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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重出江湖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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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三联帮在此办事,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多多担待,现在请挪挪地方。”

    那黄衣汉子说得不卑不亢,显然是个常混江湖的精明人物,先以为威压‘朋友,我们是三联邦的,敢和我们对台,先掂量掂量自己’,再行道歉,也好顺便给你个台阶,让你也有足了面子。

    三联帮是本地的三大帮会黑虎堂,雄鹰会,大江帮组成联盟,近年来不断的吞并大小帮派,势力蒸蒸日上,在江湖上,也算是四大家族七帮十八派中的一大势力,尤其是在本地的台面上,那更是无人敢捋其虎须。

    回应他的是莫名不仅不慢的拭擦完玉儿洁白如玉的小手,接着指了玉指那被油腻浸染的红润小嘴,将丝卷递向玉儿,玉儿却是轻轻的闭上亮丽的大眼睛,小嘴嘟起皓颈前伸,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显然是让莫名来擦。

    而那黄衣汉子在等不着回应之后,等来的却是如此光景,人家小两口宛若未闻一般,顿时脸面无光。

    这一切那头目早看在眼里,因为这次的点子十分扎手,本不愿意多生事端的他,但看着属下都望想他的眼神,眼睛里一道厉光闪过,给那黄衣汉子一个‘杀’的眼神。

    先前上来的几个起了色心的汉子,等得就是老大的这个眼神,顿时互看了一眼,慢慢围了上来。

    那黄衣汉子给了莫名一个不知好歹的眼神,狠狠的盯了一眼,退了回去,那厢围着那老中少四人的汉子在头目的带动下,挥起大刀,向那四人冲去,显然双方早有仇怨,一个招呼也不打,抽出兵器杀将起来。

    这边,在没得到莫名的吩咐,旁边一直拿斜眼看着那群汉子的战文战武,脸上满是嘲弄的神情,这些小脚色在没战文战武没被那太古遗魂改造以前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还敢寻他们头上来。简直是老寿星吃砒霜,不知死活。

    但莫名没有点头,他们不能出手,桌子底下的青筋曝露的手不断的握合,细微的骨头噼啪声,不断响起。无聊的战武看了看慢腾腾的上前的那些家伙,不禁无聊起来,向孪生同胞的战文打了个眼神,聊了起来,他们本来就心灵相通,在被改造后这种能力更是增辐,已经能彼此神交的地步。

    “小文,老规矩...?”

    “好。”很干脆。

    然后兄弟二人同时把手放到桌面,向那些坐两边族里子弟悄悄手语起来。

    战武是左手的拇指微微伸了起来,右手伸出一个指头敲了敲桌面,面上泛起的是信心十足的外带鼓励的神情。

    “兄弟们,跟我,价码:老大一个照面,他们全趴下。”

    族内子弟顿时响应,多数都是左手掌心向上,右手伸两个指头或

    三个指头。

    余下的犹豫着看向战文,战文却是邪邪一笑,猛然站起,抱头就跑。看着战文邪笑的时候,战武已经感觉不妙,还不急细想,战文已经抱头跟受惊的兔子似的窜了出去。

    不过一路上撞飞了三张凳子一张桌子,那些汉子只当一个没见过江湖世面的小鬼受到了惊吓,还待谑笑,那些飞起的凳子桌子恰砸在他们身上,连带着他们一起飞了出去,最惨的是当中一个恰好站在战文起窜路线上的汉子,看着战文抱头冲来,想也不想,一刀挥去,结果却是战文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在他的怀里,然后就是胸前一阵急痛攻心,胸前的肋骨断了十之八九,浑身没几跟好骨头,就象被十头大象踩过一样,连叫都没喊出半声,痛昏了过去,昏前的意识是,他为什么偏偏撞的是我。

    看着昏头昏脑,摇摇晃晃站起来的战文,族里买了战武的子弟,齐齐的给了他一个鄙视的眼神,竖起右手的中指。

    战文兀自一副小处女遇到色魔的模样在那里发抖惊吓的看着四周。

    这边的除了躺下昏了过去的那汉子,余下的几乎同时被桌凳砸中,齐声的凄厉惨叫在这里格外注目,连那边的打斗的人都心惊肉跳的停了下来,那叫声太过凄惨,仿佛被人在那男人那玩意上突然来了一刀似的。

    看着四周四周都停了下来注目到自己身上,战文越发抖的厉害,抱住双肩慢慢蹲在地上坐了下去,象个受惊过度的无害小羔羊。

    那群三联帮帮众都搞不清楚状况,因为事情说来话长,其实都发生在一瞬间 。

    那头目汉子打了个询问的眼神看向那起先的黄衣汉子,回他的却是一个傻傻的也搞不清楚状况的眼神。

    不过自己的弟兄正疼地在地上痛苦呻吟,却是显然吃了大亏,被战文附加在桌凳里的劲道,早将他们骨头砸断几根,不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这边莫名刚帮玉儿擦完嘴巴,起身准备离去,战武众人齐齐的站了起来,整齐划一的动作,和那宛如什么事也没发生的神情, 当下三联帮众人怎能让他们离去。

    无形中重点已经放在他们身上,连那头目也跟了过来。

    莫名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战文,本来蹲在地上装洋的战文动作立刻僵化,摸了摸头,站了起来,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看着莫名。

    战文起身站了起来,顿时那头目明了,敢情人家在扮猪吃老虎呢,顿时怒气冲冲的过来。

    “阁下,这就想离去,未免也太欺我三联帮无人了吧。哼`!”

    “哦,你待怎样?”

    莫名冰冷的眼神一扫那头目,一个中年卧眉横鼻竖眼的汉子。

    被莫名冰冷的眼睛一扫,寒气只涌心头,但是仗着人多,略微壮了壮胆子横声道:“还请朋友,上我三联帮坐坐。”

    “没那时间。”莫名淡淡的语气。

    “恐怕容不得你。给我上,男的杀了,女的活抓。”一开始他就垂涎玉儿那如玉的脸蛋,成熟柔媚的身段,只是碍于正事要紧,现在正好有了借口,一喊出声,顿时退了几步到了外围。那些早作准备的帮众顿时呼喊着,冲了上去.

    这边的战斗开始,那边也继续,显然那边的老中少三人吃了不少亏,敌众我寡,身上已经是殷红一片,在察觉莫名这边的动静后,慢慢的靠了过来,反而坐在最角落的青年已经不知何时离去。

    莫名冷哼一声,战文他们顿时齐身护在了莫名身前,除了玉儿的一片心思都在莫名身上外,那些战族子弟都如同发了情的公牛,一个个眼睛发红,看着面前的三联帮的人,如同看赤裸裸的小姑娘一般,反向他们扑了上去,很久没活动筋骨的他们,顿时四下轰乱。

    战武一把抓住迎面来的大刀,夺了下来,双手一扭,从刀尖卷到刀柄,不顾面前那兀自空手发愣的汉子那惊恐的眼神,舞动这把奇形怪状的兵器,砸在肩上,然后就是一拉,顿时剐下片片肉来,这时背后已经一刀临头,战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脚踢了出去,那家伙飞了出去正好被后面一个帮众的一刀贯穿。

    那边战文却是童心未泯,抢了两把刀,骑在一个大块头身上,指挥着他追杀这三五个人,口里不时的还在喊着:“小心你的屁股..哎呀..左边左边..左腿```”玩的身下的那大块头苦不堪言,却不得不堤防同伴的刀剑,尤是如此,身上已经添了许多道伤口。

    余下的族内子弟,就规矩的多,虽然铜皮铁骨,但是用他们的话,俺这身衣服还是俺娘亲手缝给俺的,弄烂了可不成。拳头舞动的虎虎生风,都是直接拿拳头碰刀刃的主,不是把别人兵器砸卷了口,就是把人兵器砸成废铁,然后来个直接拥抱和碰撞,碰撞的横飞出去小吐个几升血,拥抱的顿时如同面团一般瘫了在地上,四周一片鬼哭狼嚎,往往是他们一人追着几人跑,追的人一边跑一边留着哈喇子喊叫。

    这边莫名寻了张桌子已经坐下,慢慢的品着细茶。少数几个看着文弱如书生的莫名和娇小可爱的玉儿动脑筋的,不是被这边突然飞出的人砸飞,就是被那边突然飞来的兵器扎伤,久而久之,这边反而最安静,害得玉儿攥在手里的小鞭,想下手都没可奈何,频频的瞪着那些追人的战族子弟,因为莫名一开始就不让她动手。

    玉儿暗怒,这些族内的子弟不识相,不知道送几个给她大小姐过过手瘾,要知道她大小姐在族里,除了欺负那些不敢还手的怪手,还真无聊了很久,大眼珠子一直在骨碌碌乱转,终于在那老中少四人身上停了下来。

    老中二人独力抵挡着十数人,还要不时帮两个少年,杀到这个时候已经是疲惫不堪,身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多处的伤口深可见骨,每走一步,脚下都是血迹片片。

    玉儿颇有些不忍的看着冷莫名,她知道,莫名一向冷漠除了身边的人,别人就是死在他面前,他的神色也是丝毫不变。

    这时那老者的眼睛也不时的向莫名扫来,又扫向两个少年,恳求之意十分明显,身形更是涣散,又被人背后撩了一刀,发出一声闷哼。四周的情况其实一丝一毫都落在莫名的眼里,连那屋顶刚才翻窗儿出的青年的声息都在他的耳中,看着玉儿的哀求神色,心下一软。

    酒杯在桌子上轻轻的顿了下,在这嘈杂的环境里,居然十分清晰的传了出去,战族的子弟们知道莫名等得不耐烦了。

    顿时四下人影绰绰,然后那三联帮的人四面八方飞了出去,如同一个炸弹突然在当中爆开一般,砸窗破顶穿墙的到处都是三联帮的汉子,无一例外的都失去了行动能力。

    那本来和战武拳来脚往打的不分胜负的渐占上风的头目,突然面前出现了一只硕大的拳头,面部几乎成了平面的飞了出去,撞断了一根柱子穿墙而出,他残留在脑中的意识是:“这小子他妈忽悠我...”

    四周的压力一松,老中少四人顿时松懈了下来,软坐在地上,汗水混合着伤口的血水,刺心的疼痛下,呻吟起来。

    莫名起身,向着战文点了点头,向楼下离去,战文径上去丢下几个瓶子,简单几个字:“内服外敷均可。”,也随着莫名 离去。

    那老中少三人本欲起身相拜却奈何浑身不力,只能感激的看着莫名一行的背影。

    开始动手敷伤,端的神妙无比,那些药敷在伤口,流血即刻止住,伤口一片清凉,伤口渐有收合的趋势,约么三两天伤口即能痊愈。

    “圣药啊。”老中二人一对目,又是感激不尽的看着莫名离去的地方。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些只能算是兽药,是战族族人无一例外的铜皮铁骨,那里会受到什么寻常刀剑的伤害,这些是配给淘淘训练猛兽军团的时候用的很普通的疮药,塔干玛森林是个天然的宝库,野生的奇珍药材在那里是再普通不过。

    老少三人稍微能行动后互相搀扶离去,一家人永记莫名的恩德暂且不表。

    楼下早传开,新月酒楼正在江湖仇杀,四周凄凄清清,除了地上躺的被从楼上仍下的三联帮众的偶尔呻吟外,大白天家家闭户,不见丝毫人影,一片狼籍,有些生意人的摊位货物东斜西外满地都是,看得莫名心下微微叹气。

    莫名感怀的时候没留心到的是,那站在长街角落里的青年正在诡异的注目着他们,几只信鸽,也从小镇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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