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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柠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冰冷坚硬的墙壁,退无可退。
眼睛看不见,手脚也被绑着,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绳子粗糙,她细白娇嫩的手腕已经有了一圈红痕。
脚腕也差不多,红痕在冷白的皮肤上看起来十分显眼。
她摇着头,姿态可怜,口中呢喃:“不要……”
杜寒岁不慌不忙,看见姜柠的模样,心头涌上一阵快意。
傅苓见势不妙,阻止道:“杜寒岁,你要是让嫂嫂流产了,整个傅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我骗了傅斯年,我绑架了你们两个人,我还怕傅家追责吗?”
姜柠流出来的眼泪已经将蒙眼的黑布打湿了。
她尽量拖延着时间,“杜寒岁,未出生的孩子是无辜的啊……”
杜寒岁面上闪过一丝不忍,随后又被压了下去。
“怪就怪这个孩子在你肚子里。”
她步步上前,接过盛着打胎药的碗。
姜柠耳边响起她的笑声,只觉这是一道催命符。
嘴唇被她死死咬着,因为太过用力而出了血。
傅苓在旁边,一直说着让杜寒岁不要这么做。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慌张说道:
“小姐,傅总带着人找过来了。仓库周围已经被包围了。”
见状,杜寒岁放下了打胎药,她还有更紧急的事要做。
“哼,姜柠,算你好运!把这两人带到后面去!”
姜柠松了一口气,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也不过如此了。
她被人提了起来,有人解开了她脚上的绳子,然后踉踉跄跄地被他们带着走。
她猜不出杜寒岁想干什么。
姜柠感觉自己走上了一段坑坑洼洼的路,然后是布满石头的小路。
不知走了多久,杜寒岁终于说道:“就在这里吧。”
仓库后面是一处悬崖,任他傅斯年再怎么神通广大也包围不了后面。
眼睛被湿透的黑布遮挡着,什么也看不见。
姜柠能听见几声鸟叫,愈发显得周围有种风雨欲来的死寂。
脚踝处传来隐隐约约的酸痛,刚才来的路上摔了一跤,好像被石子划破了。
她刚想问傅苓怎么样了。
她脸上的黑布就让人扯下来了,重见光明。
也是这时,四周猛然出现一支队伍,训练有素地包围了他们。
姜柠右边是傅苓,两人左右都站着几个魁梧大汉。
看见傅苓没出什么事,姜柠放了心。
杜寒岁站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她们一眼。
身后风声呼啸,她不敢回头。
她眨了眨眼,试图找到傅斯年在哪。
“轰隆隆……轰隆隆……”
一架直升飞机飞了过来,缓缓落地。
姜柠看见徐漾、盛则安、叶清允从飞机上下来。
最后,傅斯年一袭黑色的风衣,被风吹过衣摆,在空中划过淡漠的弧度。
他面色冷凝而平静,凤眸微眯。
第一眼就锁住了姜柠,眸子微动。
姜柠眼神无助地回视着他,点点星光聚集在她眼里,仿佛世界都明亮起来。
她舍不得移开目光,一滴泪从眼眶里流了下来,砸落在脚下的碎石上。
傅斯年瞥见了她脚上的血痕,眸色渐暗,气息更加沉郁。
他冷然开口,“杜寒岁,你要什么?”
姜柠和傅苓离悬崖只有几步之遥,杜寒岁摆明了要拿她们做要挟。
“傅斯年,我要的很简单。”
她做了个手势,几个魁梧大汉便拉着姜柠和傅苓又退后几步。
悬崖之上,两人性命垂危。
“我只能放一个人,另一个就和我一起陪葬吧。二选一,是选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还是选怀着你孩子的妻子。”
在场人将这番话听的清清楚楚,姜柠和傅苓两人脸色变得苍白。
不得不说,杜寒岁这一招实在狠毒。
不管选谁,另一个人终生都会活在愧疚之中。
傅苓心如死灰,大着胆子盯着那个温润的男人。
人在绝望的时候,想不了那么多。
什么婚约、什么刺激他……都被她抛在了脑后。
或许是来的太急,他连白大褂都未脱。
往常都是风度翩翩的样子,现在却连衣服都皱巴巴的,发型也乱了。
叶清允深深凝望着傅苓,嘴唇微动,无声道:“不要怕。”
傅苓读懂了他的口型,点头一笑。
两人之间独特的默契,让她得到片刻安宁。
姜柠默默注视着傅斯年,和傅苓一样,并没有说任何话。
傅斯年垂眸,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腿边的手指轻轻点了几下西装裤,动作细微,一般人察觉不到。
杜寒岁也不催促,等着他说出答案。
反正今日她也活不成了。
让一个人和她一起死,另一个备受折磨地活下去,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开心。
傅斯年抬眸,淡泊道:“我选……”
拖长的尾音让杜寒岁一颗心蹦到最高处。
她紧张又兴奋地等着接下来的话。
傅斯年状似随意抬了下手。
埋伏的狙击手得到命令,扣下早已瞄准了的木仓。
一击毙命。
杜寒岁缓缓往后倒去。
最后的表情停留在惊愕又畅快,显得有几分诡异。
她怎么也想不到事情的发展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输就输在低估了傅斯年,高估了自己。
姜柠和傅苓身边的魁梧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倒在地上。
姜柠手脚冰凉,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
她想迈开步子,双腿却不受控制,怎么也动不了。
傅斯年快步朝她走了过去,一把抱过她,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
“宝宝,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
他吻着姜柠的额头,失而复得的双重喜悦泛上心头。
他抱着她,像是要把她揉在骨血里。
姜柠泪眼朦胧,奶呼呼地蹭着他。
劫后余生的欢喜后知后觉地浮上心间。
下一刻,她却瞪大了双眼,声音发抖道:“不要!”
击杀的人里面还有一条漏网之鱼,他拿着刀砍向傅斯年。
傅斯年用手一挡,踹了过去。
注意这边的保镖将对方制服了。
但傅斯年还是受了伤,右手臂流着血。
姜柠又惊惧又庆幸,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她攥着傅斯年的衣角,软着嗓子心疼道:“老公,你受伤了……”
情绪大起大落,话还没说完,她就晕了过去。
傅斯年用另一只手接住了她。
即使晕倒了,姜柠也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