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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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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的目光淡淡地扫过沈烟。

    老四讪讪地笑:“大哥,他自己要来,我也没办法。”

    沈烟明显地消瘦了,往日俊朗无比的脸上因为相思和悔意而被折腾得憔悴无比。他微微地低了头,没说话。四哥回去的时候,只说姥姥要让清溪和炎各过来,却没提到他。他心里——难受得要死,不想忤逆她的命令,最终却抵不过心底对她的思念。他来了,她会生气么?

    老大冲着艾劳的房间抬了抬下巴:“她在里面。”

    老四点头,回头看了沈烟一眼:“你还是——先在外面等一会儿,万一”

    清溪炎各俱都看向他,都没说话,气氛一时诡异起来。

    良久,沈烟才点头:“嗯,我在外面等。如果她不想见我,我”

    拢在衣袖下的大手紧握成拳,沈烟要极力抑制心中的委屈才能把剩下的四个字吐出来:“我走就是。”

    老四拍了拍他的肩,给他无声的支持。

    清溪炎各还是没说话,至于两个人心里在想什么,旁人不得而知。

    老四抬手敲门:“姥姥,睡了吗?”

    艾劳觉得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正在想是不是病了——但说来怪得很,她这种身体都会生病?见鬼了吧?

    但不管怎么说,她心情不好是真的,懒洋洋地不想动可能和心情有关。

    外面几个人说话,她没聋,虽然他们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她一身绝顶武功让她轻易地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抬了抬眼皮,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虽然是她不该扔下清溪和炎各,可这么多天不见了,那两个小兔崽子来了怎么一声不吭?他们不是应该一脚踹开门然后扑到她怀里来吗?

    老四没听见里面有回应,刚想再敲,就觉得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住了。回头一看,清溪正咬着下唇看着他。

    清溪开口了:“怕是,这会儿不方便。”

    艾劳的眸子猛地闪过精光——这小兔崽子话里什么意思?

    老四薄唇半张,愣了愣,才看向老大。

    老大清了清嗓子:“那个,龙暮云走了。”

    他话音刚落,清溪炎各二人俱都一惊:“走了?怎么不早说!”

    沈烟只抬了抬眸,没说话。

    艾劳唇角弯了弯,还来不及开口,门就被打开,抬眸,两个绝色少年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视线之内。

    她微微地吐出一口气,开口:“来了?”

    清溪上前一步。

    炎各随手关门,把沈烟几人的身影彻底隔绝在门外。

    艾劳看过去——清溪眼圈微红,那惹人爱的可怜模样真是撩得她心痒痒。再看炎各,眸子水润润的,一眨不眨地看着她,迷离的目光差点都让艾劳失神了。

    她深吸一口气,抬手:“过来。”

    清溪不动。

    炎各上前,慢慢踱步到她面前,在床边蹲下身子,仰起头,启唇,轻轻地叫:“姥姥——”

    艾劳俯身过来,把他拥进怀里,下巴搁在他的颈间,轻柔地拍他的后背:“炎炎,姥姥好想你。”

    炎各慢慢起身坐在床边,把她紧紧地抱着,贪婪地汲取她的味道和气息——多日不见,他的灵魂和身体都好似缺了一块,不再完整。疯狂的思念无时不刻都在侵蚀着他的四肢百骸,这一刻,他有种想把她揉进自己血脉的冲动。她的声音,那么轻易地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波动,让他整个人瞬间开始轻颤,几乎不能控制地想吻上她!

    良久,两人相拥。

    清溪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气吗?她如此轻易地把自己推给另外一个女人,他是应该气的。可看见她,似乎所有的情绪都消失了,只要她还在,只要自己能继续在她身边,气什么呢?再说了,当初,她也是笃定了自己能离开那女人的,否则,她肯定也不舍得自己有什么危险!可话虽这么说,心里,还是不舒服的。这女人,该怎么惩罚她才好?

    “姥姥,”炎各在她耳边轻轻地叫:“姥姥,想你了呢。”

    艾劳猛地推开他,又瞬间吻上去——四唇相贴,柔嫩的唇瓣相互厮磨之时,一股熟悉却久违了的悸动同时流窜在二人周身。

    炎各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由得收紧,叫嚣着想要更多的舌灵活地探入艾劳口内,吸吮着她的津液,品尝着她的味道,几乎是在瞬间就有了感觉,身上的僵硬胀痛那么轻易地袭击了他最敏感的器官。

    “嗯——”细碎的呻yin从艾劳的齿间溢出来,她不想动,任身体软绵绵地倒在炎各怀里,享受着他久违的热情和味道。

    清溪紧握大拳,突然上前一步,声音低沉地叫了一声:“姥姥——”

    炎各意犹未尽地停了这个吻,大手早已抚上她的丰润,微微地侧了身,让艾劳更舒服地偎在他怀里。

    艾劳微微地喘气,抬眸。

    清溪几乎是瞬间停顿了呼吸,她面颊娇艳,染了粉红的光晕,眸子迷离,卷翘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似羽毛一般撩拨着他心底的悸动。目光,似深情,似委屈,似欲wang,似诱huo,似邀约——清溪的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又唤一声:“姥姥——”

    艾劳闭了眸子,平复身体的异样。再睁眼,冲着清溪笑:“溪儿,姥姥错了,姥姥不该”

    清溪猛地上前,坐在她身体另一侧,从背后拥住她,声音在微微地颤抖:“姥姥,别说了。”

    艾劳顺势倒在他怀里,伸手去抚他的脸:“溪儿,我的溪儿,姥姥再也不扔下你了。”

    她又看炎各:“小炎炎,都是姥姥的错,姥姥不该食言——想死姥姥了。”

    无需更多的语言,几年的感情早已让他们之间有了某种不言而喻的默契——爱惨了这个女人,即使她真的有错,谁又忍心怪她?看见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自己都心疼不已了,又如何舍得再去惩罚她?

    说是惩罚她,最后,疼的又是谁的心?

    清溪的唇凑过来,慢慢吻上那娇嫩饱满的樱桃。

    艾劳顺势倒下去。

    清溪半跪在床头,捧着她的脸,要不够地吸吮她的味道。

    炎各的吻一路往下,轻车熟路地褪下了她的衣物,裸露的圆润白皙肩头在空气中绽放着属于自己的独特风姿——炎各迷醉地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大手从下面一点点靠近那让他心驰荡漾的所在。

    清溪抬腿上了床,不过是瞬间功夫,衣物全无,如玉的肌肤同样拥有属于男人的强健和力量。他扶起艾劳,贴着她的背坐下,吻上她的后颈,大手滑过她优美的曲线。

    粗重的喘息在房间响起,伴随着冲撞的力道响彻在每个人的耳膜,艾劳的手不由得抓紧了炎各的后背,唇间溢出的呻yin大半都进入了炎各的口唇,最后时刻来临之时,三人几乎同时陷入了极乐眩晕的巅峰。

    “姥姥,爱你”清溪在她背后轻轻呢喃。

    “姥姥,爱你”炎各吻上她的耳垂。

    艾劳唇边,是一抹满足到了极致的浅笑。

    三人慢慢倒下,平息酥麻到四肢百骸的悸动。

    良久,炎各突然开口:“姥姥,我忘了——沈烟,还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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