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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澜靠着墙才能站住,他觉得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艾劳和欧阳慕白好了的消息,像一道炸雷,惊醒了他的心——痛,依旧在身体的每个毛孔里张扬肆虐,他觉得心跳很压抑,呼吸难为,艾劳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见,耳边一直回荡着艾劳的那句——大哥现在是她的人,她的人
他承认,他喜欢林柔然,在他心里,林柔然是天底下最完美的女性,天姿国色,温柔可人,说话从来不会大声,唇边永远挂着浅浅的笑,被她看一眼,男人都会丢了魂魄——那是他少年的梦,一个美好得不愿让任何人碰触的梦!
可他也知道,他的这份爱恋,注定没有任何结果,她会是他的嫂嫂,他们两人的关系,注定一辈子是叔嫂!他不求别的,他只是不想让她痛苦,看着她因为大哥的冷情而黯然神伤,他很难受,他就想帮帮她——但他从来没想过,他这样做,或许是为了爱情,但被他算计的艾劳,何其无辜?
艾劳本来就小心眼,这会儿她是算账来了,肯定要把他的罪状一条条说清楚的:“不管你是不是那样想的,再说我配不上也没用,你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欧阳澜,你整天口口声声地说我这个人不怎么样,我倒来问你,如果最开始,你对我的毒计得逞,你占了我的人,我就活该被你欺负?欧阳澜,人在做,天在看,你说别人之前,先摸摸胸口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你为了一己之私,不惜暗算我,这幸亏是没得逞,要是让你得逞了,老子还不得恶心死?”
“恶心?”欧阳澜深深地吸气,明明是夏日,却觉得吸入的空气那么冰冷地沁入了他的心肺,冷得他想发抖:“当初我那样做,是打定了心思要和你在一起的,我会对你负责,我会”
“打住!”艾劳一脸嫌恶地看他:“欧阳公子,你是没长脑子还是太自恋?你就真以为你是万人迷我第一次见你就会爱上你然后和你厮守一辈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别说咱俩没什么,就是有什么,哼,老子真得恶心死!”
“我——”欧阳澜觉得周身刺骨的冰冷,偏偏她的话就如同锐利的刀子,刺入他最敏感的心扉,让他无法正常的思考,更不知如何应对她此刻的冷嘲热讽!
“要说起来,你也算是情有可原——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嘛。但是呢,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招惹我。欧阳澜,我真是看不起你,我的身份是你不能乱来的,所以你想了个这么龌龊的法子靠近我,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呢?为了你那女神,你是不是得一剑杀了人家?合着,你哥哥喜欢谁,谁就倒霉是不是?”她说着,脸色真是越来越不好看了:“靠!老子想起这事就生气——那个讨饭的,你他妈的还装出一副心慈仁善的模样,你怎么就不想想,为了你的私心,这么恶毒的事你都干得出来,你装什么大善人呢!”
欧阳澜是彻底的哑口无言了——这会儿,他抓住了重点。整件事,从头到尾,他就摆错了心态。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受害者,林柔然是受害者,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艾劳。可现在,他懂得了换位思考,从头想想,这一切的一切,和艾劳有什么关系,艾劳何其无辜?
他大哥喜欢艾劳,是他大哥的事,艾劳没权利去阻止,连带着,欧阳慕白对林柔然态度不佳,也是他大哥自己的问题,艾劳根本不知道林柔然何许人也,更不知道欧阳慕白为了她做的那些事!
再者,他别有心思地接近艾劳,第一次就对她下毒,想让她和自己发生关系,然后让大哥彻底死心——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为爱献身,有些视死如归的意味,可如艾劳所说,她为什么就得接受他的安排?的确,欧阳澜知道她的身份,天霸山庄的庄主,武功决绝,他没别的办法,他只能来阴的——如她所说,换了其他的女人,他肯定不会用这样的办法,或者真的会杀人也说不定!
欧阳澜猛地睁大眸子——原来,自己内心所想的一切,竟然是那么的龌龊黑暗!
她霸道,但她有霸道的资本!她小气,那是因为有人触到了她的底线!她不讲理,可是能让她不讲理的都是她身边亲近的人,其他的,她正眼都不屑给别人!
欧阳澜此时才觉得,她身上所谓的那些让他看不顺眼的缺点,都是因为他自私地站在了自己的角度来想问题,他的眼里早就蒙上了一层晦暗的薄雾,蒙蔽了他的心,让他无法真正地去了解这个人!
老五对他说过,她的好,要用真心去发现——可是,他一直在错过,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后悔的时候,她已经不会再给他接近的机会。
“欧阳澜,我也不想多说,即使是看着你哥哥的面子,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虽然你经常气得老子头疼,但是呢,你经常说老子小气,老子就大方一次给你看——以前的事,咱以后都不提了,你欠我的,我欠你的,都一笔勾销!忙完这一段,我亲自送你回燕京——先别高兴,你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让我跑这一趟,是我想慕白了。”她挑了挑眉,脸上难得地有了甜蜜的笑,想起欧阳慕白,连带着看欧阳澜也没那么讨厌了:“欧阳澜,我呢,好事做到底——干脆,我跟你哥哥说说,让你把林柔然娶了算了,反正订婚的是林家和欧阳家,至于娶媳妇的,不管是大公子还是小公子,好歹都是欧阳家的人,你说呢?”
“不!”欧阳澜猛地摇头:“不要!你不能这样!我”
照说,能和林柔然长相厮守,这是他曾经的一个梦,他以为这个梦会一直那么遥不可及,可如今,一切触手可及了,他却怕了,在怕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却在那么一瞬间觉得冰冷的心似乎持续在降温,他跌入了一个黑暗无比深渊里,想爬出来,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出口!
“欧阳澜,你是高兴疯了语无伦次了吧?”艾劳本来想走了,一听他撕心裂肺一般的吼声,又停了脚步:“这事,我可是照着你的心意来的,你既然那么喜欢她,抱回家慢慢宠着呗——不用担心你家里问题,你哥会帮你搞定的。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姥姥先走了。”
艾劳这次没管那么多了,转身就走。
欧阳澜身体渐渐地软了,瘫坐在了地上——是啊!他在怕什么?他不是一直期盼着能和柔然在一起吗?曾经只能幻想,可如今有机会了,为什么,他心里一丝喜悦也没有?
他支起一条腿,头埋在膝盖上,被泪花沾湿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往日一直灵动的双眸此刻失了神采,黯淡无光。
有脚步声慢慢靠近,他猛地抬头,眸子里的亮光一闪而过,随即恢复如常:“是你。”
屈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清楚了吗?”
他摇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屈皓不言不语地转身走了——说起来,往日里那么聒噪跳脱的一个人,如今成了这副模样,还真有点不习惯。
他走得很慢,欧阳澜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何尝不想。刚刚艾劳的话,他听到了大半,并非他故意做那偷听小人,只是,莫名地被她的话,已经她说话的语气所吸引,无法自拔地站在原地不能动,听她一字一句地控诉欧阳澜的罪行,也让他对她再一次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他知道,艾劳如果真的想收拾欧阳澜,无须她动手就能让欧阳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从来没怀疑过她的能力,即使最开始对她印象很坏,可也知道她的实力——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与之俱来的霸气和气势,让人无法忽略她的存在,无论在哪里,她都是焦点,她都是王者!
可现在,她对欧阳澜的态度,屈皓只能说已经算好的了,这一切,从一开始,的确就是欧阳澜做得不对,这女人本就小心眼,对于算计过她的人她能做到如此容忍,真是算大度了——屈皓难免想起欧阳慕白,刚刚,他清楚地看到了她脸上的甜蜜表情,能让她那么幸福的男人,本身也很幸福吧?
艾劳自己也觉得自己挺仁慈的,本来想狠狠地嘲笑讽刺欧阳澜的,可有些话,她忍了又忍,还是没说——她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看在欧阳慕白面子上的,等见了面,可得让小白白好好补偿她!
至于怎么补偿么,她个人觉得,屈家那片竹林可真是个好地方!
说到屈家,她又想起屈皓来了。她脚步慢了慢,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毕竟是自己喜欢过的,即使狠话说出来了,可这份感情却不是说放就能放下的——那第一眼的随缘,之后的挑逗,甚至那次尽情地撩拨他,感受着他倾泻在自己身上的战栗,都还记忆犹新。
她突然加快了脚步——如果注定无缘,她又何必强求?
可不能否认的,想起那少年,心底总有些淡淡的忧伤,缠绕不散。
直到见了龙溟,她脸上才有了笑意:“觉得怎么样?”
龙溟拉着她坐下,反正就是想时刻都看见她:“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一点事也没有了!”
艾劳笑着哼了一声:“原来,一直和我斗嘴的巧舌如簧,也会说甜言蜜语啊。”
龙溟的手揽住她的腰身:“你又取笑我!那时候被你欺负得那样惨,就不许我反抗反抗?”
“谁欺负你了?”艾劳侧身躺下,死不认账:“你敢说,你没爽?”
“爽死了!”龙溟的手直接就不老实了:“姥姥,我们再来一次?”
艾劳直接跳起来了:“信不信我点了你的穴!”
龙溟瘪了唇,可怜兮兮:“姥姥,人家想你嘛!”
“臭小子!还知道撒娇了!告诉你,没用!”艾劳又退了两步,倒是一脸的正经了:“伤没好之前,我还是离你远点!”
龙溟更不干了:“姥姥,你别走——哎呦”
艾劳连忙过来扶着他:“笨蛋!谁让你动的!扯到伤口了吧!”
龙溟趁机倒她怀里:“反正你不能走!”
艾劳苦笑:“好,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走。”
龙溟连忙保证:“我乖!我肯定乖!姥姥,你在这里要呆多久?我们什么时候走?”
“你要跟着?”艾劳挑眉:“你家里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你不想让我跟着?”龙溟一脸委屈。
“你爹怎么办?你娘怎么办?再说了,你怎么和你皇爷爷交代?”艾劳安慰他:“不是不想,而是这些事你都要考虑。”
“我都想好了,父王铁了心要出家,我是拦不住了,母妃估计会一直在太子府,她本来就深居简出的,我和她讲清楚,她会理解我的。至于皇爷爷那里,既然皇叔答应登基了,皇爷爷对我的要求肯定就没那么严了,我说去周游天下,他不会不答应的。”
艾劳赞赏地看他一眼:“臭小子,年纪不大,考虑事情挺周全。”
“当然了,”龙溟被她一夸,顿时找不到北了,那手随即就不老实:“全靠姥姥教导有方。”
艾劳本就经不起撩拨的,这会儿心情一放松,真是忍不住了,歪头就亲了上去。
龙溟立即搂着她的脖子使劲往自己身上带,有些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
艾劳唔唔地发出声音,提醒他注意伤口——就没见过这么饥渴的男人!命都快保不住了,整天还想着这事!
龙溟也不管那么多,他现在肯定是什么都做不了的,即便想舒服,也是艾劳动手帮忙,他能做的,就是先收点福利,至于以后身体痊愈了,他肯定是连本带利地收回来的!
艾劳得了个机会推开了他,面容娇俏,气喘吁吁的:“你个小东西,一点没个正经!”
龙溟苦着一张脸:“姥姥——”
艾劳立即明了他的意思,目光顺着看下去,果然支起来了:“你就气我吧!不是说了不行么!忍着!”
龙溟哼哼唧唧的肯定不愿意——他也不想啊,可是一碰她,他就有感觉,他根本控制不住!
艾劳嘴上挺硬,其实还是见不得他这副可怜模样,气冲冲地在他身边坐下:“你真是不如你皇叔!人家二十九年都忍了,你这十四岁的,如狼似虎的!”
龙溟满意地低吼一声:“嗯——姥姥,那是因为,以前没遇见你嗯现在,皇叔能忍住?”
艾劳听了扑哧一笑,心情大好,索性蹲下身子,慢慢靠近。
龙溟身子一僵,无法抑制地口申吟出声,几乎无法承受她给予的如此极致享受!
屈皓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跟着她也就算了,偷听也就算了,可既然听到了如此让人耳红面赤的声音,他竟然还是不想走,甚至,他有感觉了!
他的身体也还没恢复,可那种强烈的冲击是如此明显地敲打着他的心扉,一波又一波,让他根本无法忽略——他靠在墙上,试图通过调整呼吸来控制那一发不可收拾的情yu,却发现根本没用!
屈皓知道,龙溟受了伤,根本不能动,可是,明明有声音传过来!
只有龙溟的声音,低沉,性感,压抑,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享受和欢愉——屈皓无法想象,艾劳是以怎样的方式令龙溟如此消魂,但他知道,龙溟所体会到的那种极致的愉悦,是他从未体会过的!
他深深地吸气,同时低头看着自己无法排解的,觉得心底既有那种要命的悸动,还掺杂着酸涩无奈和苦楚!
他伸手,缓缓覆上去,脑海里却清晰地出现那一次她的惩罚——他吻了她,甜美的味道,让人疯狂迷恋的气息,还有,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覆在上面时的消魂彻骨!
现在,响在他耳畔的,是龙溟的低吟,粗重的喘息,间或的,艾劳还会叫一声“溟儿”屈皓的动作开始加快,屋里的少年突然发出沉重的低吼声,发泄的,爆破的,极致的,愉悦的声音!慢慢停歇,小了,类似于小动物的呜咽,撩得人心痒痒的!
屈皓心里一动,只觉身体一阵战栗,他努力地咬着下唇,任那汹涌的冲击带给自己无尽的享受,下一秒,他身子缓缓倒下,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唇边,却依然保留着那一瞬的满足和欢愉。
艾劳也累得够呛,觉得这小祖宗越来越难伺候了:“姥姥早晚要收回来!累死了!”
龙溟话都不想说,只一个劲儿地傻笑。
艾劳给他收拾干净了,真心觉得不能和这小狼崽子在一起呆了,最好是他没好利索之前,她都不进这个房间:“笑!看你好了姥姥怎么收拾你!现在闭上眼睛睡觉!不准胡思乱想!”
龙溟笑得眉眼弯弯:“姥姥,等着,我也会让你舒服的——你去哪里?”
艾劳说着往外走:“姥姥去洗澡!一身臭汗!”
龙溟在她身后笑得无比甜蜜!
结果艾劳出来就傻眼了——那倒在地上的人,是屈皓?
艾劳靠在门框上,不想进去。
老六走过来,喊了一声:“姥姥。”
艾劳抬了抬眼:“怎么样?”
老六实话实说:“没什么大碍,只是他身体还没有恢复,情绪不宜大起大落,刚刚——”
他说不下去了,艾劳把他叫过去的时候,即使他没经过人事,可他是学医的,一看就明白了,屈皓衣服湿,手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虽然隔着衣衫,但也能猜测到发生了什么事——老六就是不明白,屈皓这个样子,到底是姥姥弄的,还是他自己整的?
要是艾劳惩罚他,这也算是下重手了,不可能自己把自己搞晕了吧?
艾劳什么都没说,老六自然一头雾水,也不敢乱猜了,又道:“姥姥,反正他现在就靠养着,没事,你别担心了。”
艾劳扫了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担心了?”
老六不敢说什么了,屈皓对于艾劳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虽然不是很清楚,可也知道只要说到屈皓,就容易触到艾劳的逆鳞。
“你先去吧。”艾劳没动,看着远处的夕阳西下,心里感触颇深:“我和他说几句话。”
“好,顶多一炷香,他就能醒。”
老六走了,没走几步,突然又回头:“姥姥,我们什么时候回山庄?”
艾劳一愣,奇怪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不一定,还要去北家,下个月看看。怎么了?”
老六抿了抿唇,帅气的脸上纠结着矛盾深情:“姥姥,我说这话你别生气——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你下山,在山上,只有我们,你也不会不开心,可现在”
艾劳看着他。
老六顿了顿,又道:“可现在,你总有不开心的时候,我看了——心疼。”
艾劳眸子眯了眯,突然弯唇一笑,不过那么一瞬的功夫,有些东西,她已经释怀了。她勾勾手指:“六儿,过来。”
老六忐忑地走过来,就怕她发威给自己一巴掌。
老六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不动了。
艾劳示意他走近点。
老六小心地又迈了一步。
艾劳伸手扯住他的衣襟,微微用力,把他拉过来。
老六一阵紧张,看着突然欺近的那张脸,他的呼吸都险些停滞!
艾劳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微笑:“六儿,姥姥可真喜欢你,亲一个,行么?”
艾劳可没忘,上一次老六可是挺排斥她的。
老六精神一振——自从那次他把艾劳推开,这么久了,他一直在等一个机会,终于,机会来了!
艾劳的手捏着他的耳垂:“怎么,还是不行?”
老六主动吻了上去!
有句话叫——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老六肯定是没接过吻的,但人家见识多了,现场的春宫图都见识过的——这也算是天南海北地给达官贵人治病的好处吧,起码见多识广!
再说了,他精通医术,对人的身体是最熟悉的,男女之间的那些事,也在书上看了不少,自从上次艾劳对他有了那种举动,他又从老五那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之后更是恶补了这方面的知识,实施起来,就有了些驾轻就熟的感觉。
艾劳还愣了愣,想着老六该不会不是第一次吧?可随机,她笑了——这傻孩子,主动是挺主动,可进去之后那些动作,也太青涩了点!
她回了神,一点点伸出自己的粉嫩小舌,勾着他汲取自己的甜美!
老六等这一天都快望眼欲穿了,每天晚上想她想得睡不着,就想知道她那娇嫩的红唇吃起来是什么味道,如今,心愿达成,他一点点深入,无法控制地想要更多!
“谁在门口?”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艾劳的动作一顿,微微地离开了老六的唇,抬眸,见老六眸子迷离,睫毛卷翘微颤,好看的薄唇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可真是秀色可餐!
老六的脸,后知后觉地红了:“姥姥”
屈皓猛地清醒——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
他的脸瞬间通红,最后的记忆,是那么消魂彻骨的战栗快gan,然后,他就
他大窘——难道自己舒服得晕了过去?
可,是谁发现了自己?谁把自己送回房间的?
艾劳捏捏老六的脸:“六儿,乖,姥姥知道你心疼姥姥,姥姥开心死了——很多事,姥姥知道怎么处理。”
她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吻了吻:“姥姥爱你。”
老六激动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姥姥,我,我也”
爱你两个字就在唇边,却如何都吐不出来,他自认做不到清溪那么直白,整日地把爱挂在嘴边。
艾劳呵呵地笑:“姥姥这两日乏得很,今晚,你给姥姥做个全身按摩怎么样?”
老六赶紧点头:“嗯!”艾劳挑眉:“先去准备吧。”
老六不舍地看了她一眼,眸子里深情无限:“那我去了。”
艾劳看着他慢腾腾离去的背影,心里真是知足——有这么一群爱她宠她的男人,她真的没必要为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人黯然伤神。
屈皓的情况,她肯定是猜到了的——那一次的非礼勿视,不用说,这一次,他是非礼勿听了。
艾劳就不明白了,莫非他有偷窥癖?怎么每次都让他撞上?
艾劳摇摇头,表示对这件事很无语,抬腿进了房间。
屈皓抬眸看见她,本就红了的脸更加**辣的,他移了目光,掩饰地扯了扯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也没说话。
艾劳在他床边站定,抱胸,看着他:“屈皓,我们谈谈。”
屈皓根本不敢看她,眼睑垂下,浓密的睫毛不安分地抖动:“好。”
艾劳不着痕迹地扫了他下面一眼,开口道:“人都有八卦的天性,骨子里都有偷窥他人**的不安分因子——我没怪你的意思,但是,我想说,如果你真是那么想女人,我可以帮你找一个。”
屈皓的脸再次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她这么说,肯定是都知道了:“没有,我不是”
“别说言不由衷的话。”艾劳的语气淡淡的,不带一丝情绪:“事实胜于雄辩。你自己扪心自问,你真不想?”
屈皓索性闭了眼,他是因为——是因为她才起反应的!只要想起她对自己做过的事,他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这会儿,让他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他只对她有感觉,珠因碰到他的时候,他都恨得想杀人——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艾劳之所以说这些,因为她想到了她和龙溟那一次的野战被他看到的事,她在想,莫非那次的事,给屈皓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不然他为什么每次都偷偷地注意这种事,还自己
艾劳觉得自己是为他好,不管怎么说,这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挺重要的,万一影响了以后的生活,可真是不好:“就这么说定了,等你身子好一点,我会给你找一个身家清白的。你好好休息吧。”
屈皓一愣——什么叫就这么说定了?她根本都没问他的意见!
他慌忙睁了眼睛,手臂撑着起了身:“姥姥!我不要!”
艾劳回头,看见他的动作,眉头一皱,却什么都没说:“由不得你,这事我做主了。”
屈皓心里一痛——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自己往别的女人怀里推?她那些男人,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她都要死要活的,那凭什么给他安排女人?他不稀罕!他不会要:“我的事你为什么做主!我说不要就不要!”
“屈仁平把你交给我,我还给他的时候,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艾劳抬抬下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以后偷窥这种事,还是别做了。实际找个女人体验一下那种滋味,你就知道,自己用手解决的,其实挺无趣的。”
“我不想试!你不让我做,我以后不做就是!”屈皓咬牙说出这番话,真是觉得丢死人了,可偏偏,自己当时就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感觉,身体里翻腾的时候,他脑海里甚至出现过他把艾劳压在身下的画面!他深吸一口气:“我绝不会碰女人!绝不会碰!”
艾劳奇怪了,她就怕这个,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那些事对屈皓心里造成了影响:“你别担心,我给你找的,肯定是干净的,你要是觉得我挑的不好,我可以多找几个,让你选”
“住口!我不想要!即使要,我也只想要你!除非是你!”这话,屈皓完全是没经过大脑就吼出来的,他受不了艾劳脸上的表情,要把他推给其他女人的那种淡然,他的心里很痛,蜷缩成一团,让他几乎无法思考!
艾劳愣住了!
屈皓呼呼地喘气,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艾劳——下一瞬,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吼了什么,顿时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姥姥,我我不是你别给我找女人我真的难受我心里难受”
艾劳转身走了。
屈皓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一片片地碎了,飘荡在冷风中,无比的凄惨痛楚!
艾劳出了门就笑了,唇角上扬,带着她一贯的邪魅风流,只是,今日,那笑里,却多了几分说不出的落寞和自嘲!
一边远离屈皓的房间,她的笑就一直止不住,最后,终于忍不住仰头,放声大笑——屈皓!你想到会有这一天吗?当初你一字一句如同利剑穿透我的心,是否也会想到会有迷恋上我的这一天?不管你迷恋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身体,我只想说,失去的,如果那么轻易就能取回来,那么这世上,早就没有了后悔二字!
她的笑声越来越小,最后,溢出喉咙的,只剩浅浅的自嘲的轻笑:“呵呵,屈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艾劳如果任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答应,我身边的这些男人也不会答应——这份骄傲,我还是有的。”
她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眸子,静静地站在夏季的黄昏里,呼吸大自然的清新味道。
“姥姥。”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温润却带着几分怯意的声音。
艾劳睁开眸子,冷冷开口:“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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