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制裁者 !
【广告:新作这女人是我的已上传!
两天后,唐山河果然苏醒过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徐进明打了电话,告诉徐进明他在晕迷的几天里做了一个奇怪的梦,笑谈他在晕迷中还记挂着和徐进明比试的事情。
徐进明也就在笑言中告诉了唐山河有关易原真正绝招的事,如何让肌肉双倍发力,达到可怕的破坏力。
徐进明的语气很随意,但是唐山河很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放下电话后心情仍久久不能平静,刘武在这时才有机会告诉他,是徐进明救醒的他,惊讶之余他又拿起电话,号码拨了一半又挂断,他闭上眼,有些事情不是去靠嘴巴说而是要用行动去表示的。
在之后的一月里,徐进明除了学车外还和赵小青一起学做菜,过了一段平平淡淡透着幸福的日子,赵小青很快沉醉其中,这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
易原也趁这段时间带了一大堆昂贵的礼物又一次见了王淑宜的家人,结果仍不是很好,原因在于易原对他们说不清自己现在在做些什么,他们问及自己女儿,王淑宜也是吞吞吐吐,只是说现在可以赚到好多钱,他们大怒下将俩人骂出门外,礼物跟着扔了出来,说道:“不要你们来历不明的礼物,我们王家也没有你这样的女儿,滚,都给我滚。”
王淑宜的家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家庭,也不是有权有势的政府官员,他们属于工人阶级,过着最为平凡的生活,他们唯一的希望是女儿能够找到真正的幸福,不在意未来女婿有什么大钱,是不是有权贵,只有一个很简单的要求,那就是能给女儿平稳幸福的生活,偏偏易原无法做到这一点,至少在这一年中无法做到。
愧疚、自责,易原回来后陷入深深的负面情绪当中,对着悲伤的王淑宜,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赚到很多钱,很多很多。
至于彭能刚仍是来去无踪,没有固定的住处,长年累月的杀手生涯造就了这样一种天性,喜欢将自己藏在暗中,逢人也只说三分话,徐进明和易原根本无法完全了解他的品性,认为他天生是一个孤独的人。
就彭能刚的内心来说,这段日子有一点让他十分欣慰,赵小青开始对他有了笑脸,到徐进明家里的次数也就多起来,当然每次前来都是一个人,徐进明偶尔问起他和刘捷的关系进展,他都避而不答。事实上在这段时间里,他和刘捷见了不少面,不知道为何,每次见面他都想起李英,是刘捷长得太象还是说话的口气象他搞不清楚,也许李英是占据他心灵的第一个女孩子吧。
制裁者没有行动,刑制组的工作也处在半瘫痪中,按汪晋的报告,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徐进明,那个在全国拥有极强影响力的魂噬,他们查徐进明的家庭地址,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查到,原来赵小青当日在购买房子时留了心眼,她没有按徐进明的意思落户,而是维持了原有户主,那个卖房子的人能获得全额房屋款又能拥有房产证自是一百万个愿意了,因为从法律的角度上来说他仍是房子的主人。
刑制组也曾想过利用手机通话追查徐进明位置,可惜徐进明从上官蓉芳家离开之后再也不接汪晋的电话,连陌生电话也不接,汪晋试了几次后放弃了这种方法,怕过多的“骚扰”徐进明会换电话号码,只好发了一条短信说道:“我只是想向你问好。”徐进明收到这条消息时正和赵小青打打闹闹亲亲热热,短消息自是赵小青先看了去,赵小青心情正好,顽皮性上来,当即回了一条:“外面枪声正酣,亲爱的我好怕。”
汪晋看到这条消息时哭笑不得,猜想是赵小青所为,嘴里下意识说出她的名字,正巧韩小玲在一旁听到,眉一竖就问道:“上次在汉广大厦说的话还算不算数?”汪晋即不点头也不摇头躲了开去,韩小玲恨得一跺脚,大叫道:“身为男人说话要负责任。”
这句话全刑制组的人都听见,后来同事在和汪晋交谈时结尾都会用上这句话,汪晋痛苦不已。
到了上官蓉芳下葬那天,天空下着朦朦细雨,武汉市警部几乎所有警车都出来送行,仪式隆重场面浩大,整个刑制组全都穿着黑西服带着黑色墨镜卫立墓两侧,到了流动默哀时,汪晋看到徐进明同样一身黑西服黑色墨镜手拿一束百合走在行队之中“他真的来了。”他暗念。
上官蓉芳的家人真以为徐进明是她生前的男友,他才一走近,他们上前抱住他:“她的命真苦。”
徐进明想及上官蓉芳的惨死,鼻一酸泪流下,那清秀美丽却又带着一丝英气的倩影出现在心头,汪晋心中诧异:“难道真的是她男朋友?”
待徐进明祭拜之后,汪晋迎了过去一把抱住他道:“谢谢你能来看她,她在天有灵也会感到安慰了,她是一名让人值得敬佩的好警察。”在松开时,汪晋右手从徐进明西服口袋滑过,一个小巧的东西滑了进去。
徐进明拍拍汪晋的肩意味深长地说道:“她确实让人敬佩,也是你们警察学习的榜样,在场的各位如果都和她一样的话,社会要比现在安宁的多。”
汪晋叹息,回拍徐进明肩头一下,转身归位。
仪式结束后徐进明回到车上,他从口袋里摸出汪晋丢进去的追踪器,手指一弹,弹进旁边一辆开着车窗的黑色桑塔那里,心想刑制组开始公开追查他的住址了,有点不大好玩。
入了12月份,天气转变无常,雨带着寒意,徐进明和易原彭能刚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这日雨天聚到一起“有新委托了?”彭能刚弹着手指。
“二哥,这次没有接委托,我想了很长时间,你脱离杀手组织后,应该有很多麻烦的事没有解决,如果我们继续接委托,中间可能会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徐进明盯着彭能刚双眼。
“你的意思是让我先把屁股擦干净是吗?”彭能刚毫不回避。
“老二,你这说的哪里话,老三的意思应该是想帮你解决,兄弟之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嘛。”
“呵呵,是啊,大哥说的没错,我们已经结为了兄弟,当日大家嘴里虽然都没有说,但是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句话心里都念了,二哥,你就说说你那件事吧,我们三人在一起还怕谁?”
彭能刚看了看赵小青然后说道:“这事难度很大,我们不一定是他的对手,我看再过段时间吧。”
徐进明怔了怔,他还从没听过彭能刚说这样泄气的话“其实你的事已经是当务之急,那日所遇到的危险你忘了吗,与其被动防范,不如主动出击,我相信以我们的能力没有什么事不能解决。”
易原笑道:“老三说的对,没什么事我们不能解决的,张宗全还不一样死在我们手中。”说完他挥了挥拳,击在面前的茶几上,哪知道这一拳用力过大,茶几一下断成两截。
赵小青横眉怒对:“想拆房子啊。”
易原摸着头连连道歉。
彭能刚心里很矛盾,当初他帮徐进明就是希望徐进明能够帮他杀死郭勇,可是现在他又觉得还不是时候“论心计和实力,张宗全在那人面前实在不足一提,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样的背景,你们真想去对付他?”
张宗全完全比不上那人?徐进明和易原都感到意外,随即俱笑起来,易原说道:“嘿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真想见识,老二,你就说吧。”
“是啊,二哥你就说吧。”
赵小青一脸担忧,说道:“当初对付张宗全你们都搞得一身是伤,如今还想去对付更厉害的人,你们还要不要命?”
徐进明安慰道:“没事,张宗全的拳已经到了一个境界,那人再厉害也不会比他厉害多少,只是在心智上面要厉害的多,只要我们事事思全,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彭能刚沉吟许久才说道:“要解决这事也行,只能我们三人去,小青留在家里。”
“不”赵小青立即反对“为什么?”
“这一次太危险,不可能有固定的住所,我们还要随时准备拼命,不可能照顾到你,你留在家里我们成功的希望要大。”彭能刚冷静分析着。
“你你说我是累赘?”赵小青咬着下唇。
彭能刚狠了狠心冷声道:“你就是累赘,好好呆在家里,回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你是我什么人?不要你管。”赵小青大声说道。
徐进明握着她的手道:“这次你就在家里等我们回来,你放心,我会活着回来的。”
“不要,我就要跟你一起去,你不是说过我们永远不分开的吗,这么快你就忘了?”赵小青边说边捶打徐进明。
易原沉声不语,彭能刚则用更冷的声音说道:“如果你想他死你就跟着去。”
赵小青全身僵立住,徐进明连忙轻搂着她对彭能刚道:“二哥你别吓她了。”
彭能刚冷哼一声“这种性格会要了你的命,做大事就不能感情用事,她留在家里对她好也是对你好,更是对我们大家好,她不顾大局一味胡搅蛮缠,你应该好好管教她一下。”
徐进明尴尬不已,平时他基本上都是听赵小青的,由于赵小青以前很可怜,所以无形中他非常疼爱顾惜她。
“好,我不去,但是你要向我发誓将他好好带回来。”
赵小青的眼神让彭能刚都感到心寒“我发誓,一定将他带回来。”发着誓时,彭能刚不免感到自己很可悲,心想:“大哥和三弟都有必须活着的理由,我呢?”
彭能刚见赵小青闭目偎在徐进明怀里,摇了摇头,十分简单的将整件事说了一遍,他没有说出郭勇就是杀死赵四江的凶手,只是以强龙战甲为贯穿的理由,因为他担心赵小青听到后又会叫囔着要去。
伏龙杀手组的头,创世纪游戏的老板,徐进明和易原都有些头大,那还是彭能刚所知道的两种身份,而郭勇真正的身份连彭能刚也毫不知情。
“嘿嘿,这人是有点复杂。”易原靠在沙发上想了想问道:“几时到上海去?”
徐进明知道易原挂念王淑宜,说道:“三天之后吧,飞机票我去订,这几天大哥好好陪陪嫂子,二哥也多陪陪刘捷。”
易原笑道:“三弟还真了解大哥的心思。”
彭能刚突然说道:“今天就在这里吃饭,一些细节我们商量商量。”
徐进明点点头,要赵小青出去买点菜,在她要出门时徐进明提醒道:“小心点,别被人跟踪了。”
等赵小青出去,彭能刚说道:“其实郭勇就是杀死我师父的凶手,是师妹的仇人。”
徐进明大吃一惊,方才明白彭能刚将赵小青支出去是为了告诉他这一点,易原不了解前后因果,便问起细节,彭能刚一五一十尽数说出。
“好,这次我们一定要杀了他为青青报仇。”徐进明握紧双拳。
“原来事情是这样,哈哈,二弟,其实刚才大哥有些鄙视你退出杀手组时偷走强龙战甲的行为,我向你道歉。”易原满脸歉意。
彭能刚心中感动,这个大哥真是豪爽的人,不禁有些犹豫是不是该把他托下水“大哥,这事本来就和你无关,你”易原怒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再说下去兄弟都没得做。”
彭能刚在这时才是真正承认了易原这个大哥地位。
在而后的三天里,兄弟三人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尽情享受拥有女人的温馨,只是彭能刚心思更复杂,在最后一天,他送刘捷回家后在她家附近站了很长时间,看着刘捷的房间久久未动,当他毅然转身离去,刘捷房的窗帘拉开一角,刘捷目送他消失在黑暗之中,在拉上窗帘时一滴泪落到了窗台上,她和他永远无法走到一起。