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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吴小小还掉了几滴眼泪,周光又特意重复了结尾吹奏。大家鼓掌欢迎。
“没想到象歌唱家似的,咱农村不缺人材,就是没有人来开发。”林之声倍受歌曲真诚情感感染,说。
“行,闺女,好好练,象蝴蝶和赤儿那样,唱得一口好歌,最起码不让村里死气沉沉的。我们祖上在这簸箕村里,除了干活,就是穿衣吃饭,太单调了。”周扒也受感动的说。
“就是,我放羊时还喊上两嗓子的。”李贵吸着旱烟袋说道。
“看来农村活动场所必须办,图书馆必须办。”林之声说。
“这事定在秋后吧!"周光说。
“那就定在秋后,我认识城里图书馆的人,让他们给咱规划一下,免得浪费血汗钱。”林青说。他言词掀动着肥肥的嘴巴。
“《走西口》”啊,真个心酸下泪。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我是在我收音机上听的,收音机是我去城里时买的,买了二年了。”李贵还沉浸在凄美哀婉的歌曲中。
“我也会吹这支歌,也知道这部电视剧,就是不知道它的历史背景,别的咱就不知道喽!”周光实事求是的说。
“我看过一遍,讲述的是清代初叶的一个故事,用独特的艺术形式和情感,描写了一伙走西口的山西汉子,奔赴口外去做生意。通过主人公苌雨桥艰苦创业,信誉至上,开拓市场的经商之道,对他们的道德,吃苦耐劳的精神进行了讴歌,展示了晋商“至诚至信”的经营理念,这就是它的历史背景。”张博笑了,看着周光那求知的眼睛笑了。
“西口在那里?”林青问。
“主要是指山西、陕西境内的长城隘口,过了长城便是内蒙,直接可以到土默特、察哈尔和鄂多斯等地。”张博告诉林青。
“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林青感叹道。
“知识从万卷书中来。在咱农村,主要是没有人领头学知识。近年来,电视上出现的一些农村歌唱家,及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都是独立奋斗而出现的。所以,咱要建一个这样的团体,歌颂光明,掌握科学技术,建好自己的家乡,不但要有一个好的未来,还要有一个心理上的健康。”张博启示道。
大家点头称是, 都也悟出了这个理儿。
再说东房饭桌上,苗儿坐在了东上座客人的位置上,苗儿正同三个未走的女患者讲述生理健康方面的知识。
“你这一讲俺就明白了,卫生可以避免许多妇内科症。”圆脸的中年女人说。
“就是哟,总认为私处发痒是火的原因。”另一位黄睡莲脸色的女患者说。
“可不,没想到私处不卫生还有这么严重的后果。”红睡莲般的女人说。
“总而言之呢,讲究卫生,减少疾病,身心健康比任何事情都重要,不懂的一些常规如科病知识,要不断向当地医生咨询。 ”苗儿说。
桌上摆满了许多菜,苗儿她们在等主人来开席,主人却没有来,李二玲和张一花却来了。
“我叫李二玲,初中毕业,在家种地,看书,看电视。电视很多时候没有信号,我就跑到山顶僻静处去狼嚎。”李二玲说。
“我叫张一花,和她是同学,学唱歌弄不明白三线儿,败了我的性趣,只得钻进山沟,河滩上去找感觉。”张一花也玩皮的自我介绍说。
“我叫苗儿,乡医院的小院长,我知道你们的14567,变出的声音那么优美动人,象一个攻下派的中医生,开了一付泻下药,在病人肚子里回肠荡气。″苗儿说话也是信口开河。强项。
苗儿在二人从院子里走进时就早已看到二人的形象,单说那李二玲,短衫,短发,马裤,赤脚穿凉鞋,脸儿不方不圓,额高漫长,长得还是很美丽。高山出俊鸟儿。
再说那张一花,脸色象水上的红睡莲,削肩长臂小细腰,长腿长裤平跟鞋,红色短袖衫。孔雀般开屏的美丽。
“我们没你大,喊你姐吧,排资论辈的太麻烦。″她对苗儿说,将一盘水煮花生放在苗儿那边,说:“咱们不喝酒,开始选菜吃,家乡菜。”
“咱们乡下人实诚,莫见笑。”张一花歡骨略高,笑着说。那女患三莲也都笑了,她们开始吃菜,什么话也不去搭.好象菜才是她们仰对象。
“你俩是不是胃痛肚子痛啦!”蝴蝶端着两盘青菜进来。
“老大,客人都不吃醋,俺俩都不吃醋,你吃的什么醋,不就是那点调皮捣蛋玩笑。你什么也别说,坐下,姐妹的前途就靠你喽。”李二玲说。
“我不能坐,厨房里还没忙完,忙完和赤儿姐一块过来。”蝴蝶说。
“我们等你喽。”张一花莞尔一笑。
蝴蝶转身走了。
“苗姐,你在医院累不累?"李二玲问。
“雨不打头,风不吹脸,蹲在办公室里,当然不会累。”苗儿讲实话。
“哦,怪不得你那么白,如白荷花哟!”张一花赞叹有加。
“各有各的难处。”苗儿说:“做什么都是一样。”苗儿开始剥花生吃。
“在医院张大夫和你谁的官大?”李二玲问。
“他是分院的院长。”苗儿话语简洁。
“张大夫怎么看上你的?”张一花问。
“是我看上了他,所以追上了他。”苗儿笑着说,她感觉她俩挺有趣。
“我们看上了他,你会不会吃醋。”李二玲说,并冲张一花诡计的一笑。
“爱情面前人人平等,都有去爱和被爱的权力。”苗儿知她二人善逗。
“我们沾了张大夫的便宜你信不信?”张一花不错眼珠的看着苗儿问。
“肯定是胃痛小肚子痛,胸痛的还没有来。”苗儿笑着说。
“我们之间出了叛徒!”李二玲和张一花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看看我,我看着你。
“你们告诉我的,从你们的得意劲上就看得出。你们可知道,张大夫是全活,关键时候給很多产妇接过生,拾过娃。至于摸你们两下,你们心就如四海翻腾,医生查病的手段就是四诊合察,就有一个叫触摸的过程。”苗儿决定将她俩拿下。说到男醫生给女人接生拾娃娃,李二玲张一花脸“腾”地红了,红到了脖子,红到了红衫的高低外,那三个女患者也哑然失笑,菜卡了喉,引起剧烈的咳嗽起来。
“羞死了,苗姐真会捉弄人。”李二玲说,捂着红脸。
“就是,头次见面给点面子,少说两句。”张一花红着脸借故朝外跑:“我去端菜。”
“回去,不用你端。〞蝴蝶堵住张一花的去路,看到低头捂脸的李二玲,说:“哟,怎么蔫了,生龙活虎的。”
“抬起头来,兔子肉香喷喷的,怀孕的不能吃,吃了的话,生个小孩豁子嘴。”蝴蝶玩笑道,不过,农村也有这一说,没有科学依据。
“没那么多忌讳,只是我从小不吃兔子肉,吃了兔子肉跑得太慢。”苗儿吃着花生说。
“慢了就追不上张大哥,对不对!”蝶蝶说。也开了忧郁的眼神。
“不是,慢了就成不了冠军。”苗儿有自己的语言方式。
突然,笛声传来,苏小小的声音也传来: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实在难留,手拉着哥哥手,送你送到大门口…”
“我们也去唱这支歌。”李二玲看着张一花说,接过蝴蝶手中的菜放到桌上。
“我去唱,作为明天送行的歌。”张一花站起来说。
“我不去了,她比我们唱得好,让老大去比吧!她比她唱得好。”李二玲有了新招。
“我们在这里唱不也一样吗,苗姐在这里。”蝴蝶笑着说。
“把周光哥喊来,要他伴奏。”李二玲说。
“谁去喊呢。”张一花说。
“我有办法,让赤儿姐去喊。”李二玲说完,转身离坐去了厨房。
不一会,周光就来到了东房这边,张一花也笑眯眯的跟在后边。
“苗院长,我怎么称呼你呢,是妹妹还是嫂子?"周光戏说苗儿,但是尊重的那种。
“叫妹妹你没你大哥大,喊嫂子呢…还早点。”苗儿故意为难周光,心里很恨这个小眼晴:你把我哥弄这里来,害得我曰夜想念。但,想过去就忘了。
“这样吧,先喊妹妹,后喊嫂子,喊一声妹妹,再喊嫂子,反反复复,复复反反,绝不乱喊!”周光诡点子也是有的。
“行,随你吧。”苗儿吃着花生喝着水,很大方。咱就是这样的人 嘛!
“我吹一曲,我大哥来时,我和赤儿用沂蒙山小调欢迎了他,现在还是用沂蒙山小调观迎你,并为大哥和你送行,不知同意不。”周光真诚的说。
“话即然说到这份上,那就嫂子吧!还是你和弟妹来一曲沂蒙山小调。”苗儿站起身来说。
周光横笛在手,反复吹了几个过门,赤儿的歌声才从院子里传到东房内,并且越来越近,…出现在苗儿和大家的面前。
“人人那个都说哎,沂蒙山好,沂蒙那个山上哎,好风光。青山那个绿水哎,多好看,风吹那个草低,见牛羊。高粱那个红来哎,稻花儿香,沂蒙那果子哎,堆满仓…。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