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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笔再写张博这边。
苗儿离开梳妆台,浑身充满了幸福的细胞。她重新走进张博卧室,含泪亲了亲张博的脸,心中默默的说:你先休息,我让蓝真真来给你输液醒醒酒。醒醒你大脑中的艺术细胞,醒醒你不忘怀的爱恋。
苗儿在洗手间洗了脸,关上大门,开上大门外的桑塔纳,朝卧佛山镇医院分院开去。
来到分院大楼前,苗儿将车放在池塘边的槐树下,步行穿过大路,走进分院大楼。走廊里,有很多病人,分别在门诊排号,前段时间,医院里又分来一个医生,一个护士,减轻和缓解了蓝真真他们的压力,这些病号都相信张博诊所的医生,苗儿不认识这些人,有很多人是外地打工族,当地的人都 认识她,都喊着“苗院长,苗院长”的打招呼。苗儿总是一笑,算作回答。
二楼人较为少点,有取药的,病房里有滴液的。三楼楼梯口写着“闲人上步”的木牌。苗儿直接上了三楼。三楼中间大厅里,悬挂着奶奶的大作,《卧佛图》,那幅历史长卷上,展现着数千个人物形象,一个个活跃于画面上,叙述着那已久的火红的年代。
这里有“龙蟠橘井”和“虎守杏林”的条幅,有黄忠易的抒发,字字精神,还有一些名人字画,都是奶奶捐献的。黄忠易抒写的岳飞的《满江红》,苏轼的《水调歌头.中秋》,以及李清照的闲词碎赋。更有一条醒目的条幅在大厅中央:救死扶伤,实行革命的人道主义。苗儿信步看到这些,伸展双臂旋转,快乐的象个小孩,找到了一个好玩的地方,她看到临仙楼,那里绽放着七彩的光晕,象是她的幸福,象是她幸福的梦。
她转得有些累了,朝办公室走去。推开门,里面办公用具一应俱全,她知道,张博痊愈后,就会在这里工作。隔壁就是真真的卧室,往东就是韩爽肖曼李易胡一梅,以及调来的两位医生护士的宿舍。
她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坐下,仰天半躺着,能看到楼外的天空,也能看到房间的物品,洁白的墙面,立体的办公橱,华贵的电脑,新鲜的空气,太舒服了…,她看着看着,便眯上了眼睛。太舒服了,窗外的池塘象面镜子照射着这幢大楼。
蓝真真上来换衣服,见门开着,走了进来。苗儿!
“苗儿,卧室里去睡。”蓝真真喊醒她。
苗儿疲惫的睁开眼睛:“喊什么,人家太累了。”
“让你到我卧室里去睡,隔壁。咦,你生病了?"蓝真真从未发现过苗儿没有精气神的日子。
“你生病了,想点好行不行?″苗儿折身坐起,嗷唠一嗓子。蓝真真吓一跳。
“神经耶!咦,不对,你怎么这么疲惫,象在田间里除了十亩地的草。 ”蓝真真实话实说。
“往好处想,往远处想,我还等着十亩地的丰收呢。”苗儿说,说完便“咯咯”的笑了。
“有那么高兴,真的种了十亩地?”蓝真真惊讶的问她。
“…嗯,真的。“苗儿不好意思的回答。这是他们的潜台词。
“是不是排卵期 。”蓝真真问她,很关心噢。
“你看我嘴唇上就知道。”苗儿扬起脸,把小嘴伸真真面前。
“很鲜,很红,应当是那个小生命来,祝你好运。”蓝真真很高兴,要跳起来。
“所以说等着丰收呢。”苗儿有羞,但在她们之间 谈起来就不 那么羞!苗儿很幸福。
“羞羞羞…,不羞。这是人生大事,我一直替你担心着,这样僵持下去对谁都不好,今天终于打开了这个局面。”作为好姐妹,蓝真真眼睛都湿润了,只有她才了解事情的真相。
“真真,你很担心?"苗儿看着蓝真真,这个铁姐妹,比自己谈恋爱都重要。
“你们甜蜜了多长时间?”蓝真真问,为确定他们的感情。
“两个多小时,真的很累,很幸福。”苗儿实话实说的,对于真真没必要保留。
“祝你好运,生个象你一样的女儿,不对,应当是个男孩。”蓝真真双手合十,很心诚的祝福。
“是双胞胎,我感觉是双胞胎,肯定的。”苗儿认真的更正。
“最好是龙凤,重点保护对象,这几天少走动,到嘴里的粥免得咽不下去。”蓝真真说说,本是实际情况的推理,却成了高级幽默。
“大,坏,蛋,大坏蛋说的有道理,我真的要借你卧室休息一下。”苗儿拉着真真朝外走,又说:“真真,你去给他输几瓶液,他喝醉了。”
“怎么回事?”蓝真真问。
苗儿就把客人来访,自己去医院上班回来,张博醉朦胧的把她拥进卧室的经过谈了一遍,两人都咯咯的笑了。
“要是他在清醒状态下对你这样才完美,因为是潜意识的寄托,不是…。”蓝真真考虑问题很全面,很深奥。
“兄妹就兄妹,看他酒醒怎么说。”苗儿一直沉浸在幸福当中。
“其实,你捡了个大便宜,他是个老实人,一旦认可你,他会永远负责到底,但,很多书中都写过这种事情,有很多都是因为不该发生,却发生了,无奈的结合,也是无奈的结局,只有他心里和你乐意做才把握。”蓝真真是苗儿的智馕。
“我知道,不抓机会也不行啊!"苗儿说,谁主动都是一样的:“没事,别担心,我吃得准他。”
真真的房间很干净,衣架鞋架书桌小席梦思各有归处,在这里,如果是白天,能看近处池塘里鹅鸭戏水,能远看远处起伏的山峦。
“也只有这样,冒险家。”蓝真真说:“快躺下睡一会。”
苗儿躺在真真床上睡去,蓝真真换了衣服走出去,轻关了门。
下午,病号少了许多,蓝真真开处方,交款,领药,去了张博家。
张博家大门没锁,推开大门,真接走进张博的卧室。张博还在熟睡着,也许是还醉着,在梦里。
蓝真真笑了,心想:把别人吃了,还能心安理得的大睡,有你的苦头。
真真找了衣架,将吊瓶挂了,轻轻拉过张博的手,系了压脉带,消了毒,扎上针,胶布固定好,调了滴速,便走到门外书房,坐在那里找了本闲书看。
天快黑的时候,三瓶针滴了两瓶多,张博醒了过来。
“蓝大夫?”
“醒了,喝那么多酒,会伤身体的。”
“哦,噢,张博活动了下身体,感觉不体有异样,下身什么也没穿,用薄被盖着,上身一件衫。
蓝真真笑了,说:“与我无关,是苗院长让我来的,她说你醉了,衣服脱了在洗手间。”
“哦…,"他的一只手在被子下面动着。
“打完后再动作吧。”真真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给苗儿去说。”
“谢谢你,蓝大夫。”张博说。
“谢苗院长,一会她来做晚饭,你们俩真行,天天粘着,象对夫妻。”蓝真真试探的说了一句。
“都这么看,是误会。年令上的悬殊,出生的年代不一样,这条沟很大,再说,人们会怎么看我,说我什么,老牛吃…,不对,是骗人家小姑娘的,在人前我好象矮一截。”张博说,顾虑虑重重。
〝爱情没有多大年令限制,在这方面,你只是守旧,守旧的让人发冷,也就苗儿那性格,要是我,要是我早喝两碗孟婆汤,把你前世今生都忘掉。”蓝真真抱不平的说。
“不是孟婆汤能解决的问题,也不是我迂腐,画家姐姐总是她姐。”张博很难解释这个辈份上的问题。
“又来了,她是你姐永不相忘,这和苗儿的事扯不上关系,只要你想通,她奶奶会想通,开业那天,听画家那意思,己经默认了你们的关系,她说她要升两级,你怎么就不懂呢!”蓝真真帮他分析说。
“看看在说吧。”张博无奈的说。
“说什么说,只要你对得起苗儿就行啦!”吊瓶滴完,蓝真真给他起了针,有些怒不可遏。
“那是我妹,肯定…。”张博刚要说不去,蓝真真一瞪杏眼,举起空瓶做出要打的举动,张博嘎然而上没在说下去:“你…。”
“你个夕阳红,再叫苗儿妹妹,我,韩爽,肖曼就打你个稀巴烂!”蓝真真演示了演示,然后收手,“咯咯”的笑着跑了。留下一阵香风。
张博茫然:我难道把苗儿…。张博不敢往下想。天可怜鉴。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