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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善渊警告地看着董善莹。
董善莹逗弄够了,吐了吐舌头:“没什么人,等以后我机会我再和你说。”
艾元仪看出董善莹利用她吓唬董善渊,很多事知道得多了反而不好,董善渊不想外人知道,她也不过问。
“好,我等你这个小调皮告诉我。”
她端起面前的茶杯浅尝一口,眼中闪动着亮光,董善渊是京城这辈数一数二的,董善莹能用她威胁董善渊,间接证明她在董善渊心里的位置。
她知道这个就够了。
董善莹想和艾元仪套近乎,拉着她说:“你刚才说姜晚婉是吧,就是她回来了,自打她回来,姜家和程家就没消停过。”
董善渊看董善莹收敛几分,没有事事拦着她,怕做得太过,艾元仪追问沈行疆的事情。
艾元仪摇头:“别这样说,她家破人亡也不是自己可以选择的,女子立足于世本来就难,她想安安稳稳生活,也没有人给她机会,她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无奈之举。”
程渡认亲不成,把祝菩然留下,第二天高淑兰杀回程家,把穿着睡衣的祝菩然打了出去,听说程老爷子下令让程渡赶祝菩然出去,他不仅没有赶,还把高淑兰没长胖之前的睡衣找出来祝菩然穿,高淑兰赶回家看到祝菩然穿着自己的睡衣,那还能不疯魔?
她掐着祝菩然又抓又打,程渡认错亲,还收留情人的笑话不胫而走。
当然也只有抓人打人的事情传了出去,祝菩然下药害人的事,藏的滴水不漏。
京城有点人脉的人都看上程家人的笑话。
艾元仪知道董善莹在笑话什么,笑话姜晚婉的男人成了程家私生子,她还听说,姜晚婉和她母亲也闹掰了,真的挺难的。
董善莹没说成姜晚婉坏话,心里颇有不甘:“元仪姐姐你怎么还帮她说话啊。”
董善渊最欣赏的就是艾元仪不在背后议论别人的优点,娶妻娶贤,艾元仪从方方面面都是男人的最佳选择。
“你元仪姐姐有修养,才不像你长舌头。”
董善莹心情本来就不好,又被说教就更不好了。
艾元仪看她不开心,想着开导一下:“她日子过得挺难的,为了赚钱,去年还从内蒙找到哥釉卷缸给我姑姑,我姑姑给了她三百多的好处费,她也不好过。”
艾元仪的姑姑叫艾竹书,艾竹书正是姜晚婉口中的竹书姑姑。
董善莹没想到还有这事儿:“啧。”
“还不是她命不好,克死了爹娘,还克她男人,谁和她在一起能好啊,没听说吗,她连她妈都不孝顺,前几天还把她妈和姜怜一起赶出门,多没人性啊,她连亲妈都不认。”
艾元仪微微皱眉,显然有些不适。
“哦对了,上回我哥带我去内蒙……考察,我哥碰到她,她还骗我哥买了个假货,你说这个人坏不坏!”
董善莹太清楚艾元仪在京城的地位,还有鉴宝界的地位,别人都在等高考,元仪姐姐已经被北大的考古教授看上,要收为关门弟子呢。
她学习好,留过洋,往后前途无量。
不仅她哥哥,京城多少富家子弟都喜欢元仪姐姐,和元仪姐姐打好关系,有她帮忙,未来她能占不少便宜。
元仪姐姐心善,可不能让她觉得姜晚婉是个好人。
艾元仪没想到还有这件事:“的确过分。”
董善莹放心了,胃口变好,喊服务员点餐。
隔壁不远处的包间陆续上菜了。
最重要的烤鸭,由学徒端上来,大师傅亲自过来片肉。
全聚德特制焖炉烤鸭,师傅都是当着食客的面把鸭肉片下来,片鸭肉的技法必须娴熟,没有几年功夫是不能上台的。
没吃过北京烤鸭的秦伯棠撑着下巴看得津津有味。
烤鸭拔毛清除内脏以后,师傅在鸭胚外面涂上烤糖,当时北京烤鸭店里的烤鸭平时大约烤40-45分钟,冬天时间稍长,约50分钟出炉,鸭皮酥脆,鸭肉鲜嫩多汁,片下来的鸭皮蘸白糖,或将鸭肉和葱粘上酱以后,用芝麻饼和面皮包着一起吃。
师傅将鸭肉做好:“慢用。”
带着学徒和鸭架回厨房熬鸭架汤了。
烤鸭上桌,苏九爷和程文远示意烤鸭,让孩子们先动。
在他们眼里,二十几岁的大人也是孩子。
姜晚婉夹了块烤鸭皮沾上白糖放沈行疆盘子里:“尝尝看,保管你喜欢。”
姜隽用饼皮卷着葱酱还有烤鸭一起吃,他把东西塞嘴里,含糊不清说:“姐你不能这样。”
姜晚婉:“我咋啦?”
姜隽:“你给我姐夫夹毒药,他都觉得味道不错,你应该让他自己吃。”
“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谁先带头笑的,笑声逐渐变多,变大。
姜晚婉闹了个大红脸:“死小子赶紧吃饭,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秦小也紧张兮兮地看向秦伯棠,秦伯棠像个二傻子一样,吃得满嘴流油……
天呐,出了秦家以后,贵公子毫无形象可言,诶,她就说秦家的教育方式不合理。
沈行疆在笑声中把鸭皮吃掉,入口没有预想齁甜的感觉,白糖与烤的酥脆融合了鸭肉味道融合出非常神奇的味道,很难描述那一点奇异的口感。
他在笑声中回答姜晚婉:“很好吃。”
姜晚婉脸爆红。
这个人……就不能不回答吗?
他们人多吃得慢,天擦黑才从饭店出去。
沈行疆和程含章酒量不错,扶着带来的两个老酒鬼各自回去。
苏坪山喝的有点多,全靠沈行疆自己扶着苏九爷,苏九爷靠在沈行疆身上罪得厉害,他和沈行疆说:“你要对姜丫头好,那是个可怜的丫头。”
沈行疆:“放心。”
他们一行人从全聚德离开,董善渊他们也刚好吃完,艾元仪家里的司机和保姆一直等在门口,艾元仪和董善渊他们告别上车,坐上车,她对着旁边围着黑头巾的女人笑了下:“辛苦容姨在这等我了。”
被称为容姨的女人拿出毯子盖在她身上,嗓音沙哑:“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