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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阿来瞬间明白嬴休话里意思。
县丞。
明显打算借此事敲打大臻。
而。
大臻要此时硬把白毛弄出监牢,就算能成功花费也会大到离谱,并且很容易彻底得罪死县丞,怎说来都有点得不偿失。
且!
根本没有必要!
毕竟:
明明有更好办法来解决...不是吗!
“我去!”
刚刚赶来上官青衣说道。
“去吧!”
阿来点点头。
随即。
上官青衣立马带不少弟子离开。
...
座位上。
嬴休目光森冷注视县衙位置。
冰冷道:
“也是时该着手弄一弄县丞,否则:他都快能以为吃定本座。”
“吃了本座那么多、早晚会让你.连本带利全部吐出来。”
...
咚!咚!
某庭院前敲门声响起。
随即。
就听见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
“又是来送礼的吧,家里有人在大牢,老规矩十两银子不挨打,五十两银子能吃肉,十两以下直接滚蛋,我家牢头大人不惜的...啊...”
其话未说完。
就见。
外面上官青衣狠狠一脚踹出。
嘭!
哐!
庭院门当场被踹开。
“你...你们是什么人?”
家丁见此无比愤怒道:“你知不知此乃谁家?我家老爷可是县衙牢头。”
“牢头?”
上官青衣蔑视道:
“找的就是他,给我砸!”
后方。
诸多黑袍弟子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庭院见东西就砸:
叮!哐!嘭!啪!
恐龙抗狼..抗狼..抗!
此时。
庭院屋里人惊到,冲出来就见到正有大量黑袍人在砸他们家。
“放肆...尔等什么人...唉..那个不能砸,那可是老娘祖传的独角兽。”
“不...不能砸...你们到底是谁啊...”
“土匪...你们一群土匪...快请老爷回来...”
可惜。
无论如何怒吼根本无济于事。
诸多黑袍弟子非但不停,反而砸的越来越来劲,乃至已冲入屋里砸。
刚开始还几个女子跟疯似的冲上去要阻止,可被上官青衣狠狠打几巴掌,一个个只能捂着红肿的脸哀嚎。
仅百息。
本无比繁华庭院就遍地狼藉,屋里更乱的一塌糊涂。
“大人!”
有黑袍弟子来到上官青衣面前道:“已砸的差不多,能砸的都砸了。”
“嗯!”
上官青衣点点头。
随即。
其环视庭院,最后目光定格在刚刚从最里面房屋拄着拐杖走出来的老头,其正是牢头的爹,此家老太爷。
也是:
上一任牢头!
“老太爷...家里进土匪了...”
“太爷...这群天杀的进来就砸,把家里值钱的都砸了...要命了...”
诸女见老太爷出来纷纷哭诉。
“尔等...”
老太爷看着上官青衣愤怒道:“到底是要做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敢入室砸东西,还有没有王法,就不怕被定成土匪,拉去菜市口杀头吗?啊...”
咚!咚!
说着愤怒敲击两下拐杖。
可!
上官青衣却宛若根本没听见其说话,而是把目光看向其拄的拐杖上。
冰冷道:
“去!”
“把这老东西拐杖撅了,什么档次,也配跟休爷用同色拐杖。”
立马。
有弟子上前把老头拐杖夺过来。
嘎嘣!
当场就给撅断。
嘭!
老太爷失去拐杖无法平衡瘫坐在地上,无法置信看着面前一幕。
此刻。
上官青衣走到老太爷面前,用手中子午鸳鸯钺拍打其震惊且惊恐脸庞。
啪!啪!
说道:
“第一,跟你儿子说:要白毛在牢里少一根头发,就打断你家人一条腿,要白毛在牢里受委屈,那就杀你家一个人,要白毛在牢里受伤,那就杀你全家。”
“此话:我上官青衣代表大臻、代表休爷说的,让他掂量着办。”
“第二:以后别用黑色拐棍,否则再让我见到,让你永远也不用拄拐。”
话闭。
其转身带着拄着黑袍弟子离去。
而。
等诸黑袍弟子彻底消失,庭院内哭喊、咒骂声才此起彼伏响起。
同时。
老太爷焦急声音也传出:
“快!”
“快给我儿子传信,让他回来...”
...
县衙旁。
某酒楼包厢,韩捕头正在跟个面色带走略微阴冷男子对立而坐。
“兄弟!”
韩捕头举起酒杯说道:“话不多说,这一次就拜托你,大臻嬴休欺我太甚,现在更一统平安地下势力,以后更得翘尾巴。”
“此次要不趁机打压打压其气焰,怕以后老哥我在县城就彻底沦为笑柄。”
嘭!
对面男子同样举起酒杯一碰。
说道:
“韩大哥说的哪里话,平安县谁不知大哥威名,那嬴休无非跳梁小丑。”
“就是仗着有县丞老爷撑腰,再加上县令老爷根本不管事。”
“可他真以为能高枕无忧,先别说县丞老爷胃口,就说最多半年新任县令就会来,到那时你我只需添油加醋多说几句。”
“就够大臻喝一壶。”
“兄弟明理!”
韩捕头听此也笑着点头。
又说:
“不过此半年也不能让他气焰太嚣张。”
“放心。”
阴冷男子(牢头)说道:“不是兄弟跟你吹,在其他地方我没啥权力。”
“可在大牢,别说地痞流氓,就算江洋大盗、悍匪再世,也能让他跪地求饶。”
“明日...”
“你来大牢,保管让他管你叫爷爷,天天骂嬴休、夜夜诅大臻。”
“哈哈...”
“冯兄牛掰!”
韩捕头也顺势拍个马屁。
毕竟:
现在怎说也是又求对方,也打算趁此机会打压一下嬴休。
其喃喃道:
“嬴休!敢得罪我韩某,此次要让你看看什么是丢脸、什么叫有的人不能得罪。”
此刻。
其已幻想到时如何让白毛跪着从自己裤裆下钻出大牢,同时得在门口大骂你这个帮主,看你到时候该如何应对,还怎在属下面前竖立威信,离心离德也未尝不能。
而。
就在此时。
嘭!
一个家丁模样男子匆匆忙忙跑进包厢,未等韩捕头呵斥就来到牢头旁附耳说话。
什么?
牢头面色狂变、陡然起身。
愤怒道:
“他...他怎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