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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这脉人横起来一个模样,眉毛倒竖起来,不讲理硬占三分。
九爷爷和坪山哥哪怕有三分他们的横劲,也不会让人把持这么多年,姜晚婉环住肩膀:“你们报警啊,让警察来看看,是谁的介绍信日期要到了,还赖在这不走,打秋风没够,还想把儿媳妇儿和孙子都留在这,我们还愁没办法把你们弄走,你们自己想了个好办法,是我错怪你们了,你们也不算太坏。”
三爷自以为能拿捏到苏家的杀手锏,到姜晚婉那被反利用一把,成了驱赶他们的利器:“你、你这小妮子,心肠咋这么歹毒?”
姜晚婉:“现在就歹毒了?你还没见到我歹毒的样子呢。”
“我告诉你们,你们可以把孩子和儿媳妇儿留在这,两个小毛孩子而已,年纪小不懂事,说不定哪天就在山上被熊瞎子舔了,下河不小心脚滑就摔下去。”
“你儿媳妇儿年纪不小,就天天让她干活,天天把这边打扫得干干净净,再给我坪山哥生两个,日子也能将就。”
姜晚婉对苏坪山说:“坪山哥,他们的说法也不见得没有可取之处,你看小的没了,剩下个劳动力也还行,她是个寡妇,你也不用和她扯证,便宜都由你占着。”
苏家人所有的手段,现在统统被姜晚婉使了回去,他们刚刚有多气人,现在就有多来气。
苏坪山听出来姜晚婉话里的意思,笑了:“我觉得晚婉的话说得有道理,三爷三奶,那你们把人都留下吧。”
苏家两孩子听到熊瞎子,下河淹死的话,没了刚才的嚣张,脸吓得惨白,一左一右死死抱着三奶奶。
苏生金:“奶我不要留在这,有多少好吃的我也不要留在这,她们都是坏人,要杀了我!”
苏生银:“我不要在这,我要回家,回家谁也别想欺负我。”
三奶奶用力搂住两个命疙瘩孙子。
苏家就这两根苗,留在这不是嫌弃了,而是想让他们在大地方,吃商品粮,睡好房子,天可怜见的,这两孩子比同龄人矮不少,要不是真的穷得见底,她也舍不得。
那丫头说话做事带着狠劲,偏生苏老九和苏坪山都听她的话,三奶奶不敢把孙子留在这。
她回头看了眼三爷。
别看她在外面冲锋陷阵,实际上没啥话语权,是去是留也要看三爷。
三爷沉默片刻,拿着烟袋子吧嗒口:“既然你们不愿意,我们就不勉强了,但是我们带来的两只鸡,半袋子荞面,必须给我们炖了。”
“回去的路费,你们也得给我们出。”
一家子人来了,只凑出来的路费,回去还没折呢。
苏九爷刚要答应。
沈行疆率先说道:“可以给路费,但是要打欠条。”
姜晚婉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苏家人反复无常,有欠条在手,量他们以后也翻不出什么水花。
不愧是她男人,总能抓住关键地方。
苏九爷和苏坪山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苏坪山附和:“这边日子也难过,你们好几口人在这吃几天,我这个月开的工资都不够,借你们的钱就打欠条。”
这欠条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他们不回去,介绍信时间到了,后果比欠钱还要严重。
三奶奶气得差点翻白眼昏过去,三爷的脸黑里透着青,显然也不好受:“中,给你们打!”
“但是我们打完,你们要把我儿子胳膊按好。”m.aishangba.org
为难了下三爷一行人,苏九爷比预想的还要开心。
这些年他敬够了,忍够了。
最不能忍的就是他们把主意打到坪山身上。
苏九爷:“好。”
他拿来纸和笔,写了两份借条,三爷认识几个字,知道苏九爷没乱写,才按下了手印。
手印按完。
沈行疆去外面把苏老二胳膊接上,苏老二听到自己胳膊一声响,就被接上了。
在沈行疆面前他不敢哼,老实进屋,连个屁都不敢放。
姜晚婉被吵吵好半天,她都累了,找苏坪山拿了块假玉和沈行疆回家去了。
他们走以后,苏坪山和苏九爷感慨:“不到两年时间,晚婉成长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个被姜怜欺负哭的小丫头了。”
苏九爷与有荣焉:“我早就说了,丫头岁数小才闹腾,成家就有大姑娘样子了,都能保护咱爷俩了。”
姜隽和秦伯棠去周边玩了一圈,晚上拎回来一盒艾窝窝,姜隽把东西送过来,又在姜晚婉这拿了两本书回去看。
炉子烧着火,姜晚婉把椅子搬到炉子旁边,她捏着一只白白胖胖的艾窝窝塞进嘴里。
“真好吃,你也来一个。”
沈行疆穿着黑色毛衣,半倚在床上,姜晚婉的床还是小了点,他的腿支在地上,有些无处安放。
晕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毫无瑕疵的脸冷玉般:“没什么胃口。”
姜晚婉撇嘴:“是没胃口还是怕我吃不够?”
沈行疆:“怕你不够吃。”
姜晚婉扑哧笑出来,眼角眉梢带着笑意,她脚步轻快地走到床边,捏起个艾窝窝放他薄唇边:“吃个呗,我怕自己吃多了积食。”
沈行疆闻言,一口气吃了三个,留下两个给她:“我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姜晚婉:“……”
她真的只是客气下!
“呀,彭苏姐来了,快进屋……我姐在呢,我带你过去。”
隔着门板,听到姜隽模糊的声音。
姜晚婉听到彭苏两个字立马爬起来,把剩下的两个艾窝窝放桌上,披了件军大衣打开门。
彭苏正往这边来,姜晚婉忽然把门打开,两个一起长大的小姐妹对视上,彭苏率先笑了:“晚婉好久不见,听说你结婚了,你男人在屋里没?我能瞅瞅不。”
彭苏穿着灰扑扑的衣服,戴着蓝色的围脖,齐肩发扎了两辫子,她长得是清秀的,眉眼细长,笑起来嘴巴不小,但就是带劲,有种阳光,朝气蓬勃的感觉。
姜晚婉看到她,仿佛就在昨日和她一起躺在床上缝过手绢,真正的好朋友不管过多久没联系,见到都不会生疏。
她经历得多,感情更复杂些,看到彭苏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主动走过去拉起彭苏冰凉的手:“在呢,进来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