是第一节奏也得一点点练起来。”
“如果说高中排球界还有人能够实现的话,估计也只有兵库县那对双胞胎了。”
孤爪研磨不否认,虽然这对和他同龄的双胞胎每次出名都是因为打架甚至三度入围了去年的高校排球小品,但不可否认,客观层面能够达到同样的负节奏进攻可能的,也只有他们。
至于翔阳他们为什么能够使出来,可能就是这两个排球脑袋的脑电波格外相近吧。
推着球筐经过的竹中矢看了看孤爪研磨,又看了看夏目,提出一个假设“我觉得研磨学长你和贵志两个有机会配合出来。”
夏目瞬间读懂他的意思。
“对哦,我们音驹也有双胞胎嘛”犬冈走一拍手掌,大声嚷着。
“并没有”
“那种负节奏整个高中排球界能使出来的绝对不超过三对,我和夏目也没有默契到能同调的程度。”孤爪研磨无奈说。
“也可以试试看嘛”
“对呀对呀,咱们也可以试试看”
不知者无畏。
音驹二传手无声叹气。
影山托给翔阳的快攻,是笔直的一条线,所以如果想要构成普通的进攻,就必须让球去停下来,调整力度以及旋转等多方面,这对影山的所拥有的天赋与努力而言
,并不算难事。而自己,即便托出这种直线的球路,也无法和攻手拥有相同程度的默契。
完全无解。
负节奏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
倒也没有多沮丧,就像是游戏人物选择了职业就无法学习其他职业的技巧,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
翔阳因为怪人速攻而发光,他则是靠自己的脑子。
虽然缺陷很明显,但他们都有自己突出的闪光点。
脑回路清奇的犬冈走兴致勃勃地从排球包里掏出手机“我问翔阳要一下怪人速攻的视频,可以照着那个练”
就算不练,看看也行”
他说干就干。
“你给我住手”
孤爪研磨惊恐阻拦。
但小狗狗已经将消息发出去了。
夏目清晰看到了犬冈走手机聊天见面上那个成功发送的字样。
几乎瞬间就变成了已读。
夏目“”
他倒吸一口气。
抬起的手凝固在原地。
孤爪研磨已经变成雕像定住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队友们纷纷安慰“双胞胎”说“没事没事,要是真要到了就看看,要不到也没事,反正对咱们没坏处。”
要是负节奏这么好学,也不会这么多年他们一个都没见过了。
很快,日向翔阳给犬冈走发了好几个视频,都是怪人速攻的,角度各有不同。
还给他们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猫猫们这孩子可真实诚下次见面给你带东京特产
再看看犬冈走,这孩子也实诚。
夏目和自家二传互相瞅了瞅,“要不,我们多看两遍”
孤爪研磨点点头。
既然传都传来了,就看看吧。
时间一眨眼来到五月中旬,猫又教练告诉他们在ih预选赛前这段时间又约了一场练习赛,对手是半生不熟的老朋友户美。
得知此事后黑尾铁朗表情瞬间变得莫名精彩。
而有户美主将大将优联系方式的几个人神情也很丰富。
夜久卫辅意味深长地拍拍芝山优生的背,让他好好练。
芝山优生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不明所以。
ih预选赛前的最后一场比赛近在咫尺,但对于夏目而言,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玲子的生日来了。
玲子的生日在5月15日,在这天她通常都会和家里人呆在一块,花最长的时间陪着家里人。
因为朋友很多,所以从前在玲子生日前后这段时间总有人找上她,玲子不喜欢大张旗鼓的庆生方式,也不要大家的礼物,果断推掉了所有在5月15日当天找上她的所有活动,只为了和自家家里人呆在一块。
今年15号正好在周末。
夏目的父母最近去了丹麦。因为女儿身
体不太好,玲子也不愿意自己女儿舟车劳顿来东京陪她过生日,单纯视频又失去了面对面的味道,于是玲子大手一挥,临时拍板决定带着自己小娇夫和亲亲外孙一起飞去丹麦和女儿女婿团聚。
总之就是很大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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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目只来得及和教练请掉了周六早上的假,周五一放学就被玲子打包一起去了机场。队友们记得多拍点好看的照片
丹麦,哥本哈根。
这座城市曾被评选为全球最宜居的城市,同样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城市之一,风景优美景色秀丽,是游玩居住的好地方。
从机场到夏目父母住的民宿的一路上,能够看见各种莫兰迪色彩涂鸦的墙面,白的粉的绿的蓝的砖红的,都带了一点奶呼呼的色调,光是看到就让人心情愉悦。
从车窗望去,街边一家家居店里的橱窗架子上摆着众多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的蜡烛和蜡烛托,就像闪着光泽的糖果一样,饱和度极高的红色蓝色黄色紫色光是瞥了一眼就忘不掉。
即便航班延误了一阵,夏目一行到达丹麦的时间也不过东京时间四点过,哥本哈根这边还没到午饭时间。周末街上行人很多,当地人占了大多数,散步的锻炼的,甚至骑自行车出行的人占了一大半。
刚刚下过一场雨,步行街上空气相当清新。太阳怠惰地躲在云层后没有出来,空气中夹杂着湿漉漉的水汽,在五月中旬的天气,哥本哈根比东京要稍微冷一点。
车子慢悠悠往前开,夏目又瞥见一家店内的海螺灯和螺旋上升的粉色台阶,还有窗口设计得像相册的屋子,不少店铺都开业了,面包店和快餐店几乎都已经开了门,阵阵香气勾魂似地进入鼻腔。
即便吃了飞机餐但还是馋得不行,玲子当即叫停了车,一行三人在距目的地三公里左右的地方就地下车,路边随便找了家面包店吃了顿简餐,随后一路跟着导航走去民宿。
三人没什么行李,一人一个包,顶多加只猫,三公里步行距离轻轻松松。
猫咪老师也久违地屈尊纡贵地迈出它好久没沾过地的尊爪,好奇地拿爪子探了探路。
发现虽然和平时的路不同,但木有丝毫危险。
于是立马高傲地抬起脑袋,用国王检阅士兵的表情扫过每一个两脚兽。
咳咳,它也是一只出过国的猫猫辣
比好多两脚兽都厉害
国外的风景是不错,就是食物有点不和奔大人的口味。
口味刁钻的猫主子砸吧一下嘴,浑然忘了自己刚刚一口气吃了三个成年人饭量的虾肉牛肉鸡肉汉堡还引来店员店长围观合影的事。
夏目的爸爸妈妈在一楼大厅等他们。
夏目妈妈长了张祖传复制黏贴的脸,较夏目和玲子多添了几分病容。
母亲大人见到儿子,比划了一下,“贵志这几个月高了不少,看来有在好好吃饭。”
声音倒是中气十足。
夏
目表示“我最近吃的比以前多多了呢。”
他又抬手测了测自己身高,惊喜地发现自己和亲爹的身高差缩小了不少。
不过身高倒有可能是这段时间天天向上跳的原因
夏目的妈妈叫夏目瑾,爸爸叫夏目永翼。
和同姓的玲子和凛不同,夏目爸爸是入赘的,本姓山崎,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个同姓山崎在鸟取的远房亲戚,本人对于改姓并没有什么感觉。
他好奇地想要抱猫“这就是那只碰瓷贵志你的猫吗感觉比视频里要大一些。”
“小心,猫咪老师很重。”夏目提醒道。
刚说完,猫就跳了过去。
高个男人的动作僵硬了一下。
夏目和妈妈担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放心吧。”
这只猫真的好实。
住的楼层在6楼,民宿里头有电梯也有楼梯,楼梯是螺旋旋转上升的,色彩搭配相当北欧。屋子里每扇窗朝外看出去都是不同的风景,错落有致的彩色屋顶,拼凑成了这座城市上空的景色。
圆滚滚的猫咪摇了摇尾巴,长途托运带来的不适感在吃了顿饭后已经消散了大半,它轻巧的往阳台上一蹿,立在了阳台扶手上,又看上去没怎么带力气地轻轻一跳,跳到了旁边一栋屋顶的瓦片上,懒懒散散的打了个哈欠,暖融融的阳光晒在身上,呈现出似乎只有童话中才能见到的梦幻光泽。
夏目夫妻俩也和远道而来的玲子三人分享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前两天风很大,我们往海边走,看着海浪一下下拍打在礁石上,突然之间有一种啊,自己来到了世界的边缘的感觉。这时候就剩我们两个,风声呼呼地从耳边吹来,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了,很有意思不是吗”
玲子撑着下巴,眼睛直直盯着她,听得很认真,“和上回在圣地亚哥比呢”
瑾想了想,“那次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这一次则是全世界就剩下了我的感觉。”
“还有我。”永翼插话。
“嗯,对。”
夏目弯腰抱起跳不回来的猫,听见自己妈妈继续说“第一天我们来的时候还碰见一个划着船上班的人呢,可有意思了,永翼还画了张速写。”
“还有次我们迷路到了一家咖啡馆,里头的椅子样式每一把都不一样,结果我们两个职业病犯了光是盯椅子就看了好久。”说着瑾自己笑了出来,永翼也跟着笑。
夫妻俩长得不像,笑容怪像的。
玲子也跟着一起笑。
夏目和外公对视一眼,老头子耸耸肩,眼底里也流淌出笑意。
一家人的午饭是去当地的一个集市吃的,人不多不少,比熙熙攘攘的东京要自在的多。
随便瞥一眼就能看见好几家面包店,或者是不同风味的烤肠。
空气中弥漫着着新鲜烤面包的香气,法棍和扭结饼错落有致的堆叠起来,各式各样叫的出名的
叫不出名的烘培作物在橱窗内勾引着前来的食客们。
下午,夏目久违地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
一家三口一点都没有许久不见的生疏,相反,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怎么舒服怎么来,反倒比很多天天呆在一块的亲人还亲。
刚刚的餐桌上一家子就聊了不少,几乎都是围绕着这段时间生活的事情。
玲子特别自豪地拍着自家外孙的肩膀,说贵志也是也是能够发出跳发的人了,排球打得也很好。
玲子很少吹嘘什么,但今天是个例外。
天大地大寿星最大,玲子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喝了一点酒的寿星大人就算把自家小孩吹上了天也没人管。
反正都是自家人,要夸当然一起夸
一顿饭吃到最后,只有一个耳朵被说红了的高中生。
猫咪大人咂咂嘴,人类就是太不直白了,稍微坦诚一点就害羞的要命,啧啧。
玲子一脉的基因很强,夏目和家里两名女性站一块一看就是亲生的。
而家里两位男性
只能说是重在参与。
不过两三个小时,母子二人就买了一大堆东西,作为三人中唯一一名成年男性,夏目永翼倒是想帮忙拎东西,可惜母子俩都坚称不能让他拎太多东西,鉴于他曾经在当年谈恋爱那会儿因为逞能拎重物手臂脱臼过。
又一次证明了玲子一脉基因的强大。
对此夏目永翼也没有任何怨言。
柔弱的小画家还得感谢玲子家祖传的力气让他和他老婆相遇。
到一个景点最不能少的就是游客照了。
热情友好的当地人见一家三口在拍照,一个个热情地凑上来,主动提议帮他们拍。
当然,欧洲人和东亚人的拍照技术高下立见。
但不影响大家喜悦的情绪。
步行街主街并不算长,一家三口和老俩口在家兔子洞一样的商品店外狭路相逢,又逛了一阵子,找了家店解决晚饭。
“这几条街的拉面店不正宗,不要吃。”by被坑过钱的中年夫妻俩。
最后还是由寿星大人选定了家法式餐厅,隔壁正好就有一家蛋糕店,凛给玲子买了个现成的蛋糕,一家子坐在一起为寿星大人庆生。
从步行街回民宿的路上,正好是傍晚,云低压压的,似乎一跳就能够到。
橙色蓝色相拼接而成的天空中,流浪的白云低低地压了下来,突然,街灯亮了。
明晃晃橙艳艳的暖色调在空中点缀出,每一分都像是写实派手中画卷上的霓虹灯。
夏目的眼睛一下子睁的老大。
这里的街灯并非同平时常见的路灯一样,每个灯都是由线串起来,吊在空中的。
“这个灯好有特色”
夏目仰着头,琥珀色的眼瞳里映着橙彤彤的光彩。
上午坐车过来时还未发现,下了车后走在街上一
抬头就能看见头顶上方的奇妙路灯构架。
在哥本哈根的街道上是没有那种站桩式的路灯的,几乎所有的路灯都是在两栋建筑之间,拿一根细细的绳子串起来,悬挂在空中。
猫咪老师饶有兴致地抬起脑袋,扒在他身上,支起上半身,颇有种看见毛线团子的模样,感觉下一秒就要穿上去拿爪子勾橙黄色的毛线团。
可惜“毛线团”被吊得太高,两个夏目来了都得够不到最佳扣球点。
第二天一早的早饭,夏目挑来挑去选了个合眼缘的可颂。
这是一个胖乎乎表皮看上去带着一点焦褐色的层次鲜明的可颂。
卖相特别好。
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远在兵库县家里好多亩地的好友。
三小时后,东京时间五点半,对方有了回复。
像个胖胖的蜗牛壳。
而这时候,夏目已经在线性公园玩滑板了。
除了可颂之外,他还选了个可露丽,焦褐色的外壳和蓬松湿软的内线相得益彰,配上酥脆的新鲜可颂,研磨学长来了都能把这顿早餐吃个精光。
大脑不要编排这种恐怖的故事
鹿角芝士碱水包、德国结、苹果丹麦也有各具特色,一顿早餐吃下来肚皮溜圆。猫咪拍肚皮
再美好的梦也是要醒来的。
夏目和家里人在哥本哈根渡过了美好的没有负担的两天,回家前,一家子来到一个玻璃陶瓷工坊,数不胜数发陶瓷制品被摆放在橱柜上,有颜色治愈的彩绘类型,也有长相古古怪怪细看之下丑的可爱的类型,还有很多晶莹剔透的彩色玻璃杯,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
玲子和瑾母女二人一起合作了个陶瓷的杯子,在上面圈圈画画了些图案。
夏目自己则低着头,挑挑选选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装进比来时重了不少的包包里。
登机的时候,哥本哈根突然下起了雨,窝在柔软的座位上,透过透明的窗户,在雨幕之中,小小的世界像是被瞬间洗涤了一样,有种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奇妙感觉。
夏目很喜欢玲子外婆,每次她过生日都会突发奇想一些事情,但往往感受到惊喜这一情绪的是他们这些身边的人。
说是给自己过生日,玲子外婆明明是给他们大家过了个生日。
希望这样的“美梦”能够延续下去,一年一次,直到他觉得腻为止。
他才不会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